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老爷激动刺激了一天,但眼见天都要黑了妻子还没回来,越发觉得刺激不说,还有股被妻子带绿帽的愤怒感。
两者相加,让他爽得想骚叫。
天彻底黑了下来,其他人都去睡了,汝老爷还红着眼在等待。
他眼珠子红也不是因为眼困,而是长时间处于亢奋刺激状态下的反应。
汝老夫人姗姗回迟,还来不及拿出今日交易的成果,就被快步冲上来的高大男人,一把抓着骚奶恶声质问:
“骚妇!和野男人操弄就这么爽是不是?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竟然和野男人玩到天黑才回家,骚穴是不是已经被野男人操烂了?!”
男人越问越愤怒,一把将她身上的齐胸襦裙扯下,看到那被玩得不堪入目的大骚奶、骚奶头,气得抬手狠狠打了上去。
“贱货!骚奶都被野男人玩成这样了!啊啊!打死你这个偷人的贱货荡妇!这骚奶头…他娘的臭婊子,说!骚奶头是不是被野男人叼着吃了一天!打死你这个被野男人玩烂的贱货臭婊子!”
汝老爷现在觉得多刺激就有多愤怒,力道之大,打得汝老夫人的两团巨大骚奶四处乱颤。
偏汝老夫人还一脸骚浪的挺着巨奶,让汝老爷更好的拍打,叫声淫荡:“啊噢相公嗯……啊啊……妾身这般都是为了换这个啊……”
说着拿出了锦囊,汝老爷却看也没看,更咬牙切齿,“好你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去卖身,我打死你这个下贱的荡妇,卖身的臭婊子!打死你!”
“啊啊……妾身是贱货荡妇噢……是为了换东西卖身的下贱婊子啊啊……相公打死妾身这个贱货婊子吧!啊……”汝老夫人更浪了,仿佛真是背着丈夫出去卖身又卖逼,回来被丈夫发现质问的下贱荡妇婊子。
“好你个荡妇,难怪这么晚才回来,原来是卖身去了,我到要看看你这卖身给野男人的贱妇有没有被野男人干烂了!”
汝老爷再受不住刺激,抱起汝老夫人扔到床上,却不忘了将那个妻子卖身才换回来的锦囊放好到床头。
骚妇腿间风光映入眼帘,男人的抽气声随之响起,接着是不绝于耳的辱骂:
“好,好你个骚妇,原来不仅是卖身给野男人,竟然连逼也卖了!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荡妇婊子,为了一个破玩意就去卖身卖逼,我看是你这贱货自己想偷人,想被野男人大鸡巴操才故意找的借口!”
“婊子骚逼脏成这样,知道的是你卖逼给野男人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整日都在婊子楼里接客卖逼,这一整日不知被多少野男人鸡巴操了!”
“贱货!臭婊子!被这么多野男人操过的脏逼!装着无数野男人的子子孙孙的脏穴,居然还敢回来让我看见!贱货!是不是还想要我大鸡巴操你这被野男人奸过射过精的脏穴!臭婊子!烂货!”
汝老夫人的骚逼被大鸡巴操了一整天,是又当肉便器又当尿便器又当精便器的,自己又尿又喷个不停,一整天下来可想而知有多淫靡脏污。
而且,不单是骚逼,是从整个腿间到脚底都满是淫秽的痕迹,干的湿的半干的。
也难怪汝老爷这么说,任谁看了都觉得是被不少男人奸过,况且庄子上可不止韩大人一个男人。
汝老夫人见男人说了一通,却没有将大鸡巴操进来,便知男人觉得刺激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妾身没有,妾身都是为了换东西才去偷野男人的…不,是才卖身卖逼给野男人的。妾身没有去接客,这一整日只卖给了一个野男人,那野男人一整日都操着妾身,大鸡巴就没抽出来过,还在妾身骚穴里射尿,射了好多尿,也射了好多精液。相公,现在妾身骚穴里头还有野男人射的精液,相公可以看看,妾身没说谎……”
“贱货!骚逼居然让野男人大鸡巴捅了一整日,还让野男人在里面射尿射精,你这个贱货婊子!给野男人当了一整天肉便器精便器还不够,居然还给野男人当尿便器,贱货!被野男人操了一整天,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野男人的鸡巴套子了?!你这个下贱的荡妇烂货,给野男人当鸡巴套子的贱货婊子!还敢带着野男人的精液回来,你这贱妇是不是还想给野男人生个野种!说!”
男人大鸡巴已经抵在骚穴口了,就差最后的刺激了,汝老夫人一激动,“是,贱货被野男人操成鸡巴套子了,相公快进来感受下野男人操成的鸡巴套子……对,贱货就是故意带着野男人精液回来的,妾身要给野男人生孩子,给相公生个野种啊……相公……”
最后那个‘野种’击垮了男人,或者说是男人的刺激达到了顶峰,大鸡巴一瞬撞进了骚穴里,随之猛烈操撞。
“啊……贱货……操死你啊……大鸡巴操死你这个给野男人生野种的荡妇婊子……噢……大鸡巴把野男人的种都操出来,把你的贱逼操烂,看你还怎么给野男人生野种!啊啊……操你这个下贱娼妇!大鸡巴要把你的贱逼重新操成相公牌鸡巴套子!啊啊干死你,贱货!偷人的烂货!啊啊……”
“相公啊啊……大鸡巴好快好猛哦哦……要操死骚妇了啊啊……好爽哦哦……大鸡巴相公啊……太猛了啊啊……啊啊啊啊……”
“呵……就是要操死你,干烂你的贱穴!让你再也偷不了人,只做我一个人的大鸡巴套子!啊啊……干死你贱货啊噢……”
厚重的实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肉与肉发出啪啪的巨响,大鸡巴摩擦骚穴发出的淫靡水声,骚妇两团骚奶四处乱甩个不停,种种可见男人操弄之猛之重之狠。
大鸡巴套子,汝老夫人脑海浮现这五个大字,她觉得自己真的被汝老爷操成名副其实的大鸡巴套子了。
又一次爽到翻白眼快晕过去时,汝老爷终于射了。
“啊……射了啊……啊啊……射死你贱货啊……好爽哦哦啊……”
大鸡巴强有力的喷射让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骚穴再次爽了,“啊……又到了啊啊……贱穴被大鸡巴射爽了啊啊……”
“哦……瞧瞧你这被我干爽的骚母狗贱货浪荡表情,野男人能让你这么爽么嗯?啊……来了,骚母狗贱货接着,啊……噢……骚逼尿便器用着就是爽啊……”
“啊……别啊啊……不要了相公啊啊……贱货受不了啊……别尿了啊啊……啊……又到了啊啊……啊啊啊……”
汝老爷压着汝老夫人高潮剧烈抽搐挣扎的身子,继续猛烈射着尿,“贱货!怎么能不要呢?你这脏贱逼只有大鸡巴射尿才能洗干净,好好受着,等大鸡巴洗干净了脏贱逼,再好好操死你这个贱烂货荡妇!”
汝老爷言出必行,动静一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才停下,而后紧紧拥着昏死过去的汝老夫人闭上了眼。
从始至终,两人下身一直连在一起。
直到下午,两人悠悠转醒。
汝老夫人撑着浑身酸疼的身子想要起床,却发现身子被男人抱着起不来,“相公,娇娇要尿尿。”
“嗯。”汝老爷嗯了声,却没有松开手。
汝老夫人:“……”
“娇娇不尿我可尿了。”
“啊……相公你怎么!哦……好烫嗯……”
“娇娇不尿吗?”汝老爷坏心眼的顶着骚逼里的g点,语气贱兮兮的。
汝老夫人憋不住,娇声“啊”了一声还是尿了,尿完想要起身沐浴,发现男人还是不松手。
“相公?”
汝老爷此时也尿完了,大鸡巴慢慢软了下来,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抱着人起身走向浴房。
汝老夫人十分不解,问出了口,哪知汝老爷是这样回的:“娇娇不是喜欢大鸡巴一直操着小骚逼?相公将大鸡巴一直操在里头有什么不对吗?”
汝老夫人哑然,这是在记仇?真是,怎么年龄越大越幼稚了。
自己能怎么办,只能哄着了。
“相公大鸡巴现在软了,等它硬了在操进来好不好?”
“不好,再说了,娇娇小骚逼可是连牙签都能夹得住的,相公大鸡巴就算软了也这般大,难道娇娇小骚逼还夹不住了?”
汝老夫人能怎么说,只能任大鸡巴一直在自己体内,想着自己现在哪哪都酸疼,当个树懒也挺好的。
清洗好回到卧房,汝老爷终于拿起了那只被遗忘的锦囊,两人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从头看到尾两人十分惊诧,他们看到了什么?老贱后封后到现在,最大的骚奶尺寸竟然一直都是她!
死去的老贱后若是知晓一定会跳起来:合着我当时给儿子从小洗脑全是白干?
最后还养出了个大孝子?!
还有这次,若我直接将王上弄死,儿子登基继位,我他娘这下垂大骚奶,肯定还是最大的,那还不是妥妥的王后!
至于为了对付宠妃找了个棋子,最后还为了对付棋子弄得自己一命呼呼!
“还以为后来那一次封后是她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没想人家是凭真本事,不过…老贱后那下垂的骚奶有这么大吗?”
“以前年轻的时候没这么下垂的,而且测量的时候,会将下垂的骚奶撑到根部平行的位置再测量,她那长骚奶有这么大不出奇。”
原是如此,汝老夫人了然点头,又道:“老贱后已经死了,这几十年前的第二名尺寸比姑姑的还小点,这当下的及笄尺寸更是不用说,那瑶瑶……”
汝老爷摇头,毕竟距离上一次选后已经过去几十年,谁也不知道这几十年里有没有更大的骚奶出现,不过他们也不至于摸瞎,还是有个参考标准的。
将信息整理好写了封信,让人送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