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人眼里有万种意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人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人、或大男孩,神情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交会,眼里除了深情,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女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转过头来包容他了。
他疼爱她,她也疼爱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操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女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
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精液、身上有他的尿液,乳头被他捻肿,穴口被他操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情人或丈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日常琐事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人。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
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摔死大解脱不用拖着个累赘。
从此,他只寄钱尽孝,再也没回老家。
从此,宝宝怎么养也瘦削削的,他对宝贝女儿心怀愧疚,更没让她受半点委屈。
忙碌营苟岁月,只有两人相依相伴。
母亲对他和女儿不待见、妻子在他最穷困岁月嫌恶离去,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
不只宝宝不愿他再婚,他自己对婚事也不热洛,再婚这事一推再推,她小学五六年级时他经济好些了,怕她太娇弱应付不了复杂的家庭情状,等她上初中再说吧,上了初中,怕她进入青春期叛逆多思,等高中吧……
干脆等她出外上大学后吧。
最后,上大学前爆了这么个雷。
他把她操了。
他的千金宝贝啊……
一只小手抚向他的心口,他轻按握住它,一大一小两只手就这么在他心口停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心头就算经历一场爽快性事也无法宣泄、排解的郁痛。
她懂他此时的痛。微仰着头,深情的看他: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她精心设坑让他跳进来。
他知道。
但他没看她,他怕她看见他眼里太多东西,有爱、恨、怨、也有怕,怕她求不得、也怕她求得后发现并非她所欲求,却回不了头。
怕前路有风霜雨雪,文弱的她顶不住;怕他陪不了她到老……
“宝宝心疼爸爸。”她小声的说。
“宝宝乖。”他亲她的发际、额角、眼皮、小鼻头,“累了吧?睡了好不好?”
“爸爸抱着睡。”
“当然。”
他环抱着她,深情对视,父女俩自然而然的接起了吻,亲柔的、极湿的吻,噙含着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尖,吮唆对方的津液,不断变换着节奏,主题依然是潮湿和色气,动情的啧啧噙吻声最是好听。
“爸爸爱宝宝。”他柔柔的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
“爸爸,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做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眼,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欲。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他摇头,继续爱抚她的头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美好,但绝不是美好的巅峰,爸爸喜欢宝宝的第一次,更喜欢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种蚀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她眨了眨大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羞涩又娇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强悍的爸爸?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精神,这房间里有些好东西,明天体验体验?”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操宝宝、肏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大鸡巴,“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食指按在她小唇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就不怕了。”
嗯,爸爸懂得她。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霜雨雪,她只怕他撤出这场欲梦。
握着大鸡巴,她沉沉睡去。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身,临窗抽烟。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
她那些露逼、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个老男人?
知道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娇,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却只是在今晚深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头似有张吞噬人心情欲的大口,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深深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
那时宝宝怎么办?
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爸爸,宝宝不怕。”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进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慰。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性事上的混蛋,却有点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点,让宝宝担忧了。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