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汪泓单独找个说话的机会不是没有,却也不是很多。
汪泓属于事业性女人,每天脑子里全是工作,而且,要想敲开汪泓内心世界那扇门,一定需要一个特定的环境,儿这种环境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创造的。
媒体集团改革方案汇报给市委宣传部,大概很快就在更高一层议论了,宣传部找过汪泓谈了一次,了解了更多的意图,最后,宣传部基本肯定了这个改革方案,而且想把这个改革之举作为全国的一个典型起到示范作用,对提高现任班子的形象无疑很有好处。
汪泓很是兴奋,开了很多次动员会,单独约见好几次市里领导,希望获得支持,我的分工,一个是继续沟通中央宣传部,具体讲就是迟小秋那里尽快来调研,通过我们的公关,达到作为全国媒体改革的典型进行宣传。
还有一个就是负责和改革方案中涉及的重庆市的几个单位,比如广电月刊广播电视周报等几家媒体进行沟通,我们的改革方案,这几家都属于我们收编的对象,他们对于归属于我们还是有抵抗情绪的,我的任务就是尽量说服他们的领导层,暗里还要说明这个方案肯定是要实行的,如果配合好,大家肯定会吃的比以前好,做好公关沟通工作。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我联系了迟小秋,她告诉我近日就可能动身来渝。
按照实现商量好的,我先约见广播电视周报的社长于文玲,这是个女的。
手里有一张国际俱乐部的金卡,办公室主任告诉我,里面有5 万元预付款,消费完了随时注入金额。
重庆阳光灿烂的天气在这个季节不是很多。
我早早来到俱乐部,没有几个客人,看了看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钟头,索性换衣服游泳。
泳池比汪泓带我去的那个山庄大一些,30分钟之后上来淋浴,吹干头发,看了看镜子里面,运动之后脸色红润,有了一些朝气,眼袋也收缩了。
换好衣服来到餐厅,挑了一个面对庭院的窗户边坐下,等待于文玲的到来。
手机响,是汪泓。
“怎么样,还没有见面吧,我是提醒你一下,于文玲的老公原先在市里当过常委,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后来她老公被免职了,所以不是很得意,你说话注意分寸,”
汪泓考虑的很细致,毕竟这次改革要触及一些人的既得利益,而且这些人的反弹有时候能量很大,所以,这一个环节我们的目标就是尽可能满足一些人的条件,无非是职务上和背后的经济利益上。
只要对集团将来发展有好处,不是很过分都可以满足,毕竟集团改革早一天走上正轨,经济效益社会效益早一天改善,带来的收益将是巨大的。
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视野,外套脱下交给服务生,一个人拎着手包走了过来,眼神告诉我这是找我的,她就是于文玲。
“您不用介绍,我见过你,在市里宣传部门改革动员会上你发言的时候。我就是于文玲。”
干脆直截了当,透着一种成熟的干练,和汪泓的风格相似,但是表情和眼神比较温和大方,没有汪泓那种生硬的警惕感。
我示意服务生把菜单递给于文玲,“还是你点吧,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不熟悉这里的菜谱,顺便给我的司机点一份简单的,他在外面吃。”
一句话就反客为主,大家闺秀呀。
我点了几道菜,也给司机点了,然后问:“您不开车,中午可以喝一口红酒?”
“可以,下午没有会,要一杯红酒。”
我也要了一杯,算是陪酒。
谈话顺利,我尽可能详细的介绍了今后集团改革要做的,重点介绍了改革之后带来的更多机会和光辉前景,于文玲听得很细,看得出她很用心,我判断她一定是要积极投入和参与,争取在集团内部有一定的地位和发言权,这不是私心的表现,而是一个成熟女性充满智慧的高水平的判断。
所以,我很快就不再绕圈子多说,“于社长,我可能不用多和你介绍和沟通其他的,我看出来你非常支持这次改革和集团合并改组,虽然你没有说明,但是你一定有自己的关于这次合并改组的摄像和建议,甚至集团将来前景和经营等等,我们方案中没有的,你也一定由一个设想或者框架甚至细化的办法措施在脑子里。”
于文玲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陈总,我不客气的和你说,你很出色。我们没有谈论几句话你就能够作出这样的判断,你这个人令我折服。”
我没有表示出来得意,谦虚的低一下头,表示认可她的话。
“我听说你是来这里挂职的,一位你和这次这个方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现在我可以判断,这次改革方案的真正的思路很大程度上出自你,我说的没有错吧?”
我点了点头:“我参与了方案的讨论,并且发表了意见。”
于文玲看到自己的判断等到证实,满意的笑了。
她的牙齿很白,脸色红润里面透着白皙,保养的很好,不能判断她大概多大,应该是和张黎相仿。
接下来就比较随便了一些,于文玲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观点,她也毫不保留的托出她的一些想法,我私下断定,汪泓如果是个出色的总经理的话,于文玲的水平应该在汪泓之上,是个可以统领全局的董事长的合适人选。
如果我能决定,肯定是这么安排,但是目前的现实是汪泓要合并她的报社,之后她将要成为汪泓的下属。
“你知道中宣部调研组什么时候来吗?”
于文玲看我沉默在想心事,问我。
我不好意思,好像被她看出来一样,“就这几天。怎么,有需要我帮忙的?”
我意识到这句话我说的不合适,毕竟我们刚才认识,而且我是在帮助汪泓工作,却好像要给她帮忙一样,连忙补上一句“也许不到你们那里参观。”
于文玲笑了,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我不是请你帮忙让我见他们或者是请他们去我们那里,我理解你的意思,有关这次该组合并的事情,我已经按照正常的手续向分管司局和市里提交了相关报告。”
我比较激动,我喜欢和极为聪慧极为成熟和有智慧的女性在一起聊天谈话,于文玲也很知己,和我在短短几十分钟里就有了高度的默契,所以,喝茶的时候,我们的话题已经不是工作而是家常了。
于文玲47岁,77年恢复高考就考上了四川大学,毕业后分到北京,结婚后随丈夫调到重庆至今,以前在广播电视厅任处长职,现在委屈在报社,我知道这应该是受到丈夫的牵累所致。
院子里阳光和煦,我们边散步边聊天,她通过我的介绍,知道我目前的所有情况,包括离异未婚,“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这里就是姑娘漂亮,”
于文玲很郑重其事的征求意见,“不用,我现在交往着一个,也许快要结婚了”我把张琴的事情说了。
“想不到,你会和一个警官,对方一定很出色。”
“哪里哪里,我是被人家拾起来的,”
“不可能,喜欢你和你也喜欢的的人一定错不了。”
我们结束谈话的时候双方都觉得很愉快轻松,于文玲上车的时候对我说,“周末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我可以带你去逛一逛,你要是喜欢运动我可以带你爬山,”
“好呀,你要是方便就通知我时间。”
目送于文玲驶去,我给汪泓打电话,想问她需不需要晚上继续约见另一家杂志网站的负责人单谈,这都是我负责的沟通对象。
“先别谈了,你去上次咱们去的那个山庄找我,我正在去的路上,我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口气有些不对,我心里一沉,下意识的想是不是我和孙蓓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心慌,赶忙电话孙蓓。
“怎么这个时间来电话了,”
孙蓓接了电话,还在睡觉的样子。
“怎么还睡觉呢,几点了,在哪里呢?”
“让我睡一会儿,人家昨天到现在赶论文刚才睡着,在宿舍呢。”
“噢,睡吧睡吧。过几天给你电话”
好像不是孙蓓的事情,那是怎么了呢?
进了园子就看见汪泓的车停在那里,还没有等我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汪泓先来电话了。
“到了?我在318 房间。”
我直接进了电梯。
房间虚掩,这是一个套间,汪泓独自坐在大沙发上愣神。
我关好门上了门链,“怎么了,愣什么神?”
这个时候好像是我和汪泓自己的天地,说话也就随意了一些。
一边说一边插上烧水器的开关烧水。
汪泓大毛衣外套也没有脱,见我问她,翻过神来,“还烧水?咱们喝酒。”
站起来打开饮料柜,取出小瓶洋酒拧开盖子张口就来了一口。
我拿过来,放下瓶子,笑着问:“怎么了,半天没见怎么自暴自弃了”
我挨着汪泓落座,汪泓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慌张的差点把酒瓶掉在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离家出走了似的,"我笑着说,尽量调节气氛。
“就是要离家出走,离开公司,我不干了”还是哭。
我起身进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她,帮她脱了外套。
很快,汪泓自己调整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我坐到对面,
“你听我说,组织部门上午找我了,很突然的,我实在绷不住和他们吵了一架,出来就给你打电话,我当时真是有些六神无主了。”
原来,上午组织部门突然通知汪泓谈话,主要意思是要汪泓去党校学习,汪泓表示市里正在要她牵头搞集团改革,组织部门的同志也没有示弱,说改革不是靠一个人,离开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说得僵了,双方吵了起来。
汪泓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活动要把她赶走,自己要来摘桃子,我跟着分析,那么这个背后的人是谁,而既然汪泓安静下来,思路也就清楚一些。
按照汪泓的说法,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要来摘桃子,还有一种是既得利益者打算不让改革方案顺利进行,从而达到保住自己既得利益的目的,而且背后肯定是酝酿很久了,组织部门的人言谈中还露出有人写信告状的意思,他们也是希望汪泓暂时学习躲开一段时间。
我分析,两种可能都有,写信告状加上背后活动,组织部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有可能作出这种判断。
反正汪泓肯定是不能接受学习这个选择的,剩下的办法就是主动向上级反映自己的想法和要求,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分析起来不难,汪泓越发平静恢复了往日的气质,捻灭了香烟,拿出电话拨通了主管常委。
说了几句,大概不想让我听到什么或者担心我发出某种声音不好,汪泓走进里面观赏门继续电话。
隐约中听到汪泓激烈的辩驳声。
电话不短,半响汪泓出来,“基本上说清楚了,起码目前我可以不去,等集团改革合并调整之后再说了,”
汪泓脸上看不出来高兴,但是显然放松了很多。
“原因我大概清楚了,我们分析的都对,只有一条没有想到,我们家的那个人在里面也起了作用。”
说着点燃一支烟,显得无可奈何。
我知道她说的我们家的那个人“今天咱们完全换换脑子,游泳去,我今天也不回去了,你也不许回去。”
这话听着我当然愿意,我已经很久没有抱过汪泓了,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要享用的。
泳池里有几个年轻在游泳,我们在最边上泳道慢慢划着水,一前一后,事儿在水中看见汪泓分开的大腿柔和的甩着,水很清,能看见大腿中间凸出的部分。
我上午游过了,所以,几个来回就停在池边,“怎么不游了?”
汪泓在我身旁停下。
“我想保存体力,”我笑着回答。
“你就坏吧”汪泓羞涩一小点,没有继续游泳先上了岸,我随后上来,看见我中间鼓鼓囊囊的,汪泓递给我浴巾,“掩饰一点好不好,太夸张了”汪泓调情水平还挺高。
大床就是好,宽大,俩个人就如同在无限空间中自由移动。
我贪婪的亲吻着汪泓的每一寸肌肤,光滑充满弹性,白里透着点亮黑。
卧室里面的灯光被我调的很亮,门关着,加上外间的门,外面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
“噢……真硬……”
汪泓屁股朝着我,让我分开她的双腿在我头上,手里把握着我的鸡巴,不断用舌尖亲着龟头。
床头灯很亮,照着汪泓的整个阴部,毛很亮很黑,分开阴唇,沁出湿润,粉灰色的小阴唇被我含在嘴里,略微有些酸,淫水沾在我的嘴唇上。
我贪婪的舔食着。
汪泓把我的鸡巴尽吞而入,然后裹紧拔出又循环往复吞进,小手指在阴囊上抚摸着,嘴里哼叫着“喔……”
我用舌尖不断挑动她的阴蒂,淫水不断渗出。
汪泓今天很主动,把玩一会儿,掉过头来跨上我,扶着我那坚硬的鸡巴坐了下来——插进去了,热流袭来一样,我打了一个颤,说不出的舒坦。
汪泓上下敦轮,每次坐下来屁股碰到我的大腿,鸡巴插进底处,水声和着皮肤的拍打声,房间陷入淫靡的气氛,我握着汪泓的乳房揉着,听任汪泓掀起屁股不断套着我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感到尽根而入,龟头触到子宫一样。
“奥,奥,奥……汪泓闭着眼叫着,想象得到她也在尽情享受纵欲狂欢,叫床声大的我都吃惊,
“好个大鸡巴、真舒服……死……了,让我的屄好好吃吃我的鸡巴,啊……啊……”我换手扶着汪泓的屁股,干脆帮助她上下插入抽出,我感到我们马上就要双双到达顶点了,鸡巴猛涨,龟头直抵花心,
“啊,”汪泓突然大叫一声坐在腿上前后移动,屁股紧紧抵住我的大腿根,我的耻骨能够摩擦到前面阴唇的感觉,汪泓双手用力握紧我的肩膀,发出一声嚎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