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萧府之乱(论心)

看着那位黑衣女子略带踉跄的走下楼梯,直奔大门

萧玉霜不觉放慢了脚步,她只觉得那道身影莫名的眼熟。

“我在浪费什么时间啊!”萧玉霜突然意识到她也晚了,连忙小跑着下楼梯。

刚出院门,只见门口停了一架八抬大轿,刚才那位黑衣女子正好撩起轿帘坐上去。

“那是!”萧玉霜连忙闪身躲回了门后,不是因为那女人,而是因为她认得那轿子上的标记。

那是萧府的轿子!

荣玉楼是萧家的产业 ,出现这标志不奇怪,但是八抬大轿就不对了,这轿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

就算是她和姐姐,想做八抬大轿也只能挂林三的标记,整个萧家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坐八抬大轿…

我娘来了!她为什么会来荣玉楼?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萧玉霜脑海中炸开。她立马意识到萧夫人昨晚也住在了酒楼。

她是来抓我的,娘她知道怎么回事了!

萧玉霜根本想不到萧夫人来荣玉楼也是偷汉子来的,她单纯的以为是自己出轨幽会使节团使者的事情暴露了,娘直接带人找上门来。

“娘为什么直接走了。她没发现我…对对对我戴着斗笠她认不出来…不对。她为什么会来荣玉楼…是担心在这里把我揪出来对萧家名声不好,还是…”

萧玉霜此时的心情就犹如小时候逃学去庙会玩耍,回家之后才突然知道自己的母亲也去了庙会,还就在自己身后。

萧玉霜很久没有这种手脚冰凉的感觉了,她连忙退回了大厅座到角落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灌进嘴里。总算平稳了一下呼吸

就这样她坐了一柱香的时间,一壶茶都喝完了都没想明白自己暴没暴露。

就在这时,只见酒楼后厨陆陆续续走出一批人,看穿着,应该是酒楼的账房,管事还有掌柜等人,他们走向门口分站两侧,似乎在迎接谁。

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恭迎大小姐!”两侧酒楼管事纷纷拱手行礼。

(姐姐?她为什么也来荣玉楼了?)萧玉霜吃惊望向门口,那道身影正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玉若。

她今天身穿一件蓝白相间的官裙,剪裁得体,脸上化着淡妆,配上简约的发簪和挽起的秀发,整个人看起来英气十足。

(姐姐也是来找我的吗?)萧玉霜把斗笠又压低了一点,整个人蜷在座位上。

另一边,萧玉若面对底下的人恭维似乎有点不耐烦,直接问到昨晚萧夫人的事情。

“大小姐您是说夫人她…”一个身披华服的中年人一听萧夫人昨晚来了,连忙叫上周围的管事问了一圈,然后回复道:

“大小姐,这几天都没有萧夫人来这的记录…您确定。”

“当然确定,夫人可能并没有表明身份,你们查一下昨晚来客的明细不就知道了?”

“昨晚有三位女客人来访,不过身份我都没确定,她们都掩盖了面容。”

“没有确定身份为何叫她们住店?”这家酒楼萧玉若也很少来。

“大小姐,借一步说话…”酒楼大掌柜靠近了两步,小声地介绍起荣玉楼的潜规则。

“你们这不是胡闹吗?”

“大小姐,我们也没办法,来的好多人可都是朝廷里的大官…小的怎么敢…”这人开始点头哈腰的诉苦。

“行了行了,那三位可还在店内。”萧玉若不想管这里的破事。

“两位当夜就走了,还有一位今早刚走不久,约莫一柱香之前。”

刚走不久?

昨夜萧夫人没有回府她很确定,那就是今早走的这一位…

可是不对啊,从荣玉楼到萧府只有这一条大道,理由自己碰不到啊,难道是去了别的地方?

萧玉若心想说问了了也白问,扫了一圈大厅,想找找有什么异样。

大早晨的酒楼,没几个在吃饭,角落里一个黄衣服的身影就很显眼了,而且她明显在躲避自己的目光。

萧玉若走了过去,愈发的觉得这个女子有古怪,尤其是自己靠近的时候,她似乎还抬头看了一样自己,然后把头埋的更低了。

待萧玉若走到桌前,那位姑娘都快把头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

萧玉若无言的审视着对方,身上的裙子是萧府特供的苏黄琉青绸织的,腰间挂着金丝鹊纹香囊,还有手上带着的翡翠镯子,自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萧~玉~霜!”大小姐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来。

“我,我不是…”二小姐慌张的否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我…诶?姐姐你不是来找我的!”萧玉霜还在那低着头否定呢,一听这话,连忙抬起头惊喜的问道。

“真是你,你夜宿在外也就罢了,为何来到这间酒楼?”萧玉若是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自己的妹妹,她一直以为萧玉霜罪次也住书院,怎么跑到城东边的酒楼里了。

萧玉霜一听这话就开始闪烁其词,指东打西的。

萧玉若见外人在场,也不好责备自己的妹妹,打发了的酒楼的人,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了荣玉楼。

半晌过后,萧家轿子远离东城门,轿中一对姐妹并排坐着。

“你的轿子呢?自己跑过来的?”萧玉若有点无奈的问道。

“诶…轿子在临街的元丰号后院。”萧玉霜每次来荣玉楼都会在一条街外的元丰号停下来,然后再徒步走到酒楼, 可谁知道这次直接被堵在门口了。

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咱们的萧二小姐还是有头脑的,反侦察意识很强,萧夫人就没考虑那么多。

“你说你,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贪玩。”

“我这不也是再帮你们的忙嘛,姐姐,你说娘昨晚去了荣玉楼,是去干什么的。”二小姐嘟囔着嘴。

“不太清楚 我回去问一问,说是去酒楼审查。”萧玉若现在没心思搭话,天体典礼之后她就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企图麻痹自己,但昨晚知道萧夫人出门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心里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审查!?完了,娘一定是知道我的事情了,这是去查自己的。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要不要坦白啊?)

萧玉霜小脑瓜子极速旋转,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

她扭头看了一眼姐姐,咬咬牙,开口说道:

“姐姐,三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萧玉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记得上次在院里我也问过姐姐,姐姐的意思是一切安好,静候君归,那现在呢。”萧玉霜追问。

“…现在自然也很好…”

“是吗,可是那坏人不在,我很不开心,我感觉我快等不住了。”萧玉霜没察觉到姐姐语气中的古怪,自顾自的说起来,她打算先卖一波惨,到时候母亲责罚下来姐姐也能帮她说说好话。

“他不在,我肯定也很难受,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更应该做好分内之事,等他回来。”萧玉若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她自己都没有恪守本分。

“我最近总去书院,和洛姐姐她们一起上课,我看外邦文化中,如果家里的男人长时间不回家,那女人是可以做主的,有的甚至可以…”

萧玉霜看了看窗外头了,凑近了小声说道:

“甚至可以令立门房,夜间敞门待席,是不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萧玉若都快站起来,萧玉霜这番话听到她耳朵里无外乎祸乱人常不可理喻。

什么意思?老公不在了,老婆自己找一间屋子,晚上敞开门等着,等什么,等鬼上门吗?

“嘘嘘,小点声姐姐,你激动什么,兴许人家觉得晚上寂寞,找人聊聊天呢”萧玉霜撇撇嘴,其实萧玉霜在书苑根本没有认真听课,这些都是和那些小姐姐聊闲天得知的。

“蛮夷之说,不可理会!以后不要再去书院了,老实在家待着。”

“姐姐~三哥不也说过,君子论迹不论心,那女人是不是论心不论迹,只要我内心还恪守本分,那行为…应该没问题吧?”萧玉霜引经据典,此番言论中的思想显然超脱了这个时代,都快干到1000年以后了。

“玉霜,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萧玉若愣好久。

(妹妹这是在点她吗…或者是在开导她…她夜不归宿,红杏出墙,但不妨碍她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什么?我学问方面不如姐姐,所以想找你请教一下。” 萧玉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接着问道:

“姐姐不是总去教堂吗?我听说那边有一种赎罪卷,可以洗清罪孽,不知道可不可…”

“够了!”萧玉若一声暴呵,吓得外头的轿夫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玉若盯着被吓的坐直了的萧玉霜,良久,她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

“你也知道那是罪孽啊。”这是萧玉若到家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到了萧府大门,姐妹俩才知道萧夫人早就回府了,打算去请安,恰巧在走廊边遇到了黄鹂,她正端着一罐汤药。

“你是说母亲正在祠堂?”萧玉若诧异道。

“是的,夫人回来就直接去了后院祠堂。”

“你们从荣玉楼直接回府上的吗?”萧玉若想着为什么没碰到母亲。

“本来是想直接回府 但是中途夫人突然说要去一趟药店抓药,我们绕道药铺再折回来的。”黄鹂还端了端手里的汤药。

“那个,娘回来都说什么了吗?”萧玉霜讪讪的问道。

“没有,回来夫人让我按照方子煮药,送去祠堂就可以了。”

“行了,把药给我吧,我送过去。”萧玉若接过黄鹂手中的药,拉着不情不愿的萧玉霜,二人走到了萧家祠堂。

萧府祠堂,屋内青烟缭绕,萧家历代先祖的灵位供在桌上,墙壁四周挂着他们的训诫。

灵位前的正中央跪坐着一位夫人,穿的依然是那件黑衣服。

“母亲,药来了。”萧玉若小声说道,身后的萧玉霜也问了一声好。

“放在一边吧。”萧夫人就说了一句话,也没回头看他们。

两姐妹对视一眼,想着这是怎么了?放下药后分别跪到了左右蒲团之上,一边跪拜祈福,一边用余光观察自己的的母亲。

( 肤色苍白,眼睑虚浮,母亲这是哭过?)萧玉若思考中。

(完了完了,娘都来祠堂了,一会儿不会是要用戒鞭抽我吧!)这是萧玉霜的想法。 三人就这样个怀心思的跪拜。一柱香烧完,萧夫人问道:

“你们上次来祠堂是多久之前了。”

“春节之后来过。”萧玉若答道

“这么久了啊,萧家家训你们可还记得。”再得到萧玉若的肯定回答后,萧夫人又看看自己的二女儿。

“我记得…吧。”

“哎…记得又怎样,记得就能做到吗?你们看看这横匾上的字。就这一句话,又有几人能做到?”萧夫人的语气透露着凄凉,她眼角似有泪水闪烁,望着头顶的一块金匾,上书四个大字。

问心无愧

“母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们说啊,你告诉我们,我们都听你的。”萧玉若此时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连忙追问,玉霜也在一旁附和。

“我问心有愧啊~”萧夫人突然双手一伸,将左右两姐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母亲你别这样,你别…”萧玉若感觉到母亲似乎哭了,一时之间慌了神。

“母亲我都听你的,我…我今后再也不去掺和教会的事情了,也不和使节团的人来往了,好不好。”萧玉若以为是自己私下参加教廷聚会被母亲发现了。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我也是一样!娘…我再也不去书院了,也不敢夜不归宿了。跟姐姐一样不跟使节团来往了好不好。”萧玉霜也很慌,本以为自己会挨骂,谁知道这么个情况。

就这样三人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萧夫人的抽泣声停止了。

“我的乖女儿们知道心疼我,我就很满足了。我只是来到这里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跟你们没关系 走吧,快用午膳了。”抬起头的萧夫人擦了擦眼角,明显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跟姐妹俩聊了两句,拿起了汤药,转身走出了祠堂。

身后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天的午膳吃的很是安静,母女三人心中都藏着事情,但也都不说。

再之后,姐妹俩就真的没和使节团有交集了,萧玉若把相关事宜都交给了手下人,也不去教堂了。

萧玉霜别说荣玉楼了,连书院都没去过。

那句问心无愧属实点醒了二人。

本来是这样的,直到两周之后,二人惊讶的看到中堂出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你们?”萧玉霜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个黑人两个白人。

卡特亚,巴图姆以及郝粗就坐在他们对面。

“使节团响应朝廷民族融合的号召,要全方面学习大华文化,以后我们就要麻烦萧府的各位了,虽然我们还是住在隔壁的使馆,但是可以随意进出萧府了,这也是为了方便融入不是。”巴图姆笑的很开心。

“谁允许你们这样的。”萧玉若心想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夫人允诺的。”一瞬间,五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主座上。

萧夫人偏过头,不敢和两个女儿对视, 微微的点了点头。

深秋已至,京师的天,是越来越冷了。

枯黄的树叶从枝头落下,顺着风一路飞越了宫墙。落到了凤阁的门口。

相比于屋外的秋风瑟瑟,屋内此时却温暖如春,八盏香炉散发着惊人的热量,炉内的兽金碳烧的通红。

大华太后肖青璇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奏报。

“嗯~~”一声长谈,肖太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屋内踱步。

“太后可是觉得这报告有问题?”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巴卡伦身穿朝服亦步亦趋的跟着肖青璇,他作为凤阁仪事,将他这段时间做的报告整理好呈给了太后。

“不是有没有问题,而是你这上所写,希望我允许两国通婚,若是让那些阁老知道是你提出来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肖青璇扭头看向自己的干儿子,这想法也敢写出来。

“为何不可?太后你也看到了,那些黑人身强体健,就是比华人要好,就是脑子傻点,而华人头脑聪慧,二者结合,不就可以产生更优秀的人种了吗,到时候大华国力一定蒸蒸日上。”

“离经叛道,你真是不明白大华的祖宗之法,你这是要被人骂死的!”

“什么祖宗之法,想必都是那些老骨头倚老卖老的说辞罢了,冥顽不灵!如今两国互通 成果斐然,正是太后借此已正朝纲的机会啊。”巴卡伦小声说道。

“你这样会让大华百姓怎么想朝廷,怎么想我,怎么想皇上!”

“所以我们需要小规模先试行,让那些达官贵人们先行一步,为了堵反对者得嘴,我们可以向通婚者征收更多的税,或者限制他们的仕途 这样慢慢等他们成长起来 若是后代稀松平常也就算了,若是成为人才,那不更是证明民族融合的正确性,这是一个长久的计策。”

“满朝文武能答应?”肖青璇甩手走开。

“太后,答不答应不也得看情况嘛,说不定有些大臣也想这么做呢,毕竟谁说一定要法兰西男人和华女了,华男外女也可以啊!”巴卡伦眨了眨眼。

“但这骂名却要本宫来承担。”肖青璇自然知道巴卡伦什么意思,毕竟那几百异族美女艳名远扬,满朝文武谁家没有金屋藏娇呢。

“太后大义,而且您之前不也看了那黑人团的演武,尤其是领头的郝大郝应,我专门把他们要来就是为了让太后您看的更直观一些。”

“滋事重大,之后再议吧,你退下吧”肖青璇确实看到了外邦人的天生神力,但这种事情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现在首要之事还是促进俩国之间的文化融合。

肖青璇站在炉子边想了很久,突然意识到身后的人似乎没走。

“你站着干什么?”

“太…干妈~~”趁着肖青璇思考,巴卡伦一直在后面盯着干妈的屁股,今日没有上朝,后者没有穿那件繁琐华贵的凤袍,只披了一件明黄色的单衣,从身后看去,单衣下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尤其是臀部,一扭一扭的,勾的巴卡伦口干舌燥的。

“你…你干什么!?”一听巴卡伦叫干妈,肖青璇就觉得不对,话没说,一双手就从身后攀上了自己的臀部。

巴卡伦贴上了太后的后背,双手在那对翘臀上一阵揉搓,然后沿着腰线向上移动,最后托住了太后的酥胸。

“胡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你…你快放开我。”肖青璇那想到巴卡伦居然敢在凤阁干这种事情。转身推开了后者。

“干妈咱都好久没有亲热了,不如今天让我伺候您。”巴卡伦冲上去一把扯开了肖青璇的领口,黄袍之下是一抹肉色的抹胸,兜住两颗饱满的乳球,胸围子上隐约可见两个凸起。

“一会儿朝中几位大人过来,我们要商讨…你撒开…”

巴卡伦直接搂住肖青璇的腰,把脸埋在那对丰胸之中,用力的嗅着。

“这个几个老骨头老是坏我的事,干妈,你不是可以垂帘而坐吗,不如我们…”巴卡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不行,你这小鬼满脑子想什么呢!绝对不行!这样,过一段时间不是你的生日吗,到时候…都依你…”肖青璇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到自己的胯下了,不想点办法安抚这个小鬼,后面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真的吗,那咱们一言为定,我礼物都想好了,干妈到时候可不要拒绝啊。”巴卡伦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双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肖青璇浑圆的屁股。

“你这个小混蛋,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快走!”挣脱了巴卡伦的怀抱,肖青璇边整理衣服,边赶人走。

“走可以走,但我这个怎么办啊!”谁知道巴卡伦双手一摊,顶了顶胯,肖青璇低头看去,他的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你怎么硬的这么快?”

“谁叫干妈你这么漂亮,我忍不住啊。”巴卡伦眼珠子转了转。

“要不您帮帮我,我这样没法出去啊。”

“休想,我不说了一会儿有人来吗,快滚出去!”

“那好吧,我就这么顶着下身出去,外头那么多宫女,我也不在乎!”巴卡伦耍起了混,说话间双手一拉裤子,肉棒直接弹了出来。

“你……”

(要是让这小子这么出去,自己这个太后也别当了。)看着干儿子胯下的龟头挺立,肖青璇不禁暗咽了一口口水,近日国事繁重,她的身体也积攒了很多情欲。

可是她也深知巴卡伦是个折磨人的主儿,欢好起来没个个把时辰结束不了。

“干妈,让它软下来也不一定就得用下面啊,上面也可以。”巴卡伦嘿嘿直乐,还示威似的甩了甩肉棒。

(这小子,之间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肖青璇那里不知道巴卡伦什么意思啊,这要换做平时,她不可能答应在这军机要地胡闹的,但是现在…

太后白了干儿子一眼,缓缓地低下身子,把头凑到了巴卡伦的胯下。

“哦哦~~”巴卡伦仰起头,爽的叫出了声。

待巴卡伦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凤阁后不久,朝中大臣陆续来凤阁请安,此时的肖太后早已换了衣服端坐太师椅。

和诸公共议国家大事,端是仪表华贵,威严无比。

但如果此时有人敢观察太后的脸,就会发现太后的嘴角似乎有什么东西。

仔细看去,那是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

同样有人来访还有林府的一侧,香君的小院里,此刻只有巴克利在房内,听到敲门声后他连忙打开门。

“你终于来了,看来那边很顺利!”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黑人,身穿书院素袍,满头脏辫 正是郝家老二-郝常。

“大少爷好。”

“来来,进来,就你过来吗?”巴克利把郝常迎进了屋子。

“我先过来,使节团已经入驻了萧府,估计过些时日等那边彻底摆平,二少爷他们也会过来。”

“好好,也是辛苦你了,书院那边只有你一个人操持,现在又急忙赶过来。”巴卡伦给郝常倒了了一杯水。

“一切为了家族,大少爷这边什么情况,需要我做什么?”郝家兄弟并没有参加那次会议,还不知道巴顿家族的最终计划。

“不着急,具体的情况我之后和你详说,对了,你的东西都带了吗?”巴克利问道。

“都带来了,整整两大箱子都放在院里了,还有很多新的家伙事儿,嘿嘿,没有女人能受得了。”郝常说着说淫笑了起来。

“很好 不过这次你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等闲的手段可不一定管用,这些东西你确定过效果吗?”

“呃…太久没有用过了,我也怕我不太熟悉了,尤其是三少爷新发明的东西,我也不确定。”郝常为人谨慎。

“怎么?书院那么多小娘子,没一个你用的上的,那个洛凝呢?”巴克利诧异道,他知道郝常精于此道,没道理忍得住啊。

“没时间啊少爷,书院那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天天竟给我惹事,那骚娘们倒是约好了要试试,但这不立马被您叫过来了吗。”郝常心有不甘啊。

“这…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找点女人试一下,一是看看效果,二是让你熟练一下,找谁呢?”

就当巴克利思考谁比较合适的时候,屋外突然出来声音。

“这两个大箱子是干什么?”话音未落,一道身影走进屋内。

“那是…诶,郝常你怎么来了。”来着正是巴克利的未婚妻,仙坊小师妹-李香君。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乐。

这不来了嘛。

李香君看着屋内二人的表情,一脸问号。

夜幕降临,春阳湖上灯火灿烂,金九银十大好天气正是泛舟游湖的时节,一艘华丽的画舫横置湖中,两位神情迥异的绝色美女围窗而坐,紫衣美妇眉目含春,一脸妩媚,看着夜间湖景,提笔作画。

一旁的白衣仙子清新脱俗,轻纱遮住半边绝丽容颜,盯着画板皱眉道:

“师妹,你的心,越发的不静了。”画中的湖光灯影甚是凝重,色彩昏暗,线条尖锐突出,前几年安碧如的画柔和很多。

所谓见画见心,小贼走了还没一年,师妹的性子就有点压不住了。

“师姐,是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吧。”安碧如轻叹道。

“如今大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你何苦推波助澜,借外族之力搅一池浑水呢?”这段时间林府内外发生的事情,宁雨昔也看在眼里。

“师姐,不是我推波助澜,是人家先出手的,我能怎么办?像你一样,收个白人弟子,练剑练到床上去了,甚至还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在人家胯下争欢。师姐,舔人家下面的时候你心静吗?”

“你…他通过了考核,我自认收他为徒没有问题,我也需要为香君的未来把关。”宁雨昔虽觉得师妹孟浪,但还是耐心解释。

“所以我才说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居然会觉得我刚才的话是在嘲讽你收了个弟子。”安碧如无奈的笑笑,师姐的症状越来越深,苗疆的秘方也不起作用。

“不管怎样,师妹你不要把事情闹大,我想小贼回来也不希望一地鸡毛。”

宁雨昔是真心在劝告安碧如。

“一地鸡毛,真贴切啊,现在已经是一地鸡毛了。咯咯,师姐放心,事情闹不大的, 最多付出点…你觉得无所谓的东西。”安碧如补上了夜空中的月亮,嫣然一笑,似乎对自己的画作很满意。

船舱内再次陷入了平静。

对于京城百姓来说,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日子结束了,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蓄势待发,有人扮演着猎物,有人自认为是猎手,谁能笑到最后呢?

皮肉下日益膨胀的野望;人心中不可阻挡的贪念。

谁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是哪家嬉笑怒骂,道貌岸然。

不淫邪,一切有情皆孽。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许是看透这场荒诞闹剧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在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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