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可算回来了,姐姐都问好几回了。”
略微着急的声音乍然响起,吓了老骚妇一跳,刚想发火就见是最近颇得老爷疼爱的秋夫人,忙压下怒气打招呼:“三夫人。”
“嗯,汝小姐给我吧,我抱她进去就行。”说着伸出手,大么么哪有不从的,便把人往她手里送。
“我说么么怎的这么久没回来,原是接人的功夫还让人给玩弄了。啧啧,瞧这骚奶头都肿成这样了,那底下的骚逼不会也被大鸡巴操肿了吧?”
她的声音又乍然响起,吓了大么么一跳,到底是几十年的老骚妇,很快就镇定下来,况且她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原本也是要到丞相和二夫人跟前解释的,这会和三夫人说了也是一样的。
她看着咬着奶嘴的小人儿,笑容加深,乐呵呵道:“这还要感谢汝小姐呢,老奴只是奉命去接她,没想就给自个捡了个宝。”
秋夫人好奇,“哦?什么宝?金元宝吗?”
大么么笑容一僵,这三夫人在二夫人跟前伺候了这么久,怎么眼皮子还这般浅?
“三夫人说笑了,这宝啊自然是个男人,您是知晓的,老奴最是喜欢那大块头壮汉的。”说着凑近她小声道:“要我说,三夫人不妨让汝小姐也说个好话,毕竟二夫人……”
秋夫人听罢,只笑道:“原是如此,那恭喜么么了。老爷和二姐还等着呢,我先回去了。”
见她没回自己的话,大么么也不介意,反正这个好她是卖了,至于信不信就看三夫人自己的了。
想到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壮汉,她往回赶的脚步又加快不少。
秋夫人则是放缓了脚步,小声问怀里的小人:“小姐,老爷说的您可都记住了?”
汝瑶咬着奶嘴点点头。
记着呢记着呢,昨儿绿帽爷爷念了一天,就早上送她出门的时候,还不厌其烦的念着,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秋夫人还是不放心,眼见就要进屋了,也只能压下心底的担忧重新扬起笑,“姐姐,快瞧瞧是谁来了。”
屋里头正在说话的两人听见动静,一齐朝门口看去。不过汝老夫人已经激动的小跑上前去,马丞相想拦着都来不及。
“哎哟,祖母的乖宝哟,都多久没见了,快让祖母香香。”
汝瑶还没来得及看看马丞相啥样呢,就被挡住了视线,只好先说着绿帽爷爷交代好的话。
只见她特别激动的朝汝老夫人扑腾着小手,咬着奶嘴含糊不清叫着:“的的,的的晚……”
听着是很像在弟弟,但这个时候的婴孩通常会发出很多像是在说话的音节。
马丞相好歹也是有过不少孩子的,瞬间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眼神阴鸷的看着汝老夫人后背似是要看穿什么般。
秋夫人神色慌张的看着汝老夫人,焦急的眼神无声询问她该怎么办,对方却气定神闲的拿下小人儿嘴里的奶嘴,转身的瞬间笑着柔声道:“这东西不干净的很,乖宝可要少吃。”
汝瑶下意识的砸吧嘴,然后继续喊:“弟弟,弟弟玩……额……”
即使对马丞相的相貌早有耳闻,且也勾画过大底是什么样,这会真正见着了,汝瑶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阿这……眼前头发花白,身材干瘦,满脸褶子,看起来七十多岁的老头,真的是那个只有六十岁的马丞相!?
emmm……绿帽爷爷是真的狠啊,为了复仇,这么如花似玉的骚妻也舍得送给糟老头子玩弄。
若是我以后……呸呸!不可以诅咒自己!
这回的小奶音清晰可闻,马丞相听得清楚,也看见汝老夫人手里拿的奶嘴,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阴沉的脸扬起笑,眼中的阴鸷也散去,变成平日里骚妇熟悉的糟老头子。
“瑶瑶是不是要和弟弟玩啊?。”
“弟弟,弟弟,弟弟玩……”汝瑶很是给他面子,激动的用小奶音又喊了一次,激动扑腾的样子逗得糟老头子哈哈大笑。
秋夫人也趁机收拾好脸上的神情,从汝老夫人身后走上前故作夸张的道:“老爷您是不知,刚才大么么说啊,全是因为去接瑶瑶所以她才遇到了个宝呢。”
汝老夫人抱着小人儿坐下,听此十分好奇,便问:“宝?什么宝?”
秋夫人捂嘴一笑:“呵呵……姐姐现在的神情和我方才一模一样呢,我也是这般问大么么的……这宝啊,是个壮男人!那骚妇奶头都给玩肿了,我问她是不是骚逼也被大鸡巴操肿了,她没否认呢。”
“你这骚货是不是也想要爷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逼给操肿?真是骚浪,昨儿夜里爷才把你这浪货操趴下,现在又起骚了……”
“老爷……”秋夫人娇嗔着扑进马丞相怀里,“妾身明明是在和老爷说大么么,怎的啊……扯到妾身身上来了哦……”
马丞相享受骚妇的投怀送抱,一手揉她的大骚奶一手去摸她的骚逼,刚碰到骚逼就淫笑一声:“小骚货还说不是,瞧瞧这是什么嗯?”
汝瑶不住地往两人身上瞟,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骚气满满的和一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调情,越看越觉得刺激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的小模样引得几人又是一笑。
“看你这骚样,把瑶瑶这小奶娃都给骚住了!”
马丞相掐着小骚妇奶头笑骂,心底却在感叹,这小奶娃长大恐怕不得了啊,也不知等她长大,自己有没有机会给她开苞……若是汝老夫人知晓他此时的想法,许是一刻也等不了,立马就让他去见阎王爷。
“哎哟,这般热闹呢。”
自带骚媚的嗓音响起,不用看也知晓是鸳夫人来了。
罕见的,身后没有跟着马大爷。
汝老夫人笑着招手,“鸳儿来了,快过来坐。”
鸳夫人在她身旁坐下,见她怀里的小人儿一直看着她的肚子,不由笑问:“小奶娃,你在看甚呀?”
“弟弟!”
“弟弟!弟弟玩!”汝瑶配合的一边指着她的肚子,一边叫道。
鸳夫人被她逗得“呵呵”直笑,“好,那就借你这小奶娃的吉言,给我家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马丞相从鸳夫人来了就注意着这边的动静,想听听小奶娃说她怀的是男是女,这也是今儿他特意留在家中的原因。
小奶娃的话让他吃了颗定心丸,可鸳夫人下一句话却让他脸上的笑一收。
见在场都是自己的骚妇,便直言道:“你怀的分明是爷的儿子!”
鸳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大声反驳:“公爹你别胡说!”然后慌乱的拉着汝老夫人的手急忙解释:“二娘,二娘你别听公爹胡说,我怀的是大爷的儿子,你信我,真的是大爷的儿子……三娘,你信我,我没有说谎。”这害怕别人知道真相的慌乱模样,在此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那日在花园我可是先操进你子宫灌精的,你和娇娇怀上的日子又差不多,孩子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
见骚妇还想反驳,马丞相又道:“别说是大郎的,大郎操了你十年都没怀上,你说是他的!?”
“哎呀,好了好了,老爷消消气,”秋夫人抱男人柔声给他顺气,又转头对鸳夫人道:“鸳儿也别紧张,我和姐姐这不是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给惊到了吗。”
汝老夫人也笑着道:“是有些惊到了,原以为是叔侄,没想是亲兄弟呢,这样他们兄弟俩也有个照扶不是。”
“就是,说来老爷还真是猛呢,连儿媳都给操怀上了,也不知……”说到这,秋夫人眼神有些暗淡。
“你这小骚妇担心个甚!爷既然能把这两骚妇操怀上,还能把你给拉下了?就等着给爷也生个大胖小子吧!”
可惜自从上次差点把鸳儿操伤后,他就不爱把药带身上了,不然这会就能压着小骚妇开操了。
顺道也让小奶娃看看,她的骚祖母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的。
秋夫人开心了,把两个骚奶头送到马丞相嘴边,骚笑:“那就辛苦老爷多多给骚妇灌精了。”
男人拍拍她的大屁股,道:“小骚妇急什么,爷身上没带药,等回房再……”不等说完,嘴里就被塞了颗奶头,他本能的含住吸吮,等尝到熟悉的药味后,忍不住用牙齿狠狠咬了下奶头,“你这浪蹄子!谁教你的把药藏骚奶头里嗯?”
骚妇又疼又爽,不由娇声求饶解释:“啊……老爷快别咬,疼疼……嘶……别咬嗯……是骚妇啊……想要老爷多多给骚妇灌精……所以才唔……藏了药……”
那药遇水即化,马丞相压根不知道奶头里藏了多少颗药丸,总之等两个奶头都尝不出药味后,他的鸡巴已经胀硬得快要炸开了。
糟老头埋在白白嫩嫩的少女胸前吃大奶子的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比看绿帽爷爷吃她娘的大骚奶子还要刺激。
汝瑶看得哈喇子直流,还是汝老夫人把奶嘴重新塞回她嘴里才止住了。
原以为两人就要开干了,不想糟老头走了两步到她们跟前,满脸淫邪的看着她和淫妻奶奶,“娇娇的骚逼可湿了?让爷好生操操,也让你的小孙女好好看看爷是怎样奸淫她的骚祖母的。”
汝瑶心道:这老头,是真会玩。
“哦……几日没操娇娇的极品逼穴了,竟是又紧成这般……啊……骚逼夹得大鸡巴真爽……嘶哦……娇娇是不是也想爷的大鸡巴了嗯?啊……想不想大鸡巴狠狠操你的骚逼?噢……好爽啊……”
“啊……嗯想……啊想老爷的大鸡巴,要大鸡巴狠狠操娇娇的骚逼……嗯哦……好爽哦哦……大鸡巴快点啊……操死骚逼啊噢……再快点嗯……”
“贱妇!才被爷大鸡巴操两下就骚成这样了……哦……骚逼水怎的这般多,把爷双腿都给弄湿了!小奶娃快看看你骚祖母的骚浪样哦哦……看爷大鸡巴怎么操……”
秋夫人和鸳夫人在一旁看的着急,怕给汝老夫人操出好歹来,鸳夫人给秋夫人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跪上椅子开始骚叫。
“老爷,快来操骚妇的小骚逼啊……骚逼好痒啊啊……要大鸡巴止痒哦……唔……求求大鸡巴老爷快来干贱逼吧……”
“嘶……小骚妇也发骚了,过来,爷用手指给小骚逼缓缓骚劲……等把你姐姐操爽了,爷在去操你这小浪逼!”
秋夫人才不干,继续摇着大肥臀骚叫:“求求大鸡巴老爷狠狠干贱妇的骚逼吧……嗯啊……大鸡巴想干多猛就多猛啊啊……把贱妇干死哦啊……操进贱妇的子宫里嗯……给贱妇灌精唔噢……贱妇要给大鸡巴老爷生大胖小子……啊啊……大鸡巴老爷快来给贱妇灌精吧啊……”
马丞相许是被她那句大胖小子刺激到了,也不管汝老夫人爽没爽,快步到她身后抱着她的大肥臀猛干起来。
“贱妇!求大鸡巴操逼的贱妇啊啊……操死你啊……爷给你射精!骚逼给爷生大胖小子噢……操死你贱妇啊……爽嘶哦……好爽噢……”
秋夫人在奶头里藏了十粒药丸,马丞相全给吃完了,药性让他足足射了四次,最后累得瘫在榻上,那样子看得汝瑶都要以为他要精尽人亡了。
秋夫人虽然也同样累瘫下,但那气色容颜就跟刚采阳补阴完的妖精似的,一个字,绝!
原本她都要被抱回去了,就因为她指着沉浸操弄的一老一少说了一个“看”字,汝老夫人给她找了个绝佳位置,让她咬着奶嘴看了全程。
等回到家已经傍晚了,汝老也不急,等用过晚饭才抱着小孙女问今儿发生的事。
汝瑶表示要自己坐,她才不要说到一半又被他的大鸡巴顶小屁屁呢!
只是听完她断断续续的诉说后,绿帽爷爷好像不太高兴啊,也没有之前收到淫妻奶奶信件时的激动,而是脸色阴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见他起身出去又很快回来,手回来的时候里多了个酒坛子,他仰头咕咕喝了两大口,也不管流出来的酒水,开口缓缓说起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