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疯狂(许承言H)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房门一关,便阻断了外面一切声音。

安静的房间内,男人的粗喘,女人放肆的呻吟,暧昧的水声,肉体的剧烈拍打声,一起组成了最淫靡的乐章。

后入的姿势让赵虞完全看不到许承言的表情,但凭着那根粗壮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架势,她也能想象得出,这个男人在床上时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模样。

“嗯……”本来还因前戏不足而有些干涩的小穴早已被他捣得淫液横流,甚至因为她趴伏的姿势,那些黏腻的透明液体已从她腿心顺着腰腹滑落到胸前,没入双乳间那条幽深沟壑中。

而她那两粒已在床单上蹭得发红变硬的乳尖,更是越来越瘙痒难耐,急切期待着被爱抚,可惜许承言并未顾及她的感受,只紧紧抓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

“啊……”又一波高潮来袭,她继续放声吟叫,同时自己伸手握住两只乳又揉又捏,指尖压着乳头不住搓揉。

“小骚货。”看到她这放荡的模样,许承言低嗤一声,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大发善心地探手上前,捏住两粒乳尖用力拉扯。

男人的抚慰终究不同于自己动手,酥麻又带着些微疼痛的刺激感让赵虞一阵颤栗,差一点就又紧跟着泄了身。

急剧收缩的肉壁死死绞着肿胀的欲望,许承言闷哼一声,猛地将性器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借着换姿势的档口让自己缓口气,这才又翻过她的身子从正面重新插入。

天底下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女人在其性能力上的嘲笑与挑衅,骄傲如他,更是不能。

何况他也才刚满三十岁,与她口中说的“老男人”完全不沾边,什么早泄?不存在的。

双腿被他掰到最开,性器在她体内狂猛地抽送搅弄,看着他覆了层薄汗的俊颜,赵虞眼前逐渐浮现的,却是庄亦晴那张刻入她骨髓的脸。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个冷漠的,视别人生命如蝼蚁的女人。

那片被鲜血染红的楼道,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夜晚……

“唔……”她都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间翻了个身,将本来覆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反压在身下,扭着腰含着他的性器拼命套弄。

许承言愣了一下,但那种被层层穴肉挤压推攘的极致快感让他将所有的言语和动作都收了回去,生平第一次在床上把主导权交给女人。

赵虞的身体很兴奋,因为他的确是一个极为优质的性伴侣。

但她心里更兴奋,庄亦晴未婚夫这个身份,远比这具完美的肉体更容易给她带来快感。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腰腹,不知疲倦地前后律动,上下抽插,丰腴的臀肉将他的大腿击打得啪啪作响,湿滑的液体从他胯间扩散开,染得床上一片狼藉。

许承言又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几近疯狂的热情,明明像是带着些病态的发泄,可又刺激到了极致,让他浑身上下每一滴血液都跟着沸腾,每一个毛孔都无比兴奋。

双手扣紧她的腰,帮着她加快速度大肆律动,看着上方晃得人眼晕的两只嫩乳,他终于忍不住直起身,低头含住一粒,使劲吸舔。

“嗯啊……”赵虞全身一颤,小腹拼命抖动,只在顷刻间就又攀上高潮。

这一次,许承言和她一起攀上顶峰,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都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太过激烈的性爱让两人都瞬间被抽空了力气,许承言从她胸前抬起头,长吁两口气,粗喘着躺回床上,继续大口呼吸。

赵虞身子一软,随着他跌落下去,紧紧趴在他急剧起伏的胸膛上,不住喘息。

许承言想推开她,但双手搭上她的肩时,隔了层衬衫的胸膛传来一种温热的、濡湿的触感。

她在哭。

或许,是高潮太过刺激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也或许,是她真的哭了。

顿了顿,他终是难得好心地收回了手,任凭她趴在他胸膛上颤抖着抽泣,让越来越多的泪水浸湿他的衬衫,贴上他的肌肤。

赵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不是因为生理刺激,也不是在演戏,只是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就控制不住了。

等她终于拉回理智,擦干眼泪直起身时,迎上的便是他带着探究的眼神。

对上她通红的眼,许承言笑笑:“怎么?薛子昂真把你甩了?”

“是啊,嫁入豪门的梦碎了,不值得伤心吗?”

赵虞自嘲地笑着从他身上下来,性器一分离,一大波淫水就又从穴口涌出,再次将他腹部那片卷曲的毛发打湿。

“嫁入豪门……”许承言喃喃地重复着,嗤笑一声,坐起身一把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光着下身走进浴室。

等他冲完澡出来时,便又见赵虞站在窗前抽烟。

连衣裙被他扯坏了,她干脆就这么赤裸着,也不管外面多冷,开了窗迎着寒风,继续盯着夜色发呆。

许承言知道房间用的单向玻璃,可她把窗户打开,谁知道会不会刚好有人能从某个角度看到她赤裸的身躯?

而且灌进来的风这么大,他刚靠近就冻得一个哆嗦,她这么站在风口是不要命了?

“疯了?”许承言大步走过去关了窗户,伸手往她肩上摸了摸,果然触手一片冰凉。

“不想活也等我走了再说。”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一把扯下身上的浴袍披在她身上,“洗澡去。”

赵虞扭过头看着他笑笑,对着他轻轻地吐了口烟,在他蹙眉间又将剩下的半截香烟送进他嘴里:“尝尝。”

许承言刚刷了牙,被她这么一弄眉头蹙得更深了,很快就嫌弃地将那半截烟抽了出来。

赵虞却环住他脖子咯咯地笑出声:“许总平时抽惯了好烟,可没机会碰我们这些平民的东西,趁现在,多尝尝,以后,未必还有人敢让你碰这种劣质货。”

看着她扭着腰肢走进浴室,许承言扬起夹烟的手指,对准垃圾桶就要往里扔,但瞧见上面的点点红光,顿了顿,他又重新将香烟送回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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