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对于我来说,其实不能算是耸人听闻的一个词,毕竟我是经历了巨大的“异变”才有了现在这个颠倒众生的身体,可是,当异变再次发生并且拉着我一点点回到原点的时候,我心中的恐惧和悲凉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而这一切的根源,要从几个月前我和吉儿来到成都的时候说起。
“姐姐,找个厕所我要换衣服,不行了……”吉儿一脸痛苦的被我几乎是拖着从机场的到达口走出来的时候,脸颊红的像是变回了她之前的高原红。
“你傻呀?”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吉儿,低声哂道:“你现在穿着男装,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男厕所,再变成个小姑娘走出来,那咱们俩还不马上就上网了?”
“可是人家……”吉儿的眼睛里的春意几乎滴出来:“人家下面被磨得好难受,要受不了了,人家要穿裙子……”
“你个小浪蹄子,”我笑骂:“忍着!”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接着道:“再忍一会儿,到了宾馆姐姐给你出火,好不好?”
“人家不行了啦……”
“人家人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我赶紧把她头上的帽子压得再低些,免得她的春情流露勾引了哪个男人:“一看就是被Jacky操得不少……”有口无心的提到Jacky,我的心里猛地一紧,几天前Jacky在床上被杀的惨状再次浮现在我面前,提醒着我此行的目的:虽然说不上是为他报仇,但是总归是为了追查杀他的凶手,尤其是,我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人跟我有莫大的关联。
吉儿见我的表情突然凝重,稍稍一转念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于是也不再多说,强忍着束胸和下体肉棒被牛仔裤束缚摩擦的痛苦,一步一挨的跟我上了出租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吉儿并不像我一样有足以骗过户籍系统的假身份证,所以仍然只能以男性的身份买飞机票和通过安检。
成都的消费水平毕竟比北京低得多,再加上Jacky在这一段时间里着实积累了足够我们花销一生的财富,虽然这些钱的真正来源其实还是我自己的身体……于是我索性订了成都最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吉儿走进房间几乎来不及欣赏房间里的陈设和装修,就急冲冲的扯开了浑身上下的衣物,三两下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甩在地上,屋子里立刻充满了清香,挺着一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搂着我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亲吻。
我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招架,裙子下面就已经变成了真空,紧接着被吉儿按倒在床上,也来不及反应,菊门就已经被她滚烫的肉棒贯通,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啊~~”
“真嫉妒姐姐,”吉儿的肉棒找到了归宿,倒也不急着抽插,抱着我娇声说道:“可以穿裙子坐飞机,都不知道我多难受……”
“傻孩子,”我温柔的调整着角度让她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姐姐这个身份可是用身体换来的,巧了,那个人也在成都,回头让他也给你弄一个就是了。”说着坏笑着捏了捏吉儿的小乳头:“不过你怎么着估计也得陪他一夜,到时候可别像现在一样挺着个鸡巴……”
“姐姐就知道笑话我!”吉儿俏脸一红身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没入我的身体,飞快的抽插了几十下,弄得我淫叫连连。
“帮姐姐把衣服脱了吧。”我柔声说道。
吉儿得了旨意一般,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我全身的衣物,几乎把我的胸罩扯坏了,我知道她贪恋我的乳胸,却也有些愠怒的轻抖玉臀夹了一下她的玉茎:“急什么,这么不稳重怎么得了?”菊门里却没有加上欲印的绞力。
吉儿俏脸一红,显然是在对抗着我的玉门,过了许久才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姐姐……对不起,我下面胀得厉害……”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一只手握着乳房堵住了嘴,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屁股上鼓励着她大开大合的挞伐。
“姐姐知道,也并不是怪你,”我蹙眉承受着吉儿细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挑动着心尖儿,双脚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架在肩上:“可是我们这次来成都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说不定凶险万分,哎呀~你轻点儿,疼……那两个……女人……连张局长那样的人都吸得掉,吉儿,你可明白吗?”
“吉儿知道,”藏族小姑娘一边奋力征战一边娇喘吁吁的说道:“那两个人虽然厉害,可也是有鸡巴的,吉儿会吸干了她们!”
“不知羞!”我浪笑着在她娇俏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跟谁学的,连鸡巴这个词都会说了。”
“姐姐净取笑我,床上玩了这么多次,什么词儿没说过。”吉儿的脸上罕有地浮现出成熟妇人的韵味,与她较小的少女身姿相映成趣,不见一丝违和。
“调皮,”我心里暗暗惊讶于她的成长,却没有说破,秀眉微蹙,正色道:“姐姐倒不指望你能吸干她们,你只要能在床上让她们燃起情欲就算帮了姐姐大忙了,所以现在……”
“嗯,现在不能挺着鸡巴像个男人,得赶紧射了变成女孩子!”吉儿奋起捉住我的一双玉乳,像婴儿一样左舔右吸,催得鸡巴又硬了几分,挑弄得我下面春水潺潺,早已打湿了床褥。
“讨厌,又说鸡巴了……”我颤声浪叫起来,或许是心情放松的缘故,竟不觉间有了几分泄意,忙运起体内诸轮,调动虚精入下体。
正在我们你侬我侬的纠缠的时候,房间的窗帘突然被一阵风吹动飘得老高,紧接着吉儿的屁股上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吉儿惊叫起来,肉棒堪堪抽出我的身体。
我心里似乎对这样的情景早有预判,显然的,那个女人约我来成都必是为了见面,又没指定约见的地方,总归要有个报信的才算正常。
加上我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种无关痛痒的打扰,当下用双脚扣住吉儿的屁股用力往回一揽,娇声道:“别管他,继续操姐姐,啊~快~射给姐姐~”菊门微颤,无意中动用了法门。
吉祥天女毕竟无法承受明妃的神通,吉儿来不及继续探查房间周围的情况,肉棒已经不听使唤的跳动着喷出了浓精,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
浓精仿佛有灵性一般,烫得我心里一颤,紧接着一阵特别的舒爽传到心里,下体再也不受控制,我一把抱住吉儿的头向下按去,吉儿心有灵犀,张嘴含住我的龟头,全盘接收了我的虚精。
吉祥天女精液的致幻能力越发强悍,我陷入了短暂的迷离,朦胧中耳边响起妖冶苏媚的嗓音:“妈说的没错,你啊,还不到火候……”
我猛地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房间里并无外人,心下一动忙翻过吉儿的身子,只见她的翘臀上有一行血红的字:“周日上午青城山!”我用手轻捻,发现那字是用口红写下的,只是那个叹号,宛然是肉棒龟头的形状,却是用真真正正的肉棒印上去的,显示有人用粗壮的鸡巴狠狠在吉儿的肉臀上抽了一鞭子。
“这人……好快的身法……好粗的……鸡巴!”我心里暗暗惊叹,却总也无法将这鸡巴的印记与几天前那一闪而过的秀丽身形联系起来,更不要说这个鸡巴的主人曾经连续插得张局长和Jacky失血身亡:“这是怎样的一个怪胎啊……”
吉儿被我的功法弄得一泻千里,总归是得偿夙愿,也恢复了小女儿的神态,嘤咛一声捂着屁股低声道:“姐,刚才有人吗?屁股好疼……”
我伸出玉臂把吉儿揽在怀里安抚道:“没什么,有人给咱们指路而已,好好睡吧,过两天姐姐带你去青城山玩儿。”
选在周末的时间去逛国内的任何一个旅游景点都不是一个好主意,果然周日青城山上游人如织,连找一处清净的地方说话都难。
我心里明白对方这个安排的用意,显然是藏叶于林的目的,时机成熟则现身相见,如果时机不成熟抑或一言不合翻脸,也好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在人海之中。
青城山毗邻都江堰,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故名青城,乃道教四大名山之一,也是全真教的圣地,是以山上道观众多,每逢节假日满山的信众和游客自然也是人山人海的。
来青城山之前,我和吉儿实实在在的在成都市区的宾馆里纠缠了两天,明妃和天女身完全不需要人间烟火供奉,所以两人完全没有下床,所为的显然是备战。
这两天里,吉儿的精液被我的欲印和足印榨了个精光,最终以她哀嚎求饶收场。
我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吉儿的媚态达到顶峰,以最大的可能在床上引动对手的情欲,为我减轻负担,另一方面是我发现吉儿的精液于我修炼天魔音颇有助益,在迷幻中炼化精液之后,我无意中发出的天魔音竟数倍于前,其后果当然就是这两天害得楼上楼下的男人们也掏空了身体。
“小骚货,这么多人看着,收敛点儿行不行?”我一拍吉儿扭得不像样子的屁股,低声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这里的男人好多,体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儿的小脸儿红的像初升的朝阳。
“疯了吧你?我跟你说,再不老实小心被人给轮了!”
“来呀来呀,叫他们来呀,吉儿想要大鸡吧都想疯了呢,”吉儿几乎放下了吉祥天女的端庄和羞涩,低声浪道:“到时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连我的主意都开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势要打,吉儿跳着逃开,苏媚的笑声传遍了山头,一大片男人的脸色随之变得不自然起来,几乎有一大半都弯下了腰。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她朝着人相对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收敛迟早会勾引男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时也不想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满山的男人们徒呼负负。
两个人不辨方向,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于是不知不觉间居然越走越安静,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个半路痴,当下就没了主意,好在吉儿之前是个半职业的向导,凭着直觉拉着我好歹找到了一个残破的道观。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后,很多古建筑都多少受了点摧残,眼前这座道观眼看着只剩下半个建筑,门上的匾额都已经不知所踪,荒草丛生之下颇有些聊斋志异里聂小倩和宁采臣相会的地方的意思。
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荒无人烟,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故事,若是对方两人突然出现发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个大亏。
于是下意识的拉住还要前行的吉儿,堪堪向后退了两步。
却没想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五感全开,来不及转身,运起轻身神通拉着吉儿向前飞身跃出两米,关于背后这人的信息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男人,年纪很大,身体结实,精血……不旺……不是她们!”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把带着浓重口音的苍老声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老子还杂耍儿似的想跑?”
我和吉儿这才回过身来擡眼看去,双双哑然失笑:眼前这个老人,哦不,老农,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偻,身上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右肩扛着一把锄头,左手拎着一个篮子,最主要的是双眼毫无神彩,总之……与传说中山野间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下大半,忙赔不是:“老爷子对不起,我和妹妹出来玩结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实在对不住。”
“迷路了找路呗,光慌慌张张的顶个卵用?”老农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乡间土语,自顾自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好继续笑着问道:“老爷子,那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指条路出去呀?”
“我说你们两个女娃子,看见道观倒吓得往后退,神仙咋个保佑你们?道观后面就是大路,瞎子吗?”
我和吉儿忙快走几步来到道观门前,向后一望窘迫不已,原来道观是建在一个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远处就是一条山路,从路面的情况来看,竟是平日里不少人走的一条大路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农居然掉了一个书袋:“你们一看就是不好好念书。”
“是是是,我们读书少了老爷子,”我见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道观虽然看着破败有些可怕,但是毗邻大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于是随口和老农聊了起来:“那您来这里是?”
“上香呗,还能为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为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0岁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么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后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擡。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们估计要么自惭形秽要么心里发酸,不可能跟我们产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后,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发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
“姐姐快卖,”吉儿气喘吁吁的说:“吉儿好想给姐姐赚钱呢……”
“只怕给我赚钱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脱了衣服,搂住吉儿笑道:“来吧,姐姐给你泻火……”
“好姐姐,”吉儿央求道:“我现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动得了明妃之体,我的肉棒只有在菊门被插入或者有男人勾引的时候才会挺立,所为的也并不是进入女体。
也就是说,自从变成明妃之后我就没了作为男人的欲望,让我主动插入吉儿,还真是无心也无力的事情。
“吉儿乖,”我吃吃一笑推开她:“姐姐可帮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改变其实已经滞后于心理上的改变了。
吉儿小嘴一撅继续转身努力去了,我叹了口气,径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吉儿已经睡过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气逼人的一滩。
由于白天长时间的过度紧张,我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居然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里……等一下!
我明明是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怎么会?
看来真的是梦。
有妈妈真好……妈妈好美,身上好香……妈妈抱着我上了床,脱了衣服……握住了我的下体……什么!?
混乱的梦境被身边的尖叫声打破,是吉儿!
我猛然睁眼,窗外的惊雷乍起,窗帘被风吹得老高,惨白的电光里,一个苗条的赤裸身影正抱着吉儿站在床头,吉儿的两条腿被悬空分开,菊门已经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了!
是她!那另外一个……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果然,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长裙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开了床头的灯,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颗小痣让人过目难忘。
“你们还是来了,”我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惊恐,厉声道:“放了我妹妹!”
“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娇笑,风姿绰约:“我怎么不……”
她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妈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让我舒爽的紧呢……”接着传来的是吉儿的又一声惨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飞,劈向那个赤裸的“男人”。
那人轻轻向旁边跨了一步,倒把吉儿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惊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却借着跨步的惯性把肉棒又推进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绝配的。”
吉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却苏媚入骨,她身后的“男人”贝齿咬紧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低吟,胸前的两点粉红已经俏立了起来,嘴上却依然粗鲁:“干,这小娘们的屁股比我干过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说着纤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经有一半没入了吉儿的玉门!
“贼子敢尔!”我咬牙正要从床上翻身而起猛扑向他们,刹那间眼前白影一晃,我下身突然一疼,才发现白衣女人居然后发先至,用奇诡的手法拿住了我的肉棒!
那只手素白如雪,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柔若无骨却无比坚实,我柳腰急摆,几度想要挣脱却毫无建树,徒然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半硬起来。
“嗬嗬~”白衣女人放肆的浪笑:“急什么,妹妹们玩玩又不会出人命,倒是你啊~看他们恋奸情热,嫉妒了是不?”
“妖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妖女?”白衣少妇双目精光暴绽,掩口娇笑:“我们是妖女,那你呢?”
我一下被问得有些出神:是啊,我呢?
我是什么?
是男人还是女人?
“至于要做什么……”那少妇又接着说:“倒也没什么,找你们做做爱咯,难道你们怕了做爱?明妃?天女?”
她的声音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诱惑,我在无意中被完全牵着走:“怕?本明妃在床上还没有怕过谁!没记错的话,你也是有鸡巴的吧?”
“呵呵呵~这个也~字用的好~”端丽无比的白衣少妇浪笑道:“没错,我~也~有鸡巴,明妃大人不妨试试吸干了我?吸干了我,他就放了你~妹妹~呵呵……”
“我可没这么说!”吉儿身后的人坏笑道:“我要一直用她!”说着咬牙低声暴喝,抽出肉棒,异变徒生,只见那肉棒暴长了一倍,更可怕的是,肉棒龟头后面的部分居然比龟头还要粗上一倍,令整个龟头仿佛一座宝塔的形状!
吉儿的玉门窄小,之前堪堪容纳龟头已经是最大限度,现在那肉棒后端比龟头粗了接近一倍,吉儿得之半道就已经哀叫连连,我擡眼望去,只见她的菊门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得接近透明又似乎泛出淡淡的红色,那肉棒只消再前进一分,吉祥天女的菊门势必见红!
我试图再次挣扎扑进,下体的锁牢感随之暴涨,只在床上弹起上身就又重重落下,胸前翻起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只听那充满诱惑的磁性女生笑道:“不错不错,这双奶子倒真是勾人心魄,我见犹怜呀~”
我怒目而视,咬牙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擡头对惨叫不已的吉儿低声道:“妹妹,别喊了,忘了姐姐教你的东西了是不是?”
吉儿的哭喊顿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娇吟,惹得身后的那人好奇的“咦”了一声,探身扳过吉儿的俏脸一看,却见她满脸潮红,双眼里满是情欲仿佛要滴落下来。
身后那人被吉儿挑拨得酥胸一颤,两颗乳头仿佛红梅般俏立,下身前尖后粗的鸡巴又是一挺,吉儿跟着柳腰轻轻一摇,堪堪容得宝塔般的鸡巴挺进一截,却并没有落红,那菊门周围的皮肤被肉棒撑得更薄,却毫无撕裂的迹象。
“到底是吉祥天女,呵呵~明妃大人教导有方啊~”白衣少妇点头笑着,笑容里不乏戏谑。
“过奖了,一会儿让你也知道厉害!”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胸前两朵嫣红骄傲的绽放着。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白衣少妇不以为然的笑道:“乖儿子,天女都划下道儿来了,你也就别客气啦!”
我闻言心里一动:原来这两人是母子!
这白衣女子同时有男性和女性两套性器已属万中无一,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能受孕生子,而这“儿子”显然继承了她的一半基因,才有了这天生人妖的身体。
想到这里,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涌起,我的明妃之体虽然是后天奇遇所得,但冥冥中是否与这对母子有什么关联?
这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在我心里造成什么波澜,毕竟此时“兵凶战危”,首先要考虑的显然是如何跟吉儿配合在床上“战胜”这对母子。
那“儿子”得了旨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伸出玉臂绕过吉儿的腋下,抓住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笑道:“妹妹别怕,哥哥疼你啊~”说罢下身用力一顶,吉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么急切的进入,浑身急颤,下身的肉棒瞬间盎然挺立,一缕鲜红从菊门流了下来。
那“儿子”伸出手指挑了一丝血浆,送至嘴边樱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浪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天女恐怕没有被插得落红过吧?”
“你们!”我双目赤红,下身急扭几乎就要摆脱白衣女子的控制,那女子见势不妙,俏脸一板,忙扬声命令道:“还不快走?回去快活去!”
“知道啦!”那人说着伸手从后面抄起吉儿的双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把吉儿抱在怀里,肉棒仍然挑在她的玉门里,一步步的从略显黑暗的床头走向窗户。
“你干什么!”我怒喊道。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那人之前一直看不清的脸被电光照得分外清楚,我惊呆得一时完全忘记了挣扎:那张脸稚气未脱,却已经秀丽无比,眉若远山,凤目修长,若不是脸上线条明显有男人的刚硬,这张脸几乎可以称得上绝世美女的脸了。
最主要的是,他的眉目之间,像极了我变成明妃之前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瞠目结舌的当口,那个跟我极像的“男人”转头冲我邪魅的一笑,用足以勾人心魄的媚音说道:“你……吃惊么?呵呵~妈妈,你们好好玩哦~我快活去了!”话音未落,双足轻轻巧巧的在地板上一蹬,下体的肉棒随着蹬踏的力量狠狠没入吉儿的玉门,身子却已经随着吉儿的惨叫化作一道白光冲出了窗外,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怎么样,我儿子的身法还不错吧?”白衣少妇见儿子远去,索性放开了我的下体,媚笑道:“看你急的那样子,放心啦,他才舍不得弄死你妹妹呢,宠爱还来不及呢哟~倒是你哟,”说着素手挑起白色晚礼服的肩带随手一划,我的眼前赫然多了一副一丝不挂的完美女体:“外面云雨不止,你想不想跟我也云雨一番呢?”
在她脱下衣服裸呈玉体的瞬间,我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白,是的,她身上的白色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要知道整个房间里也只是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而已。
要论肤色莹白,我自信明妃之体必不会输给她,可是现在这女人呈现出的肤色,并不是赛霜胜雪的莹白,那白色隐隐透着暖意和水流般的动感,就像是牛奶,亦或是……新鲜的,刚刚遇风化水的,男人的精液。
女人胸前的那对宝贝,比我足足大了一个罩杯,那丰沃浑圆的形态让人一望便知是有过生产的成熟妇人的双乳,可哪怕是对少女最最情有独锺的男人,恐怕也无法在内心生出对这女人的任何一丝丝的不足感,因为这双乳房细看之下不见一点多余的肉感,挺拔得仿佛两座山峰,山尖上盛放的粉红梅花骄傲的指向天空,连乳晕都是粉红透着蜜的颜色,乳头的大小和形状让人绝对相信它们曾经哺育过婴儿,也曾经被登徒子无数次的含在嘴里舔吸,却丝毫没有减损它们的少女活力。
与上身的成熟媚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的楚腰无比纤细,小腹紧致却也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让人对她是否生育过孩子再次产生了怀疑。
而这怀疑会随着视线的下移瞬间打消,因为那浑圆的臀部描绘出的丰腴美胯,绝对是孕育胎儿绝佳的温床,这种判断坚定无比,连她无毛的胯间软软垂着的白皙玉茎也无法打破。
“这个女人……我真的能赢她么?”我的喉咙干涩,第一次的,我对自己在床上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但明妃尊贵的身份容不下我内心的软弱,我咬了咬牙,运起胸轮吐气如兰,天魔音绽放:“云雨之欢,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姐姐……善攻还是善守呢?”
“好一个善攻善守。”那女人掩口娇笑,却并未像我一样动用什么勾魂魔音之类的功夫:“姑娘不如直说我也有这么一根鸡巴,不留心恐怕被你吸干……”说着伸出手指撩起自己的玉茎把玩了几下,却露出玉茎挡住的阴门:“可是你看啊,我也有货真价实的女人的宝贝,恕我直言啊,姑娘你先天不足,今天鹿死谁手显而易见啊~”
“……”我心下气恼,一时间居然语结,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笑道:“别说你还有一根鸡巴,就是你百分百是个女人,本明妃一样榨干你的阴精!”说着在床上伸脚指向她的下身,看似挑衅之举,实则玉足绷紧成花苞的形状,苏合香液点点分泌出来,不经意间已然动用了欲印的两式!
以我现在日夜精进的明妃之体,运使“曼陀罗印”和“苏合香印”加上“天魔音”的加持,恐怕即使阿修罗在眼前也难以把持得住与我求欢。
可是眼前这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的笑意就像是看着孩童玩闹一样,媚笑道:“明妃大人神通广大,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说着退了半步靠在房间里老板椅的扶手上:“要知道,天地广大,军荼明妃的神通可不是通吃的哦……”说着转过老板椅款款坐下,一条玉腿轻擡,腰肢挺拔,简简单单的翘起个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两式欲印的无上气势在她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坐姿面前轰然消散,她双腿剪出的线条无比优雅,却又无比勾魂,紧密贴合的玉腿把女性最淫靡的部位隐藏得不见一点踪迹,却又透露出真真切切的欲望,呼唤着男人们粗鲁的扒开那双玉腿看个干净,翘起的一直嫩足没有摆出任何姿势,单是秀美无比加上足底一抹蜜色的弧线,就足以勾魂摄魄!
更不要说她挺坐之时双乳颤颤,一对嫩芽跳动着在我眼前晃出一团粉红的光晕,让人目眩神迷。
我吃惊的样子被那女人看在眼里,只见她轻笑一声,接着我的眼前肉浪翻飞,双腿飞快的换了一下位置,瞬间隐秘的玉门乍现,我的心随着狂跳不已,更可怕的是,我的下体一热,肉棒居然缓缓擡起了头!
明妃被一个女人挑逗得肉棒勃起!
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只有在被插的时候肉棒才会勃起,至于泄出虚精也是与潮吹相似的兴奋表现,而现在,我用欲印凝聚的淫靡气氛被她破解,更被她勾引得有了男人的性欲!
我心下的惊恐已经无法掩饰,撑着双手在床上缓缓的向后退着,退着……
那女人见了掩口娇笑起来,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上了床,按住我的双肩,我看清了她胸口乳沟间的红痣,擡头之间眼前是她满含笑意的勾魂凤目,樱唇翕张闪动着诱人的光:“好孩子,妈妈教你个乖,这叫天仙勾魂,可不比你差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