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步走到大门外,只见大门口果然站着一个高佻窈窕的俏影,头戴警官帽,身穿一件白色的警官服,高耸的奶子把前胸的警服顶得高如雪峰,沟乳分明;下面穿着刚刚到膝盖的藏青色警官裙,两瓣翘臀把后面撑得满满的,似要破裙而出;两条修长的大腿裹在优质的肉色长丝袜内,笔直的并在一起,看不到一点肉缝;脚上穿着一双短邦警靴;面如白玉,眉如杨柳,双目如冰,琼鼻小嘴,背着一双白藕似的粉臂,英姿飒爽的静静等在门口。
我吁了一大口气道:“哎呀——!我的娘哎!吓死我了,你穿着一身警官服跑来干什么?”
门口站着的警服美人,正是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的漂亮情人夏文晴,换妻淫会时,和我打过友谊炮的,虽然长得极为漂亮,身材也挺,个子也高,奶大腰细,但是性交技术太滥,口交时,只知道把鸡巴放在嘴里吸,也不懂用舌头舔,红唇抿,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插得深一点,她的牙齿还会刮到鸡巴皮,等翻过来插B时,只有一招死鱼朝天式,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任我乱插,根本不知道如用B肉取悦,我看过她的媚肌蜜肉,虽然不是名器,但弹性非常的好,要是肯主动运用,一定会令男人爽死。
夏文晴见到我出来,把大大的凤眼一眯道:“狼哥!你准是在里面做什么亏心的事,要不然怎么会怕穿警服的?”
夏文晴能找到我这里,我一点也不奇怪,她就是干这个吃的,省刑警大队的警官,在辖区内要想找我这种公开活动的善良公民,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笑着走下台阶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的俏颊道:“哪能哩!我可是合法的公民,从来都不做什么违法的事,我的美女大警官,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夏文晴把我的手推开,冷声道:“狼哥!这是在大街上,要人看见多不好意思!你是合法公民?还真奇了怪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笑着拉起她背在身后粉粉的藕臂就往里面走,边走边笑道:“怎么样?我这地方还算象个样子吧?”
夏文晴道:“要是再在门前放两个石狮子,就和王府差不多了,这宅子你是从哪里骗来的?”
我叫曲道:“骗来的什么话?是原来的宅主自愿让给我的,不过你说得不错,这门前还真差了点什么,以前本来有两个大石鼓的,我接到手的时候,那对石鼓已经被人砸掉一个,索性我就把它们全扔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要寻一对上好的石狮子了,明人不说暗话,你忽然找我做什么?”
说着话,我们两个已经走进门楼,夏文晴看着诺大的练武场和尽头处的正楼,披了披小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临走的时候,你向我们厅长保证过什么的?”
我明知故问的道:“哎呀!不记得了,你提醒提醒撒?”
夏文睛的凤眼看着左右的石锁、扛铃、哑铃和各种杆棒等运动器械道:“就你这身板,瘦得跟鸡似的,还每天炼这个?当心闪了腰,再有,你要是想做什么坏事,练这个也没用,练得再好,犯到我手里,我一枪就给你崩了,我在局里,射击可以排到前三;我们的事,到屋里没人时再说!”
我知道她的凤目乱转,是她职业的本能,她要是不乱看才不正常哩!
我捉着她的手一路走过来,里里外外的兄弟看见我公然拉了个警官进来全看傻了。
曹甩子本来还以为我会用话拖住公安哩,这时功夫才来得及带着那五名妞儿走到边门口,看见我们手拉手进来了,木鸡似的愣在那里,张着一张吊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中国公民不管有没有犯法,看见了公安都象见了鬼似的,不过也难怪,中国公安抓人,也不会管公民犯不犯法,反正想抓就抓,只要抓到局子里,没罪也能整出个罪来。
夏文晴看见那些女人,向我问道:“她们是什么人?你不会贩卖人口吧?”
我笑道:“你看她们长得那个吊样?就算我想卖哪个买呢?不是什么女人男人都要的,实话对你说,我准备开个美容按摩店,到时你也来试试!至于这五个妞儿,全是不合格的。”说着话,把她的手向下拉,令她低下身来,我踮起脚跟,好不容易才够到她粉颊的最下边,美美的亲了一口。
夏文晴不得已,只得给我当众吻了,红着脸低声道:“进去以后,随便你怎么弄,现在不许乱来!”
我向甩子道:“带她们走吧!呆在这里当电灯泡呀?还有,等会儿叫江媚或是郑铃到我的房间门口等着,但是我不喊不要进来!”
甩子看见穿警服的,本来就怯得慌,夏文晴虽然极美,但他哪里敢多看,闻言把个吊头连点了数下,忙带着那些妞儿出了边门。
我搂着夏文晴的细腰,一直走到后楼,上二楼进了我的套间,随手关了房门,门一关,夏文晴反搂住我的脖子道:“狼哥!你临走之时,不是答应肖厅长,要好好教教我的吗?怎么一转脸就全部忘了?”
我一脸迷茫的道:“我能教你什么呀?你看你,虽然搂着我的脖子,但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叫男人怎么能提起性趣哩?”
夏文晴嘟不依道:“讨厌!非要我说出来吗?狼哥要看我笑,我笑给你看就是了。”
我眨着野狼眼道:“我真忘了,你不说我可能想不起来噢!哎——!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看得那叫冷厉,一个女人要迷死人,不但是位高权重的敢玩你,要叫一般的男人看见你想上,那才叫成功!”
夏文晴没法,只得换了一个稍微媚点的笑容,眨着两只大眼睛,红着脸低低的道:“这样行了吧?狼哥——!你临走的时候,亲口答应肖厅长,要教我怎么替男人含鸡巴,怎么在床上给男人快乐,你怎么都忘了?”
我恍然大悟的道:“噢——!我想起来了,不过我那也是随口一说,肖厅长怎么能当真的哩?”
夏文晴摇着我的头颈道:“你带来那些美女,个个吹箫出色,床技一流,笑笑就迷死人,去的男人个个喜欢,比黄菲儿带来的那些中看不中玩的花瓶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我可告诉你,肖厅长就是当真的了,回去之后,他竟然找了个借口,放了我一个月的假,要我到这里来向狼哥虚心学习,并且放出话来,我要是不好好的学,他就把我调到农村看鱼塘去,好狼哥!你无论如何得教教我啊!”
我笑了起来,搂住她细腰,在她平日威严的小嘴唇上亲吻,细细的品尝她唇上的芬芳,夏文晴眯着凤眼,由我在她的樱唇上细吻,我吻了片刻,就试探着用舌尖挑开她微闭着的性感红唇,慢慢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尖勾着她退缩的香舌,挑了几下,终于勾到了她香喷喷的小舌,我转运灵舌,把她的香舌裹住翻搅。
夏小晴嗯了几声,只得由我舌头肆意在她的檀口中游荡,我的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穿着优质长丝袜的修长美腿,从光滑的足踝开始,慢慢的往上摸,稍有纹路的丝袜包裹着弹性圆润的美腿,摸起来特别的有手感。
我的手摸过她的膝弯,缓缓的伸向大腿后侧,在丰满的腿肉上又抓又捏,再伸向她大腿内侧,隔着丝袜,在她的大腿内侧摸抓,再向上,还是丝袜,不过是丝袜包裹的丰臀,原来今天她的是最新流行的连裤袜,连裤袜一直向上,直达蛇腰处。
抚摸着丝袜包裹的粉臀和抚摸大腿又有另一番感受,我的手摸过她的圆翘的粉臀时,并没有感觉到内裤的痕迹,这个小骚货,难道连内裤都不穿,就敢在大街上乱跑?
要是这样追贼的话,万一裙子掉了,私处虽说穿着连裤丝袜,但也够看的。
夏文晴的粉臀劲拽有力,让人爱不释手,我让娇喘吁吁的她干脆伏在我怀里,用双手分别玩弄着她的两团肉瓣,双手在她的肉臂上又抓又捏,把她被丝袜包裹的骚肉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夏文晴的粉肉紧得很,一点肥肉也没有,却又丰满光滑,隔着丝袜传来她股内温凉的体温,两团粉肉被我滚热的手掌有力的狎玩了十几分钟。
夏文晴禁不自禁的开始浪哼起来,我忽然抬起手来,在她圆滚滚的肉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
“呀——!”夏文晴仰起娇靥,贝齿咬着下唇,以她和肖剑国的性交经验告诉她,男人有时候喜欢拍打女人的屁股,越是喜欢,拍打得越重,肖剑国就是常常把她铐在办公室里,令她蹶起屁股,用皮带抽着玩。
夏文晴凤眼含春的道:“狼哥也喜欢抽打我的屁股呀?”
我笑道:“对于美女大屁股,男人都有拍打的冲动,怎么?你不愿意?”
夏文晴含羞道:“肖厅长也喜欢抽打我的屁股,就因为我身体好,恢复性强,耐抽打,所以才能得到肖厅长的赏识,被他从农村派出所带到省城来,每次他抽打人家的屁股时,鸡巴就会越挺越高,我叫得越凶,他的鸡巴就越硬,抽到最后再捣进来时,烫得象烙铁一样,厅长说每次这样和我性交之后,就能获得最快活的高潮,比和其她女人性交快活多了!”
我抓住她屁股上的肉,把她拉站起来,让她离开我的身体,这个三八身高腿长肉紧,被我狎玩着大屁股时,两团大奶子死死的压着我瘦弱的前胸,我就那几根排骨,无何能受得了她肉脸前的那两团胸器?
时间长了准会把我胸骨压碎,内脏破裂而死。
我令她屁股蹶着,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分开两腿,笑道:“那你被肖老不死的抽打后再性交能高潮吗?”
夏文晴苦笑道:我被铐在他的办公桌上,屁股被他的皮带抽打前后,我疼得要死,眼泪都忍不住,那里面也是涩涩的,收得紧紧的,一点点液体也分泌不出来,被他滚烫的鸡巴疯狂捅插之后,每次B里都感觉像是脱了一层皮,里外都痛,哪来的高潮?
但是不这样,难以取悦那个老鬼,我又没钱又没后台,想凭本事混到省里得到哪天?
我家在河南农村,穷得很,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初中毕业之后,父母说是向亲朋好友凑了两千块钱,找到了带兵的连长,送我去部队当了女兵,回来之后又借了三千块钱,四处贿赂,我这才被分到派出所,后来才知道,父母借前后借的那五千块钱,原来三千五百块是高利贷,想想也是,我们村都是穷苦的老农民,什么人有这么多钱借给我父母?
在中国敢放高利贷的,都有后台,更何况欠债还钱,我虽然做了公安,但欠人家的钱总不能不还吧?
更何况人家当时不管怎么说,都还算是帮过我们的哩!
但父母是老农民,本来收入就不怎么样,现在天天被逼债,身心受苦,健康状况越来越不好,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七七八八的,又有不少额外的开销全指望我一个人呢?
只有到了省里,收入才能好些,我每个月的收入,大部分都用来还债了,但是还来还去,还的还是部分的利息,家里连今年的稻种钱都没有指望,这还是人家看我是公安,不敢太过分,被厅长用皮带抽屁股虽然疼,但到底能多挣点钱,总比在乡下的派出所要好!
我按住她细长的粉颈,令他的粉臀尽可能的向天蹶起,掀起她藏青色的警官裙,露出了被优质的肉色薄连袜丝袜包裹的丰满粉臀,情义绵绵的细细的抚弄着,强烈的光线下,我发现原来夏文晴不是没穿内裤,而是和黄菲儿一样,肉色的连裤袜内,穿了一条香港最流行的“T”形小内裤,那条小肉裤是肉色的,后面的那根带弹性的、小指宽的细窄带子,深深的勒进了她两瓣圆润的臀谷内,她穿上紧窄的“T”字内裤之后,肥美的股肉一合,就把那根布条夹得严严实实了,要是不扒开她臀肉看的话,决难看出她实际上是穿了内裤的。
自我回来之时,就立即吩咐郑铃,把这种“T”字裤各种颜色、款式的采购了几百条,包括好的女人内衣外衣,时麾的我这里都有许多现成的。
夏文睛发觉我不说话,只是在玩她的粉臀,就趴着身体回过头来道:“狼哥!准备抽人家的屁股了吗?求你把外面的连裤袜让我脱了,要不然血连在肉上就不好脱下来了。”
我笑道:“看你说的,肖老不死的那么狠心?看你说的那么可怜,但是身上除警服是发的外,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时麾的货呀!”
夏文晴笑道:“实际上我每个月从工资里面留下来的那点钱,都买了这些时麾衣物了,不这样的话,肖厅长会对我会失去性趣的!”
我不紧不慢的抽拍着她圆润、温凉的翘臀,嬉嬉笑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夏文晴警惕而又客气的道:“这次来,厅长令我必须听你的,但这并包括违反纪律,只要不违反纪律,狼哥你说了算!”
我笑道:“决不违反你们的纪律,这样,我手下也有些兄弟,我想请你教他们一些擒拿格斗和追踪伏击的方法,做为交换,我不但要人教会你吹箫和媚肉收缩夹吸的床技,还能彻底令你脱胎换骨,容颜永驻,更有一种方法,让你在那老鬼的皮鞭下不但不感觉疼痛,而且还能高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哩?”
夏文晴惊喜的道:“有这样的好事?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愿意,狼哥你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阴谋?
当然有阴谋,只要我把淫虫放入她的骚穴,七天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皮,半个月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血,一个月之内,就可以让她淫性入骨,完完全全的成为我的玉炉香鼎了,一旦成为了我渲泄杂气的炉鼎,那她和其他男人交合时,就会不自觉的汲食其他男人的元阳,贮存在丹田之中,隔些时候就得提供给我,刚做炉鼎的时候,和男人交合后,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必须回来和我交合,随着她丹田间贮存元阳的空间越间越来越大,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来,但决不能超过一年。
响春鞭的鞭打,会令她越来越喜爱皮鞭,不但是喜欢被狠狠的抽屁股大腿,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越来越喜欢被人抽牝穴和大腿内侧,花门是也自有灵药,令她被鞭打后的皮肤三天内得到愈合,并且色泽恢复如初,而且重新长的皮肤,会比原来的更好看。
我笑道:“你是警我是民,哪敢有什么阴谋?但是这一个月中,不管我叫你干什么下贱的事,你得全听我的,不得有任何违抗,否则的话我调教不出来,再有,你不是欠人家高利贷吗?现在连本带息一共还有多少没还?”
夏文晴眨着凤眼道:“连本带息还有三万块不到!”
夏文晴的工资,现在是二百二十多块钱,凭她的工龄资历,这种收入在南天市已经算高的了,也看出来肖剑国利用职权,已经很照顾她的了,她手上没权没人,在南天没有灰色收入,也收不到黑钱,就算肖剑国平时玩得开心,给她一点肉钱,也不可能一下子给出三万块来,这在当时可是二百四、五十个工人的一个月收入总和。
我奸笑道:“就三万块?小意思!还不算怎么高吗?这钱我先替你垫着,不过你得写个字据放在我这里,但是你放心,我不要你一分钱的利息,还有,你必须答应我,一辈子做我的性奴,怎么样呢?”
夏文晴是病急乱投医,闻言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低下头来,狠狠的在我头脸处乱吻,兴奋的道:“这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立字据是应该的,做你的性奴也不是问题,不过公开场合得给我留点面子!”
我笑道:“这是我们间的秘密。决不会叫外人知道,特别是你们单位的人,连肖老头处也不准讲,平时你还是当你的刑警,但要是我有需要的话,你就得给我随便的玩弄,怎么样?”
夏文晴吻着我道:“好——!现在就调教我吗?怎么玩哩?”
我笑道:“现在不行!我从香港订购的调教用具过两天才能来,今天我们先打个友谊炮,之后我就拿三万块钱给你,你立好字据之后,先回一趟河南老家,把高利贷的事先解决了,再来做我的性奴,再进这个房间时,得跪下和我说话,并乞求主人的鸡巴狠狠干你的骚穴!”
夏文晴咬着红唇低头道:“是!主人!主人要打我的屁股玩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拍打美女肥美的屁股最剌激了,头转过趴好!”
夏文晴哼了一声,心甘情愿的伏下身来,尽可能的向天蹶起肥硕的粉臀,等着我的拍打,小嘴里哼道:“好狼哥!担心别把的连裤丝袜弄坏了,八十几块哩,要是搞破了又得花钱去买”。
御人之术,讲究恩威并施,夏文晴接受肖剑国的命令而来,是迫不得已,而我解决了她决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调教,只要她乖乖的接受了我的花门秘术调教,就一定会成为我的忠实的牝畜,这辈子也不可能背叛了。
我狞笑一声,按住她的后背,“咝啦——!”一声,从她的粉臀处撕开了她的连裤袜,令她露出雪白肉感的粉臀后,扬起手来“啪——”的一声,击打她肥嘟嘟的屁股上。
“呜呜呜——!”夏文晴竟哭了起来。
我捏着她的屁股肉道:“不是常被皮带结结实实的抽打吗?这点疼也怕?”
夏文晴呜咽道:“狼哥!说好了不好撕人家袜子的,八十块钱没有了!这可是省吃简用才买来的呀!呜呜呜——!”
我笑道:“等我干爽了之后,我这里有各种现成的袜子、衣服、鞋子、耳环、项链,随便你挑!”
夏文晴回头道:“狼哥你要说话算话!”
我笑道:“算话!我哪天说话不算话了,嘿嘿!”说着话,继续我的战果,顿时如堆雪的粉臀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从后面跨坐她的两条小腿上,抱住她的两条温凉的大腿,伸嘴上前,从膝弯处一路吻舔啃咬,玩到粉臀处,一直向上,直舔到她的小腰上。
夏文晴紧紧的扒住沙发的靠背,咬着性感的红唇任我施为,我拉住她肉档间“T”形内裤的皮带向外一拉,然后猛的一松手。
“嗯——!”夏文晴闷哼一声。
我笑道:“爽吧!还有更爽的哩!”
我一手扶着她的前腰,一手开始在她的堆雪似的粉臀上,不紧不慢的拍打,由轻到重,左右开弓,停顿处五爪张开,在她的肥股上疯狂的抓捏拽揉,渐渐的,夏文晴的两团粉臀被玩成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的鸡巴也立了起来,令她分开一对肉腿,我站了起来,立在她的后面,重重的把她的“T字裤”拨到一边,露出长满牝毛的骚穴。
青青芳草之中,夏文晴的骚穴紧张的闭合着,两条结实的大腿微微发抖,看来她还是不太习惯性交。
我并没有把鸡巴强塞进桃源洞,而是把硬烫的鸡巴顶在她的穴口,轻轻的磨弄,上身伏了下来,趴在她的粉背上,从她上衣的下面伸进两只鸟爪似的枯手,透过她的奶罩寻到两团大奶子,耐心的抚弄起来,从山底循序渐进的向山顶技巧的挺进。
两只手替夏文晴抚了足足有十分钟的乳头,她下面的骚穴终于渐渐湿了起来,我是人小鸡巴大,感觉有机有趁,一挺腰,把一条超大号的鸡巴缓缓的插进了她迷人的骚穴。
“嗯——!”夏文晴虽然不喜欢性交,但是极有坚忍性,虽然骚穴中有蜜汁溢出,但是塞满小穴的异物,还是有天生的排斥,她侍候肖剑国也好,侍候秦家父子也好,都没见过这么大号的。
我花了两分钟时间,才把一条大鸡巴插底,轻轻问道:“感觉怎么样?”
夏文晴闭着凤眼道:“没事!我能忍受,狼哥你动吧!”
我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极尽花门的性技,浅浅深深、九浅一深、斜挑、轻刮、直剌、正转、反转、正反转,渐渐的,夏文晴开始浪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沟股间的爱液蜜汗也象开了河般,潺潺而出。
花径得到了润滑,我鸡巴的动作也更大了起来,抽,完全抽出鸡巴,龟头的肉钩,带出一片片亮晶晶的花液淫泉;插,一捅到底,决不停留,鸡牝间挤出的蜜汁水浆崩现。
夏文晴被插得花枝乱颤,香汗如雨,然她的性子极大,极耐捅插,半个小时后,才感觉身体内部,一股似尿非尿的不明液体,将要透体而出,不喷不爽,咬牙又忍了十分钟后,当可怕可又可爱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冲击她骚穴深处的那粒媚肉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松,穴肉狠狠的夹住侵入的鸡巴,跟着浆如泉涌。
我鸡巴也立即做出反应,马眼一缩,急用“汲”字决,顿时把她狂喷出来元阴尽数汲了进来,收了这次我辛苦劳动的所得。
我的鸡巴本是四名名枪之一的异品“狼尾鞭”,上次有秦俊在边上,我怕伤了那个贵公子的心,操控鸡巴时,没敢太嚣张,这次我可是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次这个矫健阿娜的女刑警。
夏文晴这次泄了个彻彻底底,她也被几个男人搞过,但是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本身又有点性冷感,这种大高潮是她生平第一次,喷洒完蜜液之后,舒服的浑身无力,烂泥似的趴在沙发靠背上,忽然穴心一热,我把痛汲过元精气后产生的高温杂气和着无核的精液,舒服的全排了过来,和正常射精的感觉一般无二。
烂泥似趴着的夏文晴被这股滚烫的液体一冲,又象被电击到的美人鱼似的跳了起来,浑身颤抖不已,又个大高潮跟着来了。
是凡男人采补,喷出杂气之后短时间之内就来不及再汲了,但女人就不同了,只要男人能射,她们就能不停的“汲”,直到榨干男人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我由她骚穴内喷出的爱液清洗着依然硬着的鸡巴,配合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插了数十下,才从湿漉漉的骚穴中抽出鸡巴,把她搂在怀中,轻声道:“美吗?”
夏文晴反搂住我的颈脖,用力的在我的脸上亲吻,喘着气道:“美!从来没有这样的美过,狼哥!是不是做了你的性奴之后,性交时都会这么快活?”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还远不止哩!我教你一套口决,你得尽快练习,练会这套口决之后,再和其他男人性交,等他射了精你受到益后,就可以把身体中的杂气体毒全排出来,你听好了!”
说罢,我就慢慢的背出了口决,夏文晴很聪明,又是练武时背惯口决的,我教了七八遍后,就能一次不漏的记了下来。
夏文晴记住了口决,还是腻着我不肯起来,呆呆的笑道:“狼哥!要是我学会了这套东西再来汲你的,你怎么办啊?”
我亲了她一下笑道:“这天下男人你都能汲到,偏偏就是汲不到我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夏文晴笑道:“是——!主人!但上要是你的兄弟和我性交,我也是照汲不误吗?”
我笑道:“那是当然!你不必顾忌,他们都年青的很,就算透支点也没有关系,被你汲了本次交合后的元阳,只要休息几天,注意调养,恢复起来快的很,但是你汲完之后,还得把大部分贡献给我,你自己最多可以截留百分之三十,做为劳动做所!”
夏文晴笑道:“可是这有什么用哩?”
我笑道:“炼气或是炼武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样,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法子,令门人弟子的丹田容积越变越大,我们的丹田都象海绵,还比普通人的容积大,能更好的贮存生物能量,我们身体中的精、气、神就象财富,靠自己积累非常的慢,但是抢人家的就快了,我这种搜集能量的法子,说白了就是抢人家的东东,更明白点就是抢人家一天的收入,你工作一天收入五块钱,我连抢三个人就是十五块钱,不是比我自己干活来钱快吗?还有,就算抢了他一天的收入,他也不会穷死,但是要是天天抢他一个人的,或是干脆跑到他家连锅端,他就要穷死了,换成我们的行为就是你个骚蹄子和人交配时,不顾后果的把一个人的精元一次性的彻底榨干,令他脱阳而死,除非你想要人家的命,不然千万别这么干!”
夏文晴点头道:“那为什么我只能留三分之一哩?”
我亲着她的耳朵笑道:“我就是强盗头儿,你们全是小喽罗,抢到钱难道不要给大哥吗?新入伙的抢到钱后,得到的比例自然最少,入伙时间越长,每次抢劫所分得的比例就越高,但是永远不可和老大平分。”
夏文晴道:“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就是说我和男从性交越多,我丹田中的元阳精气就越多,表现在我的艺业会突飞猛进,身体也会越好?甚至我身体的恢复能力也会越强?”
我拍手道:“对呀!普通美女受了皮鞭抽打之后,恢复起来,要二三十天,但是一旦你体内的能量集攒到一定程度,恢复起来将会快得离奇,头天被抽打,及时上我的药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脱疤长出新皮;男人的也身体越好,其精元就越多越纯,若象秦俊那样的,要是郑铃她们几个使坏的话,可能一次就能把他榨干,所以得控制控制,每次和他性交,抢他本次的元阳就得停止了,不能叫他透支,要不然他堂堂的一个大公子,死在我们人的肚皮上就麻烦了!”
夏文晴道“噢——!明白了!”
这个丫头蛇似的缠在我身上,修长姻体卷得我呼息都困难,我拍拍她的脸蛋,叫她站起来,离开我的瘦弱的身体,对着门大喊道:“外面的是谁呢?”
江媚应了一声,敲了敲门道:“狼哥!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了,你们插完了吗,我听得B痒死了,不如再操我一次?”
我笑道:“照郑铃的身材选一套好的内衣裤来,再带一把香蕉!”
江媚答应了声,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叫她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走到里间,从保险柜中拿出三万块钱来,转身走了出来。
夏文晴从来没看过这么多钱,呆呆的道:“狼哥!你真的打算替我先垫着?”
我笑道:“那是自然!纸和笔都在这里,你写个字据吧!”
夏文晴坐在沙发上,叉开的肉档下,还全是淫水贱汁,一片狼藉,这时哪里顾得上擦?何况我也没东西给她擦,也故意不给她擦。
她人穷志短、抖抖嗦嗦的接过三万块钱,收在怀里,拿起水笔咬在小嘴里,歪着头苦着俏脸又想哭又想笑的看着我道:“怎么写哩?”
我笑道:“就写夏文晴愿以肉身为质,借柴化梁三万块人民币,只还本金,没有利息,期限一年,若逾期不还者,夏文晴情愿以肉身相抵本金,下面签字画押,写上日期就行了!”
夏文晴娇声道:“狼哥!你是存心想把人家收为私产,一年?一年我哪能还得出来呀?”
我奸笑道:“这是印刷厂的流动资金,一年后必须得填上帐,你要是有困难就算了!”
夏文晴暗想:到底还有一年时间哩,说不定就有办法弄到三万块还他,况且还没有利息,但要是那边的高利贷还拖着,一年后再利滚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钱哩?
那可真是一辈子也还不了;真要是一年后还不了他,大不了这辈子乖乖的给他玩罢了,反正我这身子,他也不是没玩过?
等他玩腻了,自然会放了我,想到这里,夏文晴向我点了点头,果然一字不漏的写了出来,签上名字,然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我找了一个大牛皮信封,叫她把钱装了。
夏文晴这时在我的面前,英武的女刑警形象尽失,象个被卖到妓院的新婊子一样,用双手捂站胸口的一对大奶子,怯怯的道:“狼哥!还要我做点什么呢?”
我捉狎的笑道:“性交后我有点累,你把衣服全脱了,站在这里给我欣赏欣赏怎么样啊?”
夏文晴犹豫的点头道:“是——!狼哥!”
我瞪眼道:“什么?叫我什么?”
夏文晴瞟了我一眼,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忙改口道:“是——!主人!”
我笑道“那你还快脱?”
夏文晴道:“是——!”
夏文晴摘下警帽,放在沙发上,披下了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本能的摇了摇螓首,使得秀发飘扬,然后脱下上身的警服,露出里面白色的奶罩,两团大奶子的乳头,已经被我刚才玩弄时掏了出来,上面还有我的唾液,两粒乳头油光粉亮,她春意尤在,两个乳头的硬度还没下降,硬硬的向上翘着。
奶罩一拿下来,一对肥硕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我只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奶子,是八十八公分到九十公分之间,象两个雪白的大馒头,奶肉结实而粉腻,上面还有几道极不协调的鸟爪似的抓痕,双奶之间,是深深的奶沟,要是夹上什么东西,比如鸡巴,该会更迷人;
夏文晴弯腰脱去正规的过膝警裙,露出狼藉不堪的下身,肉档间是残存的连裤袜,惨兮兮的浓密倒三角形的芳草地处,挂着白花花的精秽蜜斑。
夏文晴脱掉平跟的警鞋,咬着牙把残破的连裤袜完会脱了下来,拿在手里向我可怜巴巴的问道:“主人——!能让我擦擦吗?”
我泡了一杯上好的狮峰龙井端在手里,笑眯眯的道:“擦什么呀?”
夏文晴咬着嘴唇道:“擦下身!”
我笑道:“下身这词太难听,说得好听的话,我就让你擦干净!重说一遍我爱听的!”
夏文晴瞟着我,低声的道:“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笑道:“大声点!我听不见!立正!大声的说出来!”
夏文晴只得“啪——”得一声,赤身裸体的并拢两条修长的大腿立正,大声的道:“是——!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大笑,得意的道:“可以!你擦吧!不过不能转过身去,要对着我慢慢的擦,一定要擦得干干净净的才行!”
夏文晴忽然把凤眼一瞪,两道柳眉就立了起来,一对粉拳一握,“卡崩卡崩”几声指骨声响,哑声叱道:“狼哥——!”
我坦然自若的笑道:“别吼!这就是调教的第一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还想不想再接受调教呢?别忘了,现在你的肉身可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文晴闻言,呆呆的想了又想,两行清泪从她的粉颊间流了下来,半晌后她紧崩的粉肌松驰了下来,无奈的道:“不好意思,狼哥!是我不好!求您继续调教文晴!”
我笑道:“那还不照我说的做?脱下T字裤,在我对面的地上坐下,分开大腿,尽量给我看到骚穴,把腿间的秽物慢慢的擦干净吧!”
夏文晴只得脱下最后一点的衣物,就是那条窄窄的“T”字内裤,依言分开两条丰满圆润的修长大腿,尽量露出牝户,含羞带辱的把肉档间的秽物慢慢擦干净。
我把两条腿架在架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公然拿出135彩色照相机,把她的骚贱的样子,完整的拍了下来。
江媚拿着衣物进来了,见我正在调训美女,乖巧的随手关了门,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出声笑道:“狼哥!还在玩呢?”
我笑道:“你也别闲着,也脱光了,过去和她拍几张!”
江媚笑道:“是——!”忙脱了衣物,赤裸裸的走到夏文晴边上,和她一起连摆了几个淫荡的姿式。
我拍完了一卷胶卷,方才心满意足的笑道:“好了!都过来吧!”
江媚拉着又羞又怒的夏文晴,笑道:“好了!夏警官!你以后很快会习惯的!”
两个绝色的大美女在我面前赤条条的并排站定,我对江媚笑道:“你拿一根香蕉,舔给文晴看,文晴!这几天你也别闲着,除了办完你自己的事外,这舔香蕉的活儿,你可要练好了,回来后我要检查,要是舔得不好,或是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我可要实行惩罚的,明白了吗?”
夏文晴点头道:“是——!”
江媚弯腰从几上的一大把香蕉上扯下一根香蕉来,缓缓的剥了香蕉皮,对夏文晴嬉笑道:“你可看好了!”说完话,张开樱桃小嘴,舔出尖尖的雀形香舌,慢慢的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