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一片,甚至连那惨淡的月光都被乌云遮的严严实实的;风就像饥渴的猎鹰一般,在黑夜里四处徘徊,吹得树叶唆唆作响。
古老的大宅里阴森森的一片。
一个小小的人影双手护着微弱的烛光在屋檐下走着,蓝色衬衣、黑色裙子、白色袜子、黑色布鞋,显然是一名学生。
一阵大风刮过,门板上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她的心惴惴不安,可还是鼓起勇气往储物室走着。
虽然心里害怕,可曾经的她经历的比这更多,也许这几年的生活使她变的胆小了,这样的夜有什么好怕的,想到那个人,他就要回来了,真好,他要回来了。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那是女子中学的校服呢,以前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上学的一天。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里。
旧上海,风雨飘摇,又纸醉金迷,而她每天衣服褴褛的在街头乞讨,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一个女孩子。
街上年经的小姐们穿着鲜艳的旗袍、礼服,绽放着花季的美丽,她伸手抓着自己打结的头发,头发已经是泥土的颜色了,都看不出它们原来是黑色的。
她的脚搓着,脚趾从破烂的鞋子里露了出来。
有时躺在破庙里,无人说话的她,甚至会和自己的双手、双脚对话。
黑色的皮鞋从轮船上踏了下来,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推了推金边眼镜,这里似乎是富人的天堂,难怪在国外时就有听说上海是最风情也是最芳香的世界。
“先生,来一份报纸哇?”浓浓的上海音调,一个打着补丁的男孩在码头叫卖着。
他示意身旁的仆人递上去几个桐子,接过了报纸,拉着车门坐了进去。
黄包车在路上穿梭,小贩们的叫卖声使街头热闹不凡。他望着久违的地,和几年前似乎不同了。
街头乞讨的小男孩渴求着别人的施舍。
好心人放下的一个馒头,使他的双眼发亮,他拿起馒头,脸上满是兴奋,他已经好些天没吃饭了,而这馒头真香。
“还给我,还给我!…”男孩跳着站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馒头就被他的同伴给抢了。
意外就这么发生,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孩子,她冲了出来。
他走下了车,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没事吧?”虽然是很简单的三个字,可是在这个时代有谁去关心这样一个叫花子的死活呢!
趴在地上的她抬起了眼,手心里有点疼,可是没事。
他看到了一双眼,一双如珍珠般澄澈又明亮的眼,而且里面很干净,就如两泉清澈的泉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后她可以跟着这位少爷了吗?
虽然只是一名小厮,但是她很满足了。
她看着拉开的车门,再看看自己的身上,黑色的小手伸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可是还是很脏,就连鞋子都很脏。
她的脚把鞋子蹭了下来,可是脚丫子都好脏。
“少爷,我走路就行!”她好怕把这高级的车子给弄脏,然后少爷就不要她了。
“上来!”简单的两个字却不容置喙。
她光着脚丫爬上了车,被带进了大宅。
“少爷,少爷,他不肯洗澡!”小厮被溅了一身的水,那个孩子就跟猴子似的,一说给他洗澡,就急红了眼,满屋子的乱窜,可是就是不肯进木桶。
要不是他身上太脏,要不是少爷吩咐了,自己才不愿意干这差事呢。
他走进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木桶的周围泼出了很多的水,而那个孩子就缩在角落里,看到他进来时,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可怜极了,他冷硬的心当场就软了。
“怎么不洗澡呢?”声音里没有呵斥,有的是轻声的询问。
“不能洗,不能给他们脱衣服,不给他们看!”从小就开始流浪的她,没有人来教导她女孩子方面的知识,可是她还是知道她的身子不能给别人看,不能和他们一起洗澡的。
泪水冲刷掉她脸上的两道泥垢,露出里面的白皙。
看着“他”的眼,虽还不知道“他”长的啥样,但是他的心软了。
他屏退左右,屋子里只剩下他与“他”。
“可以了吗?把身上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我带你去吃东西!”他坐到了椅子上,对于这个孩子他似乎狠不下心肠。
可以吗?
少爷问她可以吗?
他还用他干净的手把脏脏的自己扶起来,还给她工作,待会洗完澡还有衣服穿,还有饭吃。
对,少爷是她的恩人,少爷可以的。
但她还是好害羞呢!
好在少爷没有看她。
她走到木桶旁,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带着急促的跳到了木桶里,溅起了一圈水花。
他抬头看着“他”可爱的动作,摇了摇头,还真是小孩子。
她几乎没有洗热水澡的经验,冬天那是几乎都不洗,就连夏天也是躲着人偷偷的洗,而且每月里,总有那么几日,她的下面会流血,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要生病死掉了呢,可是却还活的好好的,不过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呢。
她把整个人缩到了水里,几缕发丝漂在水面上,小嘴在水面吐着泡泡。
水流冲刷着她身上的泥垢,她的小手在身上搓着,真舒服,真舒服…快乐的泡泡好像从她的周边升起一般。
她的小手搓着脸,她都好久没有看到自己长啥样了呢!
徐徐的阳光使室内一片通亮,抬起头来的他,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
他看着她从木桶里站了起来,那一节白皙嫩白的背,垂下来的黑发,她的头一甩,水珠从她的发丝上飞散开来,小嘴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呵呵何…”
这笑声也飘进了他的心里,洁白如玉的小手从水面上抬了起来,斜举着,她看着水珠从她的手臂上挂了下来,洗澡好舒服呢,好舒服。
她靠着木桶,扭脸看着他,对着他笑,然后又开心的玩着水。
若隐若现中,他看到了她胸前两团耸起的白嫩团儿,顶端粉嫩的乳尖儿俏生生的立着,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心动了,他虽还是少爷,可是这个家却是他说了算,而这个可爱又干净的女孩是他的,是他的妻、他的宝。
他该多么的庆幸,他把她带了回来,又该多么的庆幸那些小厮没有脱了她的衣服帮她洗澡。
“小凡,水冷了,该起来了!”
刚才那会的功夫,他已经了解了她的很多情况。他本来还以为“他”是一个男孩子,只是体格娇小,原来是一个小女人。
他走到她的面前,这已是第二桶水了,清澈的水里,她害羞的蜷缩在那,他朝她伸出了手,对于他的完全的信任,还是让她也对着他伸出了手,他把她从木桶里抱了出来,她的肌肤就如剥去壳的荔枝一般,晶莹剔透,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
那润泽的小身子真让人不忍去碰触,但它又那么令人馋涎欲滴。
他似乎已经闻得了那股淡淡的香甜之味,涌入肺腑。
仿佛只要品尝一口,她的香味就能久久地留在心中,甜甜的,像吃蜜一样。
她害羞的蜷缩在床上,卷长的睫毛扑闪着,他的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
可能从没有人这般对待过她吧,她忍不住对着他的手蹭了一下,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急需主人的安慰。
他的眼已经将她的美好浏览了一遍,那两团白嫩如初雪一般莹白,可是又充满着诱惑的弹性,紧闭的双腿间那稀疏的毛发掩盖了花丛的构造,可是却掩盖不了他对她的憧憬。
指尖不经意的从饱满上滑过,顿觉其上已裹上一层蜜糖,令他想放入口中吸吮,不过她还太小,他会等的。
“小凡,自己把衣服给穿好了,我在隔壁等你!”他多想替她穿,可是他怕控制不好自己。
他有耐心,等待着她的成长,等待着她为他美丽的盛开。
从那天起,她成为大宅里的女佣,不过是少爷一个人的女佣。
少爷教了她很多的东西,甚至教她写字,虽然她笨笨的,可是少爷总是很有耐心,而且这两年她还去女子中学上学了呢,虽然她是班上最大的学生,而且同学们的年纪都比她小很多,可是她还是很高兴。
几年前的她从没有想过能有上学认字的一天,这都是少爷给她的呢!
可是最近少爷到外市去了,都去了好长时间了。
昨天少爷有送信回来哦,而且是给她一个人的信,不过少爷有让她穿上次他送给自己的女仆装呢,好害羞的,这两年胸部长的好大,穿那衣服的时候,少爷总是盯着她的胸部看,看的她心跳的好快。
有的时候他都会把手伸到里面去摸呢,每到那时候她的嘴里就会发出令她陌生的吟哦声,可是也有被少爷摸得很舒服。
可是少爷不让她在别人面前这么穿,洗澡也不能给任何人看,当然除了他。
好可惜,她把衣服弄坏了呢!
不知道储物间里有没有类似的衣物,她可以拿来替换一下,也许少爷不会发现!
不过没有他在,连宅子里都觉得好冷清阴森,天好像要下雨了,不知他明天还能回来不。
女人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正兴趣盎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