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幢公寓楼之间隔了一块大大的草坪,十楼相对的两扇窗户,一个窗明几净,房间里整日都亮堂堂的,而另一扇窗户几乎白日里都窗帘紧拉,没有让一丝阳光透进去,就连夜晚都没有让一抹星星的余光铺洒进去。
黑暗中,房间里只有电脑的屏幕在闪亮,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坐在电脑前,手中键盘敲的“啪啪…”作响,游戏里他正在奋力的厮杀,在网游中他是大神级的人物,有无数的美女对他投怀送抱,只要打完这个大boss,今天本服的第一美女承诺会成为他的新娘,漫天的花瓣中,他紧拥美人旋转舞动、驾鹤云游,好不惬意、好不快哉!
那波涛汹涌的巨乳、那滑腻弹手的翘臀、那妩媚勾人的大眼,在游戏里他尽情的意淫着,那人物成了他每天躲在窗帘后偷窥的美人,现实中,他只能对窗遐想,可是在游戏里,他竟对她干尽了坏事。
电脑上的时间,显示了早晨6点,无论游戏进行到什么地步,他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跑到他平时常站的那个位置。
对面的美女拉开窗帘,闭目的享受着清晨空气的湿润与清新,那还没换下的睡衣里半个乳球白嫩光泽,对面相对的公寓的窗帘之间一个望远镜紧紧的贴着,男人的眼睛更是热切的贴着望远镜,随着女人深呼吸的动作,巨乳也随着波动着,“噗通噗通…”他急促的心跳声映衬着那乳球的震动,仿佛已拨开睡衣窥视了她的全部。
凭窗眺望,见没有人烟,女人的一只小手将一侧的睡衣拨了下来,拿着望远镜偷窥的男人呼吸急促,眼睛里闪着淫荡的亮光,嘴巴半张,哈喇子直流,他的一只手擦去口水,嘴角不停的吸着,可口中的唾液也不停的分泌着,他突然联想到了那首关于乳房的“巨作”:…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
多么形象逼真的描写啊,他也觉自己投入了万丈温暖海洋中,想深含、浅荡、沈醉、飞翔…
它们不仅夜展广华,在白日里也夺他魂勾他魄,使他欲火中烧,身下利器如出鞘宝剑,多想往那多汁地里钻,捣的那里淫水飞溅,他爽的放声长嚎,一定比在游戏里征服发泄的感觉来的爽多了。
窗口的女人在那只跳动的白兔上轻柔慢捏,她不知道高分贝的望远镜,已经将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在他眼前放大,清纯的样貌骚浪的表情,此时配合的这般天衣无缝。
顶端粉嫩的小乳豆被她揉弄的有点变形,女人的脸上满布着春情,小嘴微张、小舌绕动…他真想飞扑过去一下子将那小口堵住,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那白兔仿佛跳动在他的心坎上,好久没见阳光的容颜里仿佛能看出血管的跳动。
他从来就知道自己的女神是如此这般的骚浪,可是他却只能在梦中痴淫着她,多少次,自己的裤裆间的巨物顶着睡裤高高翘着撑起了雨伞,告诉自己多想要她,多想将她扑倒。
女人的双手已不满足只在乳球上的抚摸,她的指尖在睡衣上摩梭着,慢慢的捞起下摆,那黑色的蕾丝内裤那般的妖冶,镂空的设计,看得他腿间的物什更加的躁动,他知道她是个春闺寂寞的女人,他真想用他的躯体去抚慰她的寂寞,让风骚的女人在他的身下绽放。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挫样,那么的邋遢,那么的不修边幅,他用手爬过鸟窝似的头发,对面的女人外出几天,他就不分日夜的在游戏里沈迷,醒了打,打了睡。
终于,今天的她又拉开了窗帘。
可是那些日子她去哪里了呢?
是寂寞的去找男人,让别的男人来抚慰她的寂寞和长夜漫漫的难熬,她结婚了吗?
刚开始的时候还见一个男人来找她,可是后来却只看到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生活,偶尔她会躺在窗口正对的沙发上,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自己的内裤了,自淫的插得身体绷紧、抬起、颤抖…偶尔她会在房间里扭动着身躯,跳上一段操,每当这时,那胸前的两团玉兔总是蹦的厉害,让他心里也怀揣着一般,他就这样与对面的女人谈着他一个人的恋爱。
他看着女人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他也跟着走进了浴室,打理起自己的外貌,走出来的男人与刚才进去的男人简直不是同一个人,魁梧的身材、强健的体魄…那么的有力与强悍。
他迈着沈重的步伐走出了家门,楼道里都能听到他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妈妈,黑道大哥又来了!”社区的小亭子里,几个娃娃正在玩耍,可一见男人立马吓的不行,随着他的步伐浑身绷紧的肌肉,他的一个手臂一定能把几个娃娃一起举的高高的,好可怕啊!
男人面无表情的走着,这样的尖叫声他已经听的不少,哪怕学生时代时,自己哪怕没做什么,班上的那帮女孩子见到他都忍不住瑟瑟发抖,男孩子更不敢与他动手。
长的这么壮、这么魁梧也不是他的错啊!
他走在空荡荡的楼梯里,那里只有他一个人响亮的脚步声,听得似乎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他来到女人房间的隔壁,掏出钥匙,走进了房间,这是他专门租的房子,只为能与心中的女神进一步的接触。
他的房间紧临着她的,无数个夜晚,他总是面对着墙壁,手上拿着女人的蕾丝小裤包着自己的性器,仿佛耳边能听到她的娇喘,腿弯被他掰到了极致,随着自己手中撸动速度的加快,白色的浊浆总是给墙壁糊上了一层又一层,走到房间的那个角落似乎都能闻到那份腥膻的骚味。
他来到窗台上,拿起挑衣杠子,把她晾在外面的小裤挑了过来,那块小小的布料湿潮潮的,她的内裤永远都是那么的性感,紫罗兰的丁字小裤,手指轻拨着那条细线,它卡在女人的臀缝中,收紧,将两片白嫩的臀瓣分开,也许从后面根本就不能看到那根带子。
手指顺着带子摸上小布料,那只能罩住女人前面的白嫩小包,腿心的那一块是不是也被这根细线拉着,将两片嫩肉分的开开的,走路时是不是都能磨着腿心的小珠和肉唇,脚尖踏下的每一个步伐是不是都能减缓她的空虚,也许在厕所间里,她只要将手指伸进裙子里,就能把它塞进被走路磨的湿哒哒的小穴里,在公共的厕所间里将自己插的淫水满地淌,好骚浪的女人啊,没想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是一个这样放浪形骸的女人。
他呼吸急喘,腿间的巨物涨大了一圈又一圈,再难忍耐,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随着“!咚…”金属撞在地上发出的巨响,他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内裤,一个心急,弹性的布料弹在翘高的欲物上,疼痛却让兴奋的巨物跳动了几个来回,随着巨物与空气的接触,它无比激动的上下蹦着,狰狞可怕。
男人将紫罗兰的内裤摊开在自己的鼻尖,仿佛闻到里那股由女人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却又蚀骨媚新的骚味,他伸出舌尖将那块小小的腿心布卷到自己的嘴里,仿佛自己亲自在她的腿心舔舐着。
男人将被自己唾液浸湿的布料放到那一柱擎天的巨物上,握紧圈牢,湿湿的感觉仿佛在蜜道里畅游,他的两只手合力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前后撸动,臀部也配合着他手心的动作,往自己圈起的手指环里插着。
他闭眼呻吟,脑海里是那个自己通过望远镜看到的女人的各种娇媚淫荡的姿态,仿佛从后面拨开那卡在臀缝里的细带,直直的用力的将手中跳动穿插的大东西一下子送进了她身体的深处,一插进去,那紧窄的花径就收缩的厉害,夹的他额上汗珠直冒,他激动的腹部一缩,臀部猛然一顶,直捣黄龙,那一下就插的女人的臀部哆嗦,潺潺的淫水汩汩的从花心里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