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淮风月遇双娇

话说天山四宝得知乾隆回銮,聚在一起商量。

小宝道:“他回他的北京,咱游咱的江南,反正周日青这贴膏药已经给他贴上了,他想扒也扒不掉。”

这些宝贝那个不喜欢玩呢?

小癞痢头一个赞成。

二秃子道:“咱们好久没跟旗管打交道了,这等于放弃职守啦!”

小宝道:“放你妈的狗屁,你要知道,事有先后本末,轻重缓急!”

“你奶奶的,什么是本末先后?你说!你说!”

小宝没说话!

大牛道:“你他妈的笨鸟,小宝把康熙玉佩丢了,找玉佩该是最急的啦!”

小宝道:“找玉佩倒不急。”

“啊!找玉佩不急,你奶奶的,找啥急呀?”

“大牛哥,玉在粉蝴蝶怀里,就如同在我老婆的聚宝盆里一样,有啥好急的?”

二秃子踢了小宝一下屁股。

小宝一瞪眼,道:“他他妈踢我干啥?”

“你奶奶个熊,说好的,霍老儿的四个丫头,咱们每人一个,大牛他妈的,弄了老大,你奶奶的玩了老四,剩我同小癞痢二人,天天打手枪,你奶奶的不但弄上了霍玉洁,还他妈的勾上了玉蓉格格跟他娘的玉蝴蝶,今儿个不替我同小癞痢解决问题,咱们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

“你不把霍家那两个丫头弄上手,他妈的,咱们三个‘粘沟’,你那三个老婆我同小癞痢每人分他妈个睡睡!”

这时玉蝴蝶刚好进来听了最后一句,笑问道:“你们要分个什么呀?”

小宝道:“他说我有三个老婆,他还在打光棍,每人要跟我分一个睡睡。”

“那好哇!他们要把玉洁同玉蓉格格分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好得很呢!何况她们皇族又不重视贞节。”

她这话臊得二秃子同小癞痢赶紧溜了。

小宝把打算游游江南风光对她说了。

玉蝴蝶道:“那好哇,我姐姐现正在江南,遇上了她好把玉佩要回来。”

“你姐姐肯给么?”

“见到我姐姐你认个输不就行了么?”

“难道凭你的面子还不够么了?”

“嘿嘿嘿嘿!见了你姐姐,我把她收了,比你还小一号呢,嘻嘻!嘿嘿!哈哈哈哈!”

“去你个蛋,我姐姐都二十多了,她会嫁给你?”

“嗯!到时候说不定她追着要跟我,我还不一定要呢?”

“你想的美唷!简直在做白日梦。”

“不信,你到时候看嘛!”

“我拭目以待!”

金陵!也是我国六大古都之一。

从三国时吴大帝孙权建都时起,历东晋,及五代十国的宋、齐、梁、陈以及南唐均都于此。

吴称建业,晋称建康,明太祖建国,改为应天府,后成祖迁都燕京,以燕京为北京,应天府设小朝迁,故改为南京,清人关后,改名金陵。

金陵地势,刚秀并济,景色天成,钟山东负,磅礴苍林,石头西屏,扼要成门户,故三国时诸亮当言:“钟阜龙蟠,石头虎踞,真亮王之宅也。”

王安石金陵怀古云:“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归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书固难足。念往昔,繁华竟农,欢门外楼头,悲恨相绩。千里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往事如流水,但这烟,蓑草凝绿。 至今商女,时时吟唱,后庭遗曲!”

小宝一行,过江到金陵之后,首先找到了“兴德钱庄”。

大掌柜李灏正在账房坐着喝茶,一见进来打扮入时的七位男女侠少,忙迎了出来,一抱拳道:“几位侠士找谁?”

小宝也一抱拳,问道:“大掌贵可是李兄当面?”

“在下正是李灏,兄台是……”

“不外,不外,自己人、自己人!”

“既是自家人,兄台赏个名讳吧!”

“小宝、大牛、二秃子、小癞痢。”

“兄台说笑了,你们到底是谁?”

“天山四宝!”

“什么是天山四宝,有何为认?”

小宝取出牟尼珠交给李灏道:“凭这行么?”

李灏一拿过牟尼珠,忙问道:“诸位来自山上?”

“没人告诉你我们是天山四宝么?”

“兄台说笑了,既持牟尼令而来,当然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就该被你罚站么?”

“在下失礼!”首先交还牟尼令,然后道:“各位这各厅坐!”

众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坐,自有佣人献茶。

李灏道:“众位持牟尼令而来,必有见教!”

“李二哥,实对你说吧,我是恺悦。”

“恺悦,段恺悦?二兄弟?”

“正是!”

“那他们几位是……”

小宝一指大牛道:“葛猛,也叫大牛,是葛虽义伯伯的儿子,我们天山四宝的老大。”

李灏忙二拱手,叫了声:“葛兄弟!”

大牛也一抱拳,回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一指二秃子道:“马骥,也叫二秃子,千里牧场马大伯的儿子,四宝的老二。”

李灏又是一揖,叫了声:“马兄弟!”

二秃子也是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介绍小癞痢道:“萧成,也叫小癞痢,义士萧刚之后,我们老三。”

李灏仍是一揖,叫了声:“萧兄弟!”

小癞痢也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玉最后一指她们三位道:“洒家老婆!”

“真的?”

“不行么?”

“行!你比小师叔强,一下子就三位。”

“嗯!告诉你,还有六个在后头排队候轿子呢!”

他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哈哈大笑!接着,他一位位介绍。

首先是玉蓉格格:“二哥,你以前在京里时,可知道七格格?”

“肃王的七格格?”

“对。”

“当年我知道她跟梅叔有一段情,后来因满汉不通婚,又加上梅叔说是练童子功,才吹了。”

“对,玉蓉就是七格格的女儿。”

“这么说不是外人了!”

这时玉蓉格格大大方方的叫了声:“二哥!”

接着介绍玉洁道:“红燕子姐姐的徒弟,西安密线营霍大头班的养女——霍玉洁。”

“玉洁见过李二哥!”

最后介绍玉蝴蝶:“时老的侄孙女!”

李灏道:“你们这更是亲上加亲啦!”

“才不呢!时家姐妹还要同时老爷子别苗头呢!”

李灏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小宝问道:“二嫂呢?”

“二嫂?什么二嫂?”

“你老婆呀!”

“我老婆?哈哈哈哈!咱是诏朝的赶面杖!”

“此话怎讲?”

“老光棍一条啦!”

“二哥,你也不小了,说真的儿子耽误了连孙子也完啦!”

“哈哈哈哈!二哥我已是年届半百,还讨什么老婆,我本丐帮出身,这你是知道的,后来为大业,丐帮支援梅叔,成立彩衣分帮,我们吃油穿绸,这辈子足够啦!”

彼此又哈哈大笑!李灏笑过之后,郑重问道:“山上老神仙好?”

“好!她人虽已近百龄,仍如六十许人。”

“老祖宗同大师伯好?”

“好!没病,有酒喝。”

“他也该在山上享清福了!”

“那当然!”

“小师叔跟二位婶娘好?”

“承问、承问,托福、托福!”

“梅叔、梅婶几位都好?”

“都好!都好!小师妹嫁给我大哥了。”

“这更好,两家成了一家啦!”

“你们这趟下山是……”

“二哥,我不瞒你说,老神仙同师父派我们下山,是叫我们吃、喝、嫖、赌来的。”

“二兄弟,你真会说笑话!”

“二哥,我不骗你,是真的呢!”

“二兄弟,你别寻老哥哥的开心了,梅叔一生谨慎,怎么会让你们去荒唐?”

“真的!我没骗你。”接着就把下山前所受的任务,以及下山后所做所为全告诉了李灏。

“啊!雍正是你们帮吕四娘杀的呀!”

“然也!”

“啊?”这时玉蓉格格惊呼出声:“你……”

“不错!雍正是我帮着杀的,你去自首,乾隆还在海定呢,快去吧!”

“我为你宗籍都不要了,管你杀谁呢!”

“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皮厚!不要脸!”

“二哥要脸,到现在还是唐朝的赶面杖呢!”

这话,把大伙全逗乐啦!

李灏道:“二兄弟,你简直比梅叔还了不起!”

“我那赶得上师父,本来山上决策,是不动满人的,可是吕四娘一家实在可惨,光那一案,就死了一百二十三人,我看不下去,才帮了吕四娘的忙,还好,山上更没下令处分我,反而奖励了一番。”

“二兄弟,你们今后打算?”

“二哥,你在金陵快三十年了,跟旗营有没有交往?”

“咱们兴德跟官府几乎不分彼此,你知道雍正上台前,梅叔亲自主持兴德,跟胤祯从不分家,后来雍正登机,梅叔退隐,才兴官家划清界线,可是生意交往,反而更多了,咱们几乎成了官银库啦!”

“我只问您跟旗营有没来往?”

“只跟旗营的将军府有来往,下面除了号兵仍由咱们每人每月贴二十两外,其余没来往了。”

“师父说号兵不是由咱们贴五十两么?”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后来全国都有了号兵,咱只贴营以上的号日二十两,连号兵就没有了。”

“结交旗营咱由号目开始。”

“他们全是山上下来的人,暗中打入的。”

“这样更好办了。”

“你们今天先安顿下,明天咱就连络号兵。”

“我带着你三个弟妹,这柜上怎么住?”

“当年梅叔同莺儿小姑不是经常在柜上住?你就住他们以前住过的房子就行了。”

李灏因年龄已进半百,不便陪伴这群年青人逛,特别叫了一位跑外柜的年轻先生充当向导。

大伙儿在这位金陵通引导下遍游金陵。

首先逛明孝陵!

明孝陵,在钟山之阳,地势雄伟,原为南唐开善寺兴宝志道院遗址,建有宝志公的墓塔明太祖朱元璋重其地,定为扫葬陵寝,乃还葬宝志公于灵谷寺,以营建孝陵。

原建享堂及殿宇,气象雄伟,令人起敬仰之思。

墓前竖立文武翁伸(石人)八位,及排列的狮、繲、麒麟,象、马十二头石犬,均雕刻生动,威武活泼。

门前外开御河,其上横跨御桥,御道笔处为棂星门,再进一门,上刻“治隆唐宋”四字,乃圣祖康熙御笔。

再见享殿,是孝陵殿,周围遍植松柏,四季葱郁长青。

向导带众人进了孝陵殿,众人均虔诚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并默祷太祖在天之灵,祝我早日复国。

玉蓉格格虽曾是满族亲贵,也一样随夫敬礼。

然后,众人又去逛钟山第一禅林——灵谷寺。

灵谷寺,位于山之东南麓,灵谷深松,素有金陵四十景之令誉。

山门内,一片长松覆路,葱蔚深秀,兴山色争翠,偶尔涛声如吼,声撼林壑。

寺内众多殿宇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无梁殿。

此殿全部垒甓空构而成,无桶无施,纯以砖造,明人吕丹在游灵谷记中曾说:“殿皆瓦瓦作三胜洞,不以木为梁。”

圣祖隶熙四十六年南巡,御赐“灵谷禅林”之匾,并书有“天香飘广殿,山气宿空廊”之对联。

众人游罢灵谷寺,天时已晚,回了宿处。

翌日,众人又去游玄武湖。

玄武湖位于金陵城北二里处,周围四十里,浩淼泓澄,山川掩映如画。

湖中点缀的五洲,由数块陆地错分布而成,分别称为环,樱、梁,翠、菱等洲,真中以梁洲为最胜,上有湖胜朝,楼匾题“水国花乡”。

风物亭榭,景色幽静,春夏间,姹紫嫣红开遍;炎夏时,湖菱繁茂蓬勃,游船画舫,穿梭莲叶柳阴间,斜阳返照城楼,真乃蓬莱阆苑!

玄武湖畔有台城古城只一段,本是吴未陵,晋建业的故址,台城地势较高,四周古木蓊蓊,佳阴相蜀,远眺玄武湖,长堤映带,垂柳含烟,唐代诗人伟庄“金陵固永”诗云:江南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扫烟笼十里堤。

大家又在玄武湖逛了一天,居然在梁洲上发现了一家大赌场,名叫雨花台,输赢极大,动辄上万。

大家回去之后,小宝等四位男士,想观光一下秦淮风月,体验体验这六朝金粉是什么滋味;可是三位女仕,不便涉足风月场所,玉蝴蝶道:“我们去玩赌场!”

“好!”

翌日!男女分道扬镳!男人去游秦淮河。妇人去玩雨花台赌场。

先说男的这一帮,由向导带到秦淮河畔,见河中尽是画舫,笙歌不断,真是热闹。

小宝忽然想起小杜(唐、杜牧)恼秦淮的诗来了,吟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小癞痢也不后人,道:“秦淮烟冥水长流,明月空思万古悉,春去秋来风景别,鸣筝夜夜酒家楼。”

大牛道:“你们两个东西,是他娘的醋坛子遇上酸菜水,把别人隔认饭全要哎出来了!”

二秃子也道:“真他妈酸气冲天!”

二人挨了顿骂,也不敢言语了。

连向导一共五个人,上了一画舫。

老鸨子忙招呼大家前舱坐了!

这前舱装潢的跟大客厅一样,两厢挂的名家字画,大家仔细欣赏,还真是名家手笔呢!

就见有四句诗,写的是:“下界神仙上界无,贱人须用贵人扶,闺房认认迎新客,半转星移换丈夫。”

众人看了,哈哈太笑!小宝道:“贴切,贴切!”

再看下面是幅画,上面画的半截身子的一个美人,不但是恭笔,而且颇为传神,同时也题了四句诗,写的是:“百般体态百般姣,不画全身画半腰;可恨丹青无妙笔,动人之处未曾描。”

小癞痢看完,来了句:“贴切、贴切!”

逗得大家又哄堂大笑!

再看对面有一道七律,上面写的是:“烟花女子俏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心肠;迎新送客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小宝看了,奇怪问道:“你们乐户,怎么这样诗也贴出来,不怕客人看了伤心么?”

老鸨子道;“大爷呀!这是一个落第的举子写的,我不肯贴,可是我大女儿非坚持贴出来不可!”

“为什么?”

“她说我们虽是乐户花家,把这首七律贴出去,是告诉他们妓女心肠,再来,那是他们心甘情愿,不是我们迷他,而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怨不着我们啦!”

“令长女见解高人一等,等下得好好会会!”

向导道:“少东家,这船上的两位姑娘是咱们金陵秦淮河上拔尖的啦,有名的徐家双凤!”

“啊!”

“大姑娘紫凤、二姑娘金凤,弹,唱、歌,舞,全是艺冠群芳,其人之美,见到您就知道了。”

这时老鸨子叫摆酒。

船上自有厨子、丫环、仆妇。

刹时,酒菜摆满了一大桌子。

五人就坐之后,由后舱走出一对姊妹花。

较大的手拿一枝白玉洞箫,小的怀抱一枝琵琶。

来到客人面前先行礼,然后报名:“紫凤!金凤!”

小宝从经验看得出,金凤还是个未开苞的清官。

怎么看出来的呢?

原来处女呀,最明显的是两眼黑白分明,而且眼球上似乎有薄薄的一层油,同时眉梢紧贴眼角,走路时,屁股夹得紧紧的。

二女报名之后,紫凤道:“我姐妹先伺候各位大爷一段小曲,请各位大爷赏个脸吧!”

小宝道:“捡你们拿手的唱罢!”

紫凤道:“那就先由我伺候您一段易安居士的声声慢吧!”

金凤忙调整理丝弦,弹起琵琶来!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十四个字,一口气唱出来,真是亢腔有力,由低而高,垛子句,到最后真能声震屋瓦绕梁三日。

她唱完了之后,大家热烈鼓掌。

接着她用简箫伴奏,金凤唱了攸时文:“问从来谁是英雄?一个本夫、一个渔翁!晦南阳,凄身东海;一举成功!八阵国名成队龙,六韬画功在飞熊;霸业成空,遗恨无躬,蟓道寒云,渭水秋风。伊只两衰翁,层遍躬通。一为钓叟一耕庸,若使当时身不遇?老了英雄!汤武偶相逢,风处云龙! 兴王只在笑谈中,直至而今千载后,谁兴争功?”

大家听完,深有感触,当然又鼓掌叫好!

二女放下乐器,开始为大家侑酒。

画舫已在秦淮河中移动。

大家一面饮酒,一面饱览秦淮风光。

直到傍晚,才停船靠岸。

小宝出手就是五百两银票,还给了老鸨子并问道:“票子通用么?”

老鸨子接过,看是“兴德钱庄”的票子,忙道:“钱票,全国通用,谢大爷的赏,明天请早!”

好!

就让她这句话,就使小宝迷上了这艘船,一口气就连了半个月。

他们回到兴德之后,三女将在赌场还没回来。

大牛道:“小宝,你他妈钱撑的呀!打个茶资就五百两!”

“大牛,你真是!人家千金买笑,我这才一半儿呀!”

“你他妈的要知道,五百两供人可以活多少年?”

“大牛哥,我告诉你,我打算在她们身上花大把银子呢!”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有了三个老婆了,你再要动歪点子,看我不把你告到天山去,哼!”

二秃子道:“对,要弄女人轮也该轮我二秃子跟小癞痢,你他妈就算是头儿,也不能独吞哪!”

小宝大吼道:“别吵!别吵!”

二秃子道:“不是吵,咱们得讲理吗?”

“三位哥哥,你们听我说,兴德外柜不是说了么,她们在金陵秦淮乐户花家最拔尖的么?我是想利用她们将来做件大事。”

大牛他们同声问道:“什么大事?”

“我想把她们收在身边,将来进京之后,利用她们走动一门亲戚。”

“走动什么亲戚?”

“和坤!”

“啊?和坤?”

“对!目前在京里最得宠的就是和坤,我要找机会把她们献给和坤,让她们帮着和坤扰乱朝纲!”

大牛问道:“你要怎么做?”

“我先认老鸨子做干妈,在京里住在一起,诱使和坤见到,让他主动找我。”

“你的鬼名堂还真多!”

正在大伙儿商量的时候,三位女将回来了!

霍玉洁高兴的道:“我告诉你们个好消息,今天遇到我二姐。”

大家忙问:“在那儿?”

“当然在雨花台赌场喽!”

“就她一个人?”

“当然,三姐现在正在大别山山阳小住跟师父在一起。”

小宝忙问道:“红燕子姐姐来了大别山?”

“谁告诉你是红燕子师父啦?”

“红燕子姐姐不是你们姐妹的师父么?”

“那是以前,现在她们俩又有了新师父了!”

“谁?”

“不——知——道。”

“怎么?她没说?”

“是啊!她也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呀?”

“这……天底下除咱们以外谁还此红燕子姐姐更高明呢?”

玉蝴蝶扑哧一笑道:“亏你脸皮厚,还往脸上贴金呢?自己身上东西丢了连影子都没摸到,还吹呢,不害臊!”

“啊!是你姐蛆呀!那好,二秃子,这要看你啦!”

二秃子道:“本来我对赌这一道,就不如你们,她要是粉蝴蝶的徒弟,我还有什么指望?”

“说你笨,你就是笨,赢不了还不会他妈的输吗!”

“输了,一切岂不完蛋了!”

“我跟玉蝴蝶还不是输了,可是现在嘻嘻!”

“好!明天我跟她赌赌看!”

“好!祝你好运!”

这时玉蝴蝶接口了,道:“明天上场可就看你的真本事,硬功夫了,我们守中立,可是谁也不帮啊!”

“好!弟妹你放心吧!我最多把这一百斤输给她。”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

第二天,除小宝仍去逛那秦淮风月,其余诸人全去了赌场。

这家赌场,在金陵可算是最具规模的了,时下流行的赌,样样俱全,共有六个大案子,有大牌九、小牌九、四门宝,两个骰子的单双、三个骰子的十八啦,还有四个骰子的赶老羊。

翠凤霍艳芬正在最后一桌赶老羊那儿当庄。

大伙儿全来到她这桌。

翠凤跟师叔玉蝴蝶见礼之后,又与小妹霍玉洁与玉蓉格格打了个招呼,然后照顾赌客下注。

老赌行徒每到赶场合,总要先看几把才下注。

大牛他们二个是老赌徒了,当然不例外。

翠凤也不催他们,任他们在旁欣赏。

二秃子首先打量自己暗中定下的老婆——翠凤霍艳芬。

霍艳芬果然不愧人称翠风,原来是一身绿。

绿色小袄、绿色大花百迭裙子,满头珠翠,两双衣袖短短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对翠绿的古玉镯子。

除了嘴上胭脂跟十双指甲上的冠丹是红的外,几乎全是绿的,的确迷人。

再看身材相貌,也绝不输给霍玉洁,心下大乐,心说我把她蠃过来当老婆,可以乐一辈子。

他们看了几把之后,开始下注了。

他们看清了庄家手法并不高明,有吃有赔。

于是照赌徒的习惯,先小后大慢慢来。

在赌当中,输输、赢赢,出入并不大,直到掌灯,双方还在千两左右的输赢。

大牛人比较精细,道:“天晚了,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老大说话了,二秃子同小癞只好今天罢手啦!三人一伙走了。

玉蝴蝶三人又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大家伙回到兴德之后,小宝也回来啦!

大家把心得一交换,决定了,第二天是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

天亮后!小宝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会秦淮歌妓。

其余的人,全去了赌场。

晚上回来,小宝大有收获,老鸨子得知他是兴德少东,就跟他商量给金凤梳头!

小宝确是放长线钓大鱼,没表示可否,可是回来时,出手一千两茶资。

老鸨子一见光茶资就一千两,嘴角乐得合不拢啦!

小宝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说,玉蝴蝶鼻子都给气歪子,骂道:“死鬼,你弄一大群七呀八呀的,将来怎么回山见公婆师长?”

小宝笑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只要有衣服供你们穿,喂得饱你们——这话语逞双关,有何不可?”

玉蝴蝶气得满面绯红。

大伙可全被逗乐了!

小宝郑重道:“蝶儿,你只要把霍二姑娘给二秃子牵上线,我就放弃双凤姐妹。”

“我说过不管这档子事,就是不管。”

“你不管二秃子的事,那我的事你也少管。”

“好!我不管,那天见到公婆,看我怎么告你状!”

“就是将来我挨揍也是以后的事。”接着转问大家:“对不对?”

大伙哄堂大笑!

小宝天天跑秦淮画舫,玉蓉格格道:“你要喜欢她们姐俩,何不替她们赎身?”

“咳!老婆呀!有你们三个足够了,我还讨什么?”

“那你还被她们迷得失了魂似的!”

“你就知道我的鸡巴有多大,还知道什么?”

“看你个没正经的,三句话就往那上面跑!”

“你们女人知道个屁!我是想叫她们替我办件大事。”

“窑姐儿能办大事?”

“这事你们姐妹全办不了。”

“唷!我们姐三还不如那两个小窑姐呀?”

“倒不是你们不如她们,是我将要她们做的,你们办不到。”

“什么事啊?”

“我想叫她们打入和坤府,左右和珅那老奸,你们行么?”

“怎么不行?只要你豁出去当王八,不见得我们姐三就不如那两个小窑姐儿!”

“可惜的是我不愿意戴绿头巾啊!”

说着,搂住玉蝴蝶就亲了个嘴,道:“谁要敢动我老婆,他得把我撩倒了才行!”

“唷!你这醋劲不小哇,明天我倒要找个来试试!”

小宝把她搂紧点道:“你别试,只要你们愿意,我大方得紧!”

两人同时笑了!

玉蝴蝶道:“你对画舫上的那两姐妹,打算怎么运用?还是用你这独家专利收服?”说着摸上了小宝的那个大鸡巴。

小宝点点头道:“要叫女人听话,只有这件事把她摆平了,她们才真心听你的,就跟你一样,对吗?”

他说完,又跟她亲了个嘴。

玉蝴蝶白了他一眼,可是心里却是服服贴贴了。

小宝的三个老婆,对他上画舫的事,在他义正辞严之下,全点头了。

第二天,小宝上了画舫,一见老鸨子就笑道:“我想给金凤梳头点腊,妈儿娘开盘吧?”

“大少东,您也是老风月啦,金凤是全金陵的头牌清官,不能跟她们一般上头比呀!”

“不比是不比,你总得开个价呀?”

“姑娘开了苞,就成破坛子了,这里价码是死的,除了恩客,一年也赚不了多少,所以这开苞么?”

小宝心知她拿翘,暗笑的不得了,但却一本正经道:“你到底有没有价码?不然我到别家了,还不都是一张薄膜,一点红么?”

老鸨子见他这样,心里也有点慌,忙道:“有!有!”

小宝笑道:“多少哇?”

“一万两!”

“哈哈哈哈!金凤她才只值一万两啊?”

老鸨又急,又懊悔,她本来想要三万两,被小宝一逼,没敢狮子大张口,白白丢了两万白花花,后悔死了!

“妈儿娘,我给金凤上头之后,带上给她姐妹赎身,你肯么?”

老鸨子想了半天才道:“按说上头的恩客代姑娘赎身,对姑娘来说,那是大恩,保全了她一生的清白,可是对我这养娘来说,那可是天大损失,您想十多年的心血岂不完全白费了么?”

“你们乐户不过是想多赚些银子,到老了还她为良啊!”

“话是如此,可是我们也得能养老哇?”

“好!我出十万两,替她姐妹赎身,另出二万两为金凤开苞,你可答应?”

“您说的可是真的?”

“兴德少东,岂会信口开河?”

“您可愿跟老婆子击掌为誓?”

“不用了,我给你十二万两银票不比击掌强么?”

老鸨子乐了,要没耳朵挡着,嘴能咧到脖子后头去。

小宝给她十二万两银票,道:“我在船上由她们姐妹陪我三天,三天后,说不定对妈儿娘还有大喜的事。”

“我?”

“对。”

“什么大喜事?”

“这要看双凤她们姐妹俩啦?”

老鸨子弄了一头雾水,当然,人往好处想,光等喜事降临。

当天船上大事整顿,就等明天喜事光临。

小宝第二天打扮的跟新郎官一样,中午才来。

他一到,百多艘画舫都点燃了鞭炮,原来这老鸨子也足够大方,不但同河中的画舫,全送了喜饼、礼物,而且每船还送了百两红包,大家受了礼,全买了喜炮,中午鸣放。

小宝这新郎官上了船,与双凤姐妹要好的姑娘全上船贺喜,画舫虽不大,可是船上硬摆了两桌酒。

二十多位姐妹,人人有羡色。

船开了,到了柳堤岸抛锚。

豁!堤岸上更热闹,居然流水席开三十桌,大宴河中画舫同业。

老鸨子这是有意招摇,也是向大家宣布从今后脱离这个行业。

酒一直吃到夜晚,大伙儿才散去。

船上客人全走啦,只剩了新人跟老鸨子带两个丫环,连婆子,厨师,全叫他们上了岸。

两个丫头睡在船头,听候差遣,老鸨子睡在船尾,兼充舵手。

两姐妹在卧舱伺候小宝一个。

夜静更深,三个人全上了床。

紫凤道:“相公,先给妹妹开苞吧!”

金凤道:“不,还是姐姐先来,让我再学学。”

“对!紫凤先来,叫二妹好好儿见习见习。”

双凤先替小宝脱光了!

紫凤道:“哇!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呢!”

“大才好哇!包你欲仙欲死!”

“这可说不定,有好多大家伙,二三下就清洁溜溜!”

“我这是条金钢棒,不信你试过就知道。”

小宝同金凤,又把紫凤脱了个精光。

紫凤四平八稳的,仰卧在床上。

小宝同金凤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紫凤的肉体美,真是美到极点啦,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细嫩,连金凤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双乳不穿内衣都能保持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令人迷恋,想伸手把玩一番。

再看她的下身,臀部是那么丰满肥白,圆圆韵的曲线,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的伸展成两朵大大肉瓣,其突挺与奶子前突还有过之呢!

曲线下端美妙的接上她那晶莹的大腿,是那么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延伸,每一部份,都是美极了,就连足踝和足趾,美得都不可方物。

她那小腹,更具性的象徵,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下方稍为向后缩入,然后向下划出一个半瓜形的肉阜,那真可说与众不同的性器了,最起码与小宝的三个老婆不同,她那丰满的阴阜,足有别人两个那般肥大,上面的阴毛只疏疏的长着几根,毛孔表皮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

阴唇是吐红而长大的,阴缝裂口有三四寸长,阴阜四周挤满了红嫩的肥肉,中间突露出拇指大的阴蒂。

光听说山西大同府的姑娘“穴好”,是由于大同乐户把雌妓一小就逼着蹲坛子,可是紫凤这个“穴”,绝对比大同姑娘的“穴”好上几倍。

小宝欣赏过后,手动了!

他的手轻的跟羽毛一样,可是紫凤身上凡他手指轻轻划过的地方,确如遭雷极,颤抖不已!

小宝开始由胁下着手,轻轻的游动,而后是攀山登岳,直至双乳山巅。

紫凤不但全身颤抖,还带着扭动。

嘴里不停‘咿咿、唔唔、唷唷、喂喂”的唱着淫曲。

小宝不理她这套,仍然在双峰游走。

忽然紫凤的双蜂峰头,蹦蹦的挺立而起,紫凤叫道:“情郎,我好痒!”

小宝这时,一只手按弄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仍然在胸腹之间划动,可是他现在却是手口并用,嘴吸上了乳头。

“嗯……唷……嗳……哥……哥……快……快……上……来……里……面……好……痒……亲……哥……哟……受……不……了……啦……”

小宝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紫凤立刻把舌头送了过来。

小宝一面吸吮她的舌头,右手一直往下摸。

到了洪河口的时候,紫凤早已春潮泛滥啦!

小宝知道是时候了,立即提枪上马。

紫凤怕他走错了门户,双手忙扶着她那大鸡巴对正了自己的阴户。

“滋——咕——咕——尬——”直达谷底!

紫凤的脸,快乐得皱起了眉头,她正在喘着甜蜜的呼吸,她那阴户真好像是蛇吞象一般大鸡巴全被吞吃了!

小宝不但感觉到她那阴户紧,暖、香、浅,而且阴道还在一紧、一松的颤动,内阴部还在像婴儿吸乳般的不停吸吮,真令人消魂无限,这是他连娶三个老婆都没有的现象。

心头不由大乐!

他开始轻轻的同动了,可是动作是那么细腻、温柔而缓慢,在一种细致温存的音调中慢慢向里推送。

几下子之后,紫凤发出了美的歌颂:“嗯……哦……哥……哥……好……美……好……舒……服……我……我……要……飞……上……上……天……啦……爽……爽……的……骨……头……都……酥……酥……啦……吆……吆……”

小宝听她叫床,把屁股猛的往下—沉,紫凤身体也猛颤了一下,同时四肢如八爪鱼一般抓到小宝背后。

“吆……美……美上天啦!”

没有几下,金凤在旁就听到“吱喳”之声。

原来紫凤已经被入出了骚水了!

紫凤同时在下面不停的扭动着阴户逢迎,配合小宝每次的撩逗。

小宝这时更加卖力,每次大鸡巴插入时,龟头都紧抵蕊上,斯磨旋转,弄得紫风勾魂蚀骨。

虽然每个女人都乞求这神仙般的抖颤快乐,可是天底下男人没几个可以办到的,小宝可算个中的翘楚了!

紫凤的骚水越来越多,“咕尴、咭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在旁的金凤还没上场,裤子已然湿了一大片。

小宝最后施出看家本事,攻入后不停的研磨。

紫凤也把阴户上摇挺着,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宝则用上了“一抽、二操、三擂弄、四送,五按、六转勾!”抽出时连根拔出,刺进时几乎连睾丸一起送进去。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

紫凤连连来了三次,才罢收兵。

再看小宝的二先生,仍然雄纠纠,气昂昂,屹立如山!

紫凤抓住亲了一口,又打了一巴掌,笑道:“你真是天下第一只好的,我打从开苞以来,你是第一只好的,操得我真舒服透顶了!”

小宝这时同紫凤帮着金凤宽衣解带!

当脱裤子的时候,紫凤发现她裤子已湿,笑道:“二丫头,还没开封,就出了这么多水,八成今儿个头一晚就会有高潮,嘻嘻!”

金凤被臊得双手握着脸。

两人把她脱光了之后,同时欣赏清官的娇躯。

但见她,也跟紫凤一样,一身细嫩的白肉,简直可以以捏出水来!

再看她,比紫凤瘦,但瘦不露骨,更是该高的高,该洼的洼,凹凸有致,这点绝不比紫凤逊色。

小宝在她身上轻轻摸了一把。

金凤如遭雷击,混身颤抖了半天,真像寺朝夜半钟声,余音能达十里之外。

金凤因是开苞,小宝特别怜爱,同时又因金凤见习了刚才那一幕,下面早已春潮泛滥,对这开苞工作,方便不少。

虽然如此,但金凤的人生第一遭,也难免娇啼婉转!小宝终于为金凤开了苞,渐渐的金凤开始发出放浪的淫叫,“啊……啊……太美了……好棒啊…… 我……好……喜欢这样……被……你……干……对……用力插……进来……用……你… …的……大鸡巴……操……操烂……小穴……吧……冤家……你……你就……操死我吧” ……”详情不必细述。

五更天明!

船上佣人全都回船了,伺候新人梳洗之后,全都来给新姑老爷同姑娘道贺。

小宝出手大方,不分老少,每人一千两。

大家简直乐疯了。

小宝在船上,一住就是三天。

可是第二天一过,他就对二女表明了态度。

小宝道:“咱们现在有了夫妻之实,但我不能收你们为妾!”

他这句话对二人的刺激可太大了,尤其对金凤来说,那简直是天大的刺激,本来想终身相随,没想到二天之后,就掉在水里,简直痛不欲生。

再说紫凤,打从进乐户之后开苞起,小宝是唯一令她满意的男人,这下子又吹了,当然也十分难受,不过她是老窑姐了,经多见广,还算沉着,含泪问道:“相公,既不打算要我们姐俩,那又何必花这么多银子为我们赎身?”

“大妹妹!我为你们赎身是想给你们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贱妾才疏学浅,不懂你的高论!”

“简单说吧!我想利用你们姐俩走动一门亲戚。”

“什么亲戚?”

“姻亲。”

“我还是不懂?”

“我是想认你们做妹妹,找个机会把你们嫁给朝中一位大官做妾,一则你们有了好的归宿,二则我有了门好亲戚,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难道你们不乐意?”

“我们是相公花大把银子买来的,依现行皇律,就是奴婢,可以任意处置,包括两条命全归您了,我们那敢不愿意?”

“不!我是希望你们心甘情愿才行。”

“妹妹如何我不知道,我内心是不甘愿。”

“我打算把你们嫁给的那位是当朝一品,皇上跟前最红的那个人啊!”

“说良心话,我不愿意。”

“我再告诉你们俩,这人十分年轻貌美!”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说实在的,我也舍不得你们,不说别的,光床上功夫,你比我那三个老婆就强多了,可是我为了走这门亲戚……”

“你为什么不把那三个送给他?”

“她们不够条件,媚惑不了这位大官人!”

“到底这位大官是谁?”

“你们不答应,我不能说。”

“这……”

“紫凤,我发自内心的话问你一句!”

“相公请说。”

“你可是汉人?”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要是皇族亲贵还会在画舫上卖穴!”接着她哭了,哭得好伤心。

“对不起大妹妹,我伤了你的心了,不过我刚来时就发现你对汉学造诣不错,能告诉我详细点么?”

“相公,由满人入关,多少讲书人遇难?”

“几次文字狱我都知道,难道你?”

“实不瞒相公,我同妹妹是亲姐妹,同时是被难家属,打入乐户,多亏妈儿娘对我姐妹善待,才有今天。”

“既是贤妹说了真心话,我也不再瞒你,我是前朝长公主的晚辈下属,从事的是反满工作。”

“啊!独臂神尼她老人家还在?”

“由于她老人家的修为深厚,虽年已过百,看起来仍如六十许人。”

“她老人家在何处?”

“天山!噫?你怎么知道她老人家?”

“先祖父在生时常提起他老人家。”

“令祖是?”

“吕爷爷那案漏网之人,可是后来也被杀了。”

小宝取出了“牟尼珠”交给她道:“你可认得这个?”

“这珠子是木的,比铁还重,可是神尼的信物牟尼珠?”

“正是!”

“你既身怀神尼信物,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贤妹既深明大义,我把我的打算说出来。”

“相公请讲!”

“我的身份,是兴德少东,乃是家师祖无名禅师兴家师母代先师梅宗淦所收义子兼传人,其实这是对付满人的一套说词,家师以前是诈死离京,根本没死,现在天山辅佐神尼处理大事,家父与家师是异姓手足。”

“啊!”

“我用假身份,就说小时候是妈儿娘收养的,跟你们是义兄妹,后来又被小师娘给带走了,成了兴德少东,在这秦淮河相遇,你想,以我的身份还能再叫你们卖身么?”

“好主意!可是你要我们姐妹嫁谁呢?”

“和坤!”

“啊!和中堂?”

“对!他是目前乾隆身边最红的人。”

“你要我们嫁他之后做什么?”

“什么不做,当官太太,吃的,穿好,用好的。”

“那……?”

“他与乾隆关系极为特殊,他再贪污,卖官售爵,乾隆也不会办他,你们就这样,联合他的其他内眷拚命弄手饰就行了。”

“不做别的?”

“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这倒简单,大官的小老婆,吃、喝、花、用,哈哈哈哈……”

“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

“啊?不?”

“对!不答应,不过么……”

“不过怎样?”

“要答应可以,得有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

“我们嫁过去,每月得回娘家两三次。”

“这当然不成向题。”

“不过么……”

“还不过什么?”

“每次回家,你得跟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

“哈哈哈哈!好极啦!要不是为了大业,谁要舍得你们,是他妈的龟儿子!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什么时候进京?”

“过了三朝,你们就以我义母、义妹身份住进兴德,我这儿还有点小事,办完就走。”

话说清楚之后,三个人又腻在了一堆。

话说,小宝这里大获全胜!

可是,二秃确大败亏输!

怎么回事?

小宝这两天去做新郎官,二秃子他们跑赌场,可是连连败北,大败亏输,三天下来,足足输了三十万。

小宝带着假义母同干妹,住进了兴德钱庄,当然得热闹一番,小宝同时把做假的事又向大家说明了一番。

他那三个老婆现在对他是大放宽心。姐妹更处的是亲热无比。

小宝问起二秃子的事,玉蝴蝶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

小宝笑道:“这好办,咱今天就解决。”

二秃子道:“已经输了三十万了还怎办?”

“今天咱们就去解决!”

“怎么解决?”

“不是的把她赢过来,就是把你输给她。”

“把我输给她?”

“有何不可?我还不是输给了玉蝴蝶,你看她现在多乖!”他说着搂过玉蝴蝶就亲了个嘴。

玉蝴蝶打了他一巴掌。

大伙儿哄堂大笑!

小宝问道:“二秃子你看怎么样,打是亲,骂是爱呀!”

大伙又是哄堂! 除紫凤她们外,全去了“雨花台”赌场。

翠凤霍艳芬一见他们抿嘴笑道:“高鹿国晋京,今天送多少?”

小宝道:“一来一搬家,不是你到我家来当媳妇,就是他到你家去当奴才!”

“行!怎么赌吧?”

“捡你最拿手的,跟我二哥赌三把。”

“行!”

“二哥,人家答应了,看你啦!”

“庄家,咱可不能玩假呀!”

“你在这儿玩这么多天了,发现我们玩假么?”

二秃子脸一红!

“好!主随客便,怎么赌,你们说吧!”

小宝道:“今天我二哥跟你赌人!”

“行!说出办法来吧!”

“我们赢了,你嫁过来当我二嫂。”

“你们输了呢?”

“我二哥倒嫁给你。”

“放你妈的屁!”

“有话好商量嘛!你发什么火嘛?”

“你奶奶的,合计全是我吃亏,赢了当你们媳妇,输了,人给你们还是当媳妇,合计输赢我这媳妇当定了。”

“好哇!”

“好你混小子个头,这群人你小子最坏!”

“不但最坏,也最好对吗?”

霍艳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宝不在乎,反而冲她仲舌头做鬼脸。霍艳芬也被逗乐了!

最后决定,霍艳芬输了,为奴为婢一年,但不做妻妾,二秃子输了,为奴一年,任赌场庄家把手,不得异议或做庄放水。

三把骰子赶老羊,三场两胜,全体赌客为证,于是二人三击掌。

比赛开始了!二人猜拳赌先后掷,赢的后掷,二秃子赢了。

霍艳芬先掷了个四个五的豹子。

二秃子随便一掷就是个天豹子全是六!

头一把二秃子赢了,大家替他好高兴。

第二把霍艳芬又是个五豹子。

二秃子这回很小心的掷。

咳,马失前蹄!

三个六经落地,就—个还在歪歪扭扭的晃,结果落地是个五,完了,这把输了!

一比一平手,就看最后一把了。

霍艳芬还是随便一掷,还是五豹子!

二秃子这时已是全身冒汗!

按着平时,他们天山四宝掷个六豹子,可说十拿十稳,可是刚才就失了手,这把要再失手准备当奴才吧!

小宝见二秃子紧张的样子,提醒他道:“二秃子,别紧张,就是输了,天天陪着小姑娘还可开个香味呢!”

霍艳芬斥道:“河边没青草,那来多嘴马驴!”

二秃子一狠心,掷上了!仍然是三个六落地,一个旋转不停。

这颗不停转的骰子,把大家心全都旋到嗓子眼了。

后来轰然一声“糟!”落地变成四啦!

完了!二秃子要当一年奴才啦!

小宝忽然发现碗中有小米粒大小一颗小碎白石屑,忙道:“这赌有假!”

霍艳芬道:“亏你还是豪赌魁,连赌奸不赌赖都不懂,你看到施假了么?”

小宝被她一句话堵住了嘴,只好让二秃子当一年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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