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总坛

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我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金铃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

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我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金铃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

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

我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她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我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金铃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向她裂嘴一笑,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金铃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

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

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金铃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我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金铃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我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

金铃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

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我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

月儿一面抚慰着金铃,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铃姐舔舔!”

月儿一跃而起,跪到金铃身后,舔上她的菊花蕾。

金铃浑身一震,呻吟道:“月儿…”

月儿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我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

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我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

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肉,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我拔出玉茎,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铃儿,怎么样?”

金铃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月儿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屁股,媚笑着望着我。

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金铃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月儿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

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淫妇!”

她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主子,快操这贱人的屁眼!”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荡到极点。

我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金铃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

金铃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

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金铃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的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

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儿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金铃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金铃的呻吟大声了起来,月儿给我涂上爱液,向我打了个眼色,我按住金铃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铃儿,你全是我的了!”

金铃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铃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铃姐,舒服吗?”

金铃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

我笑道:“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

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肉棒擦拭干净,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小破,我不成了…”

月儿皱眉道:“怎么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

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爷,贱妾不行了…”

我挺动道:“不行!”

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操死铃姐吗?”

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铃姐,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好不好?”

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好…”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屁眼…”

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

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

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

月儿媚笑道:“是谁呀?”

我笑道:“你猜猜…”

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

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如雨“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

月儿笑道:“你能忍这么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如雨摇着我撒娇道:“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

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铃姐…”

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

我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

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

如雨惊道:“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

我笑道:“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

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忍了很久吗?”

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

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

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嗲声道:“相公——”

我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

如雨吓了一跳,忙道:“相公,贱妾一定改…”

月儿咯咯娇笑,我忍不住笑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和你开玩笑的!”

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着,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叹道:“雨儿,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知道吗?”

如雨呻吟道:“贱妾也很急呢!”

我点头道:“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只要阴阳互济,就不会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

如雨点了点头,我让她举起双腿,玉茎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我把她翻了过来,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也不怎么扭捏作态。

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笑道:“爷,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

我摇头笑道:“今晚已采了一朵,这朵留到明儿吧!”

如雨似乎松了口气,我大力挺动,不久她便求饶,月儿早已翘首以待,我压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儿欢喜昵声道:“怎么了,爷?”

我柔声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

她晕红着脸蛋,昵声道:“是,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

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

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颤声道:“贱妾怕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

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

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

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

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贱妾叩谢神君大恩!”

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吗?”

夜叉恭敬回道:“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

我奇道:“他怎会逃的?”

夜叉道:“神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

我点头问道:“逃了哪些人?”

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

我奇道:“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

夜叉抿嘴笑道:“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

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么样?”

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我点点头道:“圣教也真奇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

我笑道:“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么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贱妾当时叫火舞…”

我笑道:“这名儿好听!”

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

夜叉道:“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

我奇道:“三岁才赐名?”

夜叉点头道:“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

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

夜叉摇头道:“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

我笑道:“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

夜叉展颜道:“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

我道:“你和水晶很熟?”

夜叉笑道:“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

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打量着她笑道:“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

她顿时红了脸,垂头低声道:“贱妾一时忘形,神君恕罪…”

我笑道:“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你不用在意,我刚才是逗你的。”

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羞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

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

她道:“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

顿了顿又道:“贱妾私自揣测,请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哪有什么,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

夜叉展颜道:“神君真是太随和了!”

我忍不住取笑道:“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

我笑道:“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

夜叉叹道:“兰儿被青松抢了去,当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可惜了这姑娘…”

我淡淡道:“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

夜叉道:“昨儿小弟想见兰儿,但兰儿死活也不肯,说没脸见他…”

我笑道:“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

夜叉叹道:“见面又如何,小弟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耽误兰儿…”

我笑道:“若是别人愿意呢?你太忙,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

夜叉讶道:“神君日理万机…”

我笑道:“日理万机的是教主,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

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鲜花绽放,我见色心喜,盯着她仔细打量,笑道:“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说件事。”

夜叉点了点头,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搂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

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冤家,你差点便弄死我了…”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玉臀柔声道:“还疼吗?”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我恨死你了!”

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金铃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嗔道:“不可以…”

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喉间轻轻娇哼,我手上大力动着,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好不好?”

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颤声道:“冤家,你…”

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金铃一阵心颤,贴紧我颤声道:“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酥胸不断起伏,身子微微颤抖,我含笑注视着她,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你别逗我了,贱妾还要快出去呢!”

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笑道:“那你还不快梳洗?”

她不依地推开了我,转身穿上贴身小衣。

雾里看花,更增美态,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

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赞赏道:“铃儿,你真美!”

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神色甚喜,却道:“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

接着看了月儿一眼,娇笑道:“这死丫头捉弄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铃儿,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金铃摇头道:“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皱眉道:“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只是我没在意,似乎说的便是夜叉…”

我笑道:“又出了一个?先那个是谁?”

她得意笑道:“当然是本公主!”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

金铃道:“既是练武天才,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

我摇头道:“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所以才有破绽,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我也不大肯定。”

金铃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费这么多心思?”

我摇头道:“我只是好奇,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的唯命是从…”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扁了扁嘴,我盯着她笑道:“你当然不同,你是我的!”

她玉容一红,连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这功夫很厉害吗?”

金铃笑道:“也不怎么,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不必再练其他心法。”

我笑道:“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学吗?”

金铃娇笑道:“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变幻莫测,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男人若是修炼,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你可要试试?”

我笑道:“就算我肯试,你们也不会答应的…”

她顿时霞生双颊,啐道:“干嘛不答应?大家都好清净了!”

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计较,她顿了顿又道:“那四个婢女,你还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

我皱眉道:“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们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这太累了。”

金铃奇道:“什么太累了?”

我道:“你们既然嫁给了我,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

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走来偎入我怀中,喃喃道:“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

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每日这样劳心劳力,你迟早会累的,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

我怔了一怔,笑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也很满足,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

金铃叹道:“女人都以丈夫为天,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你实在太好了!”

我柔声道:“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们?”

金铃甚是感动,把头靠在我颈旁,半晌道:“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

我笑道:“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

金铃脸红啐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玩笑…”

我连忙抱紧她笑道:“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你这人有时真糊涂,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

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淡淡道:“我不担心,若他真有这打算,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

金铃伤感道:“你天资好,武功高,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可因为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会给你带来骂名…”

我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怜惜的替她吻去,柔声道:“你已把身子给了我,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

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灼热的柔软樱唇逐寸亲吻我的脸颊,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热的回应,动人的娇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儿,现在可不成…”

金铃喘息道:“爷以后不用管贱妾,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拥着她,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柔声道:“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

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

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我瞟了金铃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夜叉会讶异。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明王久等了,咱们走吧!”

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我略微提声道:“小梅…”

小梅应声走了进来,福身道:“神君有何吩咐?”

我微笑道:“我想问问你,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多少下人?”

小梅道:“回神君,有两个院子,四周有护卫警戒,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

我道:“你是主管?”

小梅点头道:“是,神君。”

我微笑道:“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

小梅怔了一怔,霞生双颊低声道:“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婢子们已身属神君,绝不敢乱说…”

我笑道:“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

她摇头道:“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

我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在神君有双金瞳?”

小梅点头道:“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

我笑道:“你想不想看看?”

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求神君开恩,婢子们绝不敢多嘴!”

我甚是讶异,想不到她如此聪明,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微笑道:“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

小梅微赧道:“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

我笑道:“只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

小梅微急道:“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

我摆摆手道:“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一点也不后悔?”

她突然脸红起来,垂头道:“小梅斗胆,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

我心中叫苦,口上却道:“你怎会如此想?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

她低声道:“小婢斗胆猜测,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况且…”

我道:“况且怎样?”

她低声道:“况且神君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

我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不然我会更加小心…”

小梅神态娇羞,却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细打量,她十八九岁模样,削肩蜂腰、苗条玲珑,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当真我见犹怜,容貌清纯秀丽,甚是惹人怜爱。

此刻见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双靥,更添娇态。

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

小梅面色顿时一下苍白,扑通一声跪下,眼睛里泪珠滚动,悲伤求道:“神君明察,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

我见她如此有情义,也不由暗赞一声,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怎会杀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小梅怯生生地应道:“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个妹子。”

我展颜笑道:“小梅,你可当真聪明,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

她应道:“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算是黄衣弟子…”

我微微颔首道:“那你们练的是《黄衣籍》上的功夫?”

小梅回道:“是,神君,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

我点头道:“你对我发一招,我试试你的功力…”

小梅犹豫了一下,神色黯然,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却不怎么运劲,我举掌相迎,轻轻化去她的内力,微笑道:“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

我盯着她笑道:“怎样?”

她脸红道:“不怎样…”

又觉不能和神君如此讲话,连忙道:“婢子失礼,神君请责罚!”

我失笑道:“我这人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怎么讲礼,你若能随便些更好…”

她应道:“是,神君!”

我笑道:“你还没答我呢!”

小梅嗫嚅道:“神君明察,婢子身份低下,不能修习更高的武功…”

我笑道:“现在怎同呢?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练黄衣弟子的武功?”

小梅目光闪过一丝惊喜,粉脸红扑扑地道:“婢子但愿能修炼青色的千幻万化手…”

洛阳分坛的魏丞曾告诉他练的是千幻万化掌,我好奇问道:“《青衣籍》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万化的吗?”

小梅摇头道:“回神君,婢子不知道,只是传授婢子武功的师傅曾说,婢子已有了探云手的功底,若日后能积功升为青衣弟子,修习千幻万化手能事半功倍…”

我心想这两样都是手上的功夫,说不定还有一脉相承的关系,笑道:“你有了千幻万化手就满足了吗?神君的贴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还是差了些…”

小梅脸红道:“婢子有了千幻万化手就心满意足了,婢子的资质恐难以修炼更深的武功…”

我摇头道:“你很聪明,资质也佳,只是机遇不大好,若是生于长老护法家中,如今恐怕也是个公主。”

小梅垂首轻轻道:“小梅谢神君夸奖!”

我点点头道:“本来我听说有种大搜魂手,但那功夫太过狠毒,动不动就残人经脉,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练,我会和教主说说,给你们几个找样好武功…”

小梅福身道:“奴婢谢过神君!”

我点头道:“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吗?”

小梅点头道:“婢子知道,神君有什么吩咐吗?”

我道:“你带我去,先等一等…”

我转身进后院给如雨说了一声,才又出来,与小梅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一个白衣人迎了上来,在身前两丈突然单膝跪下施礼,我皱眉道:“你做什么?”

那人道:“属下白衣二品、总坛青龙堂费长房听候神君差遣!”

这人二十六七模样,武功却相当可观,比之圣教长老也不遑多让,周身筋骨强健,隐隐真气流动,双目不时精光闪亮,五官轮廓分明,神态自若,自有一番不凡气质,只是跪在地上,难免让人可惜。

我皱眉道:“站起来,大男儿顶天立地,为何动辄下跪?”

费长房却道:“圣教中能令属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于危难,请受属下一拜!”

说着拜了下去,我奇道:“你当时在场?”

费长房恭敬道:“属下远远目睹了整个过程,后来格杀了一名杀手。”

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这副模样,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晓,点头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能逢凶化吉,你已拜过了,快起来吧,以后不用再行大礼!”

费长房起身抱拳喜道:“是,属下谢过神君!”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在这里护卫吗?”

费长房躬身道:“是,神君请吩咐!”

我知道四周还隐藏着许多人,想来金铃悉心安排过,放下心来,点头道:“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守着!”

费长房恭声应是。

片刻后我和小梅来到夜叉明王府,守门的人却态度强硬,怎么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小梅急道:“这位是大自在神君,你们不得无礼!”

两人不约而同瞧向我的双眼,然后纵身一前一后挡住我俩去路,一人森然道:“你们竟敢假冒神君,跟我到刑堂去吧!”

我对小梅苦笑道:“看来只能拿出法宝了!”

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我嘻嘻笑道:“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

她顿时红了脸,我凝望着刚才说话那人,目中金芒一闪而没,他怔了一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首道:“属下不知神君驾到,属下该死…属下立即挖去这双眼睛!”

说着举手就戳向自己的双目,我喝道:“住手!”

三人同时一震,我摆手道:“不知者不罪…”

那人大喜,叩首谢过,我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人,他却立即跪了下去,我苦笑一下,往府内走去,小梅连忙追了上来。

身后传来那两人欣喜若狂的声音,似乎能亲眼见到神君已是莫大的荣幸。

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静,咱们穿堂入室,竟然一个人也没遇上。

进了后院,只见书房的窗外一侧站着位女子,正痴痴地凝望着房内,神情专注,连我们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觉。

我翘首望去,见书房内桌案前坐着位专心看书的儒雅青年,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憔悴。

那女子突然发觉身后竟站了两人,“呀”的一声,立即转身掩面急走,房中那人身子一震,叫道:“兰儿!”

想要撑起,却力不从心,顿时心急如焚,焦急形于颜色。

我跃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双手一拦道:“兰儿姑娘,有人叫你!”

她几乎撞到我身上,连忙止步泣道:“我没脸见他,这位大哥,求求你让我走吧!”

书房里传来案翻椅倒的声响,兰儿神色大变,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我淡淡道:“他跌倒了,正挣扎着想爬出来看你一眼,不过书案压在他身上,他怎么也爬不动…”

兰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悲伤欲绝地望着书房,往回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转身求我道:“这位大哥,求求你去帮帮他吧!”

我心中讶异,叫道:“小梅,咱们走吧!”

转身往外走去,若这兰儿真的不愿再见那男子,就不会跑来偷看,但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止住她的脚步。

小梅看了书房内一眼,只好跟着我走出,到了内堂还是忍不住道:“神君,你让我去把那人扶起来吧!”

我停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要管别人吗?”

小梅愣了一愣,咬了咬牙道:“请神君恕罪!”

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拉住她沉脸道:“你不怕我处罚你吗?”

小梅倔强道:“待小婢扶起那人,神君要怎样处罚小婢都行!”

我忍不住笑道:“死丫头可真要造反了,那姑娘进去了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

我转身往里走去,兰儿压抑的哭泣声、那青年温柔的安慰声传了出来,我止步笑道:“让他们先说会儿情话…”

小梅不由抿嘴微笑,我看着她笑道:“才夸你聪明,怎的连这点也没看出来?”

小梅脸红起来,低声道:“小婢以为神君真的不管…”

我笑道:“所以你生气了?”

小梅的脸更红,低声道:“小婢不敢…”

我微微一笑,却听房中兰儿道:“思诚,你多保重,以后莫以我为念,咱们今生无缘,只待来世…”

说着就往房外奔来,我眉头大皱,晃身挡住房门,兰儿一见又是我,立即露出警戒神色,那思诚探手把她拉住,对我道:“阁下是何人?”

我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兰儿姑娘,是青松威胁你吗?”

兰儿冷冷道:“你是谁?”

我道:“如今教中是教主说了算,你还怕什么?”

思诚道:“是啊,兰儿,你究竟怕什么?”

兰儿眷恋地望了他一眼,凄苦道:“我不可以说出来,思诚,我来见你已经不对了,求你不要再逼我!”

我道:“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

兰儿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去,我冷笑道:“逃命都这么嚣张,的确不凡。”

又对她道:“思诚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吗?”

兰儿黯然道:“咱们出卖过明王,没脸求她,况且…”

我道:“况且什么?”

兰儿垂下头去,我道:“况且思诚的腿是因你而残废的,如今你又是残败之身,配不上他,对吗?”

兰儿默然,思诚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大声道:“兰儿,你不要这样想,那都不是你的错,若是我双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

兰儿掩住他的嘴哭道:“你不要这样说,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着他们两人,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夜叉家里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门风,一个下人都没有,来了许久连茶都没有一杯…”

小梅忙道:“小婢疏忽,马上给爷沏茶!”

那思诚歉然道:“实在对不住,本来有两个下人的,想来有事出去了…”

我知道他不良于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难免趁机偷懒,对兰儿道:“门前有侍卫,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兰儿脸红道:“我求他们,他们知道我没有恶意…”

我不由苦笑,对思诚道:“我是你姐姐请来的大夫,让我给你看看…”

思诚淡淡道:“在下这不是普通伤势,家姐说这手法特殊,中者无解,阁下不用费心了…”

我笑道:“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

兰儿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思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内息探察他周身经脉,讶然道:“大搜魂手…”

思诚道:“原来阁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说的就是这手法。”

我皱了皱眉,青松竟然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实在是无耻到极点,这思诚下身的经脉萎缩拘挛,所以双足废不能用,兰儿紧张道:“先生…”

我对思诚道:“我有种方法,但开始几次治疗时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却并无把握,你可愿一试?”

思诚却望着兰儿道:“兰儿,你可要我一试?”

我心中大赞,这小子看出兰儿此时虽然愿意陪着他,但若他果真恢复后说不定会自惭形秽又干出傻事,兰儿垂头道:“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试一试…”

思诚摇头道:“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却要离开我,我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你陪在我身旁!”

兰儿为难道:“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

思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只要你嫁给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会照看他们的,你相信我!”

兰儿垂了头去,我笑道:“兰儿姑娘,到底试是不试?”

思诚也盯着兰儿,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管闲事之人,终于微微点了点头,这不谛是答应了终身大事,思诚大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兰儿…”

兰儿白净俏丽的脸蛋泛起红晕,微羞道:“让先生给你治病吧!”

我先说要喝茶也不过是见他俩悲伤所以转换话题,小梅早站在我身后,我对小梅和兰儿道:“这治法要点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

两人立即面红过耳,兰儿虽然羞赧,却道:“贱妾留下帮先生…”

思诚窘道:“兰儿…”

兰儿神色娴静温柔,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思诚眼中的窘色渐渐变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赞叹,看了小梅一眼,她嗫嚅道:“小婢在外面等…”

书房内也有张木榻,兰儿练过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气,把思诚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将他双腿并拢,思索片刻,功聚双手,十指翻飞,快速点击按压他腿脚正面的足阳明、足少阳和足太阳经脉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气扩张和濡养着萎缩经脉,思诚面色苍白,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硬咬着牙一声不吭,身子却不住战抖,兰儿感同身受,泪珠涟涟,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点完足三阳经,待他休息片刻,再分开他的双腿,依次点击内侧的足太阴、足少阴和足厥阴经脉,尤其是足厥阴肝经为宗筋之所聚,主管周身筋经,更是慎重缓慢。

我在洛阳对付褚明时曾仔细琢磨过大搜魂手,这功法偏于修炼人体三阳经脉,专伤人经脉内阴柔之气,那护法李耘田也曾说过没有解法,方才我施展这点击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经脉循行、功力足够就行,但真正化解经脉伤势的方法,却不是普通武林中人所会。

待我慎重点过足三阴经,思诚已快要虚脱过去,我再凝劲点击他上身五脏六腑在胸腹部的募穴和背部的腧穴,按五行生克制化之理,缓缓引导他自身的阴阳二气流注下身经脉,并在各关节、穴位和经筋处脉脉温养,最后慢慢给他推拿双腿已开始萎缩的肌肉,一面用自己富含生机的真阴流转濡养,这思诚与扬州的钱乙颇为相似,况且他和兰儿的感情如此真挚动人,我当然愿意花费功夫为他治疗。

思诚慢慢的熟睡过去,我心中甚喜,站起笑道:“效果蛮好,不过有一点要注意…”

兰儿道:“先生请说…”

我看着她道:“他此后不可发怒,否则气血逆乱,不仅下肢恢复原状,连上半身也要从此痿废,更有可能性命不保!”

兰儿脸红道:“贱妾不会惹他发怒的…”

我笑道:“那就好,我明日再来,夜叉好象在外面,你也出去见见她吧!”

兰儿脸红道:“先生对我二人都有大恩,贱妾却还不知先生的高姓大名…”

我笑道:“出去你就知道了。”

兰儿替思诚搭上被子,跟着我走出书房。

夜叉果然和小梅候在门外,见我走出忙迎上来道:“神君大德,贱妾感激不尽,贱妾实不敢因小弟的事耽搁神君的时间!”

兰儿露出讶然神色,我笑道:“若是你弟弟的伤能治,难道你也不愿我治吗?”

夜叉讶然道:“小弟…小弟的伤真的能治吗?”

我笑道:“若是能治,你愿不愿意我花时间给他治?”

她神色有些失措,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已解掉摄魂大法,这夜叉虽然称我为神君,表现的也甚是依顺,但不时显露的神态就好似对普通人,完全不同于教中把神君看作神灵的一贯做法。

夜叉见我微笑着打量她,脸红道:“若是小弟真的能治,贱妾求神君施予援手!”

我笑道:“当然能治,摄魂大法都能解,大搜魂手为何不能治?”

她的脸更红了,欺瞒神君定是大罪过,我笑道:“我来贵府的时候还遇上了位贵人…”

兰儿立即便要向我下跪,我一把抓住她道:“我越来越讨厌别人跪我,你莫要惹我生气!”

兰儿连忙应是,夜叉对她笑道:“兰儿,我这两日忙的紧,所以才没去找你,你可别多心…”

兰儿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恭喜明王,兰儿与思诚已定下终身,她现在是你弟媳!”

夜叉喜道:“真的吗,兰儿?”

兰儿“嘤”的一声逃进房去,我吩咐小梅自己回指挥所,待她离开后,我盯着夜叉嘿嘿笑道:“你欺瞒神君,刚才又故意表示怀疑我的话,自己说该如何处置?”

夜叉脸红道:“我顺口说出,不是故意要怀疑你…”

我笑道:“那是故意欺瞒于我,对吧?”

她见我并没有不高兴,娇笑道:“神君事先也没告诉属下要对属下施展摄魂大法,所以怎能算的上欺瞒呢?”

我往外走去,一面道:“思诚睡着了,最好别叫醒他…”

夜叉却追了上来道:“反正有兰儿守着他,教主让你办完了这里的事就去她那儿呢!”

我转头看了看她,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对你施展了摄魂大法?”

夜叉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解开了你的摄魂大法?”

我笑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有没有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

夜叉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你对谁施展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

我骂道:“死丫头,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夜叉嗔道:“你才多大,也叫我丫头?”

我指指脸笑道:“这脸就是专门对付象你这种挑年纪的人的…”

她突然道:“只怕不只是这用处吧!”

原来她已看出金铃与我的事,我讶然转头注目,她的脸颊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要取笑别人怎么自己先脸红了?老实说,你觉得我和你们教主怎么样?”

夜叉道:“什么怎么样?我不知道…”

我笑道:“你当然知道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说说又何妨?”

她看了我一眼,默然半晌才低声道:“你不象是那种人,不过在教中你可以做任何事…”

我微微一笑,这女人心思其实相当深沉,目前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虽然她似乎和我坦诚以待、无话不谈,也可以说是摸熟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她对我似乎没有恶意。

我调笑道:“其实你自己解开摄魂大法也好,若是美丽漂亮的女人不把我当成人,我可要失望透顶了!”

夜叉奇道:“什么不把你当人?”

我笑道:“你们可不把神君当人呀!”

夜叉脸红低呸了一声,我看她一眼,笑道:“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被我施了摄魂大法的?”

她扁了扁嘴道:“我偏不说,让你寝食难安!”

我笑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把我当作神君?”

她娇笑道:“对不住,神君,你老让我想起长安悬壶药堂那得意忘形的小子,难免言语上要失礼。”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顿了顿又道:“兰儿的家人你要留意一下,青松威胁过兰儿。”

夜叉娇笑道:“是,神君!”

夜叉和我一路行来,大街上许多人偷偷注目,但显然只认识她。

夜叉明王府在城西的白虎大街,转出大街便是个闹哄哄的大集市,当真诸技百艺杂陈,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集市北面大街尽头便是总坛,夜叉突然道:“你知道吗,一下调换了如此多头目,总坛内许多年轻人都摩拳擦掌,想要大展一番手脚…”

我掉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突然南面尖锐的哨笛声响起,夜叉聆听哨声,冷峻道:“有人胆敢冲击堡门,神君,属下…”

我挥手道:“一块去!”

她点了点头,冲天而起,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折身再一个“八步赶蟾”身形已在四丈之外,当真矫若游龙,更妙是人比花娇、英气逼人,我不由脱口赞道:“好!”

夜叉回头嫣然一笑,脚下却不停留,逢墙过墙、见屋过屋,往白石堡大门奔去。

城门虽然受到冲击,却依然有条不紊,那些身着官服的教众弓矢齐备,占据了石堡四周险要之处,注视着大门前空地上的打斗。

冲击城门的共有十数人,实力相当不错,为首的竟是圣教白云长老,余下有两位护法、一名公子哥,其余的便是家仆打扮,但武功居然都蛮好。

那与白云长老过招的白衣人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功夫却可与费长房媲美,此时虽然落于下风,白云一时却也收拾不下。

守卫方余下的人武功可不怎样,已被那两名护法伤了七八人。

这些人但求速战速决,打出包围圈就要向城门发起冲击。

夜叉对我笑道:“神君先在这里看戏可好?”

我看着她狡黠的目光笑骂道:“死丫头搞什么鬼?”

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纵身跳了下去。

那两名护法各抡起一名守城的弟子就要向城门冲去,夜叉突然从天而降,插入白云和那白衣人的战圈,白云顿时吃紧,白衣人哈哈一笑,招式大开大阖,招招抢攻,那两名护法一愣,似乎犹豫是继续攻门还是返回来给白云解危。

白云大喝道:“冲!”

那两名护法转身抡起手中的守城教众,就要往城门冲去,突然身前落下一魁梧大汉,相貌威武,神色从容,青袍玉带,正是孔雀明王,大惊下身形不由猛的煞住。

孔雀先向我这边遥遥一揖,才沉声喝道:“住手!”

白云大喝道:“冲!”

夜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噗”的一拳打在他右肩上,凌空一个翻身纵出战圈。

身旁轻轻的衣袂带风声响起,我侧头一看,竟是金铃,不由微微一笑。

场中众人不由停了下来,白云脸上一阵苍白,环目一视,见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

孔雀望着他道:“长老乃是圣教硕果仅存的前辈,为何如此失策?”

白云又叹了口气,看着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坏在你小子手下,圣教中有了这等人才,中兴可望…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属下杜预见过长老,长老过奖了!”

白云讶道:“杜预?可是那人称‘武库’的杜预?”

夜叉娇笑着瞟了杜预一眼,杜预却微微脸红道:“几个朋友胡乱叫的,杜某愧不敢当!”

正所谓人的名字可以有错,但绰号却不会错,这杜预既能被叫做‘武库’,定是会许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腼腆。

白云望着他赞叹两声,才转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闯堡门是重罪,只因家门不幸,出了这不孝子,却又不能让香火由此而断…”

说着看了看那公子哥儿,孔雀道:“长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禀明,说不定可以减轻处罚。”

白云黯然道:“这不肖子的确该死,老夫已无颜面见教主,请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请罪!”

又转向那两名护法道:“两位的情义,兄长无以为报,只盼下辈子咱们仍能做好兄弟!”

这老头话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铃拉了我一下,率先纵身下去,淡淡道:“白云长老可有话要对本座说?”

众人连忙行礼,白云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云道:“教主,属下违背教规私闯堡门,本想把这畜生送出堡外再来领罪,无奈事与愿违。教规不可冒犯,属下此举行同造反作乱,请教主宣布处罚!”

金铃平静道:“你身为长老却带头作乱,的确罪加一等,不过本座要听听你送人出城的理由。”

白云黯然道:“家门不幸,老夫有养无教,这畜生酒后坏人贞洁,被人告上刑堂…”

金铃冷冷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云神色迟疑,却不得不答,道:“十日前…”

金铃冷冷看了那两名护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误如此长时日?”

白云神色更是惨淡,那两名护法叩首道:“是属下两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压下此事,属下等徇私枉法,刚才又打伤教中弟兄,愿受制裁!”

金铃道:“好,你们既知罪名,想必也知应该怎么处罚?”

那两名护法对望一眼,其中一人恭声道:“圣教刑罚,徇私枉法者,降职三级;打伤教中兄弟一人,鞭挞三十;奸淫者,行宫刑、逐出圣教;私闯城门者,就地处决…”

金铃默然半晌,叹道:“白云长老,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闯城门的方式才能解决…”

白云惭愧道:“属下曾带着这畜生去提亲,但那姑娘性情刚烈,眼见刑堂迟迟不肯反应,竟要自尽,幸好被其家人发现救回…”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道:“夜叉…”

夜叉忙躬身道:“属下听令!”

金铃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请来。”

夜叉应道:“是!”

向白云问了路径后转身而去,众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铃淡淡一笑,却不解释。

那杜预带人提了四张椅子出来,还替金铃带来顶遮阳的幔帐,亲自拿了替她挡住阳光。

金铃不由莞尔,看了他一眼。

杜预顿时脸红起来,嘻嘻一笑。

金铃莞尔道:“阿预,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预脸红道:“公主…教主过奖了,还不是您的栽培!”

金铃笑道:“我不过指点了你们三天,算的上什么栽培!”

杜预认真道:“虽只三日,小预…属下受益终身!”

金铃微微一笑,道:“虽然我做了教主,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呀!”

杜预欢喜道:“是,小预还是觉得叫您公主更…更…”

他脱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来,众人大奇,齐都注目,金铃眨眨眼道:“更什么?”

杜预更窘,却没有说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更亲切…”

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

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

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

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

又对那公子哥道:“抬起头来!”

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禀教主,就是他!”

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

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

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白云长老,你先起来!”

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

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

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

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

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么,可有职位?”

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问话!”

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

金铃冷冷道:“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

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

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

金铃站起道:“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

金铃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

我奇道:“你想派白云去?”

她摇头道:“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

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

她笑道:“你愿意去当然最好…”

我笑道:“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

金铃道:“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

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么不见他?”

金铃没好气地道:“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

我笑道:“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

她娇笑道:“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

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神君”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

我苦笑道:“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

金铃道:“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

我笑道:“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

金铃脸红嗔道:“别胡说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

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

金铃道:“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

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怎会这样激动的?”

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

我笑道:“那你要我说什么,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

顿了顿又道:“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

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天佑我教,一统圣道”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这话还蛮顺口的…”

我嘿嘿笑道:“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

她奇道:“还有什么?”

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

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

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

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

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

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

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

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

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

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

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

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

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

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

我笑道:“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

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

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

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

金铃道:“你一个人?”

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

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

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

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

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

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

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

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

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

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

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

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

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

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

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

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

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

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

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

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

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

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

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

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

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

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

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

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

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

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

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

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

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

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

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

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

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

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

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

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

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娇羞道:“是,爷!”

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

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

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

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

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

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

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

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

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

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

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

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

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

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

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

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

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

她紧紧抱住我道:“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

如雨脸红道:“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

我点头道:“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么办?”

如雨低声道:“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么东西?”

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

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

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是,相公!”

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糟糕!”

如雨睁开媚眼昵声道:“爷,怎么了?”

我摇头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么办?”

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吗?”

我叹道:“麻烦…”

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小梅!”

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

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

如雨脸红应道:“是,相公…”

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爷…”

我笑道:“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

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

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

夜叉道:“属下不知怎么…还请神君指点方法…”

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

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

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

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

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

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

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

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么武功?”

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

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

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

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

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么不睡会儿?”

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

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

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

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

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

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

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

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

月儿笑道:“那是什么?”

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

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

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

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

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

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

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

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

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

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

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

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

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

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

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

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

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

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

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

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

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

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

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

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

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

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

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

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插,龟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

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

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宝贝儿,相公给你!”

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

我大力颤动,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

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

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

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

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

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

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

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插起来。

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

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

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

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

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

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

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

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

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

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

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

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

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

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

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

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

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

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

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

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

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

不多时便泄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

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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