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
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
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
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弧之状。
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色舞袜,足裸之上也用红绳各栓两颗银铃,随着舞蹈发出与金铃不同之音。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
‘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虽这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舞的。”
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无趣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
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渍,退回厅外。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
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
只这一搂、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
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
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