父女俩走进心兰的闺房,在圆桌前坐下。
侍从把大大小小的礼盒放在桌面上,就退下了。
心兰用桌上备好的热水,给廖一剑沏了杯茶。这才兴致勃勃拆起礼物来。
吃的零食,赏玩的摆件,新出的话本,罕见的琴谱,胭脂水粉,钗环饰品。应有尽有。心兰一面拆礼物,一面发出阵阵欢喜的惊呼。
接着又要分门别类地摆放好,宛若一只翩迁的蝴蝶,房间四处留下她欢快的身影。
因为是爹爹带回来的礼物,心兰喜欢亲手布置,这样会增加更多她和爹爹之间的快乐回忆。
都收拾好后,她双颊粉红,额角出了一点薄汗。廖一剑拉她坐下,取出一条手帕,给她轻轻擦汗。
心兰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容,跟他说:“都收拾好啦,爹爹。快给我讲讲,你这一路的经历吧。”
廖一剑温声跟她叙说起来。
讲到如何赶到那仇人家中,如何将他制服,心兰惊叹地瞪圆双眼。
讲到那仇人说是帮派斗争,把乘坐船只路过的心兰伯父一家人误杀,她露出伤痛追悔的表情。
讲到手刃那仇人,放过那仇人的家小,叫那仇人的儿子长大了尽可以来报仇时,她不禁流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们真的回来寻仇吗?”继而想到什么,又追着问,“爹爹的仇家很多吗?”
“大概是很多的,即使不是寻仇,每年来名剑庄挑战的人,也从来没有少过。”廖一剑一派轻松地说道。
“乖宝怕吗?怕被爹爹连累吗?”
心兰摇摇头。爹爹一定能保护好她。
“我最不喜欢看人打打杀杀了。能讲道理,就不要打架嘛。”
廖一剑不禁失笑,被他天真的女儿可爱到极点。
拉过女儿,侧抱在膝上。看她许久没喝茶,又喂了几口茶水。
“爹爹也经常要和人打打杀杀,乖宝也不喜欢吗?”
心兰现在被她心爱的爹爹抱在怀中,心中满是欢喜。
“最喜欢爹爹呀,爹爹什么样子都喜欢。”这是她的心声。
隔了十天没见的父女两个,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良久。心兰勾着他的衣袖问。
“爹爹,这路上还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见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廖一剑犹豫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的首饰盒子。递到心兰的手中。
心兰有些狐疑地看了她爹爹一眼,打开盒子。是一支镶嵌着蝴蝶兰的珠钗,搭配着一对同样蝴蝶兰图案的耳饰。
“很精致漂亮呢。和爹爹刚才带回来的礼物,有什么不一样吗?”
“爹爹回来的路上,在临安城遇见一对父女。他们见过你,那位姑娘还说想和你结交一番。是他们送给你的。”廖一剑说得有些迟疑。
“是怎样一对父女?他们见过我,我还不认识他们,对吗?”心兰的好奇心被勾起。
“对,在你七八岁的时候,从远处见过你。”廖一剑停顿了一下,”他们很亲密。”
心兰更加好奇了,问道:“比兰儿和爹爹,还要亲密吗?”
廖一剑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这下心兰的好奇心,更是高涨到了极点。
爹爹不会骗她,他说更亲密就一定是更亲密。
她从小都认为,自己和爹爹就是最亲密的父女。
姑妈家的表姐和姑父,之前的管家福伯和他的女儿,都远远比不上他们亲密。
“那我一定要结识一下这位姑娘。”心兰的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接着她又喃喃着说,”要怎样,才能和爹爹更亲密呢?”
廖一剑听着他的珍宝天真的话语,有心把她揽得更紧一点,抒发心中的疼爱之情。又觉得这样已经很是亲昵,更亲密似乎不太妥当。
果然要是没有遇到那对奇怪的父女就好了。廖一剑心想。
让心兰知道他们,就更加尴尬了。但对方有心结交,保不准什么时候,心兰也会自己碰上他们。
那一天。
廖一剑回程,路过临安城,打算进城给他的珍宝采买一些礼物。
骑马走在进城的路上,远远看到一辆某镖局标识的马车。以他的功力,马车内,男女燕好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嗯嗯……啊……啊爹爹…………不要停……给我…………女儿就……就快要到了……”
“骚穴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想把爹的鸡巴夹断,好留在骚女儿的小骚穴里,一直插着骚女儿的骚逼…………
女子高亢低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声清脆的肉响。
“艹,夹更紧了……骚穴原来想要一直被插………说,说你是不是爹的骚女儿,小逼是不是想要一直被插?”
“啊啊啊……是是爹的骚女儿……要爹爹的鸡巴一直插骚女儿的骚逼……女儿受不住了……爹爹射给女儿………全部……射给骚女儿……
男子骂骂咧咧,似是被刺激到极点,肉与肉地拍打声激烈到白热化。
这里离进城的主干道还差着点距离。遇到这种野鸳鸯,廖一剑也是见怪不怪的。
但这种燕好中,互相称呼爹爹女儿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可能是什么特殊的情趣。
廖一剑压下心中怪异地感觉,快马加鞭,很快就把那辆马车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