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我微微喘息着,覆身而上,为了避免压到雪棠,我的手臂虚撑,使胸膛刚好与两座挺翘丰乳保持了接触,既肌肤相贴,又不让雪棠难受。
她低头看我,丽靥上透出两抹彤云,也以琼鼻微微娇喘,温热如兰的鼻息抚到我脸上,带着明确无误的雪棠的气息,令我莫名地感动。
这七年间我曾无数次的想过,如果雪棠因为我的不辞而别,而选择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会怎样看待?
起初我觉得自己会大度,会在阴影下边由衷地祝福雪棠幸福快乐……
但其实这都错了,在芷然姐告诉我,雪棠依然不曾与他人交往,对外面也一直承认有个未婚夫存在之时,我心中出现的庆幸、喜悦,以及难以言述的满足才让我明白。
我是无法放弃雪棠的,她不仅是我初恋,更是我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全部……
最真挚的爱情,毫无疑问的,我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爱她,绝不愿将她交给任何人!
“嗯……”雪棠的小手忽然抚捧起了我的脸颊,眼波如水地凝视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走了第二年,我就想刻意找个男朋友,把你忘个干净。”
说到最后一句,雪棠脸上露出一丝幽怨。“但是我和别人牵手、亲吻时,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来。”
“所以,我和他第二天就分手了。”
听到这段往事,我的心脏怦跳直跳,微泛陈醋般的酸楚,原来雪棠早早地就和别人接过吻了,而我心念又一转,难道说,那天在机场看到的情形,也是类似于这种的?
那我便更没有资格用这件事让雪棠不开心了……我不会再去问雪棠有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情况了,就这样永远埋在心底吧。
念头方定,忽又一双滑腻的玉臂揽了上来,雪棠螓首微扬,精致的琼鼻几乎顶住了我的鼻尖,温息可闻,带着欲将人融化的暖腻春情。
“所以,我有点恨你……”
“恨你的不辞而别,恨你的狠心,恨你的……一直住在我心里不曾离去。”
我心头大震,胸膛蓦地压迭雪棠娇滑的酥胸,只听她“嗯啊”一声,下巴微仰,四片嘴唇恰好相逢,瞬间便各自歙动,如胶似漆地蠕合在了一起,嗯声间,鼻翼厮磨,碾转反侧,舌头勾缠卷绕,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彼此的津唾。
我再也把持不住,手掌从雪棠丝滑的腹部将手蹿入,一把攫握住了一只浑圆尖翘,手感绵腻酥滑,富有弹性的诱人美乳,一时间如握凝脂,满掌酥麻。
相比于七年前,这里当真成长了不少,乳廓饱满,宛如称手的腴润玉瓜,不论是揉握还是抛旋,俱都为沉甸甸,酥晃晃的饱满分量而感到心颤。
樱桃般的乳蒂很快便在掌中硬翘了起来,衬托弹滑酥腻的乳肉更让人流连往返,不由更加细致地揉握捏拿,似乎要将那七年的份一起补回来一般细致。
“嗯、啊~”
雪棠的纤腰紧绷,粉唇微启,轻吟不断,一双雪白的大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夹合,相互磨蹭了起来。
我看得心热,用手轻轻将雪棠裹在黑丝中的巧致膝盖掰开,玉户蜜唇顿时再一次毫无遮拦地映入了眼中,两瓣腴鼓的雪嫩蚌唇微微绽开,一抹粉嫩湿莹莹的,动人无比。
而腿根和大腿内侧,都沾上了一些闪闪的水迹,将雪白大腿掰开之际还牵拉出银丝,显得淫靡而催情。
面对此情此景,我已经一秒钟都忍耐不下去了,一把将腰间的浴巾揭去,便露出了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胀得浑圆的赤红色龟头已是跃跃欲试。
我将雪棠两条裹在黑丝中的美腿别在臂弯,肉棒轻抵蜜穴,在粉缝上下轻轻滑动,很快便沾满了滑腻的蜜液。
接着向下一划,两瓣粉腻酥脂顿被分开,龟头的前端也陷进了一处温腻湿润的臼口——这便是时隔七年再次重逢的蜜穴口。
我深吸一口气,腰肢轻轻一耸,小穴口附近的一圈紧腻的嫩肉稍微阻挡了一下,却在湿滑的泌润之下毫无作用地被直接突破,龟头顿时就好似被婴儿的小口含住了,阴道之中滑嫩紧腻,不仅裹握蠕吸,甚至还像是有股吸引力一般,勾引着龟头勇往直前。
“啊~”
雪棠的似乎稍痛的娇吟声中,我低下头便看到了如此一幕:雪阜饱耸,宛如腿心的腴丘,光洁无毛,霎是可爱。
此刻一根坚硬的肉棒正插在粉嫩的蜜缝之中,受到挤压的饱嫩耻丘微微向两侧鼓胀开来,而蜜缝顶端也就是瓣丘裂开之处,一颗粉润小珍珠般的阴蒂从花苞似的覆皮中探了出来,俏生生地挺立而起。
“唧咕~”
肉棒很快便就着黏滑的蜜液,剖开了娇嫩紧窄的褶壁,深深地插到了最里面,腿胯相贴,已经不分彼此。
雪棠颤抖着吐气,一双凝脂似柔滑的藕臂款挂于我的脖颈上,面色潮红,嘤声娇喘。
而我等待了半晌,只觉湿滑的嫩壁不停轻搐蠕动着,与滚烫的肉棒黏融为一体,即便是不动也有着各种酥麻、爽美纷至沓来,可却是实在无法忍住不动,于是便微微耸动起臀部,小幅度抽插了起来。
“啊、啊~嗯、呀~”
随着肉棒的轻插缓送,嫩穴之中汁流蜜注,滑如油浸,肥美肉壁上宛如有细小的瘤颗浮凸而起,在紧腻阴道的裹握之下,不停地挨擦着肉棒各处,尤其是微翻的龟头棱角,更是每每如犁,翻搅娇褶嫩壁,带出一股股滑腻的爱蜜淫水。
酥酸的快感如电般从龟头掠至全身,欲情如泉涌,令我忍不住越插越快,沾满滑腻淫蜜的肉棒由慢渐快,不停地穿梭在雪棠湿腻紧窄的阴道之中。
“唧咕、唧咕……”
令人心跳的水响伴随着销魂的快感逐渐响起,雪棠时而咬唇呜咽,时而张嘴媚吟,一头微湿的乌柔秀发如黑莲般华丽散落,随着螓首的摇摆,时不时流泻变化,随着交欢微微渗出的香汗和出浴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无比地勾人。
“笨虫……嗯~”雪棠眼角晕红,水目荡漾地看向交合之处,羞声道:“你一回来……嗯,就想肏人家吗……嗯、啊……”
“坏蛋,如果不是、嗯……妈妈强行把你推进来……我非得晾你几天不可。”
我听见雪棠终于不再用生疏的“你”、“我”来称呼,而是换成了当年她给我起的外号,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感动,仿佛融进了一颗蜜糖。
我一只手将雪棠一只滑嫩的黑丝玉腿抗在肩上,腰肢抽耸的速度放缓了一些,喘气道:“雪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今天对我来说就宛如做梦一样。”
“我当然迫不及待想要和你融为一体了……”
雪棠双颊忽地绯红如潮,玉白的鼻翼微微扇动,雪白纤柔的下颌微微抬起,红唇轻歙,娇喘着道了一声:“不害臊……”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便突然俯身下身去一口封住了水嫩的红唇,雪棠“嗯”了一声,火热地回应了起来,吻得缠绵悱恻,吮得迷离忘情。
“哈啊……哈啊……”吻了很久,当四片嘴唇终于牵着水腻的丝线分离之后,雪棠的喘息却越来越急,忽然十根玉指紧紧抠在了我的后背上,嫩穴中春潮浪水涌动,冲刷得龟头一阵发麻,被堵住的穴口也不能阻止浪水的涌出,翘臀颤抖,温热的浪水宛如雨落,床单霎时便被打得精湿狼藉。
原来在接近十分钟之久的悠长的深吻中,我的肉棒却还是在一直不断进出,虽然抽插的速度缓慢,但每次都是尽根而入,龟头频频触及到了阴道底部的娇嫩花心,雪棠的蜜穴越来越湿润,虽然紧窄无比,却是湿热滑溜,爽美无比。
那销魂的快感本来已经让我箭在弦上,但雪棠还是先一步抵达了高潮,而刚刚抵达高峰的阴道褶壁肥美如肿,湿热欲化,壁下阴肌却有规律地微微痉挛蠕缩,仿佛在紧紧噬咬着肉棒,快感如潮,电掠四肢,射意再也无法抑制。
最后在温润滑腻的紧窄小穴中抽耸了几下,便“啪”地一声深入娇蕊,如火般坚硬肉棒剧烈抽搐胀跳了起来,将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射挂在了花心嫩漥之中……
我和雪棠喘息着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高潮余韵,相贴的肌肤已经微有油润润的汗潮黏腻感,即便是开了空调也抵挡不住情浓意切的火热交欢。
再休息了一会儿,我将雪棠软软的胴体搂了起来,一点点将她那已经团在了腰间的透明睡衣给脱了下来,暖色的灯光下,她宛如凝脂白雪的肌肤渡着一层层粉润的光泽,肢体纤妙有致,胴躯玲珑起伏,美得不似人间。
再一次面对一丝不挂的雪棠,我只觉呼吸若堵,两只手自丰隆的臀线开始向上抚摸,滑润如脂,即便是微湿的汗水也没有丝毫阻挠手感,从盈盈一握的柳腰到酥胸之上,乳房浑圆峰起,沉甸甸的乳廓即便是躺下,也展现出了接近完美的正圆形,仿佛两只酥腴饱满的乳瓜。
而两只浑圆玉峰的顶端,两点粉晕膨胀凸起,红嫩的昂翘的小樱桃宛如世间最珍贵的剔透宝石,那浑圆的乳珠顶端,象征着成熟地微微凹进去两个只有针尖大小诱人的小孔。
若说过了整整七年,雪棠身上变化最大的地方,可以说既不是更挺更翘的屁股,也不是愈发娇腴的动人曲线,而是正是在这里,一对原本尖翘如春笋,娇妍可爱,并不比雨棠大多少的玉乳,现在“笋壳”变圆,“笋尖”稍钝,变成了一对完美的尖坠水滴状的丰满玉乳。
攫着这对一手不能尽握的宝贝,捂揉、捏动,洁白的而滑腻的雪肉自指间挤溢出,就像装满了七八分凝固乳浆的丝绸褶袋子,但却远比其更有酥滑的弹性,不论如何搓揉总数在惊人的晃动之中恢复原状。
单单凭借着手掌已经无法尽品其美妙,我口中津涌液诞,倏地俯下身去,一口将玉峰顶端诱人的红梅乳珠罩入,唇吸舌舐,咂吮片刻,又用舌尖睡着乳晕、乳蒂的轮廓一遍遍画圈,尤其中意那嫩若细膜的滑嫩粉晕。
“啊~”雪棠止不住地轻吟,玉腰翘臀如蛇儿一般拧动扭转,而我又揉搓了一阵另一只玉乳,然后放过了已经被吮得湿滑闪亮的粉蒂,移师另一只尖翘乳蒂,吮得滋滋作响,大片的乳肉也不放过。
没一会儿,我撑起身子,俯看两座被我吮得乳头晶莹湿亮的饱满玉峰,胯下肉棒再一次坚硬如铁。
我再一次扒开雪棠修长的玉腿,将之一左一右地架在了肩头,左右的小巧黑莲诱人地紧绷而起,嫩趾微蜷,抿得尖尖的。
我将目光看向雪棠被我抬了起来的丰腴翘臀,浑圆的腿股间夹着一只通体泛着诱人淡粉色的湿腻美鲍,粉缝细长可爱,一道乳白色的淫浆自合拢的膣口留下流淌到了微凹的粉嫩菊蕊之中,湿蜜糊蕊,溢满之后还沿着臀沟一直向下淌去。
我看的情火如炽,肉棒对着那抹湿腻的粉嫩便“滋”地一声插了进去……
我将两条纤细的黑丝玉腿一同移至左肩担于其上,令蜜穴的饱夹腻裹变得更加紧仄,而不同于上一次,我以膝趾着床便以发力,臀部就在滑腻的淫浆一开始便进入佳境,肏干得雪棠的一对浑圆美乳抛晃不休。
两颗嫣红欲滴的乳梅随之影跃晃动,衬与阵阵雪波,显得既淫靡又动人。
雪棠蜜缝仿佛快要融化一般浆浆淖淖,泥泞不堪,蜜液花液横流被肉棒不停带出,将股下的床单染得更湿更腻。
“啊、嗯……呆虫……啊、嗯……坏蛋、啊……”
一声声娇声浪吟响彻在我耳边,配合着蜜穴阴道之内如裹如握,仿佛啜吸挤压带来了强烈快感,我是一阵筋酥骨麻,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挺耸抽插,爽美惊人,射意渐渐酸透难抑,本应放慢抽插以减缓射意,但爱意如狂之下,我恰想反其道而行之。
腰部的挺耸愈发急快,倏尔间百余记抽插,滋滋地水声中,嫩穴之中浆涌蜜注,愈发滑腻火热。
雪棠一阵浪啼娇吟,纤腰骤然紧绷,宛如玉弓,蜜穴中的攫握感更加强烈,甚至到了肉壁的无数褶皱仿佛吮吸亲吻的地步。
不多时,雪腹微微痉挛,阴道的逼命似的夹吸中,一股温黏润腻的液体骤然涂裹到了龟头之上,那感觉异样地酸麻,紧绷的快感视线霎间崩断,肉棒火跳,一股比方才少些的精液喷薄而出,再一次将嫩穴射得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缝隙。
高潮的余韵还是如此令人缱绻如醉,甚至因为梅开二度的原因,更为悠长持久,直到软下来的肉棒从紧腻湿窄的阴道中滑出,蜜穴之中才精水如泉的涌出。
我搂着雪棠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身体没有说话,而是与她一起享受着温存的时光,没过多久,我们又吻了起来,如胶似漆,缠满悱恻……
但并没有继续做爱,只是亲着。
似乎要将这些年空缺的吻一齐给补上……
断断续续也许吻了一个小时左右,房间中才渐渐地陷入了沉寂,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而此时墙上时钟差不多刚好走到十二点。
那摆放在床头的仙女雕刻在黑暗中忽然泛起了一阵奇异的毫光,紧接着被淫水和精液湿透的床单中飞起了一抹看不见的东西,注入到了那雕刻之上。
没多久,便又有一道光芒从仙女雕刻中飞出,悄然注入了床上熟睡的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