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十圣人相见

天神山一系的人马,走出了这古老的巷子,天神据比的在闪耀着:“本来以为,你这一次来,会杀周易的,结果居然没有杀。”天神据比说话的时候,天神一与天神二都在安静的等待着,没有说话。

白泽淡淡的言道:“没有必要杀他了,我之前要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易学在现在存留的人当中排第一,如果杀了他,易学以我居首,让我易学居首,以后我可以算别人,别人更难算我等,对于天神山来,相当不错。”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现在的周易,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虽然身怀着惊世之才,但是,这惊世之才不会发挥出去。”白泽言道:“周易和当年的古来稀不同,古来稀是野心重的人,而周易不是。”

“所以,对于一个心早死的人,还有杀的必要吗?”白泽反问天神据比。

“有礼。”天神据比点头:“那么,就让我们期待着十圣人之会吧,话说十圣人当中,值得我们天神山扶持、投靠的就是多宝与九叶这两位,到底是这两位当中的哪位呢?”

“白泽,用你的易学,还算一下,投靠这两位,是哪个更吉,哪位更凶。”天神据比言道。

“可以。”白泽沉默,尔后便开始当场立卦。

……

五岳山群山耸立,一座山连着一座山,说是五岳山,其实此处只怕不下于五十座山,是一个大型的山脉,一山连一山,一峰连一峰,山峰秀丽、险奇。

而北岳恒山,莽莽苍苍,横亘塞上,巍峨耸峙,气势雄伟。

天峰岭与翠屏峰,是恒山主峰的东西两峰。

两峰对望,断崖绿带。

层次分明,美如画卷。

口、大字湾等处,充满了神尽色彩。

悬根松、紫芝、苦甜井更是自然景观中的奇迹。

这一日的五岳山头,上现祥云,祥云之上立着数人,“岩峦叠万重。鬼恒浩难测”漂亮更胜绝色女子的男子赞道:“帝君,你这北岳山,果然是相当雄险,到也是好休闲之地。”

祥云当中最特别的自然是那七色祥云,七色祥云上托着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只可惜,此处虽好,却没有水神共工你爱看地热闹,八卦。”显然,那个漂亮更胜绝对女子的男子。

毫无疑问,便是水神共工。

“确实可惜。”水神共工叹了一声。

一位帝君四大长老三大弟子,齐齐的落在北岳帝宫之外,而北岳帝宫当中之人,也早就知道这一天帝君重临。

当下便自有北岳山一众弟子,一干重臣,皆自跪成两列,参见帝君。

以皇瞳居首,次随红孩儿等,众弟子为右列。

以青王敖青青居首。

吕岳为次,众重臣居左列,两列重臣。

齐声施礼,斯此时,馥异香蔼,氤氲瑞气开,笙歌音美,弦管声谐。

“参见帝君。”

“众位请起。”庄万古随意一扬手,当下众人皆自起身,便自摆驾回宫,路途当中三檐罗盖摇天宇,五色旌旗映御阶等景象,自是不必再一一提及,而在宫中帝君与帝后以及三位帝妃之详情,也勿需一一提起。

且说回到了北岳山,庄万古便在思量着一件事情,便是把五岳山皆搬到远古大宇宙去,此时的远古大宇宙,已经再非是鸿蒙未开的状态,因为一百万年是鸿蒙未开,没有准教主层次根本活不下去,故而才有那种限制,而现在却无了。

当下庄万古掐指而算,已知天机运转,微微一笑,对身旁的童子言道:“尔等却去把青童子迎来吧。”这身边的童子非是南华天地童子,乃是在北岳山时的童子。

一名落钟童子,一名酒吞童子,这回吩咐的却是其中的酒吞童子,酒吞童子也知帝君神通广大,能够预知有人前来,也是常事,当下便自前去,请了青童子前来。

青童子一见庄万古,便自施礼:“青童子参见二老爷。”

每个教都自有掌教的大老爷,而称庄万古为二老爷也是合理,青童子又继续言道:“闻说二老爷已成圣人,果然是非同小可。”

庄万古哑然一笑:“青童子,少玩些虚的,你我也算是瞒老地朋友了,说吧,老君叫你来此,却有何事要交待。”

青童子微微一笑:“大老爷吩咐了,让二老爷上太清天一趟。”

“哦,我也正好要去太清天,那么便走吧。”当下自乘起七色祥云,青童子马上跟随在后,两人直往太清天而去,一路直飞向太清天而去,中途经过仙界,发现经过一百万年,这仙界繁荣无比,更胜四大部洲。

仙界乃是仙灵之气浓厚到极点之地,此地灵气浓厚,远非是四大部洲可比,战乱时四大部洲更重要,而和平一百万年之久,自然是仙界更重要。

“这仙界天宫,还是至尊天帝张千忍掌权吧。”庄万古随意问道。“正是。”青童子回答道。

庄万古当下也并不在意,张千忍这种,虽为天宫之主,至尊天帝,但是对于圣人来说,不过是个棋子,对于即将来到的圣人大战,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没有任何的影响。

只是庄万古到是想过,老君清净无为,通天没有意思,那么基本上,平素也就是元始天尊掌这天宫大权,但是这只是和平时代,一到了战乱时代,又根本性的不同了。

便在这边飞边想之同,来到了太清天,太清天的一切,仍然是老样子,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且说庄万古轻车熟路,马上到达了玄都宫中,见得了正坐其中的太上老君。

此时的太上老君,正坐在蒲团之上,其身后有个八卦,阴阳鱼刻在身后的木板上,却又像隐隐▇▇▇▇▇样子,而八卦的外围部分,更是玄奥无比,难以测度“参见老君。”

“庄子不必多礼。”太上老君指了指身前:“坐。”

庄万古也毫不客气的坐下,坐在那蒲团之上,姿式潇洒,坦然自若,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当下太上老君言道:“闻说你在远古大宇宙,创下了一南华天,那南华天,与我这太清天有几分相像。”

庄万古当下便道:“你我思想本来就相近,南华天与太清天相像也是正常。”

“有理,有理。”老君附掌大笑。

“不过说实话,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庄万古当下便道:“我那南华天,是清净逍遥,你这太清天,是清净无为,有不同也有相同,比如我那南华天中,有一飞冲天之鹰,有展翅而扬之大鸟,有烂泥当中的大乌龟,便是此理。”

“说的到也是。”老君当下便道。

老子与庄子。

一论: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老子言。

“夫藏舟于壑,藏山于泽,谓之固矣。然而夜半有力者负之而走,昧者不知也。藏小大有宜,犹有所遁。若夫藏天下于天下,而不得所遁,是恒物之大情也。”庄子当下对言。

二论:

老子再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漠。独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

庄子亦对言:“太初有无,无有无名,未始有物,有物而未始有封。”三论: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始。有名万物母。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是《老子》中最为精奥神秘的一句,其解即在“有”

“无”的异名同实和道的介于可名可道与非常名非常道之间上。

庄子也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又有四论、五论、六论,乃至第四十九论。”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由一论开始到第四十九论,已到天地极致,若再图五十论,便有些想算尽天机,只是自古算尽天机者,无不被天机算尽,天机不可测度。

大道无法计算。

这也是个度,而如今,到了第四十九论,也基本上到达了度这个点上。

老子与庄子各自一笑,老君当下道:“今日之论。便到此为止。”

“善。”庄万古双手合什,施了个道礼,今日论道,便到此为止。

论道才止,便听到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确实是相当精彩的论道,道德经论南华经。没想到才睡一百万年这样短的时间。便可以听到这样的精彩论战了。”

“有意思,有意思。”听这声音,显然是才睡觉的鸿均道人。

又道鸿均道人感叹道:“若是这等精彩论道。以经书记下,便要胜过道德经与南华经这两本良多,不过,哪此惊世之论,不存于世也好,天道亦是有残有缺,太过完美,却是不妙。”

“不过,现在,都给我到紫霄宫来,早早把最后一劫给安排好,我也好去睡觉了,哈欠,这一觉实在睡得太短了,平时少说也要睡一千万年才醒来一次地。”接着是连连的哈欠声。

刚才的声音,只出现在老君与庄万古两位圣人之耳,接下来的声音,却是传到了天地之间十一位圣人之耳:“诸位圣人们,现在都到紫霄宫来,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们玩了。”

听到紫霄宫中睡大觉的鸿均道人传来了声音,众位圣人各有表情,若是把这些表情都录了下来,也一定是精彩之极,不过,可以肯定的事,时间的齿轮,已经再度开始滚动了。

“鸿均老师,这一次便不算我吧,我是唯一脱出大劫地圣人,而且对于圣人间的争斗并不感兴趣,也无意卷入其中,所以,这一次可以完全不用算上我。”这是东方圣人女娲娘娘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其它的十位圣人,明白的明白了,不明白的不明白,不管明白还是不明白,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便是,东方圣人女娲娘娘不会卷入其中地争斗。

“本来你是在劫外,不过,因为某次的意外,东方圣人,你也必须来上一趟,当然,因为你在劫外的身份,所以在紫霄宫中,你在的地方,也会与这十位圣人不相同。”

闻得鸿均道人这样一说,余下皆是哑然,不知这最后一劫到底是怎么回事,去推算天机的没有一个成功,鸿均道人天道隐藏天机,又岂是它人能够推算得出的。

“那么,便走吧。”鸿均道人当下骑上了青牛。

“也是,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庄万古自坐上了白蝙蝠,此时的白蝙蝠,在这一百万年当中,已经进化得超大了,法力深厚到极点,若者是因为在过去看得太多庄万古战斗的关系,战斗力也相当了得,准圣级别的座骑。

白蝙蝠展翼,其垂垂云,直下六千里,横空看去,只见白皑皑的一片,皆是白蝙蝠雪白地羽毛,这只白蝙蝠大的程度,已经追得上当年的鹏老祖的体型了。

庄万古哑然失笑:“你这孽畜,现出这样大的原型干吗。”白蝙蝠也懂主人心意,当下便缩得正常地十八尺大小见宽,十尺大小见长,庄万古坐在白蝙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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