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情
——南天雁
柴门幽闭岂疏荒,
落草萧妃待客忙。
六宫粉黛皆弃色,
策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简单吃了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躺下对着电视发呆,脑子里思摸着今后的去向。
崔力倒台的这些天来,王言觉得整日如丧家之犬,惶惶度日。
本来以往每个礼拜怎么也得弄一回徐寡妇,现在也不敢过去了。
只是可惜了徐寡妇这个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
不放手又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其实都是老谢的玩物,他说赏赐给谁就给谁。
老谢似乎掐准了他的脉门,似乎知道他特别钟爱徐寡妇,总是拿徐寡妇钓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谢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王言似乎觉得有人进了屋,脚步细碎轻稳。
王言一惊,平时晚间没有人来自己这里的,急忙坐起身,惊愕间看见一位浓妆艳色的曼妙少妇,袅娜身姿,走到床边,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妇!
“是你吗?怎么找来的?”
王言急忙让女人坐在身边,搂过女人问寒问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
用不着什么多余的举动,女人直接进入了挑逗的状态,眼神幽荡,一只细手轻抚进王言的胸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激得王言一阵眩晕:“司机带我来的,要不我哪有大侦探的本事,呵呵!你自己呆得住吗?是不是回家交‘公粮’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
“老谢知道你来吗?”王言有些担心地问,也许徐寡妇就是老谢的侦探。
“就是谢哥让我来陪陪你,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怕你一个人寂寞坏了!”女人抚摩着王言的大腿根说。
王言说不出对老谢是感激还是恐惧,这个土皇帝轻易就抓住了他的软肋,用一个破鞋寡妇就把自己拿下了。
可怀中这个温沟第一小媳妇实在招他迷恋,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欢聚一个良宵。
定下心来,王言才仔细端详把玩怀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紧盘着秀发,脑后微微爆开的一团细卷;一张略带狐媚的清亮俏脸让男人看着就起邪念;贴身的黑丝透网的衬衫,灯光下隐约可见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丝裤袜,高跟鞋,显得一双肉腿紧绷性感。
王言近距离看着女人惹火的装扮,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仕途烦恼。
女人两眼飘媚,秋波浓浓,媚气中又带着三分憔悴,当真惹人怜爱。
尤其透过女人半透明的黑网衬衣,胸衣下一双自己玩过多次的肉乳颤颤颠颠,乳房的外廓若隐若现,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抚摩起来,搂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机受不了!”
的确,女人的上身正面过于透明暴露,乡间公路的颠簸,这双乳房还不要了年轻司机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心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怀里认真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就这颗心还干净,身体上太对不起王言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了,是不是忌讳以前我和谢哥那些事儿?从谢哥咱们几个第一次那啥以后,你哪回见我陪过别人。谢哥听说你喜欢我,就不碰我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吗,王哥!龚艳还有点儿嫉妒咱俩的关系呢!你随便碰龚艳,但以后就你有资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语,缠着王言。
王言听着女人的倾诉,异常受用:“可怜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妇了!龚艳我以后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说着压倒了女人,骑乘上去,狠狠亲吻进了女人的胸肉里。
引得女人一阵呻吟:“嗯!嗯!没事,王哥你隔段时间给那丫头点儿甜头。你要是总不碰她,我怕那丫头弄出什么事来,那丫头其实也挺在意你的!你那两次都偷偷到我家,她还问怎么一直看不着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们做一宿爱!”王言早已心旌迷乱,情欲高涨。
说着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关灯,别让人发现副县长偷情,呵呵!”徐寡妇生怕王言发觉自己身上前两个混帐男人留下的痕迹,起身就关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淫迷的昏暗。
“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随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没男人检查!来啊,上来!让我真正当一宿你的媳妇儿!”徐寡妇倒进床里,只褪掉短衣,短裙,没有脱掉裤袜,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满诱惑。
王言长身压上,便要大战俏寡妇。
时间有的是,王言也不急着进入,只是对着女人浑身亲吻,四处游弋。
两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肠,徐寡妇明知王言比自己小几岁,可偏偏喜欢跟男人叫哥,“哥哥长,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浑身酥透,欢爱无比。
徐寡妇心思细腻,知道单纯的做爱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灵,何况阴道已经被糟蹋多次,有些轻微的痛楚。
徐寡妇干脆放下身段,放开手段,又一次玩起了兰舌游戏,俯身舔噬王言的阴茎龟头。
这一次比对待谢长发更加卖力投入,边吃边浪,无尽温柔,酥浪软麻。
只一会儿工夫,就把男人的家伙伺弄到了极限,一直久违的阳具高高耸立,直待女阴的进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会口活!”王言浑身哆嗦了着,没想到这个深山里的少妇竟然如此会伺候男人,而且象个老练的卖身小姐一样尽心伺候男人。
一瞬间王言只觉得这个少妇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妇,温柔多情,花样翻新。
不觉跟着下身乱挺,双腿夹住女人的秀头,一手就抓乱了女人盘起的细卷黑发,顿时胯间的女人变得风浪勾人。
王言夹紧女人的上部,翻滚在大床里,把女人的娇口当作阴道大力抽送起来。
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见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毕竟徐寡妇不是下贱的小姐,对外还是良家少妇。
王言对着女人娇口过了一阵瘾,放开强壮有力的双腿,把似乎有些娇弱无力的女人抱在怀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热吻起来,也不管女人的舌尖还残留着自己阴茎的骚味儿,也不知道女人的兰舌下午才吃过另外的一条阴茎。
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寻觅着激情,寻觅着女人最销魂的醇美滋味,品尝着一个寡妇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妇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实意地伺候王言。
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年轻有为,俊朗强健。
女人没有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只盼将来能独占这个男人,而且就从今晚开始。
徐寡妇热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全身心投入进了男人的怀抱,恨不得肉体相连,永不分离。
一双肉腿早盘开在男人身侧,圈住男人壮腰。
小腹紧贴,阴臀盘桓,在男人怀中娇喘鹦鸣,呢哝放情,本来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汩涌动,湿润阴道:“王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徐姐!我爱你!恨不相逢未嫁时呀!徐姐,你这一身的魅力,哪个男人有了你,再也不会想别的女人了。这么多天没见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妇中的绝品。”王言抚摸着女人细滑的裤袜,里面的大腿弹性十足。
“嗯……王哥,我爱你!爱你!”徐寡妇只剩下这句话了,她喜欢王言做爱时略带文绉绉的词语和年轻猛烈的动作,可她没有什么文化,更愿意用身体换来男人的热辣话语。
“我们做爱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欲的念头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来,让你享受温沟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妇撒娇地在男人怀中说道,她感到自己阴道暂时不适合男人,那里似乎还没有清理干净,她要洗干净了才让王言进去。
如果对王言没有产生感情,她才不会顾及这些。
但谢长发有话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属于”她的男人,千万不让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机会。
“我心疼你!”王言捧着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脸,客气了一下,就把阴茎重新插入了女人娇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会疼人!呜……嗯……嗯……”女人听到贴心的话,浑身的疲惫全忘却了。
经过多次幽会,徐寡妇发觉王言不止喜欢她的身体,还不时透出贴心疼人的情话,这是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又一个原因。
不象谢长发,只是色鬼一个。
为了王言这一句疼人话,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何况是老谢已经用过的一张嘴。
“王哥,我不后悔跟你好!我爱你!我要把最好的回忆留给你,就怕你身体不行!呵!啊!啊!”女人喉咙里又开始了醉人的呻吟声。
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动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纵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浑身鼓胀。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伺候人了,小小一张嫩嘴,配合着不断上涌来回摩挲的双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
“徐姐,爱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该多幸福啊,老谢以前该多幸福啊,他们都舍得把你让给我了!我福气不浅啊。”
“嗯!嗯……他们没这个福气,就你有!我只对你这样,以后别不来找我,别就知道自己媳妇好。记得温沟这还有一个媳妇等着伺候你呢!嗯……嗯……记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妇吗?我就要当你媳妇,你要我吗?嗯……嗯……”女人施展巧肉兰舌,盘桓在王言小腹周围,阴茎左右,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今晚就要确定长久的夫妻关系。
王言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卖力细心的时候,以往两人来去匆匆,偷偷摸摸的,无非就是开腿放炮那点儿野事。
今晚女人浑身都是浪肉,里外都是风媚。
没用那个让他深迷的阴道,同样能要了他的性命。
“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妇,我要定你了!”双腿夹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进女人的娇口,开始大力抽射,双手不停抓摸女人摇曳乱摆的肉臀。
不时隔着半透的弹性裤袜,抠向女阴的入口,抠得女人阵阵呻吟,淫水透过裤袜湿润了手指。
徐寡妇淫情发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间摩擦阴唇。
一张娇嘴开始深入地套弄阴茎了。
这条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来的全部,必须全力拿下又要给男人留下以后的念头。
徐寡妇一会用嘴,一会用双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壮的家伙,这些都是认识县长以后在度假村看录象学的。
以前不敢这样,怕让人瞧不起,现在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彻底的放开了手段。
看看火候足够,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阴隔着丝棉裤袜磨蹭男人本已发涨到极致的阴茎,就是不让男人真正插入饱经磨难的阴道。
男人那根阴茎早已淫威大发,想往阴道里用劲,却无奈始终无法刺穿柔韧的裤袜,徒劳而返。
就这样,徐寡妇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离婚的啊!”王言边享受边说道,真怀疑是徐寡妇先出轨才离婚的。
“专门给你准备的,以后还有更好的给你,只要你喜欢!”女人尽心用嘴和肢体交替伺候勾引着,培养男人似乎久违的性欲。
渐渐地,男人的下体亢奋到了极限,耀武扬威。
昏暗中徐寡妇凭感觉就知道龟头大得如同林间硕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而且马眼膨胀欲喷。
徐寡妇急忙加紧伺候,十几个来回,连舔带摸,把王言的阴沟臀沟伺弄个遍,侧着上下含弄阴茎,细牙轻蹭,兰舌紧贴。
“啊!啊!射我嘴里,来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妇低浪呼唤着,呼唤男人发泄出来。
听着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
饱涨的阴茎再也无法坚持到真正的插入阴道了,先是强烈一跳,随即喷涌。
“谢谢你这样,徐姐!此生无憾了!”稍微泻火的王言体力毫无损耗,只等再次勃起大干一宿。
搂住女人在怀中,抚摩着女人的大腿,美脚,最终又回到那双百弄不厌的妙乳。
“王哥,以后我们能在城里约会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庭的!”徐寡妇幽浪地摆弄着王言的家伙。
她打心里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机会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爱你啊!爱你的肉体,爱你的风骚多情,爱你这些做爱的本事。以后我一定安排在市里做爱,我们好好做爱,不出屋做它几天。”王言欲海再次翻腾,捧着女人的娇脸倾诉爱抚。
心思早被女人万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刻似乎世界上再无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你别动!”徐寡妇拿腔做调,翻身坐起。
“别洗了,我喜欢你今天的浓妆,特别性感!”王言发觉到女人身上风尘放荡的一面。
“平时我不爱化妆,怕周围有闲话。只要你喜欢,以后和你在一起我都尽量好好化妆,专给你欣赏!给我老公欣赏。呵呵!”徐寡妇进了洗手间。
彻底清洗了司机残留的脏液。
重新补了浓妆,又一步三摇,来到王言床前摆了个幽雅淫荡的造型。
昏暗中,只见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着透肉的弹力裤袜,蹬着高跟鞋,浑身紧俏肉感,一双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着女主人一起冲着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见识这个女人的浓情风致,脑海中也不怎么就想起了农村年画里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画面,来陪伴自己度过枕边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是漂亮!我真希望咱俩在这有个家,天天操你!”王言揽过徐寡妇,抚摩着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着女人肉垂的乳房,最后才搂女人进了被窝。
徐寡妇暗自得意,自己这第一轮算成功对付过去了。
无奈疲劳再次袭来,一边与男人轻柔接吻,一边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怀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势睡在男人的被窝里。
把自己的肉体蜷缩起来,方便男人随时随地到处摆弄。
王言慢慢地抚摩着怀中女人的娇滑肉体,亲吻着女人丝般的秀发。
看来女人刚才确实卖力了,在他温柔的呵护爱抚下,竟沉沉睡去了。
王言不忍继续折磨这个对自己尽心尽力的寡妇,怀抱着酥温肉感的俏寡妇,一会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女人在睡梦中,一手抓着王言半硬的家伙,一边憧憬着似乎渐渐接近的未来。
后半夜,王言先醒过来,以往枕边总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却顶着一个寡妇的后臀。
怀中的女人还是睡着前那样蜷缩在他的怀中,还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后轻轻抚摩着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袜里,掏到了女人温暖的阴户,慢慢地揉搓着,试探着,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让男人淫醉的味道。
女人似乎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
王言感觉自己的阴茎又挺直了腰杆,在女人的肉臀上来回摩擦,寻找快感。
想到女人肯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闹醒女人,就这么在被窝里轻轻摆弄,轻轻挑逗。
女人骨架娇小,肉感十足,尤其这个女人的臀部实在曼妙,软硬适中,方圆恰好,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领导用过,才修炼得这么夺人魂魄。
这是一个多妙的寡妇啊,可惜被老谢抢先了,不然他会考虑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体上的,就象与嫂子邱荷那样。
王言正在胡思乱想,女人却翻身醒了:“瞎摸索什么呢?不老实!又有反应了?”
女人掐了一把雄壮的阴茎,翻身拱到王言怀中,轻轻呻吟了一声:“啊……王哥!真缠人!”
昏暗中两人四目相对,只一个会意的眼神,轻微的动作,便迎面死死搂在一处,相拥亲吻。
被窝里,王言骑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觉到女人睡眼惺忪,体态慵懒,娇柔无力,似乎并未休息好。
“穿裤袜就睡了,我的可怜人!是不是防我上来?”
“我睡一会就缓过来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怀里就没敢大动,怕碰醒你!男人都是这样,下半夜不让老婆睡觉!啊!轻点儿掐我啊!嗯……嗯……”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动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搂着你就满足了,还能操着你,我是这个县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流水没?我摸摸!”王言熟练地搂着女人,一边亲吻,一边褪去了女人腿上的裤袜。
“下次穿个开裆的裤袜,更过瘾。”
王言急切地说,一个骑马蹲裆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条淫棍在昏暗中对着熟悉又久违的女阴猛地深深插了下去,久久深入,往里钻探。
几个狠捅,似乎要插开女人的淫胯,插进女人的花心。
“听见没,以后里头穿开裆裤来,不用脱也能干,又安全又过瘾!”
“什么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爱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了,你还是这么猛,爱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声叫床,又是那种耳熟的浪声,带着一点假,但王言听着特别舒服刺激,难怪老谢喜欢这个女人的叫声。
叫床女人似乎都会,但叫得恰倒好处,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
这个女人的声音就很特别,声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浑身酥烂。
古人说女人是刮骨毒药,这个女人却是媚魂迷药,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灵魂。
“徐姐,你叫床声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俩自己的屋里叫吧!”
徐寡妇应声微颤,提高了呻吟声,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
两条善战的肉腿开合有度,倍受蹂躏的阴户欢快迎客,布满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送,床铺跟着嘎吱做响。
“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们一起过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这是神圣嫂子邱荷的专利,怎么就这么轻易给了一个轻媚的徐寡妇!
可谁叫这是一个暗夜上门的俏寡妇呢,此刻就是要命也无法收手了。
“言,爱你!言!叫我‘静’,快叫我‘静’,求你了,言。”女人回转在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条美丽的蛇精缠住了男人的身体,更缠住了男人迷失的魂灵。
“静!亲爱的静!言爱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徐静,这个名字和平时里温静贤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风光,裙下淫彩,这个谙熟床第快乐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静,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热心痒。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沟,好好发展事业,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不让你想家,这里就是言的家,我们的家。”
“静,老婆!言要在温沟扎根,在你的阴道里扎根!天天操你!还要你给我生儿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后半辈子!静,我的老婆!”
王言语无伦次,渐入高潮。
一条淫棍挥舞起来,深夜中大展威风,奸得女人哀声一片,被窝里连躲带闪。
看着以往淫胯张迟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软,王言更加高歌猛进,连连进击,哪里知道又掉进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
徐寡妇是欲擒故纵,欲强先弱。
经过半夜的休整,已经基本恢复了精力。
王言在身后撩动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装未醒,培养男人的激情。
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妇越是哀求不断。
一会躲到被窝深处,被王言跟上继续施淫;一会婉转浪吟几句,似乎根本无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你太厉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节奏加快,徐寡妇反而假装躲避,借机缓解一下,延长男人做爱的时间。
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来,徐寡妇重又嗲声委身上来,夸奖男人的雄伟难挡。
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人拉锯一般,你来我往,肉战不止。
淫迷的后半夜,王言感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活,这是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老谢的吆喝,就他们两个灵肉相通的男女,尽情地享受鱼水欢情。
徐寡妇频频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
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
好像是他在强力进攻女人柔嫩的阴道,实际却是女人的阴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
女人的阴道如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
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
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
“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阴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抱住王言的身板。
“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爱你,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女人,就是不给处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觉一阵失落。
徐寡妇在下面反应机敏,急忙亲吻男人的脸安慰:“言,不许抱怨!我后面留给你,都说好了!静爱死你了,我们要有第二个家,静不但给你后面,静还去市里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还言一个处女。只要你喜欢静的处女滋味儿,静月月为你去做处女手术。静愿意为言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长久在一起!”
“真的啊?静,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动,这个女人对自己确实完全动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这么会做爱的处女,这么会勾人的处女,老公肯定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天天绑在腰上干你!小样儿,迷死老公了!我的处女寡妇,我的处女情人!”王言抖擞精力,重新杀入。
虽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处女,但这种销魂荡魄的气度,更让他着魔。
王言边干边亲吻女人的美脚,呓语起来:“起码后面是处女!处女屁股!”
“我有过两个男人,但我后面还是处女的,啊……我的心更是处女的!我是干净的,言!相信我!我爱你!”女人想起自己无奈委身谢长发的往事,无限后悔。
“我下礼拜就去做手术,我要你成为破我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处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处女身子!”徐寡妇真情表白。
“好,你给我一个处女荡妇,我给你一个温暖小家。静,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平时淑女,床上放荡!这才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两张脸,一张给外人看,一张给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张脸给他们看,下面一张脸是我的专利!哈哈!”
徐寡妇被逗得肉身乱颤道:“言,你一套一套的,静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一定要还你个处女身子,给你个干净身子!真的,静要对得起言!我要为你手术去,为你穿婚纱!我还没有穿过城里那样的婚纱呢,我喜欢婚纱,喜欢当你的新娘!”女人浪声表白。
“好处女,我的处女老婆啊,我一定尝尝你的处女滋味儿!你永远是我的处女!”王言暴操着女人,两人滚到一处。
四条大腿紧紧相交,两个肉体粘连在一起,交舌吃乳,极尽疯狂。
“啊,言啊,言,好好对我,好好对媳妇儿,媳妇爱你啊!”徐寡妇暗想自己这一天的经历,最后还是得到了王言,一点淫心由衷发作,浪叫翻转,肉体生香。
女人本是过来人,休整一番早恢复了体力,整天被蹂躏的下体也百炼成精;王言则是床上生力军,正当兴头,看看女人在怀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发巨大的成就感和频频的快感。
两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滚,整整盘桓了一个来小时,把积攒的体力都消耗出来。
却还是徒恨夜短,一对孤男寡女燃烧着无尽爱火,真是说不尽的相思爱恋,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搂抱着进了被窝。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妇还赖在王言被窝里,眼睛里似乎带着泪光,心疼得王言搂过女人安慰不止。
女人的确内心伤感,第二次做爱后又是老样子,难以入睡。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爱后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呼呼大睡。
除了做爱,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勾住男人的心吗?
王言并不清楚被窝里这个俏寡妇的隐秘心思。
只觉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火,似乎在无声地勾引他别去上班。
王言也恨不得长在女人阴户里耍乐,乳房间游玩。
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与男人在床上兴风作浪的痕迹。
女人大腿、乳房上残留着他的咬痕,那也应该是他王言的杰作。
要是能这么一直搂着这个迷人的寡妇该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紧早晨的时光,复习着女人肉感匀称的娇躯,销魂蚀骨的红唇。
女人更是娇浪低放,暗媚频生,懒懒地在下面与王言接吻缠斗,鼓舞男人再次发威,再次甚至永远地占有她的肉体和心灵。
面对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几乎就想请假在家了,想彻底与怀里的徐寡妇放纵淫乱一天。
可想想老谢掌握着自己的所有动向,王言还是违心起床收拾,徐寡妇也只好懒懒地起床洗漱。
总是要分手的,徐寡妇先出门,可女人迟迟不愿离去。
两人又在床边缠绵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妇眼里有些湿润。
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动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阵怜惜,真想让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战胜了昨夜的淫欲,王言还是狠心看着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门。
徐寡妇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但她深知这离别的时刻有多么重要。
她要为以后留着铺垫,要永远勾住男人。
短短的一天,经历了数次做爱的洗礼,徐寡妇这个谙熟性爱的精灵,勾引男人的高手,浑身上下无处不风流,无处不骚媚。
女人缓摆香臀,肉感的身子配着轻盈稳重的脚步,一张俏脸要回不回,眼角顾盼,留下无限深情。
看着女人那晃动的香臀,透肉的裤袜,内含冶荡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静的王言猛然上前,冲到门厅,从后面抱住女人狂啃起来。
裤袜是那么诱人,也是那么碍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裤袜扒下,直露出蹂躏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阴茎顶了上去。
本来多年已经没了晨勃,现在面对一个俏寡妇竟然能空肚子发情挺翘起来。
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柜上,让女人弯腰撅臀,自己从后面插入阴道,进行起清晨的温习。
徐寡妇善解人意,双手扶着鞋柜,配合地耸动肉盘,满足男人的欲望。
这清晨的较量异常持久,王言体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迟迟没有什么发射的征兆。
徐寡妇知道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挡,及时躲开了阴茎的侵入,回身扑进王言的怀中:“言,我们没有个完,永远都没个完啊!除非我们有个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们彼此离不开对方!”
“离不开!离不开啊!静,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王言被怀中的寡妇迷醉了,不忍放女人离去,何况这一轮才刚开始。
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种惺忪肉感的气韵,哪个男人见了都要性欲高涨:“真想再给你留点精子!还有你的后面,我一定给你破了!静,我的女人!再操一会吧,哥把这点儿精子都给你!”
“太伤身子了,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
女人温柔幽媚地说道,蹲在地上亲吻王言的家伙。
把王言的阴茎吃得如同胡萝卜大,女人却给王言提上了裤子。
心里琢磨着男人的情怀,越是没有得到,越会有下次的,也更想给男人留个深刻的回味,不能这么总让王言轻易得手,否则自己该不值钱了。
“下次吧,下次你会得到一个处女!前后都是!静说真的,我等你来娶我!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顾王言激烈的拥抱,自己忍心提上裤袜,似乎又恢复了人前贤淑的一面:“走了,言,下次给你处女身体!我的言,爱你!”徐寡妇柔情一吻,缓步出门了。
王言咽着口水,看着女人消失在视线中,急忙奔向邻街的窗户,目送女人曼妙肉感的背影。
王言贪婪的最后看着女人诱人的美色,摆动的身条。
最后死盯着女人肉感的臀胯越来越远,女人的那里不久前还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转眼又不知什么何时能再把家伙插进去了。
这个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应给自己个处女身子,那是怎样的帝王享受啊!
王言站在窗边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女人彻底消失了,王言发觉自己的下身竟还直直鼓胀着。
真是个妖媚的寡妇,怎么也玩不够,而且今天发觉这个徐寡妇其实很会打扮,时尚勾人。
下次一定带这个女人去市里开房,给女人买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爱。
王言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早间新闻,下体跟着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估计女人已经远去了。
看看时间,单位食堂肯定没有饭了。
收拾停当,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复了副县长的身架,信步来到龚云的饭店,这里的一楼是有早餐的。
平日起床晚了,王言就在这里吃一口,还能与老板娘龚云调笑两句。
可今天王言发觉龚云的脸色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看。
王言请女人坐下聊一会,女人犹豫了一会,最后坐到王言对面,表情冷漠。
“怎么了?嫂子!”王言纳闷问。
“问你自己!”女人没有好脸色。
“我不欠咱们店里饭钱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说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王副县长!”女人端着架子,开始教训王言:“老谢他们不是人,我看你比他们还差劲儿!”
“我怎么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感觉女人知道了自己什么隐私。
“我妹妹龚艳和老谢他们那点事我早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也不学好,和徐寡妇那样的女人瞎扯,还领家里来了,你不嫌丢人啊你!告诉你,我们这被老谢这帮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来盼着你这样外来干部能做点象样的事儿,可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和他们一样,咱们这是没指望了。”女人说到后来有些气愤,好象声讨的不止王言,还有老谢。
王言心里一凉,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许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妇从自己住处出门,也许这都是老谢故意泼的脏水,反正自己在这里是名誉扫地了,可嘴里还得解释:“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我误会!我有必要对你误会吗?你跟谁上床关我什么事,你是我的什么人啊,对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别也象老谢那样玩遍温沟有模样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家就烧高香了!”女人义愤得脸色发红,不等王言接话,起身去了后厨,再也没有出来。
王言被数落得如同落汤螃蟹,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办公室。
一天里都在想龚云的话,可心里又有些不服。
自己干净有什么用,要是自己干净做人,恐怕崔力也不会提拔自己。
崔力怎么样,还不是女人一大把,赃款一大堆。
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这才屁大个官,就这么放任权色,何况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败,就怕你没有缝隙可钻。
不就个寡妇吗?
值得大惊小怪的,也许是龚云在吃醋,说不定哪天把这个女人也弄到手,看那个身段气色,绝对不比徐寡妇差。
王言胡思乱想一气,想得最多的还是徐寡妇,真是让过手的男人回味无穷的一个寡妇。
想到寡妇,王言又记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个家其实是在邱荷那里,想想都快一个月没见到邱荷了。
正好周五,王言决定先回市里,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觉,这里的人对自己爱怎么合计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处呆一辈子。
晚上回到市里,王言放走了司机,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饭店。
王言最喜欢与邱荷在黑暗中相会,好象这样能找到两人当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总是在夜深人静的周末等他来幽会。
王言在楼下看看海娜的房间黑着,知道海娜在学校没回来住。
邱荷的房间也黑着,王言心中暗暗兴奋。
每次周末,邱荷都给自己留门,两个卧室的灯光就是信号,有一个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进邱荷的卧室。
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气息,刺激着王言的神经,早晨被徐寡妇挑起的欲火,就要在这个真正的寡妇身上放纵出来了。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寡妇,也是自己最爱的寡妇,就算没有平时的性爱,王言相信自己一样会爱这个寡妇,嫂子邱荷他的初恋,这是哪个女人都无法替代的。
王言掏弄着已经勃起的家伙,摸上了邱荷的床。
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侧身背对外面,盖着毛巾被,只露出丰匀的小腿和白腻的胳膊。
王言也不说话,在床边轻轻脱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
女人一惊,随即知道是王言,蹬开毛巾被搂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觉女人今天特别主动。
自己也不能示弱,虽说大部分都给了徐寡妇,可还想把剩余的精力与嫂子战斗一番,毕竟这是自己的最爱。
还没亲热,就分开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王言喜欢这种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觉。
只觉得下体紧涩难当的感觉,真是好女人,不象龚艳那个烂货下面随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妇能与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
也得感谢徐寡妇伺候自己一宿,现在自己久经考验的家伙异常坚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当精力才能让自己找到快感啊。
王言缓缓深入,慢进快出,几十下就带出了女人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地哼了几下,王言爱怜地亲抚起女人。
女人好象瘦了,往日厚实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细瘦了。
顺手掏向女人的后臀,细嫩有余,浑厚不足。
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种生育过的劳动女人特有的结实性感,现在却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寻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觉。
王言口含乳房,却并不如以往那样丰实肉感,而是挺翘柔嫩。
女人被亲得深哼了一声,有些异样的滋味儿。
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体一样低吟肉感,不是这种人压抑的细腻呻吟,这是有些异样的呻吟。
“啊!啊!”两声细腻的呻吟彻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觉怎么也不对,王言惊得抽出家伙,急忙开灯。
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却是海娜!
一张隐约带着媚气的青春脸颊配着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懒洋洋地躺着,对眼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惊。
顿时王言觉得阴茎被万条钢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随即绵软下去。
“叔,我妈回老家收药材去了,这些天我住这!”海娜坐起身说道,也不想穿衣服。
“你!你!你怎么不上学?”王言语无伦次,脸色难看,急忙穿好裤子。
“叔,我不是读书的料!我也不愿意上学!你和我妈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我自己愿意的!”海娜平静地说。
“叔对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说自己毁了海娜,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凭经验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阴道爽滑顺畅,是个男人进入后就知道,这个女孩有相当的与男人交接的经验。
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母女两人,本来自己对邱荷已经不忠实了,现在又与海娜这样,今后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
“叔,我不会告诉我妈的!但你得帮我一件事情!”海娜简单收拾着自己。
“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的!叔对不起你!”王言方寸已乱,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当初的小侄女发生了肉体关系。
“叔,我怀孕了,你借我两千块钱。我要去医院做人流,你别告诉我妈!”海娜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王言瞬间已明白了自己进了这个女孩的圈套,没想到为了钱,为了打胎,这个当初那么清纯的女孩竟然主动躺到了母亲的位置,只为了那点打胎的费用。
“给你,都给你,谁的孩子?谁啊?你们这些人怎么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你们不要身体啦?不要将来啦?小娜你怎么这么傻啊!”王言把钱包里所有的钱掏了出来,扔了一床。
实在无法说什么了,王言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邱荷的住处,裤裆里夹着彻底疲软的家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觉得今天身心异常疲惫,根本没心情回家。
只好先找了个洗浴中心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妇,海娜的味道。
到了休息大厅,一个三陪小姐立刻冲到王言身畔:“哥,一会儿做个大活呗,我服务绝对一流,包你满意!”女子伸手就掏进王言的裤裆里,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伙,可惜那里软弱无力。
“没见你做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不给呢?”女子迷惑地说道,一边不服输地抚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着电视,任凭女子怎么刺激,下身竟毫无反应。
女子最后实在没辙,起身告退:“碰上太监了,呵呵!哥你真有挺头!服了!在哪疯完了过来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头睡下。
可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朦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问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视,又看到徐寡妇几个骚女人对自己招手,脑袋都要炸开了。
王言没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结帐时才发觉自己钱包里没钱了,想起都给了海娜了。
急忙翻弄各个衣裤口袋,总算划拉齐了几十块钱结帐,多亏没做什么项目,否则可出丑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了,也许应该回家乡看看邱荷,可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
王言朝着自家方向本能踱去。
路过一家宾馆的门前,正巧一辆大巴旅游车刚停下。
副驾驶车门一开,轻盈跳下一个清丽绝美的年轻女子,王言眼前一亮,郁闷苦涩的心境似乎也舒缓了些须。
年轻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顿,迟疑地走进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来见女子走近,眼神已经挪开了,听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随即细看女子:“你是小陈!”
面前的女子一身浑身利落,胸前挂着醒目的胸牌,好象是导游。
如果不是女子主动说话,他根本认不出当初的陈雪晴,那个总到寝室找尚鸿几个打扑克的女孩。
“对呀,陈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呢,差点没认出你来!这么早就出来工作啊!”
陈雪晴细齿明眸,妩媚大方,这些年似乎见多识广,倒显得王言有些拘束。
陈雪晴笑盈盈地递过名片,果然是导游。
王言不禁感慨:变化真快啊,连当初稚嫩的女孩都成了导游了!
找到一张自己的名片回敬过去。
陈雪晴一声轻呼:“哎呀,王哥你真厉害,都副县长了!”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不像你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王言由衷称赞,站在原地与陈雪晴聊了起来。
他一直很佩服这样下海闯荡的同龄人,忽然想起了尚鸿,也是这样闯荡,他们都比自己有勇气。
想到尚鸿,尚鸿从未跟自己提起过陈雪晴,看来两人当初也只是传闻而已,出来后应该就分手了。
也就没有提尚鸿,陈雪晴也是东拉西扯,同样没有提尚鸿。
聊天的内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时端详陈雪晴的模样:上身短款的黑色软皮甲克衫,下身是过膝的黑皮短裙,一双坡跟皮鞋,披肩发焗成了漂亮的黑红色,带着细微的波浪随风轻摆。
这些年了,陈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儿十足,虽然淡妆浅画,但那种醇情妩媚,沁人心脾。
尤其陈雪晴浑身隐隐诱人的风流体态,不经意间的成熟韵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
王言断定,陈雪晴的经历不简单,起码经历过不少男人。
放在从前,哪怕是昨天,见到这样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体里有反应的,现在却没有,从海娜身上下来后,自己就再没有勃起过,王言内心里无限伤感。
“王哥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这么敬业啊,注意亚健康啊!呵呵!”陈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爱人做什么的?”到底忍不住问道。
早听说导游行业风气乱套,王言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有胆量娶了陈雪晴。
“没呢!改天给我介绍个公务员呗!年龄大点儿我也能接受,呵呵!”陈雪晴笑答。
王言并不感到意外,导游生活没有规律,结婚晚是很正常的。
“小陈,你年轻,别着急,有机会帮你留意。”
陆续有人从宾馆大堂出来上车,逐渐大巴车便坐满了。
陈雪晴似乎无奈地告辞:“都下来了,我得出发了。王哥改天联系!”陈雪晴跨步上车,关门离去了。
王言呆望着陈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与这样的同龄人越来越远了。
她们多有朝气啊,在外面拼搏奋斗,自己却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僚了。
王言内里叹着气,稳定着内心的情绪,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向家里踱去。
自己这个德行,这个状态,怎么面对合法妻子呢?
王言的脚步越发沉重起来。
要到家的时候,猛然看见妻子王月的同事杨大夫从楼洞里出来,心里一沉。
他认识这个大夫,当初就是这个杨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状说自己老婆不干净,王言过后到医院特意打听清楚了这个杨大夫是谁,也看到了本人,当时心里尽管难受,还是忍住没发作,他不相信这个单薄斯文的男人会让王月动心。
可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
看到杨大夫走近,王言却象做了亏心事一般背过身去。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接电话,从王言身边经过,并没有留意背对他的男人,正是自己刚刚睡过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刘革,知道哥们的本事不?哥们刚从那个人妻家里出来,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们的手段了,哈哈!什么?你们还在洗浴中心呐,来新人了?好啊,哥们马上过去!”男人扬手打车走了。
王言象个落魄的民工一样蹲到路边,痛苦地瞅着地面发呆。
怎么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
人行道上的地砖逢里一群蚂蚁忙碌着,路过的小孩拉着母亲的手直叫:“妈妈,妈妈,叔叔看蚂蚁打架呢!”王言抬头看着小孩远去,自己要是没长大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