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母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如果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你听,你肯定会认为我在编故事!

事实是,我多么希望你是对的!

当我听到从母亲房间里传出的浪叫,我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我摇了摇头,竖起耳朵仔细听。

“啊啊啊啊,使劲!使劲!”

我没有听错,我又猜想是不是老爸回来认错了,然后两口子相逢一炮泯恩仇?

但是不对啊,根本来不及啊!

我的心越来越凉,我轻悄悄的走进老妈的房间门口,门居然是掩着的,好啊现在偷情都不流行锁门了是吧,我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里面女人的浪叫听得更清晰了,我从缝中看去,一个肥硕中年男人背对着我,扛起女人的两条腿,使劲着晃动自己的肥腰,朝着老妈的臀部撞去,撞击声声声入耳连绵不绝,两颗阴毛浓密黑色的蛋疯狂的朝着女人的屁股上抽打着,把女人的股沟都抽出了深深的红印。

这头肥猪宽大的身体遮住了女人的身躯,让我看不见她的容貌。

这使我还抱有些许希望,希望只是两个喝醉了的狗男女,不小心误入了我家,在我爸妈床上打炮,一定是这样的,床上的婊子一定不是我妈!

“哦哦哦,黄杏!我要射了!”

完蛋了,床上的就是我妈。

我有些呼吸困难,我恶心,我想吐。

“啊啊啊,院长,好爽啊!”

肥猪看来是射精了,他用力的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压在了我妈身上,屁股一抽一抽的,貌似想把自己的精囊里的精液全部射进我妈屄里。

抽搐了好一会,肥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从我妈身上爬了起来,双手伸到自己裆前扣弄着什么,只听见啪的一声,肥猪揪下来个避孕套。

哦谢天谢地,肏,我他妈的庆幸什么呢!

肥猪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扎紧扔进了垃圾桶,处理过避孕套后,这头肥猪灵巧的爬到我妈身上,肥屁股骑在了我妈的奶子上,对我妈说。

“杏儿,来帮叔舔舔!”

我看不见我妈的脸,只能听见她说话“哎呦,你快走把,马上我儿子就回来了,让他看见了,非把你打残废了,他比他爸还狠,你不怕啊?”

肥猪“我当然怕了,但是为了杏儿,打死我都愿意!”

我妈“死鬼,就会讨人欢心,只舔一次哦。”

说完我妈就开始,啾啾啾啾的帮肥猪吸着鸡巴。

我妈两条肥腿大开,胯下的春光一览无余,换做别的男人,一定会目不转睛的欣赏我妈的肥屄。

但是我不同,我只觉的好笑。

妈妈的肥屄被这头肥猪肏的大开,污浊不堪的淫水流了一床,把浓密的阴毛粘在了一起,像是一团黏在下水道里的毛团一样恶心。

我妈那淫荡的屄花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激战,伴随着老妈舔着鸡巴而发出的啾啾声,这张开合的屄又好像在唱着嘲笑我们父子的歌谣。

我四肢冰冷,心却像火一样的燃烧,火越烧越旺,红的就像我妈充血的屄一样,猛烈的燃尽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转身离开,机械般的走向厨房。

我脑子一片炸响,轰轰隆隆的好似火车在经过,我走到案板前,抄起了老妈平时用来切菜的尖刀,开始用抹布擦着钢刃。

擦呀,擦干净了一刀捅死那个王八蛋!

老爸跟大师姐搞在了一起,我一点也不难过,爱咋咋地,我自己守着妈妈也能过日子。

但是老妈啊,你可不行,你还要抚养我成人啊!

现在跟个男人鬼混,明天就能把我赶出家门!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可以对不起老头子,但你不能对不起我啊!

妈…你可不能离开我。

嘿嘿。

我用抹布把刀擦得亮到能反光,刀面照出了我的镜像,在清冷的月光下,那是一只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的野兽!

随时都准备着将屋子里的那头猪宰杀掉。

我感到头晕目眩,视觉跟着也模糊了。

伴随着晕眩,我在镜像中好像看到了我的爱人们,她们掩面哭泣,祈求我不要这么做。

我恍惚了,是啊,真要这么做,我下半辈子可能真的要去牢里捡肥皂了。

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啊,我还没能娶到蒋婷,给方苗开苞,搞大吴梦雅的肚子!最他妈可气的是我还没有肏到刘妤那条母狗。

可恶,想起她今天看我的眼神,那种充满了厌恶,鄙视,怜悯的眼神,想起来我就要气的发疯!

妈的我一定要弄死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数到十,然后呼气。

慢慢的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我冷笑了一声,把刀子放回原处。

我隐隐觉得我的内在正在发生改变,改变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是,在这一刻,我的内心打定了主意。

“妈,尽情的出轨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家门,绕道了后院父母卧室的窗外。

嗬果然啊,有围墙挡着,连窗帘都不拉上,正好便宜了我!我微微探出了头,斜眼瞄过去,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说真的,让我很吃惊,这个人我认识。

他是我们县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双手灵巧,心思细腻,精通各种外科手术,我们县出了名的名医,今年刚升职为副院长。

他跟我们家关系很好,因为他只一把手术刀,在我家就直接给我做了包皮环切术,还没收到我爸钱,把我爸感动坏了,非要拜把子做兄弟。

这下好了吧,两人成了襟兄弟了,他兄弟把他老婆按在床上一通爆肏,不知道老爸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总之见了面我还该叫这头肥猪一声牛伯伯,诶?

是姓牛吗?

不管了,我拿出了我的手机,微微的探出窗户,将摄像头对准了屋内的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按下了录像键,嗬嗬,牛伯伯,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不敢探头,只能从手机拍到的画面来偷窥屋内的战况。

这狗屄好像还意犹未尽,抓着我妈的手腕和我妈缠呢“好杏儿,还剩一个套,我们把她用完吧!”

我妈不想如他的意“你快走吧,等我儿子回来你就走不了了!”

老院长一脸赖皮像“好杏儿,再做一次,过了今天我就要出差了,你再满足我一次吧。”

我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道答应了他“那就再做一次,这次要快点,不跟你开玩笑。”

牛院长像是的圣旨似的,高兴的吧最后一个套子拆开,带到了鸡巴上,熟练的扛起了妈的大腿,将自己的龟头抵在我妈屄上研磨了起来。

这时,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得寸进尺的向我妈提要求“杏儿,你不是上节孕环了吗?要不我们试试不带套做吧!”

我摇了摇头,真是找死,诶。

我妈果然跟我预料的那样,一脚照着牛院长得肚子招呼了过去,直接把这狗屄踢了个人仰牛翻!

我妈跳到了牛院长的身上,膝盖抵住了他的肥肚子,右手揪住了他本来就不剩几根的头发,怒喝道“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虽然在我预料之中,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妈发怒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因为偷她的内裤自慰而被她打的往事。

真是太恐怖了,即使过了那么多年想起来,依然让我直哆嗦。

牛院长被揍的直求饶,我妈看他知道错了,便厉声喝道“怎么样,我的绩效你提不提?”

牛院长忙应和道“提提,明天就提,我给你按顶格提!”

诶,看来是为了钱,一定是为了多赚钱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老妈你真棒!

老妈听了牛院长的回答,脸上顿时就转了颜色,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把牛院长扶了起来“哎呦,院长!你早这么说不久结了嘛,你疼不疼啊,诶呦都青了,对不起啊。”

啧啧,这脸色变得可真快。

老妈接着说“还做吗,不做你就快回去把!”

牛院长摸了摸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牛子,坚定的说“我是个有始有终的男人,一定要做完!”

我可去你妈的吧,有始有终是让你这样用的?于是在牛院长的央求下,老妈又趴回了床上,把她的肥屁股撅的老高,看来他们要用后入式。

牛院长因为腿短,跪直了也够不到我妈的屄,于是他让我妈把腿分个大开,好降低屁股的高度。

在勉强能对准后,牛院长又把鸡巴对准了我妈的屄,开始磨起来。

嘿,说来也奇怪,这老东西的鸡巴好像铁打的似的,磨了几下又硬了起来,噗叽一声,捅进了我妈的屄里,我妈好像被烫了一下,发出“啊”

的一声娇喘。

随着牛院长腰部的拍动,房间里又响起了我妈忽高忽低的浪叫。

真是太美了,我是指我妈的肥屁股,这就是一个真正成熟女人的胴体吗?

从窗外看,牛院长的鸡巴的尺寸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是他耐力比想象中好,一波一波的冲刺把我妈撞得到高潮迭起,我妈那肥屁股上的肉被撞一颤一颤的,想波纹,像海浪一样,从牛行长的腰部接触的位置开始,向我妈的腰部延伸。

我有些不满于只从尽头中偷窥屋内的两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头探出窗户。

如果说在屋子里时我因为愤怒而忽视了我妈那美妙的肉体,那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的迷上了她,我的目光无法离开,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我妈那颤抖的屁股和晃得飞起的奶子上。

屋内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站在窗口的我,他们在我父母的床上忘我的交媾着,想一直公狗骑在母狗的身上,母狗被干的阴唇充血,乳头挺立,眼神迷离,口水直流。

可恶,骑在我妈身上的为什么是这头猪,为什么不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赶紧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又把手机的摄像头伸了出去。

他们还在继续,外科医生体力都那么好吗,是的,因为他们一台手术动不动就四个小时起步。

牛院长还元气满满的干着,我妈已经受不了了,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干了五…次牛子怎么还啊啊啊…那么硬,你吃药了吧?”

牛院长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贱兮兮的调戏我妈“是啊,怎么样,要不要给你老公搞点?”

我妈立刻打断了他“你少给我提那个混蛋!”

我很好奇,什么药那么神,要不给我来点?

牛院长好像要到极限了,疯狂的抖动的腰,把我妈撞得都要贴床上去了,他把我妈压在床上,用自己肥硕的身躯盖住了我妈的肉体,屁股往我妈的肥臀上猛肏了几下后,就不动了,像头死猪一样。

休息了片刻,屋里的狗男女还是收拾战场,我也把手机收了起来。

母亲做完爱后,立马把刚刚床上的那副婊子浪荡的神态收了起来,脸上回复了平时冷若冰霜的表情,要不是她大奶子还袒露在睡衣外,你决对不会把她想象成母狗一样的女人,我盯着那对乳房出神,像是见到了无比美味的大餐一样。

我上一次吃母乳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这里不能久待了,我要先去准备准备,给牛伯伯一个惊喜!

我悄悄的离开了窗口,走出了家门,朝着我家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我靠着树,陷入了沉思,刚才母亲和这肥猪赤身肉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刚刚目睹了那么刺激的AV表演,兴奋的心情暂时盖过了苦闷,等兴奋的劲头一过,我立马被愤怒,悲伤,耻辱等负面情感淹没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被带了绿帽的不是我爸,而是我。

从各种意义上,这对我都是奇耻大辱,如果换做平时的我,早已将这个杂种大卸八块了,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本来我的心情已经够悲苦了,这时不知道从哪传出一声嬉笑,我顿时怒火中烧,我转过头,拿出手机打出了照明灯,再离我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副杀马特扮相的傻屄样,居然还染了一头的绿毛,想必他一定很喜欢绿色吧。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嘴里叼着烟,衣着暴露,穿着露脐装,不知道还以是出来卖的,看来是两个脑残情侣跑到小树林来谈情说爱。

可惜他们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

他们惹到我了,我冲他们走了过去。

杀马特脑残男也注意到我了,可能被我那灯照了心情不好,开始冲我嚷嚷了起来。

但是他的这份气势保持不下去了,因为他注意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巨汉,这个小瘪三被我吓的腿直抖,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因为惊恐而变得扭曲的脸清晰可见。

我嘴里只说了一个字“滚!”

杀马特好像得到大赦似的,一溜烟的跑了,就像那天丢下刘妤的富二代那样。

我身边只剩下紧靠着树,吓的都忘了逃跑的小太妹,我没打算把她怎么样,我调侃了一句“哟,挑了个靠谱的男朋友啊。”

小太妹好像没听到似的,叼着烟的嘴不停的发着抖。

我问她“你几岁了?”

小太妹回过神,发觉我在问她话,她声音发颤的回答“十七岁了。”

啧啧,怎么比我大啊。

我没想那么多,只把手伸向了她。

她貌似觉得自己要被强奸了,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想多了,她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遭到了侵犯,只是感觉自己的嘴里好像少了什么。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嘴里叼着的香烟被我揪了下来。

我拿起她抽剩下的烟,叼进了嘴里,猛吸了一口,烟从我的鼻腔经过,在我的肺里做了一个循环,然后又从鼻腔徐徐的吐出,我伸手在小太妹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说“小孩子抽什么烟,快回家去。”

小太妹仿佛看痴了,愣在原地没有反应,我轻轻的咳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跟我说了再见,才一步三回首的离去了。

现在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我靠着树,抽着剩下的半截烟。

我越等越焦急,怎么还不来,不应该啊,牛院长干的是偷人的勾当,来回进出都应该避开大路走小路啊,还能有哪里比穿过小树林更安全的路呢?

就在我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我家的方向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嗬嗬,终于来了。

我冷笑一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灭了。

等到确实看到牛院长走近,我迎面走了过去,他可能惊讶于晚上十一点的小树林里怎么还会有人,但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已。

他认出了我,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他估计现在极度担心自己的奸情是不是被发现了。

我笑嗬嗬的迎了上去打招呼“哟!这不是大伯吗?”

牛院长见我跟他打招呼,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是你啊,琼琼,怎么晚才回家啊?”

我随便跟他扯“我躲外面抽烟呢,烟抽没了,伯伯,您有吗?”

牛院长觉得自己的奸情没有被我撞破,心情大好,笑嗬嗬的从衬衣兜里翻出烟,抽出一根给我点上了说“小孩子,抽烟不好啊,要早点戒掉,听伯伯的话。”

嗬嗬,这老帮菜还不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我深吸了一口,连忙应和道“是啊,该戒掉,一定戒!诶?大伯,我妈睡了吧?”

牛院长此时神经放松了下来,根本没有防备,下意识的就回答说“我出来时候还没睡呢!”

他刚说完就后悔了,赶紧捂住嘴巴,这可能是他这一生最不该回答的问题。

他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像木头人似的慢慢的抬头看向我。

而我呢,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头的火光把我狰狞的脸照亮,像一头从地狱闯出来的恶鬼一样。

他现在慌得不行,只能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向我解释“琼琼,你…哎呦!”

我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照着他肚子来了一拳,这老东西立马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跪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连求救了力气都没了。

我又猛吸了一口,右手揪住他稀疏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朝他脸上吐着烟圈。

“怎么样,大伯,我妈的口活不错吧,老屄是不是很摆货?我一直觉得我跟我爸长得不像,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我亲爹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爸爸!”

我恶毒的讽刺着他,然后将烟蒂直接撮在他的脑门上,烫的他直吸冷气。

牛院长还不死心,狡辩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该死的东西一番嘴硬,居然把我逗笑了,我丢掉烟头,从口袋里掏出了而手机,把相册调了出来,然后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这个光屁股妞,是不是你的杏儿?”

牛院长看的眼都直了,他嚷了起来“胡说,着分明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我心中一惊,拿起手机自己看了看。

肏,我弄错照片了,我给他看的是蒋婷的掰穴照!

蒋婷的裸体被这个狗屄看了精光!

我顿时陷入了狂怒,照脸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狠狠的在他肥屁股上猛踹了几脚“我肏你妈了个屄,你他妈给我忘掉!敢说出去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疯狂的吼叫着。

这老屄抱头挨揍,一边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被我一番输出后,这老东西已经浑身是泥,我喘了口气,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把他整个人按在树上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他妈没时间跟你扯淡,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我不满意,嗬嗬。”

我亮出了我的拳头“这玩意给你肚子上来一下,你猜你会怎么样?”

牛院长说“胃下垂,隔膜位移,腹腔出血”

你妈了个屄,现在还跟我掉书袋呢啊!我把他扯过来又撞向树干冲他吼道“

会死,你他妈会死!”

牛院长被吓得脸色苍白“不是你说的问一句我答一句吗?!”

我“少他妈废话,你和我妈好几年了?”

牛“5年了。”

肏你妈,我爸这绿帽戴的够久了啊。

我“怎么搞上的。”

牛“你知道我离婚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妈,再加上当时她想升护士长,但是我没强迫她啊,我是正经追求你妈的。”

我“肏,你他妈还真浪漫啊!今天我要是没发现,你跟我妈是不是就准备继续搞下去?”

牛“没有没有,我最近在和前妻商量复婚,我女儿马上也要从加拿大回国了,我们打算过了今年就分手,真的!”

我陷入了沉思。

说真的,如果是换成以前的我,这狗屄这会已经躺停尸间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喜欢的人,也有喜欢我的人。

她们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值得被善待,我想嗬护她们,给予他们幸福,这里面不包括刘妤。

但是我没有这个能力,至少现在没有。

我必须多挣些钱,我可以受穷,但我不能让我的女人们跟着我受穷,所以啊,牛伯伯,你可不能走!

我对着老牛说“大伯,其实我不反对你跟我妈在一起。”

牛院长听了我的话,以为自己幻听,他摇了摇头对我说“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嗬嗬一笑“我看的出来,你是喜欢我妈的,反正最近我爸妈闹分居。您要是能给我妈以安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

这下轮到牛院长懵屄了“你说你不生气,那合著你打了我一顿,就是为了练练拳脚?”

我摆了摆手把他从树上放了下来说“我生气啊,是因为你们两个做这种事情瞒着我。知道吗,我身为家庭的一份子,我有知情权啊!再说了,您可能给了我妈不少好处是吧,可是我没享受着啊!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您既然肏了我妈,那你就是我干爹了,干爹给干儿子一些好处,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对吧。”

牛院长终于明白我的意图了,他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说“行吧,今天栽在你手里,我认命了,说吧一口价,多少钱”

我嗬嗬一笑“十五万。”

十五万,在10年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这个数字差点把牛院长气出心肌梗塞,他一口回绝了“不可能,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就算我有也不可能给你,你去告我强奸吧,反正你妈也不会承认的。”

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笑得更开心了。

当目标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时候,需要给他一点颜色,使其屈服!

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伯伯,你把我想的太坏了,你和我妈你情我愿的,怎么会是强奸呢。我相信你和我妈是相爱的,你的妻女也会为你作证的对吧!”

听到我挺起他妻女,开始有些慌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想干什么?”

我掏出了手机,调出我偷拍的视频,点开了播放键,把音量尽量调大,手机里立马传出了这对狗男女交媾时发出的浪叫。

“院长…你搞死我了!”

“杏儿,把屁股撅高点!”

我拿着手机,双手一摊,亮出了我的底牌。

“如果你的前妻看到这个视频,估计你要复婚无望了,你那个在加拿大的闺女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回国了吧。”

我轻描淡写的威胁直接击碎了这个男人的心里防线。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住我得我腿哭求着“我求求你啊,你不要害我啊,我什么都答应你啊!”

我面露厌恶之色“我肏,你别这样好吗,搞得我好像要逼你去卖身一样,你赶紧起来。”

牛院长像个小女生似的哭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擦着眼泪说“阿琼,我复不复婚无所谓,但是我真的很久没见我女儿了,你把视频删了,多少钱我都给你!”

嗬嗬嗬,当目标的情绪濒临崩溃时,应对其适当安抚,避免目标极端化。

我说“你看这不就谈成了吗,大家好商好量,和气生财嘛!”

牛行长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开始跟我提条件“十五万太多了,我明天想办法给你借,你给几天时间。”

诶呦,那可不行!不能让他横生枝节。

我赶忙提出了我盘算好的计划“大伯,这钱你可以不用借,咱们这样搞你看行不。这钱你可以分期给我,每个月五千,三年还清,总额十八万”

牛院长听了我的提议,眼珠子要瞪出来了“你上辈子是土匪吧,怎么又多了三万,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五千!”

我怎么可能会被这个老棒菜绕进去“大伯,你好歹怎么说也是个神医圣手啊,手艺活那么好。你走一台手术,少说能收个万把块钱吧,再加上家属递的红包,你一年小百万啊,要不然你那个在加拿大上学的闺女谁供的?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前妻?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这狗屄见自己的老底被我揭穿,只能摇头晃脑的揉着身上的伤处不说话。

嗯,看来还要给些甜头。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八万买个我这么靠谱的干儿子,你赚了啊干爹。

你想啊,你跟你老婆不可能马上复婚的,在这段时间你想要了,不是还要找我妈吗,你放心吧,我不但装作没看见,我还会帮你打掩护的。”

牛院长被我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他说“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我疯了吗?是啊,我可能是疯了吧。

所有人都疯了,我爸跟自己的学员练寝技直接寝到床上去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陪人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换旧人了叫我妈牛夫人!

那我妈呢?

我妈更糟糕!

为了个护士长得位置,为了一点绩效,被一头肥猪在床上拱的死去活来。

这跟梅街的卖屄女有什么区别?我妈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了,那我为什么不能卖我妈的肉体呢?反正都是卖,不如多从搾一点油水。

妈!你说是不是?我嗬嗬一笑“大伯,我疯不疯不重要,你看这提议成吗?”

牛院长揉着肚子“阿琼,钱就这么定了,但是啊,我真的要复婚了,我跟你妈和平分手挺好的,你放心吧,只要我在医院一天,都会照顾好你妈的。”

嗬嗬嗬,这就想走了?我又卡住了他的脖子“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你他妈还敢跟我谈条件,肏完了提裤子就想跑。我说不准分就不准分!”

老屄被我掐着喉咙,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我总…不能复婚后还出轨吧?”

我啐了他一口,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我呸,你他妈假装什么清高啊,我妈能出轨,你就不能?就你要脸?”

老屄趴在地上干咳了几声。

我继续威胁他“牛副院长啊,你命好啊。今天肏了个比你小二十岁的少妇,又认了个干儿子,再过段时间又能和妻女相见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祝贺你!嘿嘿,只要付出点代价,今天的事情我会帮你保密,但是你要是让我妈知道我们的交易,我也不打算留你了,我直接把材料举报给纪委,你他妈就等着被双开把。”

牛院长吓得直摆手“你可别,我好不容易熬到这个位置的,我听你的!还有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姓牛,我姓刘!”

啊?我搞错了?他姓刘?刘妤也姓刘!我冲上去又给了他几脚“肏你妈,姓刘的没一个好东西!”

刘院长莫名其妙的又挨了几脚,也开始骂了“肏你妈,姓刘的爸你家祖坟了?”

我回骂“还想肏我妈,刚才你还没肏够吗?!狗屄!”

闹腾完后,我和老刘蹲在树边抽烟,我问“怎么样老刘?疼不疼啊?疼就对了,你他妈活该,你这淫人妻女的狗东西!”

老刘叼着烟,龇牙咧嘴的喊疼,今天的经历他可能会记一辈子。

他问“阿琼,你为啥不让我和你妈分手啊!”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实话,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因为啊,因为你马上就多一个儿子要养了,我干爸爸花真金白银孝敬我,我总不能捂着我妈的屄不让肏把?

每个月给我打完钱,你要是憋了一肚子火可以去找我妈发泄发泄,怎么样很公平吧,干爹?”

老刘直摆手说“哼,你可别叫我干爹,我是你爹?你他妈是我爷爷!今天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样吧,你把视频删了,我给你写个欠条,按质押的那种。”

我不屑的回绝了“不用了,爹,这个视频就是欠条。我不怕你不给我钱,这视频我随时可以发给我在加拿大的干姐姐!她在那边呆了那么多年,性观念一定很开放,说不定会觉得自己爸爸屁股上黑毛很性感呢!跟自己的黑人男朋友一边肏屄一边看爸爸拍的AV,别提多美了!”

老刘听我这么边排他闺女,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对我又无可奈何,只能使劲的抽着烟!

时间也不早了,我站起身子,拍拍裤管子上的灰,准备回家。

没走两步,我又想起了什么,对他说“对了,还有一件事,以后你跟我妈约会,必须出去约,要是在让我发现你在我爸床上肏我妈,我他妈打死你。把你的名片给我一张!”

老刘从皮包里抽出一张名片,我结果名片,用手机的屏幕光把上面的信息照亮。

我皱着眉头讽刺的说“原来你叫刘正人呐,嗬嗬,这正人君子要他妈都是你这样,这个世界还不如毁灭算了!”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客厅里的等是灭的,说明老妈已经睡了,是啊,被肏弄了那么长时间,该累的呼呼大睡了吧。

我可不想吵醒这只母老虎,于是我蹑手蹑脚的从客厅溜过,想直接上楼。

这是我背后传来了我妈的声音“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里飙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把我吓出了冷汗。

我心中叹气,转过身望去,老妈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抓着一根黄瓜,正往嘴里送,嚼的嘎吱作响。

妈,您还没睡呢,我跟同学上网去了。”

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虽然我从来不去网吧。

老妈好像丝毫不在意我的去向,虽然她和平常一样面如冰霜,但是我能从她的话里听出她心情很好。

可不是吗,刚刚在床上跟情夫爽的死去活来,又能多拿钱,心情能不好吗。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又对母亲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情。

在这种情感左右下,母亲在我眼里的形象都不一样了,这个女人穿上了衣服我都快不认识了,还是光着屁股更符合她的浪荡样子,嘴里含着黄瓜就像老刘的屌一样,真恶心。

老妈慵懒的对我说“赶紧楼睡觉吧,明天我值班,早饭给你做好放冰箱了,明天你热热就能吃。周末别光顾着玩,多去学校自习。”

我应承道“我知道了妈,你早点休息。”

我的语气非常冰冷。

老妈好像没听出来,只是嗯了一声,就转身回屋了。

不知是不是刚被肏过,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原因。

老妈走路时屁股扭的非常妖娆,看来让男人直想犯罪。

嗬嗬,我干嘛要内疚啊,老妈不是挺适合卖的吗?躺在床上,思绪繁杂使我久久无法入睡。

我在想梦雅对我说的话,我是否该去挽回刘妤呢?

我很清楚,我去追刘妤是因为我想出口气,她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对她很有有用。

就目前来说我对她的投入已不算少,我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但我又不甘心。

肏,我纠结那个臭婊子干嘛,梦雅不好吗?

但是我就是纠结,鸡肋懂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就是得到了也捞不着好处,但是放弃又心痛不已!

刘妤蔑视的眼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折磨的我无法呼吸。

蒋婷!她在做什么?我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有一整天了吧。

现在十一点了,她睡了吗,我拿出了手机,向她发出了问候“你休息了吗?”

信息发出后,我便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等待着蒋婷的回信。

除此之外,我不知该做什么。

然而,她没有回信,应该是睡着了吧。

要不我打个电话吧,她应该不会生气吧?嗬嗬。

我颤抖着拨通了她的号码,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接电话,快点接电话呀祖宗。

电话接通了,感谢上帝佛祖保佑阿门阿门。

电话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咳咳咳,你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

我担心的问“婷儿,你这么咳得那么厉害,感冒了吗?”

蒋婷“没有,我在忙呢。你有什么事情说吧,时间不早了。”

嗯?这么晚了能忙些什么呢。

我一时间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没有没有,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啊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蒋婷“是啊,挺美的,今天多云,外边没月亮。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挂了。”

我大急“别挂,我…想你。”

说出来了,我终于说出来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蒋婷说“嘿嘿,想我就早点说嘛,那么害羞干嘛,小伙汁。”

听她那么说,我心中大感安慰,如果一直能和她这么聊下去多好啊。

“那么,你想我吗?”

我像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想!”

啪的一声,对面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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