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王的帖子最后说的淫妻一事有些难以理解。
淫妻一般都是阴茎短小、能力不行的男人的龌龊心理,但老王身材高大,器大活好,妻子被他已经降伏了,他还要怎么淫妻?
我下意识地不敢往更坏的地方联想。
封楼后第六天,妻子终于回来了。
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赶忙迎了出去。
只见她脸色发白,脚步发虚。
我干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妻子笑了下,若清莲初绽,道:“没事,大概快来大姨妈了,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我知道痛经也是她的老毛病了,也许不是被郝映的长茎戳伤了宫颈,于是上前搂住了她:“辛苦了。”
妻子也回搂住了我。
我想吻她一下,她躲开了,然后挣脱我,疾步走进洗手间道:“这几天难过死了,她家的东西都不合我用。我浑身难受,但先清理下。”
哼,当然难受了,就算女人可以重复高潮,但被一个大棒棒连戳五天,也会过分舒服的受不住了吧?我心里暗讽着。
晚上,我要了她一次。
她没有推开我。
我惊喜的发现我虽然只不过坚持了十分钟,妻子也居然颤抖着高潮了,虽然没有喷水,但仍有大量阴液溢出玉门,浸湿了臀下垫着的浴巾。
云雨既收,我们两个满足的抱在一起。
妻子玉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喃喃地问道:“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久久不肯放开,直到沉沉睡去。
这几天的忧心和酸楚让我一直没有睡好,饱受失眠、浅睡和噩梦的困扰,而这一夜,我终于一觉睡到天亮,连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早上,妻子起床以后心情不错,哼着歌在厨房里做早餐。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她笑眯眯地说她上次新认识的那个朋友和她约好了逛街,然后她们还要去吃饭看电影。
我心里突了一下,不是还要跟那个郝映吧?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跟你确定一下哈,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女的?”
妻子哑然失笑:“当然是女的了。叫郝莹。要是男的上次封楼我怎么会住她家住?我疯了?哼!”妻子脸色有点不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演!你就演!我恨恨地想,但脸上赶紧陪笑着:“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看你要和别人出去心里愧疚吗?我只能在家上班,没法陪你。”
“哼,你知道就好,知道以后就少加班!特别是周末!”妻子顿了顿,又嫣然一笑,“吓你的,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
“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注意。那你几点回来?”
妻子眼波流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吃晚饭前吧。晚饭你叫个外卖,咱俩一起吃。”
吃过早饭,上午妻子在家做了会儿瑜伽,然后收拾了一阵自己,就准备出门。
我从书房出来跟她说白白,见了她的着装风貌,不禁愣住了。
妻子平日上街最多也就上一层淡妆,但这次居然描了眉,上了眼影,抹了腮红,涂了红唇。
她上身穿了件深灰色的系扣的套衫,下身穿了个黑色的筒裙和半透明的黑丝长筒袜,拎着包包,蹬着两寸细高跟的皮鞋。
“你穿成这样去逛街?”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如果说平日的她美得象空谷幽兰,那今日就是颜若桃李了。
“是啊——”她原地转了一圈,“好看不好看?”
我点点头。
她嘻嘻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N95口罩戴上,咔嗒咔嗒地走了。
我知道雌竞这个词的存在,很多女人上街装扮根本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不想落其她女人一头,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真正要去逛街,她也没背平时常用的包包,而是换了一个大一点黑色的不知啥牌子的单肩皮包,由此我没法监听她。
我有点烦躁地回到书房,拿出了手机,却不知道应该打开哪个App。
过了一会儿,我陡然想起,似乎是到了收回郝映家的摄像头的时候了,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监控郝映家的App。
只见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背着手站在客厅的沙发前,正咆哮怒斥道:“我发给你的图片是我在我儿子手机里找到的。还有视频。他还没成年啊!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我跟你说,我知道你有老公,我要立即把这个发给他看!我也知道你住在哪里,我要把你的淫照贴在大门口,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丑态!我……”
“别!”妻子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但声音从玄关惊恐地叫起来,“您别发!对不起!我——我——给您钱补偿!”
啊?
我心里一紧,什么状况?
我浑身开始冒冷汗。
妻子上次跟郝映颠鸾倒凤被郝映偷偷拍了照片和视频!
妻子当时知情不?
不管怎么说,郝映的父亲不知怎么查了他的手机,找到了我妻子,现在在跟她当面对质!
看来妻子还是给郝映留了联系方式。
他什么时候和我妻子聊天的?
郝映的父亲什么联系我妻子的?
我妻子今天早上出门居然一点忧心忡忡或者惊慌失措的模样都没有显露出来!
“钱?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老男人咆哮着。
“那您要我怎么做才行?”妻子惶惶地问道,“什么都行!”
“怎么做才行?你这样的骚货就不用明知故问了吧?”
老男人的语气突然低了八度,变得猥琐起来,胁迫着,“什么都行?那好,一次,把我弄高兴了,我就把照片视频都删掉!”
妻子被胁迫了!
我脑袋嗡嗡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这个老家伙得逞!
胁迫是没有尽头的!
我抄起手机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关机。
妻子是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但她这是在往火坑里跳啊!
妻子低头不语。她应该有思想准备的,但事到临头又纠结了。她大概是要第一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做那种事吧?
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老男人没有催促,气息悠长,不慌不忙。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老男人,只见他穿着土里土气的深蓝色夹克,肥肥的、黑色的、过时的老板裤,身材瘦小,头发油腻,面容黝黑。
我深刻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郝映得父亲。
“您说过的啊,就这一次!”妻子终于开口,小声地无助地确认着。她承受不了身败名裂的后果,投降了。
“当然!你快点!”老男人这才不耐烦地说着,“把衣服脱光!”
一片寂静中隐隐地轻轻地缓缓地脱衣服的声音。
“奶罩内裤都脱掉!高跟鞋和丝袜不用脱!过来!”老男人厉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妻子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
我一见,鼻血差点流下来。
妻子的赤身裸体,左臂挡着胸部,右手拿包包把挡着下体,腰肢摇曳,如同走着台步的超模!
特别是雪白晶莹的上身肌肤和下身耻骨上细长整齐的耻毛和穿着黑丝的四尺长腿对比无比强烈鲜明!
“啧啧,果然一副淫妇的身材!你还拿着包包挡什么?”老郝兴奋地两眼放着光,说道,“放下!过来!”
妻子似乎认命了,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到了老男人面前。
穿着高跟鞋的她比老男人高了大半个头。
她慢慢放下了左臂,也把把包包放在了脚边,将全裸的魔鬼身材的正面呈现到了老色鬼的面前,一副任由饕餮啃食的样子。
“这就对了。跪下!解开我的裤子!”老男人继续下达着无耻的命令。
妻子并拢着双腿缓缓跪下,把丰臀坐在了自己小腿上,双手解开了老男人的裤带,任由裤子掉在地上。
“继续!”老男人的声音冰冷,但眼神狂热。
妻子稍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伸手拉开了老男人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处。一个黑色巨物顿时狰狞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在妻子的脸上。
“啊!”妻子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大吧?”老男人得意洋洋地说,“六寸大屌,让你吃饱!含住它!”
老男人的阴茎象个怪物,比老王的还要长一截,要粗一圈,颜色更黑,就连龟头都是棕黑色的,龟首下的冠状沟一层白白的垢污绵延到兽身上斑斑点点,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
我听说人的阴茎长度一般都是和身高成比例的。
老王那个和郝映那个其实还算符合人体常识,但老男人这根也许比起AV中的顶级BBC还有所不如,但以他的身材,这根已经可以说是反人类的逆天了。
妻子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个黑色巨怪,恍若未闻。
“啪”的一声巴掌声脆响,老男人扇了妻子一记耳光,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装什么装,快点!”
妻子惨哼一声,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右手撑在了地上。
我感同身受的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冲过去把老怪物踹翻。
妻子捂着脸,眼里似有眼泪盈眶,她悲戚戚地恢复平衡,伸出左手握住了那个巨物,拇指和中指居然没法合拢!
她尽力张大了涂得猩红的双唇,勉强把巨怪的前半个头颅抿在了嘴里:“唔——”,又退缩了一下,好像有被臭气熏到。
“呃——往里——。”猎物已经落入陷阱,老郝此时就又没那么急迫了,慢悠悠地说,“你不是把我儿子伺候的很舒服吗?”
妻子慢慢地用口水润舒着巨首,小心地一点点地把整个头部含进嘴里,接着前后晃动头部,奋力地将更多的兽身塞入口腔深处。
“嗯——嗯——唔——”老男人舒服地哼哼着,低头审视着被他胯下巨物撑的圆圆的美人玉口。
他的怪物逐渐变硬,表面沾上了口红,又被妻子的唾液弄洇,流满柱身。
妻子闭着眼睛,努力吞吐着,嘴角都被撑得没有了血色,不时把老男人的巨兽吐出来,费力地咽下口中过多的唾液。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顺着从嘴边流下,滴在了地上。
老男人低头审视着妻子的吞吐,看着自己的巨怪糟践着仙子般美丽的女人,脸上的猖狂愈发地明显起来。
我不能眼睁睁地这样看着妻子受辱,尽管她背叛了我,但我也无法坐视她被人强迫做违背她意志的事情。
我跑到玄关拿起衣服,眼睛却不由得瞥到妻子放在鞋架上的运动鞋,脑海中蓦地闪过妻子穿上高跟鞋昂着头高冷地出门的样子,总觉得她不是去给人送菜的。
于是我拿着衣服回到了客厅,站在那里看着屏幕投放,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