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松开阮桃的手,亲自将裤带解开,而后褪下了两层束缚。
粉色的肉根暴露在空气中,它像个胜利的将军,昂扬着头颅,敏感的马眼中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一圈一圈打转。
见到这副可怕的场景,阮桃倒吸一口凉气。
沈牧很满意她的反应“怎么样,小同桌喜欢吗?”
“不…不喜欢。”
沈牧轻笑一声,伸手在湿润的花穴处抹了一把。
看着掌心处粘腻的透明液体,他哑声道“小同桌你总喜欢口是心非,但你下面的小嘴不会撒谎。”
“别…别说了。”
怕真将她惹生气了,沈牧敛了敛唇角,他牵着阮桃的小手,带着她将套子套上自己的肉棒。
肉棒尺寸不凡,表面泛着可怕的青筋,透明的膜布像是束缚住野兽的一个牢笼,将野兽的吐息与皮肉尽数包裹其中。
隔着塑料袋浸入水中,或者直接将手浸入水中,这两者相比,自然是后者更加舒服。
但是内射的话,很容易怀孕,小同桌还要考个好大学呢。
这算是沈牧唯一不多的善心。
他扯开阮桃的腿,握住粗壮可怕的肉柱缓缓靠近,硕大滚烫的蘑菇头直接抵在了两片粉嫩的花瓣上。
“唔…好烫!”
阮桃被烫得身子一拱,像只小虾米一般,下意识往后退。
下一秒,沈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或者咬我都可以,不要自己忍着。”
“唔…你轻点…”
还未插入,异样的快感和汹涌的羞耻感已经快要将阮桃吞没,她眼眶泛红,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拆吞入腹的小白兔。
沈牧伸出手,分开两片湿润的花瓣,指腹捏住花瓣边缘捻了捻。
嗯,已经够湿了。
肉棒开始缓慢地插入,然而阮桃的花穴实在是太过于窄小,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都够呛,更别说一根完整的肉棒。
龟头才刚进去一半,阮桃就哭着喊疼,她用力地掐住沈牧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疼…好疼,要撕裂了…”
阮桃仰头哽咽着,不停地呼气吸气,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实在是太紧了。
龟头进去了一大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住吸吮着,软烂的穴肉下意识吞吐着,试图将异物挤出体内。
“唔…放松一点,别紧张。”
“你出去…呜呜,好疼…好疼…”
阮桃听不进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稚嫩的五官紧紧皱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
沈牧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妥协了,他揉了揉阿软的腰,哑声道“我出去,你放松一点,不然会卡住。”
“呜呜…好…”
阮桃一边抽泣,一边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
太疼了,才刚进去一个头就那么疼,要是全部插入,她会死掉的。
呜呜,真的会死掉的。
肉棒缓慢地朝外抽出,硕大的龟头一步步离开湿润的小穴,然而到了最粗的地方,依旧卡住了。
沈牧痛苦地喘息着,眸子赤红一片,他揉捏着阮桃柔软雪白的臀肉。
很快,阮桃紧绷的小穴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紧,但是已经足够让龟头离开。
“可…可以了,你出去,出去!”
阮桃推搡着沈牧的肩膀,然而实在提不起力气。
察觉到包裹住龟头的穴肉没那么紧了,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幽光。
他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阮桃,一边离开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完全离开花穴的那一刻,沈牧眸光一凝,拉开阮桃的腿儿,下腹猛地一挺,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
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传来,阮桃扬长脖颈尖叫出声,粉嫩的脚趾疼得紧皱成一团,边缘都泛着可怜的白色。
“好疼…好疼…你个骗子!”
意识到沈牧做了什么,阮桃彻底崩溃,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用力拍打着沈牧的肩膀。
一缕刺目的红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弄脏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看着那道痕迹,沈牧满足地笑了。
他伏低身子,搂住阮桃的腰肢,任由她捶打着。
一个个湿润的吻落在她肩膀上,沈牧喘着粗气,嗓音颤抖“乖,我不动,很快就不疼了。”
“呜呜!骗子!你出去,出去啊!”
阮桃崩溃地抽噎着,小脸上已全是泪水。
沈牧怜惜地吻住阮桃的小嘴,缠着樱红的唇肉不停地嘬弄着,身下的巨物也埋在狭窄的花穴内没有动作。
后颈被掐住,阮桃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沈牧温柔的亲吻。
有力的长舌浪荡至极,在她的嘴里几乎要摇出花来。
阮桃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但不得不说,沈牧的吻技很好,极大程度地缓解了阮桃的疼痛。
破瓜的痛其实就在那一两分钟,时间过后,便是男女交合的极致快感。
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最深处涌出,又烫又痒,像是想要一根东西插进去,将敏感的点捅烂。
“唔…”
阮桃下意识回应沈牧的亲吻,小舌刚刚探出,又被有力长舌搅着纠缠在一块。
察觉到她的痛意已经过去,沈牧深吸一口气,下腹试探性地朝前一挺。
“唔…”
敏感的尖叫声被尽数吞没,滚烫如烙铁般的孽根,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再度插了进去。
“嗯啊!”
强烈的快感直往娇嫩的小花心上捣,插得阮桃一个趔趄,滚烫的眼泪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酸…好酸。
又疼又胀的异物感使得她五官紧皱成一团,修长雪白的腿无措地垂在两侧,被大手按着张到了最大的限度。
“好酸…好疼…”
阮桃鼻尖泛酸,眼底含泪,盯着面前被欲望裹挟的那张脸,娇软无力地求饶。
他硕大滚烫的物件还插在紧窄得可怕的花穴中,避孕套薄到极致,软嫩流水的穴肉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表面跳动的青筋和足以将它烧融的可怕温度。
长指掐住她的下颚,沈牧附身吻了上去,滚烫湿润的气息占据了阮桃的整个口腔,小小甜软的地方被长舌极端地塞满,一如他强势的裹缠。
甜液都被沈牧吸食殆尽,阮桃皱着小脸迎合着,感觉舌头都麻了。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阮桃小幅度地挺着身子,雪白柔软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了一个有形状的凸起。
“啊呃…你出去,我…我不要了…”
阮桃无力地推开沈牧,嘴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下滑,滴落在雪白跳动的奶团上,看起来尤为淫糜。
“进去了,已经由不得你了,小同桌。”
湿润滚烫的唇落在阮桃颊侧,缓慢滑落至细长的颈,再往下,长舌卷起奶团上的一点红,含入口中肆意舔舐啃咬。
“忍住,开艹了,小同桌。”
噗嗤!
沈牧扯开阮桃的腿,按住她小腹上的凸起一插到底。
啪啪啪!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最娇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撞,噗嗤噗嗤的摩擦水声显得格外淫乱。
“嗯嗯啊!太重了…不要…”
“要坏了!要坏了啊!”
阮桃压根受不住,仰长了脖颈在他身下一声声哀婉求饶着,紧窄柔嫩的花穴被硕大的物件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肉柱如利刃,将她次次劈开,又再度挺入。
层层叠叠的穴肉咬着肉柱不放,沈牧闷哼一声,额间大汗淋漓,湿润的发在阮桃上方晃动着。
阮桃疼得瑟缩,爽得浪叫,酸得酥麻颤抖。她掐紧了沈牧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
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沈牧亢奋的神经,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抽出肉棒退至花穴外,再度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棒极度填充,阮桃被胀得鼻尖发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沈牧的每一次抽插,深到了极处,爽到了极点。
“要坏了!要坏了!呜啊!”
沈牧对准了深处软肉,撞了一下又一下,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淡粉色液体,甚至被撞成了粉白的泡沫,汁水四溅。
粉嫩的两片花瓣被撞得变了形状,嫩肉可怜地绷紧在沈牧的狰狞肉柱上,艰难地迎合着他的艹弄。
一次次吞吐,肉柱带出软烂的花肉,再度撞入,将花肉撞得变形流汁。
阮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水。
啪啪啪!
高频率的快速抽插,带起阵阵激烈的可怕脆响。
雪白的两片臀肉被男人掐得通红,大张的耻骨也被弄得通红一片,像是能直接滴出血来。
由不得阮桃的抗拒,男人强壮的躯体像是发狂的野兽,吐露着滚烫的气息。
穴里被撞得泥泞不堪,破处的痛感早已在高频率的艹弄中消散,留下的只要越涌越烈的凶横快感。
“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阮桃失声尖叫,剧烈的喘息声落入沈牧耳中,他双手一紧,用力地狠艹了进去。
“啊!”
紧绷的情绪一松,透明的液体从最敏感的点喷涌而出,肉柱还插在里面,被迎面而来的热液浇了个透。
软烂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吞咬着,看着阮桃在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沈牧知道,她高潮了。
大肉棒从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变成了节奏轻柔的缓插慢入,就着湿润的透明液体,肉柱插入地尤其顺利。
“嗯啊!不要了…要坏了…”
阮桃提不起半分力气,从唇中挤出的嗓音也是嘶哑且破碎的。
沈牧勾唇一笑“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哦,小同桌~”
未等阮桃回答,他目光一凝,身下的挺弄突然狂乱起来,大肉棒粗暴地冲入穴内,毫无防备的穴肉嫩壁被磨得酥麻瘙痒。
沈牧疯狂艹弄着,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阮桃被吓坏了,沈牧掐住她的腰转了个身,深入穴中的物件也随着转了个圈,搅动着穴肉敏感涌动,双手被钳制在背后,十分可怕又屈辱的姿势。
“不要!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阮桃惊恐,大叫摇头。
沈牧顶开她的腿,下腹犹如打桩机般的撞击,插得阮桃心尖发颤。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最原始的疯狂,如同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混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哀婉的求饶,糜烂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呜呜!疯子!疯子!”
“唔…小同桌,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沈牧掐住阮桃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恶狠狠地撞入,狠插着她,将她那可怜的穴撞得绯红一片,像是成熟诱人的樱桃。
“嗯…爽…爽,忍住,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的爽快还未褪去,沈牧艹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竟直接插进了紧窄的宫口。
“呜啊!”
沈牧掐准了时机抽出,一把撤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在阮桃惊恐无助的尖叫声中,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噗嗤…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阮桃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竟直直地昏迷了过去。晨曦初升,阮桃被疼醒。
她动了动身子,像是车轱辘碾压过似的,哪哪都疼。
“唔…”
沈牧的长臂还压在她胸前,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阮桃艰难地挪开,被胸前的痕迹吓了一跳。
只见密密麻麻的红痕已经开始发青生紫,从胸前一直蔓延至身下,特别是双腿间,红得不成样子。
沈牧昨天晚上像条疯狗,他居然还舔她那处…
阮桃脸颊发烫,恶狠狠地剐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垂着脑袋,睡得正熟,鼻尖发出一阵绵长平缓的呼吸声。
柔软的碎发遮住眼眸,露出干净利落的下颚线以及高挺的鼻梁。
阮桃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软软的,凉凉的,很像QQ糖。
即便两人昨夜无比疯狂,阮桃亲他一口,仍是羞红了脸。
她看了眼窗外,覆着一层雾蒙蒙的光,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彻底亮起来。
阮桃已经没有了睡意,身上无法忽视的痛也无法让她入睡。
阮桃撑着发软的手臂坐起身,打开一旁的衣柜。
宝格丽酒店准备有一次性的睡衣,供客人更换。
她找出一件换上,洗漱完毕后,走到沈牧旁边叫他起床。
“沈牧?沈牧?”
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任由阮桃怎么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阮桃泄了气,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沈牧的手机,阮桃好奇地点开,居然是周晨发过来认错的信息。
只是那字里行间,看不出半点歉意。
牧哥,别怪我哈,一夜春风的感觉如何呀,心里一定美死了吧?
悠着点,别把小桃子整死了。
即便知道周晨是个吊儿郎当,口无遮拦的公子哥,看到整死了三个字,阮桃心里还是有种隐秘的不舒服。
她指尖紧了紧,准备将手机关掉,突然想到两人还未在一起的时候,沈牧经常偷拍她睡觉的照片。
每次她想看,沈牧都不答应,笑着将手机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拍得好不好看…
阮桃犹豫了一会,点开相册,看到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丑死啦!
放眼望去,全是沈牧偷拍她的照片,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在食堂吃饭的,还有体育课跑步的。
沈牧的拍照手法实在是难以恭维,照片上的阮桃,面目狰狞,五官乱飞,着实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阮桃气鼓鼓地伸出脚,踹在沈牧的脸上。
他轻呼一声,还是没醒。
阮桃偷笑两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
她点开相机,对着沈牧的睡颜拍了一张。
凭什么,凭什么沈牧拍出来这么好看?阮桃伸出手,抵住沈牧的鼻子,拍到一张猪鼻子照片后才罢休。
也不知道这家伙看到照片会不会生气。
哼,生气也没用,谁叫他拍了自己那么多丑照。
阮桃划拉着相册,除了沈牧偷拍她的照片外,就是一些漂亮的风景照,没什么特别的。
她打算将手机放回去,突然看到一本相册分集,被缩得很小,如果不是阮桃眼睛尖,压根发现不了。
相册分集命名为——宝贝。
看到这两个字,阮桃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被子上,她的呼吸频率加快,瞪大了双眸,满满的不敢置信。
宝贝?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沈牧他是不是有女朋友…
阮桃不敢去想,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万一是养的宠物猫或者宠物狗?
可是,要只是宠物的话,用得着再开一本相册集吗?
阮桃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颤抖着手点开相册,显示要输入密码。
她试探性地填入沈牧的生日——叮,密码错误。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那会是谁。
阮桃一个个输入,最后就连周晨的生日都尝试过了,相册锁依旧打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输入自己的生日。
0315——叮,密码正确!
居然对了?
阮桃嘴角的弧度还没扬起,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看到的照片令她全身发凉发抖。
照片拍摄的环境很黑暗,依稀能看得出是在花坛,正中央一张放大的脸。
那张脸,就是阮桃自己。
照片上,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一张脸上全是泪水,蹭上了一些泥土,又脏又狼狈。
她瞪着眼睛,眸子红得吓人,像目眦欲裂的野兽,充满了绝望和死寂的气息。
一根粗壮粉色的肉根,直挺挺地插在大张着的小嘴里,嘴太小了,嘴角被撑得发裂,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的肉柱表面,甚至覆着一层晶莹的口水。
阮桃终于坚持不住,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她崩溃地想大哭,一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牧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她的变态…
阮桃头脑发昏,胸口阵阵发疼,甚至忍不住想呕吐,眼泪不自觉顺着眼尾涌出。
好疼,好疼…
她完全喘不上气,脸色白如薄纸,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硬生生剖成了两半,鲜血四溢,糊满了她的眼睛。
是她蠢,居然相信了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阮桃彻底失去了理智,痛苦地呢喃着,脸色白得吓人,她猛地伸出手,掐住了沈牧的脖子。
“去死!给我去死!”
“唔!”
强烈的窒息感冲上鼻腔,直接隔断了呼吸,沈牧痛苦睁眼,撞入一双可怕赤红的眸子。
“小…小同桌?咳咳…松手。”
阮桃下了死手,沈牧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由涨红转到青紫,求生欲促使他下意识想去攥阮桃的手,但又怕弄疼了他,沈牧畏手畏脚,完全使不上力气。
“去死!别叫我!我嫌恶心!”
见沈牧醒了,阮桃更疯了,她歇斯底里怒吼,嗓音哑的可怕。
“畜生!畜生!”
“唔!”
脖颈处的大手猛地收紧,沈牧的脸色逐渐由青紫转到灰败,胸腔内残余的气体越来越少。
刹那间,他猛地攥住阮桃的手腕,反手将人压在身下。
“放开我!滚开!”
沈牧第一次看到阮桃如此模样,他按住发疯的她,压抑得眉心突起“你他妈疯了?”
阮桃什么也听不进去,头痛欲裂,仿佛有钉子在钻她的太阳穴。
耳朵也是轰鸣的,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她赤红着眼睛,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你放开我!放开我!”
沈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引起了小同桌的反感。
他语气软了下来,高高在上的矜贵少爷破天荒地向崩溃的少女道歉。
“对不起,是不是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我…我也是第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牧并不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相反,他很庆幸。
庆幸自己以前洁身自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不然小同桌绝对会生气的。
他温柔地用指腹擦去阮桃眼尾的泪珠,轻声开口“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他拉开阮桃的腿,附下身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沈牧的头偏向一侧,顿时红肿起来,嘴角血液溢出。
足以看出阮桃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牧出生金贵,沈家上下,谁不是像供奉皇帝一样捧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
他不悦抿唇,眉心不停地跳动,明显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哄道“乖点,别伤到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我说,别一个人忍着。”
瞧,听起来多善解人意啊。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些照片,阮桃永远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贴心的男人,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侮辱她的那个变态。
怪不得,怪不得第二天见到他,她就觉得背影很眼熟。
阮桃甚至怀疑自己被蒋露几人围在厕所侮辱,都是沈牧的手笔。
她抬起头,红着眼盯着沈牧,冷声质问“那日,在花坛边的男人,是不是你。”
沈牧愣了两秒,眸子颤了颤,嘴角扯出一抹笑“小同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多好的演技啊,阮桃差点都要信了。
“照片我都看到了,你很得意吧,看到我对一个强奸犯感激涕零,甚至献身报答。”
“沈牧,你真的是好算计啊。”
沈牧脸色煞白,慌乱地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我…”
阮桃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盯着沈牧的脸,似乎看到了他姣好皮囊下藏着一只可怕的恶魔。
“那你怎么解释这组肮脏恶心的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