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功德圆满回天山

话说,周日青在擂台上过五关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后,晚上随乾隆皇跟小宝他们住在一起。

谁知晚餐时,擂台主王隆特差专人前来邀宴小宝。

小宝感于长者赐不敢辞,应邀前往,但到了之后却发现只有他一位客人而老学究祖孙不但在座,似乎是半个主人似的。

他仔细一打量老学究这孙女,竟是国色天香,暗想道:“怪不得这老学究敢用美人计,他这孙女果然比天人,天下英雄若能得此女为妻,果然值得为她卖命!”

席间,王隆介绍这祖孙二人与他相识。

小宝明知王隆邀他,必有要事,忙道:”大伯邀约小侄一人,必有事商量,请大伯直说吧!”

“贤侄,看你白天与乾隆的样子,似乎是宿识,而且交情不浅。”

“大伯,你是知道当年事的!”

“我与你先师梅老第一盟在此,当然知道。”

“家师当年与胤祯的交情无人可比!”

“我知道,可是胤桢一做了皇上就……”

“大伯,你错了,我恩师至今在天山好好呢!”

“啊!”王隆大为惊讶,忙问道:“那当年……”

“计!家师脱身计!”

“啊!”

“那是家师诈死离京之计。”

“咳!这多年我一直认为真的呢!既是诈死这多年之事只有极少人知道。”

“好!我今天总算知道了,哈哈哈!”

“大伯你也不是外人哪!”

“倒也说得是,那人跟乾隆……”

“侄儿进关,恩师赐了当年康熙给他的玉佩,因此,见过乾隆几面同时也为他办了点事。”

“你为他办什么事?”

“他上次南游把随身玉佩被人家摸了,是我替他找回来的。”

“这么说来,你跟他是有交情了?”

“交情谈不上,他是皇上嘛!不过小事倒可以进言。”

“这就好,你跟周日青熟么?”

“怎么,大伯对周日青?”

“我对他倒没什么,而是老先生欣赏他是个英雄,倒想招为孙婿!”

原来此老还不死心。

小宝笑道:“周日青是乾隆的贴身护卫,官三品,站殿将军!”

老先生道:“在擂台上他自称扬州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站殿将军?”

小宝道:“老先生看样子还有死心,想策反他?”

老学究脸一红,看样子他默认了。

“老先生打算是……”

“老朽是打算请小友帮忙,招他为婿,他总是汉人,以后慢慢的晓以民族大义。”

“老先生他要不听你的,岂不害了令孙女一辈子?”

“我这孙女自己也同意的。”

“既是这样,我倒愿意促成这门亲事。”

王隆道:“贤侄有把握么?”

“大伯,我决定的事,他不敢不听!”

老学究大喜道:“你跟他有这么好的交情?”

“大伯跟老先生不是外人,我实说了吧,他也是咱们自己的人。”

在座诸位,全都一楞。

“啊!他是自己人?”

小宝道:“乾隆上次南游,是我向天山指名调他到扬州,利用机会让乾隆自己发现,把他提拔到身边的,今天他上擂台替乾隆一场本要下台,也是我叫他表现的,这一来,回京后,他必会再有升赏。”

王隆道:“怪不得你不主张以暴力孤注一掷,原来你早在他身边布了刽子手!”

“大伯,您错了,在满虏身边安插人是一回事,神尼一向不主张刺激敌酋,神尼的复国点在瘫痪满虏八旗子弟后,痪散敌人有形、无形的战力,以便使敌人的根烂了,这棵大树,只要随便一碰,它就会倒了。”

王隆道:“我们浅见,还是神尼高瞻远瞩!”

小宝道:“老先生令孙女……”

“周日青既是自己人,我更希望孙女能嫁给他啦!”

“好,再晚这就回去提亲,希望别砍断了这把水斧!”

女姑娘听了臊得胜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

小宝看在眼里,暗暗点头,此女果然出身书香门第。

老学究道:“那这事就拜托小友啦!”

“好!我这就回去。”

他立即告辞回客啦!

小宝回到店里,时间还早,大多儿正陪着乾隆闲聊。

他一进门,乾隆道:“擂台主请你一个人不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大事一件!”

乾隆惊问道:“什么大事?”

“人生大事,但我得向你请旨!”

“谁的人一大事须要向我请旨!”

“周日青!”

“他娶媳妇,你跟他说不就行了么!”

“皇上,侍从臣子,非比他人,也得你准才行啊!”

“谁的女儿?”

“今擂台上那个老学究,见周大人英雄了得,有意把孙女嫁给他。”

“嗯,好眼光,女孩漂亮不?”

小宝不得不动心眼道:“马马虎虎,不过还看得过去,斯斯文文的。”

“好吧!现在文订,随船进京,到京之后再成婚。”

周日青立即跪下道:“奴才叩谢皇上思典!”

“起客吧!”

第一天在杭州大酒楼举行文订,乾隆皇居然亲自主持。

老学究与周日青互换了信物,就算订了亲。

等皇上御舟到了杭州之后,由小宝带着老学究祖孙上了御舟的跟船,随乾隆进京后,再办喜事。

再说,乾隆皇在杭州没事,就带着周日青同四块宝到处逛,不是游名胜,就是去赌场,再不就去逛窑子。

这天大家没事,正在客店里闲聊,忽然和坤,和中堂便衣来访。

乾隆皇嗯了一声,道:“你亲自跑来,有什么大事么?”

和坤转眼望了众人。

众人识趣,立即全退走了。

周日青忙到门外警戒。

屋内现在就剩乾隆与和坤了。

乾隆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皇上,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香妃她……”

“怎么样?”

“皇太后乘皇上南游这段日子,下懿旨赐死了!”

“啊!”

乾隆几乎昏了过去,忙道:“咱们快,快回去!”

他!江南也不游了,立刻跟小宝打了个招呼,上马赶去了龙舟。

他一上船就下旨:“沿途官吏,一律概免迎送,龙舟直发通州。”

这一路,龙舟船队沿运河北放通洲,整夜不停的急赶,等到了通州上岸,改换御马与周日青先行赶往京题。

进宫后见到香妃棺木,人早已成殓多时,乾隆皇一恸几绝!

还是太后钮钻禄氏百般劝解,乾隆皇才含泪下旨厚葬。

乾隆皇对香妃用情之深,也可见一斑了。

话说,乾隆回京后,小宝现在成了擂台赞助人,在擂台没有到期前,他离不开,每天除了到处逛逛,就是到擂台看比武。

这天官府忽然来了人到擂台,拿着府台大人名帖,请王隆过府一会!

乖乖,什么要事,比武进行中,府台请擂台主!

可是杭州地方首长邀请,不得不去呀!

他把擂台主的事务,交给护擂台,亲随来人进府。

府台大人对他倒很客气,居然便服请他在小客厅相会,这表示了是朋友相会之意。

王隆一到小客厅就要行大礼。

府台忙道:“王大侠,我便装相会,就是想跟大侠朋友会交,大侠请坐!”

王隆告罪落坐,道:“大人传唤小人前来,不知有何事?”

“王大侠,下官请王大侠前来,是与大侠所举行的以武会友的英雄擂台有关。”

“不知这以武会友擂台,与官府有何关连?”

“王大侠是老杭州土生土长的。”

“那王大侠该知道,咱们杭州一向治安良好!”

“这小人知道、那是大人治理有方。”

“咳!还谈什么治理有方?自从大侠这擂台一开始,天下武林豪客就全到了杭州,对地方治安已造成了极大威胁,最近又发生于几件大案,真使下官束手无策!”

“咳!最近半个月来,几乎天天有大案,那是我得知皇上前来私访,把所有案件全压下啦!不然我有几个顶子够摘,多少脑袋够砍?”

“那么大人治下全出了那些案子?”

“咳!多数,清波门外节妇李刘氏晋朝烧香回来,拒奸被杀,几位乡绅家中失盗,这些案子要破不了,下官就得摘顶子。”

“好!你今儿个找个人来是?”

“我想这些案子是与你摆擂台有关,你不能置身事外。”

按说,王隆可以一推六二五,这样说:“我设擂台前曾向府里报行,经过核准,你地面发生案件,自有吃量拿俸的官人,关我屁事?”

但王隆人家是全国知名的的大侠,并没这们说,反而道:“大人要小的如何作法?”

“这事王大侠得带同手下帮我捉贼!”

“小人为大人捉贼是义不容辞的事,可是官家……”

“当然府里三班也得卯上!”

“好!大人,我得先把擂台结束,先散去这些比武的,好专心拿贼。”

“你把这些人全散了那贼不全跑了么?”

“大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办法,我倒希望他们跑了,有了线索好追缉,就怕他们潜伏下来不动。”

“好吧!一切我全靠你啦!”

王隆回到擂台,先与护擂同裁判说明了府台大人对他所说的。

大多一听,既然出了这么件意外,那擂台只好中止,王隆只好硬着头皮宣布:“擂台到今日中止!”

这擂台摆了九十天,还有十天就满啦,而且越到后越精彩,怎么突然收了呢?

大伙纷纷议论,有的追问王隆。

王隆只是抱歉,并不吐实。

普天下来的英雄豪杰,莫不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之感。

有的认为既没擂台可打,不如回家抱老婆吧!

有的认为既然来了杭州,擂台不打了,正好游这地上天堂,仍留连杭州,不肯即时返乡。

由于这群人一留下,更增加了侦察上的许多困难。

擂台散了,王隆在船帮大延这次所有职司人员,以感谢这几个月来的辛劳。

小宝是大赞助人,当然也在被邀之列。

酒延中,小宝问道:“大伯为何提早收擂?”

王隆把杭州知府跟他说的,又说了一遍。

“啊!杭州发生了这么多事故,那怎么办?”

“只有叫帮中弟子查呀,嗳对了,贤侄现在设事,也请你伸伸手,帮忙查查吧!把这案子破了大家就都省了心啦!”

“好吧!既是大伯吩咐的,小侄尽力就是。”

丐帮铁帮主道:“二师弟,这个贼人,由作案方式看,是既好色,又好货,案子可能还会做下去,你可从夜行人身上着手,同时他们好色、又好货,钱绝不会存在手里,你白天可在花户,赌台多留意!”

“好!小第受教!”

天交三鼓,小宝同白玉薇夫妻出去了,因为这正是夜行人活动的好时间。

他们在屋脊上四处一打量,居然有几外房中尚有灯光,二人直奔了一座深宅大院发光之处奔去。

到了宅院一看,除灯火辉煌之外,还有人影晃动,二人找到大厅,小宝连起天耳聪的功夫一听啊!

原来是老哥三连同一位二十不岁少年,正在焦急的商量事儿。

甚么事儿?

原来这家是三老树—棵苗,这少年是三房独子,而这孩子娶妻怀孕,又发生了难产,请来了七八个接生婆,都没办法,最后把二十里外杭州最有名的王妈妈请来一看,她就说了,母子二人只能保住一个活的,留大人就把孩子分解,留孩子,大人就破腹,那年头没破腹产这一说,破腹,那不是把大人开堂码?

三个老当家的不能决定,老三是少年的生父,就听他对少年道:“孩子,你大伯、二伯不好说什么,这事要你拿主意呀,是留孩子还是留老婆?”

他这话有强烈的暗示作用,老婆死了还可以再讨几个,孩子可是他们家的苗呀!

这少年恩爱夫妻实难下的了狠心,只叫了声“爸爸”!

那一切都意在言中了。

这时接生婆又叫家里婆子催讨回信来了:“要决定,快决定,再迟大人、孩子一起全完了”

老三这时又要回话。

老大拦住了道:“老三、你别再逼孩子,依我的意思,要留、留媳妇,一者打从她进了咱家门,真是遵从三从四德,从没越礼,越分,再说,孩子是块肉,死了再做,反正仁儿现在还不到二十,就是媳妇不能再生了,也可以给他娶两个偏房啊!”

他们大家正在焦急之际,小宝一拉白玉薇,跳落院中,进了上房大厅。

房中诸人忽见来了—对背剑男女,全皆大惊失色!

小宝道:“各位不用怕,我在屋上听了半天啦!感于大先生仁义,我特来为你们家接生的。保他母子平安。”

接生?

那年头那有让大男人接生的?

(不同现在,妇产科医生大都是男的,女人由男医生接生已司空见惯。)

三位老员外同声道:“壮士说笑了,那有男人接生的呢?何况壮士被血光一冲……”

“哈哈哈,三位壮士,用不着我亲自去接生,这儿有药,给产妇吃了,再叫贱内给她扎两针就行了。”

他说完,掏出一颗大檀丸,叫婆子先给产妇服下。

婆子拿着药走了。

白玉薇道:“我可不会扎针。”

小宝取出了两枝针,笑对她道:“你认得穴道么?”

“练武之人那有不认得穴道之理?”

“你认得穴道就好办,进出在产妇小腿肚子三阴交的穴道,每穴扎上一针,深一寸二分,不出盏茶的时候,保证婴儿脱离母体。”

白玉薇拿针去了!

不一刻,就听后堂有婴儿呱呱坠地的儿啼声传来,众人惊喜莫名。

这时候白玉薇拿着两根针同婆子一起回来了。

婆子忙对三位老员外道:“恭喜员外,得了个大孙子,母子平安!”

这时爷四个的心才放下,全给小宝跪下了。

小宝道:“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众人起来之后,老大道:“侠士救了她们母子,大恩不敢言谢,就我们这点家当,你开个口吧!”

小宝哈哈大笑道:“我夫妻是出来抓飞贼的,误打误撞遇上你们家这事,算你们运气,咱们后会有期吧!”

他带着白玉薇,仍由房上走了。

这一夜碰上这件事,算白搭了!

第二天小宝一个人去了杭州最大酒楼,叫了几个菜,然后打出了家门人的招牌。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忽然在桌上出现了一位乡绅打扮的半百老翁,坐下就吃。

好!他倒不客气!小宝赶紧打家门手势。

老乡绅一面吃,也一面比划了几下子。

小宝边吃边问道:“老大治那方,香位多高?”

“江淮地面,头炉香!”

“啊!原来是江淮分舵,舵把子!失敬!”

“好说!家门兄弟!”

“老大占那个字派?”

“湘字!”他以为字派很大了,反问道:“家门你呢?”

“老大可知家门中有位大理段?”

“嗯!他跟老神仙亦师亦友,我们都称他小祖宗。”

“那正是家父,论起来我是老神仙再传,可是,我这点玩意确是在山上老爷子亲自点拨的。”

“哦!这么说你也该是‘湘’字派!”

“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老神仙没授字派,还请老大你多提携。”

“好说兄弟!找家里人有事么?”

“请问老大,最近杭州乡绅连番失案,而且有节妇被奸,可与家门兄弟有关?”

“兄弟,你虽没字派,都是门里人,而且跟老神仙的,不会不知咱们的家法,他们几乡绅全是大善士,正在五不偷之内,而且家法严规,许偷不许抢,又何况杀人见血?”

“老大可知是那路人马么?”

“我也正叫他们查呢!”

“老大,有了结果请通知小弟一声。”

“好!有了线索,我一定知会你老弟!”

“多谢老大!”

二人吃罢之后,小宝会了账,各自走了。

小宝连连碰壁,心情烦的很,又回到了店中。

玉蝴蝶见了他调侃道:“查案大员还没线索呀?”

“咳!刚才问了扯旗的,根本不是他们干的。”

“我倒得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

“小棒锤、一枝花、飞天鹞鹰、独眼瞎!”

“谁告诉你的?这好像四个人的绰号嘛!”

“别人只对我讲了这四句,让我转告你。”

“谁说的?”

“情报来源保密,人家是考验你的智商。”

“好!多谢了!”

他立即去了船帮统舵。

王隆想了想道:“消息来源她还跟我保密呢!”

“嗯,这里头有个独眼瞎,此人必定是一支眼,我们由他身上着手,只要他们还没离杭州,不难找。”

“大伯找到他们之后,不必打草惊蛇,知会小侄一声,由我们四兄弟下手。”

“好!我一面叫船帮兄弟查,另外通知官府三班,因为官府查案子方法,比我们高明多了,不过你们哥四个下手的时候,可不能太重,要留活口才能圆案哪!”

“是!”

王隆把这消息不但交待了船帮兄弟,也通知了三班。

豁!

满街上到处都是三班,船帮兄弟梭巡,明眼人一看,就知出了事,尤其是窑子妓女户、赌场、饭馆子到处有人在巡查。

中午时分,小宝带着大家到得意楼午餐。

好!他们十二男女整一大圆桌。

这群男女,都是老客,叫了一大桌酒菜。

就在这时,蹬、蹬、蹬,楼梯音,又上来四位。

他们一打量这四个人,小宝与玉蝴蝶就明白了。

头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第二个就是独眼龙,第三个是个鹰鼻鹞眼乾瘦的汉子,最后是个俊品人物,但帽子上面按的不是玉,而是一个大绒球。

玉蝴蝶对小宝会心的一笑!小宝跟她眨眨眼,示意,别露像。

这时又有船帮之人,也上楼占了两张桌子。

其中过来一个向小宝打招呼道:“小侠也在这儿用饭哪?”

小宝也跟他眨眨眼,表示知道啦,叫他别动!

然后是大家就坐,大吃大喝。

刚才跟独眼龙一起的四位,见小宝这桌一大群莺莺燕燕陪着小宝他们四个,忙叫过伙计问道:“酒楼可有歌妓粉头?”

伙计说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到班子给您叫去,您要有相好的,我们也可以给您叫条子。

帽子上戴花绒球的道:“拿纸笔来!”

伙计立即送上红纸、笔墨。

别看他是江湖人,这笔字还满不错呢!

就见他写的是:“风翔班、春花、秋月、小红、小翠。”

伙计拿着红纸就到妓女户为他们叫姑娘。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小宝他们这桌都吃完了,算账,他们那桌叫的姑娘还没有来。

可是伙计却回来了,苦笑道:“四位爷,掌班说姑娘不在,同时他们还派人去接,也没接回来,叫我说对不起!”

这四位一听,把桌子一拍,酒菜不吃也,钱也没给就下楼而去。

没给钱,伙计掌柜谁也没敢问。

小宝这时忙对船帮兄弟道:“快通知三班!”

说罢,带着大牛他们三个,就追了下去!

结果独眼龙等四人,很快就刊了风化区和风翔班。

小宝他们四个,则上了房顶,隐在房脊后面。

就听!这四块料进了敞厅之后,拍桌子打板橙的声音。

龟奴、老鸨子小声陪话!

就听那头上戴绒球的道:“我写条子叫小红她们这班,为什么不去,给我难堪,我这钱子是黑的么?说!”

“四位大太爷,实在是她们姐妹因为王孝廉做寿,出班了,这一次,人家不放,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五大三粗的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好打,只打得龟奴、老鸨子满地乱爬。

就在这时候,杭州府三班和快班,已把这敞厅团上了,三班统李勇道:“相好的,出来吧,你们的事犯啦!”

四人一听,立即各拉兵刃,来到院中。

头一个是大个子,双手提着链子锤来到院中大吼道:“呸!小小的杭州府,也敢过问大爷们的事!”

这时三班中,快班领出手了,二人抖在了一起。

别看快班身手不弱,可是一跟他打,可就吃了大亏,手中铁尺,在有利的时候不敢往下打,为什么?

他怕伤了贼人性命,没法交差,可是贼人的链子锤,却不管这么多,猛往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这时一枝花柳玉,手中拿的是口单刀,跟官人们打在一起,足有五六个对付他一个。

一场好杀!

除快班领对大个子小棒锤还能应付外,其他快手被杀伤了好几个。

三班班统一看不好,立即跳进战场,抵住了一枝花柳玉!

人家不愧是三班班统,一口扑刀上下翻飞,硬把一枝花圈在当中。

一枝花柳玉一见不好,忙打了个呼哨道:“伙计风紧,扯活!”

他以进为退,猛攻了几刀之后,拧身上了房。

官兵中会飞詹走壁的不多,大伙齐声嚷道:“不好!贼人要跑!”

正在这时,小宝露机了,笑道:“有我在这儿,他跑不了!”

一枝花道:“你是何人,为何淌这混水?”

“奸淫邪盗,人人得而诛之,你下去吧!”

说着,他抽冷子就是一脚,硬把一枝花踢下房去,当时就有官人上来按住,绑了起来。

其他三人一看,也纷纷窜上房顶想逃!

没想到大牛三个早在等在那儿,结果一个没跑掉,全被获遭擒了。

小宝道:“班统,人交给你啦,回去圆吧!”

三班班统李勇,千恩万谢,押着贼人回杭州府了。

小宝回到店里,首先就碰上了玉蝴蝶。

玉蝴蝶道:“看你兴高彩烈的样子,必是已然抓了那四个大盗。”

“你真聪明,一猜就中!”

“你大姐什么时候回杭州的,这段日子她都在干啥?”

“我大姐?”

“呵!我那没过门的大老婆呀!”

“我不知道”

“好!小蝶儿,你还跟老公动心眼!”

“我跟你动什么心眼?”

“这四块料要不是你姐姐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

“臭美,我姐说了,她这是看你可怜,跟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告诉了你。”

“还是大老婆好,没过门就关心我。”

“屁!我姐姐说了,她根本不服你,非要跟你比一场不可,她赢了,非要叫你喝她的洗脚水不可!”

“不要紧,别说洗脚水,洗穴水我也喝。”

“不要脸!”

“有老婆抱,有穴操,要脸干啥?”

他说着,说着,对玉蝴蝶就亲了个嘴。

臊得玉蝴蝶脸一红道:“没个样子!”

这时候二人这顿对话,把大家都引来啦!

小宝一见大家,欢天喜地的雀跃道:“大伙快给我助阵,把大老婆赢了回来。”

大伙见他这样子全莫名其妙,忙问玉蝴蝶怎么回事?

玉蝴蝶把见过她大姐事一说!

大家兴高彩烈的簇拥着小宝去了赌场。

一进杭州赌场,管事的一见来了十多位男女豪客,忙过来招呼,可是看到了霍玉仙后一楞,叫了声“三姑娘”!

“我师父哪?”

伙计忙道:“她在后堂休息那,我去请!”

不一会伙计陪着一位年华的少女出来了。

小宝始终没见过粉蝶儿,可是粉蝶儿对他可是热透了。

小宝仔细打量这位粉蝶儿虽然知她己近三十了,可是一则还是处女,再则人家保养的好,看起来仍如花信年华,但见她脂粉不施,更显得清秀。

小宝见她到来,忙抱拳一揖道:“可是粉蝶儿姑娘当面?”

他倒是瞒客气,可是人家不买账,这位粉蝶儿开口就是:“他妈的小宝,姑奶奶早就要会会你,我妹妹一再为求情,说你在办大事,奶奶的,今儿个你的事办完了吧,姑奶奶得跟你好好较量,较量,你他妈输了非喝姑奶奶洗脚水不可,咱也给老爷爷出口窝囊气!”

小宝一听她泛粗话,也不含糊,接口道:“粉蝶儿,你真要赢了,别说喝你洗脚水,洗穴的水我也喝,可是你要输了呢?”

“随你!”

“好!君子一言,各位可全是证人。”

“你罗嗦个屁!”粉蝶儿对他还是真粗。

小宝道:“你要输给我,我明媒正娶,娶你当大老婆!”

“少废话,摆道吧!”

“客随主便,由你说怎么比吧!”

“好!咱们比五场三胜,全套施为,文武坤乱不挡!”

好!她连战台上的术语全搬来了。

小宝道:“怎么个文武坤乱不挡法?”

“比赛中可以用手法、内功施为。”

“好!那五场你说吧!”

“麻将、牌九、黑红宝、摊、股子!”

“如何赌法?”

“跟你以前同霍家丫头赌时一样,不过今天咱们准用内力干。”

“可以,那谁当评判?”

“大家都是评判。

“这里都是你的人,那不公平!”

“你带来的不少哇?”

“我带来的这群人中,有一半是你的人,不是妹妹,就是徒弟。”

“依你之见?”

“咱请船帮统帮主担任评判,你认为公平么?”

“随你!”

“好!咱们一块儿去请!”

大家伙到了船帮。

王隆见赌场来了许多人,不知什么事,忙迎了出来,一见小宝他们在里也边,忙笑道:“捉飞贼多亏贤侄出力,解了船帮一危,我这儿先谢啦!”

“大伯,对飞贼的线索,还是这位时姑娘间接告诉侄儿的呢!”

王隆对粉蝶儿一抱拳道:“多谢时姑娘!”

“好说前辈,小事一椿!”

“诸位今天光临敞帮……”

“大伯,我们想请您任公证人!”接着他把与粉蝶儿赛赌之事说了。

王隆道:“对赌技我外行啊!”

”大伯,无关赌技,红绿点您只要给分出个胜负就行了!”

“好吧!我这外行试试吧!”

他们从赌麻将关始。

这回是由玉蝴蝶为他俩人洗牌,牌洗好了,二人开始取牌,这时可以用内力妨碍对方。

粉蝶儿施出了内力护住整桌子的牌,可是小宝内力比她深厚得多,根本人家不在意。

二人牌取够了之后一比,粉蝶儿是红、白、发大三元大满贯,小宝是十三么,也是满贯。

评判宣布,第一局平手!

第二局,小宝拿了四喜,粉蝶儿是一条龙青一色!又是平手!

接着第三局,小宝拿了大三元,粉蝶儿是双龙抱珠!仍是平手!

评判王隆宣布了,第一场,双方平手。

第二场是牌九,而且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仍由玉蝴蝶洗牌,也是在洗牌时,上面蒙上一张布。

洗好后,由二人中一人倒牌,一人掷股子。

结果一连三把,二人全是对分。

评判宣布,这一场是黑红宝。

每人做宝三次,由对方猜,做宝的仍至暗房,现在由粉蝶儿先做,玉蝴蝶充当宝官!

头—宝,小宝猜三,中了!

第二宝,小宝仍猜三,又中了!

第三宝,小宝猜二,又中了!

这三宝有名堂,叫做黑虎下山。

然后是换班,由小宝做,粉蝶儿猜。

头一宝,粉蝶儿猜四,赢了!

第二宝,粉蝶儿猜四,也赢了!

第三宝,粉蝶儿仍猜么,又赢了!

这宝也有名堂,叫红虎摆尾。

两人全猜中了,这场又是平手。

该下一场——赌摊!押单双!

这把宝是碰运气,很难做假,一大堆黄豆,然后先掷股子,看是几点,然后接按所掷点数是几,就按数拨黄豆,直到最后黄豆不足点数时,再看单双。

为了避免用内功隔空摄物,这场是自己打股,自己拨,仍是粉蝶儿先拔,结果赢了!

再由小宝拨,他下单,掷了个五,拨到最后一拨时,大伙看到还剩了十二颗黄豆,按说这把他输了,可是等拨过五颗黄豆,再看时,忽然剩了五颗——单啦!

粉蝶儿立刻抓住一双手道:“张开!”

小宝慢慢张开,手中什么没有,这颗黄豆那去了?

莫非变了水银,落地无踪了?

原来小宝用三味真火把黄豆炼成豆油吸入掌心了,所以在手中找不到黄豆。

王隆请求粉蝶儿意见?既没有证据,没法子,只好认平手。

好,四局平手,最后掷骰子可就成关键啦!

小宝仍要粉蝶儿先掷,同时双手—背,表示不干扰。

粉蝶儿大喜,立即挥了四个六的天豹子。

该小宝了!

他把四颗股子在手心中掂了掂,然后掷出道:“四个七!”

结果骰子在碗里转了半天,斜角而立,四面不落地。

粉蝶儿问道:“骰子不着地算几?”

“七!”

“为什么?”

“骰子不论那面,上下全是七点。”

粉蝶儿作用了各种方法和内功,也没弄倒这四颗子,自己知道武功内力差他太多,只有忍气吞声认啦!

评判王隆问道:“时姑娘如何?”

“算我倒霉!”

她认输啦,大伙儿轰雷也似的一阵掌声!

小宝立时当众向粉蝶儿亲了个嘴,并叫了声“大老婆”!

臊得粉蝶儿满面绯红!

大事就这么决定了,择吉在杭州旅店迎娶。

小宝他们回到旅店之后,把旅店整个包了下来准备做新房,这时玉蓉格格不干了,吵闹道:“你讨老婆有先来后到没有,我们先进门,她后娶,凭什么她当大老婆?”

“那是你们全没她大呀!”

“那我们为什么没坐花轿,她一个人坐花轿?”

“去——你也要坐花轿还不简单,等成亲那天,你们全到赌场去,我用轿子再娶一遍不就得了么!”

好!

就这么说定了,没坐过花轿的,连二秃子的霍玉芬,也重来一遍。

吉期!

小宝他们打发了七顶花轿前去迎娶,一人同时娶六妇这在杭州亘古未有的奇事儿,而她们还特别炫耀,在整个杭州城绕了个大圈才到了临时设在旅舍的婆家。

下轿后,又少不得遵循古礼一番。

小宝他们在杭州没有亲人,王隆这位盟师伯,当然成了高堂,由小瘌痢赞礼,由动乐开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入洞房是入洞房,小宝洞房礼床上坐不下呀,怎么坐账,只好加了几把椅子,连小宝七个人挤了一屋子。

中午新郎出来谢酒陪席,杭州没什么亲友,可是光结交旗营的官兵哥儿们就有好几百,加上丐帮杭州分舵主李膺带着全体花子前来助阵,贺客倒也有六七百人。

店房不大,院子席棚只能摆二十桌,只好开流水席。

晚上客人散去,小宝才算真的入洞房了。

首先小宝用秤杆尾巴挑起六人盖头,然后一起吃合欢酒,酒后该唱小登科了,六个人一起上场怎么唱?

结果排排年龄,六个女人中,粉蝶儿二十九最大,成了大姐,小花旦二十六成了老二,玉蓉格格二十四成了老三,白玉薇二十三成了老四,霍玉洁也二十三不过生日小成了老小五,玉蝴蝶只有二十是为老么。

当然了,除了大姐之外,其他人全跟小宝同居很久了,今晚当然得让大姐独享了,其她人只好对对胡去磨镜子!

话说,其他五个人走了,洞房中只剩了粉蝶儿同小宝二人了。

小宝小笑道:“大姐,能把你娶进房可真不容易呀!”

“那当然,当初见你的时候,恨不得吃了你!”

“干嘛那么恨我呀?”

“我大爷爷跟二爷爷的事知道了?”

“我知道,那是老祖宗希望大爷爷上进,只不过说了他几句,是他量小而离了家,竟一去不返。”

“咳,大爷爷当年为口气离家苦练绝技,可是技成之后他又放弃了重返家门,反而收养了我父亲,等我长大了老爷爷又把绝技传给我了,直到老爷爷去世,我才出道,在江湖混了几年之后,就碰上了你这混蛋!”

“你怎么找上我的?”

“你由天山下来,在西安赢了鸿发赌场,结果他们赔上了火凤凰,其她三姐妹不服,上京找了红燕子,红燕子把她们安置在赌场,又被你赢了老四,最后玉芬姐妹拜我为师,我带她们去了江南,谁知你佯输又擒了我妹妹,这时我恨死你了!”

“那后来呢?”

“我暗中见到你时,头一眼就感到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后来乾隆南游,我摸了他的玉玺就是想让他整整扯旗的,后来他找了你,看在小妹份上,才换了你的那块玉佩,谁知,每暗中见你一次,就有一次变化!”

“什么变化?”

“看多了,对你就不那么讨厌了。”

“那后来呢?”

粉蝶儿没说话,却脸—红。

小宝道:“我替你说了吧!连睡觉都在想我可对?”

粉蝶儿头低得更低!

小宝乘机搂住脖子,亲了个嘴。

粉蝶儿轻轻打了他一下道:“不害臊!”

“害臊能娶这么多老婆么?”

他说着就开始为粉蝶儿脱衣服!

新娘子穿的还真多,凤冠、霞帔、大袍小袄的。

粉蝶儿也知道是人生必经之路,在他脱时,只是脸红红的,可是并没拒绝,而且心理倒还喜恣恣的呢!

小宝倒也沉得住气,一件件慢慢脱,等把她脱成白羊的时候,足足花了十分钟。

小宝把她脱光之后开始调情了,先来一场热吻!

接下来,舌头军敲开牙门开展扫荡搜索。

粉蝶儿现在也不示弱,舌头军起面应战,二人舌头在粉蝶儿口中纠缠不清,绞在一起。

后来小宝舌头退回口腔,而粉蝶儿的舌头军则来个追驱战,反攻了过去。

小宝坏,他不跟她绞缠,改用吸吮。

这一来,粉蝶儿被他吸吮得混身酥麻不已!

鼻中了出“嗯、嗯、哼,哼”之声不绝。

小宝放了她的香舌,而改由耳根舔起。

舔得粉蝶儿混身直颤抖!

接下来,他沿胸脯往下直达双乳山,先在山下盘旋一周,然后沿山坡直达峰顶,舌头军不停的在乳晕区作域搜索,再下口双唇紧闭,如婴儿般对乳头不住的吸吮。

粉蝶儿又出声了:“嗳唷……噢……哎……好酥……好痒……唔……唔……好弟弟……吁……好舒服……”

小宝不理这个碴,接着沿胸腹顺流而下!

在肚脐谷回旋一周后,最后顺舟田直奔毛草岭。

不知粉蝶儿是基于自尊,哪,还是处女的必然反应,双手捂住洪河谷口,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许他再向深入一步。

小宝只好改变策略,又回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这时却暗中调来了五指大军,从双乳山脚开始轻轻划圆。

轻!指尖触在她身上简直同羽毛一样轻。

可是粉蝶儿在这轻触之下,却如遭雷击!

小宝的五指军则沿山脚向峰顶的划圆。

粉蝶儿这时的乳头,忽然硬挺立!

小宝的手指,则不停的拨弄这双乳头。

粉蝶儿咬着牙没吭声,但身子却跟蛇一样的扭曲。

小宝的手仍向下滑,可是到达洪河谷口时,敌人防守仍然森严,他只有改变策略,轻移目标在她那雪白的一双粉腿内侧。

粉蝶儿双腿被轻揉的渐渐张开了,双手防守队民自动撤离了。

小宝的五指军立即转移目标,直攻主阵地。

五指军派出搜索队,直人荒草坡,反覆搜索,果然发现外围的阴蒂堡仍然屹立不摇。

五指中锋见撼岳不动,忙回师与天军会合,请来一沫水军,合同一起在阴蒂堡上研磨,没多久就洪灌泛滥了,五指军冒泛滥之洪流,深入了其中,在洪门内一寸的琴弦处,发挥了弹、拉、挑、扣、然的绝技。

粉蝶儿再忍受不住了!

“嗳唷唷……好弟弟……亲哥哥……你……你……你不能……这……这么折磨我呀……亲受的……好丈夫……快……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吧……我……我实在……忍……忍不住啦……”

小宝见到时机成熟了,立即三把两把扯光了自已衣衫,也变成了一条白羊,尤其下身那话见,正在大怒,量量看,足有八寸有余!

粉蝶儿一看他那大热狗,机伶伶一颤,含羞道:“你这话儿这么大,我怕吃不消!

小宝笑道:“笑话!连你小妹都不在乎,你这大姐还用得着怕?”

“你知道我还是没有经过人道的处子呢!”

“我知道你是处女,可是她们那个没由处女经过呢?你放心,我会温柔体贴的!”

粉蝶儿没再讲话,但却点了点头。

小宝翻身而上,大鸡巴对正了胡康河谷。

粉蝶儿双手忙扶住了在热狗在玉门关前!

小宝屁股轻轻下坐,口中还道:“小心春风微指玉门关啊!”说着,那话儿就轻轻往里送去。

当过琴弦的时候,粉蝶儿美的混身一颤,可是当宝再狠命的用力插时,粉蝶儿那却痛了个撕心裂腹!

“嗳唷唷,我和妈呀!痛……痛死了!”

小宝有了好几次的开苞经验了,这时那大鸡巴紧顶花心,稳定她因破膜巨痛所产生的颤抖,同时嘴唇又对她的小嘴,密接的吻上了。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粉蝶儿才停止了抖动。

小宝在她耳旁甜言密语道:“亲受的,人家说新婚开苞啊,是头下儿痛,二一下麻,三一下儿好像蜜蜂儿爬,你现在就要苦尽甘来了!”

“我知道开苞会痛,没想到这么痛!”

“那是因为你养的处女膜太厚了。”

“为什么我比别人养的厚了?”

“你养了它快三十年了,当然比养二十年的要痛,你要再养二十年,我这支工具恐怕戳不破呢!”

“去你的吧!坏蛋!”

“我这坏蛋马上就要成好弟弟,情哥哥,亲达达啦!”

他说着就开始抽动了!刚开始是轻抽、慢入。

渐渐的粉蝶儿的淫水出多了,就改用大起大落,接着就是大起大落!

粉蝶儿又忍不住出声了!

“唔……啊……哦……我……我现在……好舒服……没想到……男女之间……会有这么……美妙……美……美上天了……我……我快……美……美死了……弟……弟……不……亲哥哥……快……快大点力……我……我里面……好……好痒……”

小宝改用战术了,开始用三震法,他把大鸡巴拉出到穴口,然后用手捣震三下子,然后再左插花、右插花的连入三次,最后一连气,再在花心上连震三次。

粉蝶儿真受不了啦,又唱起来啦!

“嗳唷唷……哥哥……亲哥哥……你……你真会玩……我……我……我的花心……要……要掉下来啦……唔……唷……噢……哦……噢……我……我要……上……上天啦……”

她一面叫床,一面将双腿后收,两个膝盖已紧顶双乳了,这么一来,阴户更行高攀了。

小宝见她骚成这个样子,笑道:“我还没教你花式表演呢,就会猿搏啦!”

“什么轩辕黄帝跟素女经时,正常性交九法之一,也是—种性交姿式。”

“嘻嘻!你懂的真多!”

“当然!本丈夫不但会轩辕九式,更懂七损益八法,连洞玄子性交三十式也了然于胸,咱们以后,一式式的慢慢来吧!”

二人又连续干了顿饭的时间。

粉蝶儿连连大泄足有五次之多,小宝因为以前大事末了,一向保持不泄的记录,如今大事已了,再也不怕她们怀孕生孩子了,最后也开放水喉,喷洒了玉露,夫妻两人相拥紧搂,安然睡去!

第二天当然少不了友好前来,又热闹了一天!

三朝回门,大家到了赌场,少不得又大摆筵席。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就这样,他们在杭州渡过了一个蜜月。

到现在他们进关办了几件大,诸如诛雍王,毁清军,结交旗营、瘾痪八旗子弟,件件均著有成效。

天山见他们有如此表现,忙用玉翎雕传书,命他们回山,共商以后反满复汉大计。

小宝接到示论,立即率领这群男男女女,怒马香车返回了天山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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