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李长江扒下柳絮的内裤,清楚的看到阴道口,乳白的精液伴着淫液散发出浓烈的性息。
这是他射的,是他射自己老婆里的。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怎么变了,变成玲子的了,李长江用力晃了晃头,是,是妻子的,这是妻子被占有过的痕迹,被征服过的战场。
一种无名火和无名的冲动,胯下刚征战过的鸡巴居然再一次抬起头。
心中暗骂,妈了个屄的,这是老子的战场,今天非把你打个丢盔卸甲不可。
想罢提枪上马,挥戈征战。
柳絮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已经插入,虽然没有准备好,但敏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声轻吟从嘴里发出来:“哦,干嘛呀你,轻点。”
李长江怪异的冷笑:“哼哼,轻点,你他妈不是喜欢用力肏你吗?哼哼,还他妈轻点呢,屄怎么动了,咹!你不是喜欢挨肏吗?咹!他用力肏你不是很过瘾吗?咹!肏你个妈的!”
柳絮被骂的无言以对,连想反抗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是啊,自己刚刚被军哥肏过,有什么理由拒绝丈夫呢?
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使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强烈的反应,这种反应源于内心对丈夫的愧疚,源于一种弥补丈夫的心里。
丈夫的骂,让她有种解脱和轻松。
柳絮知道自己在丈夫面前,已经没有廉耻可言,她没有怨恨,能做的就是满足丈夫,同时自己也不自觉的有种强烈的快感,“肏吧,老公随便肏吧,骂吧,你喜欢就骂吧!”
李长江咬着牙,瞪着眼,刚刚肏过玲子的鸡巴,此刻并没有多大的快感,甚至有点麻木的坚硬,但此时心里的征服欲和发泄欲,让他感到异常兴奋,快感主要集中在心里,那是一种接近变态的快感。
用力撕下柳絮的乳罩,揉捏乳头:“他也这样肏你吗?把你肏美了是吗?你他妈就是骚屄,欠肏的骚屄对吗?肏你妈的,他怎么肏的你?”
柳絮意乱情迷了,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扭曲的快感,扭曲的心里交织在一起:“是……是,我是欠肏,我是骚屄,是……是……是军哥把我肏骚了,我……我……我被他肏爽了,他……他……他从前面,从后面都肏过,你……你……你也好厉害,老公肏死我吧,肏死这个让你当王八的骚屄吧!”
最后这句“当王八”让李长江的快感一下集中在鸡巴上,一声怒吼:“我肏你妈呀!”
急射而出。
平静下来的两个人,都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呆了,这是真的吗?
怎么会这样,柳絮原来是多么文静贤惠呀!
李长江原来是多么温柔含蓄呀!
怎么都变了,变得那么可怕,那么让人不可思议啊!
柳絮惊恐的卷缩在丈夫的怀里,低声说:“长江,刚才你好可怕,你,你,你好像有点变态,我都快受不了了。”
李长江也木然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骂你了,对不起,絮,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每骂你一句,心里就感觉好受一些,我真的变态吗?”
柳絮说:“长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骂我一句,我也感觉很兴奋,感觉轻松,但生活中你不许骂我,听见没有,我还是喜欢你爱我的感觉,以后咱们别这样了好吗?我,我有点害怕。”
李长江翻过身,搂住妻子,温柔的说:“嗯,我们都不再提了。”
柳絮突然“哎呀”一声说:“玲子还在隔壁呢,她不会听到吧?都怨你,坏蛋,坏蛋。”
李长江也一惊,这是怎么了,玲子,玲子和自己,哎!
玲子没有听到,回到房间,早早就满足愉悦的睡着了,梦里露出甜蜜的笑。
这种幸福满足安全感,是她和以前的男朋友没有过的,这种感觉让她睡的很香很沉,直到柳絮叫她起床才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浑身轻松,哼着歌,愉快的起床洗簌。
玲子再看李长江的眼神,多了些柔情爱意。
李长江多少有些不自然,不敢直视玲子,好在柳絮并没有注意这些。
吃过早点,玲子叫柳絮陪她出去,准备买一些开学需要的东西。
李长江自己一个人,来到店里,军哥早已经到了。
这是两个人过年以来,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气氛异常尴尬,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坐了一会,军哥咳嗽一声说:“长江啊,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你和柳絮还好吧?她,她是好女人,我们,我们都要好好爱惜她,珍惜她呀!事到如今,我们兄弟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辈子,欠你的太多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李长江说:“军哥,对于柳絮,我想不用你提醒,她还是我妻子,你和柳絮,我们都不要说,你知,我知就足够了,报答就更谈不上了。”
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要谢,你就谢玲子吧!”
军哥点点头说:“好,不提了,这样更好,是啊,玲子是个好孩子,又快走了,唉!我真舍不得呀。”
李长江感慨的说:“是啊,玲子是好女孩,我,我也舍不得。”
说完脸不禁红了。
十六,玲子走了,在车站,面对送她来的爸爸,柳姨和李长江,玲子哭了,第一次哭了,为谁而流泪,只有她自己知道。
火车缓缓使出站台,玲子趴在车窗,满面泪水,心里在呼喊:“长江,我的男人,等我,我会回来的。”
一切回到繁忙的生活工作中,生意发展的异常顺利,三个人更加忙碌,真快,一个月过去了,柳絮去军哥那三次,已经有种习惯了的感觉,李长江的心里,也慢慢变得习惯了,纠结的少了。
只是和柳絮做爱变少了,变得有点麻木,甚至有点厌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能以累为借口。
柳絮还是有所发觉,尽量主动,甚至主动要求李长江骂自己,李长江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
玲子的影子经常出现在眼前,只有玲子的影子出现,才有激情,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玲子经常打电话,每次都先打给柳絮,再让李长江接听,浓浓的情意打动了李长江,每次打完电话,他都会要柳絮,这让他有点恐惧不安。
这天中午,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长江,你们过来一下,他不行了,在医院呢!”
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快速赶到医院,病房里,经理躺在病床上,微弱的声音对大家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有遗憾,我知足了,你们要好好珍惜幸福啊!”
说完,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李母和李父的手,把李父李母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口上,安详的闭上眼睛。
泪水在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的脸上滑落。
李父紧紧抓住老伴的手,转过头去。
李母探过头,在经理额头轻轻一吻,抬起头,轻柔的说:“你一路走好,我和老李明白你的心,放心走吧!”
说完把脸埋在丈夫的手里,失声痛哭。
这感人的一幕,打动了每个人的心。
李长江和军哥一手操办了老经理的丧事,简单又不失体面,一切都结束以后,李长江和柳絮在父母那住了几天,安慰两个老人,一家人难得在一起,自然驱散了父母的悲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暑假又到了,一大早,玲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柳絮自己下午就到,让李叔去接她。
柳絮没有多想,就让李长江下午准备接玲子。
李长江这天上午,心一直跳,有种期待,有种恐惧,犹豫不决。
还是军哥和柳絮不断催促下才开车来到火车站。
还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玲子忘情的扑在李长江怀里,重重的亲了李长江一口,兴奋激动的说:“长江,你想死我了。”
李长江赶紧推开玲子:“这么多人呢?注意点。”
玲子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的跟着李长江走出车站。
在车里,一路上玲子一直歪着头,注视着李长江,大眼睛流露出深情,几次伸过头,亲吻李长江,吓的李长江赶紧说:“我开车呢,别乱动。”
玲子娇笑着说:“那你说想我没有?”
李长江只好连连说:“想,想,可想你了。”
玲子欢快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