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门外传来一声轻咦,一定是察觉到了刚才手机落在地毯上的微弱声音以及我低低的呜咽,门外本欲离去的脚步猛地一顿,语气瞬间转为森寒。
趴在地面,婷能够感受到这一步重踏所蕴含的力量,以及其中所裹挟的强烈到令自己陌生的“愠怒与杀意”。
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表现过这样的情绪,以至于自己都觉得,他软弱得过头,可是现在……
“呼!”先是一次如长鲸吸水,河出伏流的深呼吸……
从刚刚的刻意隐藏、手机落地的慌乱、到婷婷发出的呜呜声,每一项都透露出极不正常的信号,子盈毫不怀疑,后者已经准确地落到了风离耳中。
大事不妙这个词同时浮现在了两人的脑海里。
现在装聋作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风离已经发现婷婷正‘避而不见’地躲在房间,这下子绝不可能再轻易离开了。
而更严峻的情况在于,子盈和婷婷都不清楚,这些信号在风离耳中究竟暗示了什么?
但无论是婷被人绑架、奴役、还是不慎受困,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足以令风离大动干戈,叠加在一起,引发误会的概率已经无限制地拔高到一个临界点。
完了完了,要被离哥发现了?要是他跑去跟老爸说就完蛋了,以后再也没脸回家了!婷婷心里更多的还是惧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他想干什么?
该不会报警吧?
万一真把警察引来可就太难堪了!
子盈这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婷婷,情急之下,两人居然完全看懂了对方想传达的意思。
怎么办?
如果继续当“缩头乌龟”,风离就算不暴力踹门,也一定会报警;或是设法敲开邻居的房门,说明情况,再经由隔壁阳台跃过来,这种事对一个先天高手来说应该算不上多大挑战。
到那时候,局面就完全失控了。
可如果直接放他进来,那被五花大绑成四马攒蹄状、穿着色气满满的黑色透明紧身衣,脚上还套着芭蕾高跟奴隶靴的婷,加上满地的SM道具都就要被风离瞧个正着,这绝不是婷愿意看到的。
现在唯一的缓兵之计可能就是子盈过去开门,用言语挤兑住他,以舍友的身份让他等会儿再进来?至于拖延的借口?就只能让子盈现场发挥了。
不对!
如果一开始这么做可能还有用,现在风离心中已经起疑,不见得会相信子盈的描述,何况她身上也穿着一套黑色亮皮的SM女王装,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装扮要是出去开门,简直就等于不打自招,风离又不是傻子。
最好的办法,恐怕还是继续拖延时间,然后最快速度解开婷的拘束再藏起所有道具,哪怕他真的报警了,到时候婷和子盈活蹦乱跳,再找些其他理由反客为主,软硬兼施,警察总不至于非得入户搜查房间……
子盈和婷都是拥有极高智商的女学霸,尤其是作为先天高手的婷,反射神经更是超乎常人,二女思考速度极快,刹那间已经在脑海里分析出了风离最有可能的几种做法,并得出了看似最优的解。
然而,一厢情愿的她们很明显低估了风离的行动力。
强忍着来自乳头、阴蒂、蜜穴、尿道和后庭一刻不停的电击惩罚而再次拿起婷的手机,手忙脚乱想要给她解锁发声能力的子盈,以及用反锁在身后被乳胶手套包裹的手指笨拙配合的婷只无端地“察觉”——冥冥之中,无数生气吞吐流动,仿佛天地潮汐,与门外之人共鸣起落。
这种突兀的感觉极其怪异,分明不存于现实,却以一种莫可名状的方式,将此飘渺的意象印入她们脑海。
不待她们诧异深思,下一瞬间,晴天霹雳,旱地惊雷,在走廊过道轰然炸响,出租房厚厚的防盗门猛然凹陷,一个硕大的拳形,劲透钢板,狠狠印在门板正中。
当机立断的风离,并非是用深呼吸来压抑自身的怒火,而是第一时间付诸行动,要将冒犯自己未婚妻的“歹徒”撕成碎片。
?!?!
丝毫不留给侧身回头瞠目结舌的子盈以反应时间,下一秒,固定门框的墙面周圈寸寸崩裂,沉重的防盗门仿佛纸糊草扎般,连门带框、完全脱离了墙体,被走廊中的少年一拳击穿,由外向内,悍然爆破。
“啊!!!”子盈吓得想要尖叫,但在口塞的阻隔下只发出一声闷响,眼见门板朝自己呼啸飞来,其势铺天盖地,下意识要躲闪却已不及,她毕竟没有先天高手的反射神经,更缺乏面对生死的胆色定力,双腿一软,瘫倒在婷背上,看起来就像是侧骑在了婷的身上。
“呜!”婷给她一屁股坐中,下意识闷哼。
以她的身手反应,放在平时,要躲闪这扇门板当然轻而易举,然而此刻她被子盈用横七竖八的皮带狠狠捆绑,再加上之前作茧自缚时开启的各种仕女服程序的限制,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而仓促之间,想要运功震断这些皮带也万万来不及了。
唯一的办法,只能把心一横,运转全部功力到头颈胸腹,以期尽可能减小这“以墙撞头”可能带来的伤害——对,从古至今,从来都是人想不开了拿头撞墙,却绝没有人能拿墙来撞头的,婷算是大开了先河。
虽然说,她这个是被动被迫的,但此刻也只有这唯一的一种办法了。
就在她们自以为要被门板生生“撞死拍死”的苦逼刹那,合金钢制的门板半空中被暗劲震得四分五裂,铁块横飞,一道白色身影裹挟热风,如奔雷炽电,穿过四散的碎片,抢中突入,人未至,气浪如潮,当胸撞中子盈。
“哎哟!!”子盈被这道汹涌的气浪正面冲击,身体却并不向后飞出,而是好像屁股底下引爆了火药,突兀地向上弹飞。
“?洛钟东应?”趴在地面的婷大吃一惊。
这一招,力向前打,劲往上窜,分明是最上乘的巧劲手法。
抛开威力,其难度甚至超过了少年暴力破门、碎门的前两击叠加,决不是单纯势大力沉能办到的。
其中要旨,已经大大超乎自己的技术范围,勉强能认出来,还多亏了爷爷总是逼自己看各种武道典籍。
就在婷稍稍分神思索的一个呼吸,白衣少年一步跨前,旋身半转,一只温润如白玉的左手探骊夺珠,快如闪电地前伸,以爪代钩,使出了“大海捞针”的钩法,五指箕张,半空抄住子盈咽喉,抓着她的身子在空中转过半圈,狠狠地撞在右侧的墙面上。
巨大的撞击力,甚至让宿舍不少墙皮都簌簌脱落。
“呜、呜……”子盈生平第一次遭受如此迅烈的攻击,巨大的堪比犀牛突进的冲击力撞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若没有仕女服的防自缢机制(初始目的在于防止穿着者自缢造成法律纠纷)和秦启给她锁上的合金项圈的双重保护,只这一抓一撞,立刻就要让她骨断筋折,香消玉殒于此。
被掐住喉咙提在半空,她两条蹬着黑色高跟长靴的大长腿一阵乱踢乱蹬,却丝毫挣禁不动。双手使劲锤打风离,却完全没有作用。
“你对她做了什么?!”压抑着的低低嘶吼,显然蕴含着风离滔天的怒火与四溅的杀心。
毫无疑问,风离已经将她当成了绑架婷的女贼。
而不论他是超凡、先天还是别的什么境界,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子盈来说,显然都是绝对生杀予夺的存在。
尤其是此刻的风离,认定自己的未婚妻正面临生命危险,如风中残烛,迫在眉睫。
“呜……唔!!…………”子盈脑子完全当机,在风离巨大的手劲下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哪怕她有一口伶牙俐齿、如簧巧舌,此刻在口罩的禁锢下也别想吐出半个字。
更何况她本就是座大冰山,从小沉默寡言,此刻下意识的只想要求饶和呼救,却被口塞阻止,无法呼救的死循环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深深绝望之中。
脚下——“呜……呜……”婷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声,五花大绑的身子更加无法脱困。
然而她意图劝阻的举动,落在风离眼中,却成了痛苦的挣扎。
再结合着——啪,子盈两眼翻白,原本悬挂在手腕上的皮鞭滑落在地(昏迷之后,失去对肌肉的控制,手腕肌肉就松了)。
两组极具视觉冲击的“关键”暗示,令风离的怒火愈发炽盛,五指下意识加力,那曾经让婷婷都望而却步、似乎牢不可破的金属项圈在这恐怖的力道之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变形的声音。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
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
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
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 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
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
在风离如山崩海啸的压制下,子盈感觉自己的身体濒临崩溃,意识逐渐进入涣散的状态,深深插入耳道中的耳塞不断发出尖锐的机械的警报声。
但是子盈早已经听不懂机械女声在说什么了,此刻她全部所想的只有活下去,不想死。
一双纤细的的黑色乳胶小手无力的重复锤打风离的动作,然而,本就不大的力量,伴随着她生命力的流逝,此刻已经越来越小……与此同时口罩也在不断占用发音功能的频道向外界发出响亮的警告声: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嗯?这么硬的护颈?”风离微微惊讶于金属项圈的硬度,但从未接触过淑女服的他无疑并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和理解——【身为“加害者”的子盈,口中同样封堵着口塞】的情况,见到子盈不肯开口交待,急于从她口中盘问出前因后果的风离五指微微一松,紧接着再次攥紧……
“唔!!!……唔!!!!!!!!!!”本以为能从鬼门关上逃过一劫的子盈双眼瞬间瞪大到极限,其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恐和无尽的绝望。
这一回,风离的攻击不再令项圈发出丝毫金属扭曲的杂音,但可怕的力道无视了仕女服和金属项圈的防护,无形无穷的巨大压力仿佛透过屏障的洪涛,直接作用在子盈的脖颈,要将她的喉咙捏碎,颈椎碾碎……
“警告!停止不法侵害!警……呲、呲……电量耗尽……”仕女服的对敌电击防护对风离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提前耗干了自身的电力储备。
毕竟,仕女服的内部电源,主要是用于日常的传感、运算和通讯,并非外挂的动力电池。
所外放的电流,也仅能电伤一般的犯罪人;面对风离这样的“怪物”,简直是杯水车薪,仕女服AI在反击未果的困境下,为了尽可能地保留底层维生系统,只好选择进入了深度沉默状态……
“呜!!呜呜!!!!”(离哥!不要!!)婷婷见到子盈双眼翻白,在几次无用的挣扎过后浑身瘫软下来,丧失意识完全昏死过去,一动不动,性命已经危在旦夕,当下彻底急了,虽然双手反锁双腿反折,被绑成肉虫模样,但是还是用尽全身吃奶的气力,在地上拼命滚动起来,看着就像一头黑猪在地上打滚,撞到了风离的脚下,其动作看着十分可笑,先天境强者的风度完全扫了大街。
心里更是大呼丢脸,今天真是在风离面前把脸全部丢光了,以后看到风离只能钻地洞了…………
可是丢脸归丢脸,闺蜜的命还是比脸更重要一些,婷婷使出浑身解数滚到风离脚边,本就是四马攒蹄的姿势,现在又抬起头以趴在地上的视角仰望风离,这种体位实在是太过卑微太过羞耻了,婷婷觉得自己快被羞死了,全身都止不住的发红发热,原本黑色透明的仕女服都被隐隐的染成了暗红色十分惹眼,口罩之上露出的上半张脸更是红的吓人。
“咦???!”好像有些不对,看着婷婷独着个右眼,不停摇头的状态,尤其是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完全不是身体疼痛导致的不适、眼见歹徒就范的快意,抑或是久困得救时的兴奋喜悦,而是满满的哀求与担忧,一个不妙的念头陡然间蹦进了风离的脑海:哈?
什么情况?!
这小丫头……确实好像没啥武功的样子?
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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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刚刚破门而入的时候第一时间看见了客厅一地的皮鞭、麻绳、眼罩等道具,可是一来风离从来都没接触过BDSM圈,以为那都是些邪门歪道的刑具;二来也是护婷心切,所谓关心则乱,任谁发现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捆绑堵嘴,关在房间凌辱淫虐,都绝不可能冷静对待。
风离没有施展灭杀性的重手,已经是他极为克制了。
而更重要之处在于,婷原本就已经比计划中晚了足足三天还没回家了,几日来无论是电话、短信还是聊天软件上都没有给家里任何答复,始终处于失联状态,以至于公孙胜父子都差点亲自跑来找她,而风离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正是基于同样的理由。
即是说,风离一路之上,本身就抱有强烈的不安。
直到清晨去她们学院问过校方辅导员和留校的同学之后,知道婷与舍友前段时间搬出来住,且近来一切正常,才总算令风离心下稍安。
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甫一找到她们的租房,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瞬间将风离的忧心迫切拔高到一个空前的程度。
连番的误会,以及对婷婷武力的固有认知更是让风离错误地坚信婷婷是落入强敌毒手,正在遭遇不测。
直到现在,风离再重新审视一遍周围的环境,联系婷婷的语态,这才陡然间感到不妙,这地方好像不太像歹徒的巢穴啊,而且……等等“舍友?”,如果说婷婷是和自己的舍友在一起合租,那现在自己掐晕的是谁?
下意识松手,风离开口尴尬地问道:“呃……你们……你们俩……该不会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吧?……”
“唔!呜!唔!呜!嗯!唔!呜!唔!呜!嗯!…………(离哥,你这个白痴啊,子盈是自己人!你快放开她,顺便解开我!)”虽然知道风离是出于担心自己的好意,可这波没来由的攻击也太无厘头了,简直是注孤生的直男思维!
对于风离明显急过头了的行为,婷真是又感动,又好气,还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子盈怎么样了,要是离哥误伤了子盈可就完了。
虽然婷婷的理智始终并不接受,武力不足的风离成为自己的恋人,但她却从不质疑他哥哥的身份。
对婷而言,风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子盈是情同手足的闺蜜,两边一般的亲近,她无论如何不希望他们彼此伤害。
不,并非彼此,因为双方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于风离而言,子盈的回击显然蚍蜉撼树,悬殊的力量差距导致的结果只能是风离单方面在“伤害”子盈而已。
“呜!呜!!”顾不得考虑羞耻与否,婷拼命看向已经失去意识的子盈,手脚再一次不自觉地用力挣扎起来,可惜手脚被缚,连嘴巴也被可恶的口塞和口罩严密封堵,这一系列的努力唯有以徒劳告终。
更有甚者,反而因为挣开姿态环锁定的尝试过于频繁,而被判定为意图“破坏仕女服装置”,以至于又被凭白无故电击和鞭挞了几下,又偏偏在仕女服的束缚下半点也反抗不得。
只能将仅存的一只凤眼睁得圆咕噜嘟,挺胸抬头瞪着风离,丰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愈发硕大,像只炸毛的小老虎——绑在手术床上不能动弹的哪种……
“……放心吧,我刚刚留手了,毕竟在你彻底脱险之前,我再冒失也不敢轻易杀她。”风离苦笑着耸了耸肩,顺手将失去意识的子盈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她没有大碍的,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这点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
他生恐婷不放心,又俯下身,帮子盈把了把脉,确认她脉搏只是有些急促,便在她被亮黑女王装紧包的身体、尤其是颈肩处按摩了几下,推宫过血的同时,也输入一丝阳和真气帮助她调和气血,安神化瘀,心中忖思:莫非自己手里这位就是婷婷说过的舍友子盈?
“呼~~~”,听说子盈没事,婷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可惜,在口塞的严密封堵之下,即便如此简单的深呼吸也无法顺利完成,只剩下一道短促的鼻音。
伴随着这口气,顾念子盈生命安危而拧成一股的精气神也一下子全泄掉了,整个身子软软地垮了下来,好像经历了最激烈的搏斗。
这是很正常的,虽然婷的身体并没能做出剧烈的动作,但在仕女服的束缚下奋力挣扎,等于浑身每一根肌肉都在内部较劲,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婷是先天高手,也同样将自身肌体逼到了极限。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此刻一旦误会消弭,危机彻底解除,失去了目的的支撑,立刻就丧失了所有精神意志。
之前始终捏紧的乳胶小拳头和勾的死死的双脚都纷纷放松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姿态环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趴着,婷婷真想躺着好好休息一下。
“诶!没事吧婷婷?”风离赶紧俯身将她抱起,撕开贴在婷婷左眼的另一片胶布以及之前子盈从婷婷右眼撕下又贴在她右脸上的胶布。
见她目光之中隐隐有些惊魂未定于是在婷婷身上点下了让她睁不开眼睛的穴巧。
虽然这个行为一开始让婷婷这只小老虎炸毛炸的更厉害了,但是她也知道这是风离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此外再次被剥夺视觉,而且是风离这个男生干的,却也是她产生了一些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婷婷之前与子盈游戏的时候从没感受过的,那是一种被自己喜欢的异性支配的感觉…………
点下婷婷的穴巧后,风离一面将内力探入她的体内检查是否无恙,同时左手如刀,在她胴体表面贴肤拂过,一时间,剑气纵横,吹毛断发;缠绕在婷身上的皮带绳衣被尽数削开,甚至皮具中内嵌的纤细钢丝也如蛛丝遇火般根根寸断。
这些内嵌钢丝的皮带,常人就算拎起来拿钢刀链锯生劈斧凿,要想切断都得很费一番苦功,更别说如此紧贴在皮肤上,稍不注意还会割伤身体。
然而风离指尖游走之际,如烙铁入黄油,浑如无物;纤毫之间,婷婷甚至感觉不到任何触压、刺痛,可见风离对于力道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嗯?怎么回事?”见到皮带断成碎片纷纷落地,而婷却依然保持着大小腿对折、手臂紧贴胸侧反剪的奇怪姿态,风离有些意外,手指下意识顺着她的膝弯向外,果然,在似乎脚镯和大腿袜圈的一对金属环的地方遇到了无形的阻碍,好像这两个金属环是紧紧焊接在一起的样子
“婷婷,这是什么东西?打不开吗?”为了解救婷而绞尽脑汁的风离并没有发觉,自己将手指在她大腿根处反复“摸索”有何不妥。
“唔~唔~~~”不要碰哪里啊!变态!
羞死人了!
就这么被他占便宜了吗?
婷婷几乎就要跳起来给他来一记推碑手,可是她现在正被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趴在风离脚下,手脚都被拘着别说大打出手,甚至都没有办法躲开风离的动作,只好“很不甘心”的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娇躯上“游走”。
此时她没穿任何衣服,只有一件被染成了暗红色的仕女服紧身衣紧紧包裹在身上,除了看不见乳头和阴部以外,根本和裸体没有区别,风离的手掌自然也相当于直接在自己的肌肤上拂过。
想到这里,婷婷被仕女服紧包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暗红了。
除了全身发红外,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虽然说婷婷以前因为觉得风离太弱而从没有考虑过嫁给他的问题,但是潜意识里还是非常喜欢风离的。
明明眼睛已经得到了解放,却也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的转过头去,不敢面朝风离的方向,不敢面对风离的眼睛,被禁锢的双手双腿也是一动不敢动,活像个犯了错被逮个正着的孩纸,心思早已经被风离的动作勾到哪里去,炸毛的小猫咪似乎被驯化了…………
“子盈!!可恶,你这混蛋是什么人?!马上放开婷婷!给我举起手来!!!”正当婷的思绪在九霄遨游的时候,门外传来秦启气急败坏的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