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她经常练武,陈锦的大腿肌肉弹力十足,让人摸起来感觉很舒服。
李再安双手沿着臀部摸向大腿,脸贴近她的阴部,用舌尖舔着两瓣肿胀的花唇,在他不断地挑逗下,身下女人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轻哼声。
李再安伸长舌尖寻找着她的阴蒂,在那层薄薄的包皮下,可爱的小阴蒂已开始充血。
舌头熟练地舔开包皮,小肉芽暴露在空气中,当他用嘴唇夹住肉芽时,那两条弹性十足的大腿,突然一阵阵地抽动起来。
陈锦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大概是因为平日生活太紧绷了,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在男人不停地挑逗下,爆发出来的性欲特别强烈。
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李再安的脑袋,吐出嘴里的肉棒,纵情尖叫起来。
看到她这么快就到了销魂的境地,李再安知道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立刻集中火力攻击着小肉芽,鼻头顶在那道肉缝上,顾不上呼吸困难,对着小肉芽又吸又舔。
在他全力攻击下,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全身都颤抖起来。
淫水不断地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他的脸都沾湿了,但是李再安毫不在意,继续加快舌头的速度。
“啊,我不行了……快停下……呜呜……”陈锦的大腿根部颤动着,嘴里发出高潮即将到来的悲呜声,她的身体开始了痉挛,终于到达了高潮的顶峰,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汁。
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抚摸着陈锦的阴部,同时用指尖夹住她的阴蒂不停地挤压着,不久之后,他的手上就沾满了阴道里流出的分泌液。
李再安必须承认,他很喜欢看到陈锦那种迷离陶醉的表情,女人脸上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的亢奋表情,让他非常有征服的快感。
李再安站起身来,移动到她两腿之间,用手扶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慢慢地插进了阴道口。
肉棒很容易地就插进了湿润的阴道里,但是阴道里面出乎意料的紧窄,根本不像是个结过婚的少妇,内壁的腔肉一下子就包围住戳进来的龟头。
他连忙用大拇指按住女人的阴蒂,感觉到在小肉芽的阵颤中,陈锦下体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李再安抓住机会,臀部用力向前压,直接将整根肉棒捅进了阴道深处,然后趴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抽进抽出,摩擦挤压着她的阴道。
陈锦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又被他带到了高潮的边缘,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两条大长腿缠绕在他的屁股上,两瓣阴唇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夹着肉棒。
当那根肉棒再一次插进最深处,龟头顶住花芯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阴道肉壁强烈的收缩着,绞住里面的肉棒。
那种强烈挤压阴茎的快感,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直接喷射在陈锦的体内。
……
从圣保罗取道前往处在哥巴边境地区的亚马逊州路途遥远,先后要经过南、北马托格罗索以及朗多尼亚三个省份。
后世,巴西是金砖四国之一,但是现在这个年月里的巴西,与金砖却是没有任何关联的,这是一个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的国度。
这种经济发展的不平衡,除了变现在工业门类、居民收入两个方面,地区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从圣保罗出发,乘坐火车一路北上,铁路线最后就通到朗多尼亚的韦柳港,再向北就进入了广袤但却人烟稀少的亚马逊丛林区,在这片地球上保留最完好的原始丛林里,活跃着大量的原始部族以及躲避警察拘捕的匪徒,对于一个普通人说,无论是匪徒还是原始部族,都是同样危险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亚马逊州的北部地区与亚洲中南半岛上的金三角一样,也是一个三国交汇、难以管理的地区,秘鲁和哥伦比亚的游击队,时不时的会越境行动,而常年以来生活在这片地区内的印第安人部落,也从不将国家的律法放在眼里,他们有一套本部落奉行的法律,那才是他们需要遵守的。
乘坐了三天的火车,李再安与史皮带领的四个人抵达韦柳港,在这里,他们找了一个叫门多的印第安年轻人做向导,又按照门多的建议,购买了大量的生活用品。
从韦柳港朔亚马逊河流域的支流马代拉河北上,如果走正经的河道当然相对安全,但若是要避开军、警的检查,走那种未经开发的隐蔽线路,势必会经过一个个印第安部落的控制区,买的这些东西相当于“过境税”,适当的时候送出些小礼品,能够避免同这些印第安人发生冲突。
门多曾经也是丛林某个部落中的一员,不过在十几岁的时候,被那些肮脏的奴隶贩子们掳走,卖到巴伊亚州的一个咖啡种植园里做了将近五年的苦工,直到三年前才被警方遣返。
在丛林外的几年生活,让门多适应了外面的世界,所以也没有再回到部落去生活,而是在韦柳港生活下来,平时就靠给那些偷猎者做向导维持生计。
在前身的记忆中,李再安对于丛林这种环境并不陌生,中南半岛以及云南的原始丛林,环境之恶劣比这里也差不到哪去,只不过没有这么多水罢了。
门多选择的路是他自己开发出来,不知是真是假,总之按照他的说法,这条被他命名为“达曼德小径”的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条水路避开了马代拉河主河道,又始终游离在丛林沼泽区的外围,所以河道隐蔽、狭窄,但水深却足以让一艘四马达的快艇畅行无阻。
走达曼德小径北上,由韦柳港抵达巴哥边境的圣安东尼奥,进入亚马逊河的主河道,只需要三天时间,沿途会经过七个印第安部落定居点,这些部落门多都有过沟通,所以走起来很方便。
走亚马逊丛林这种地方,很多事当然要听向导的,但自己也不能不留个心眼,这年头人心险恶啊,又是去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若是不多留个心眼,说不定最后会被黑心的向导给坑死。
在韦柳港停留两天打点行装,在第三天一早,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李再安一行人便登船起航,出港外水道,朔马代拉河而上,行到距离港口十几公里外的河道河曲,四马达的渡船转向,折进了一道不足十米宽的狭窄支流。
正如门多所说的,这条所谓的达曼德小径却是异常隐蔽,整条水道里连阳光都看不到,高大茂盛的金合欢树簇拥在河道两侧的沼泽滩涂上,雨伞一般的树冠在河道上方连成一片,连一线天都没给留下。
鼻孔里充斥着清凉的水气以及枯枝败叶腐烂的清香,入眼处能够看到的,全都是一偏偏苍绿,深入河道数公里后,河道两侧的滩涂上开始偶尔出现一些生活在丛林、沼泽中的动物,被马达声惊醒的鳄鱼,吱吱叫着朝船上做鬼脸的猴子──城市的喧嚣和尔虞我诈,在这里彻底的退却。
如果不是这里的环境太过恶劣,李再安甚至觉得年老之后,来这地方结庐而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
“咱们现在处在这个地方,”马达声轰鸣的船舱里,面容消瘦、皮肤黝黑的门多用一根手指头在面前的地图上点了点,说道,“十分钟前经过的那个河汊口,转向东行,半天时间可以进入亚马逊河主航道,从那里再向东走不到十公里就是圣安东尼奥了。而继续顺着咱们现在走的条路向北,再有半天,到黄昏的时候吧,就能到贝贝托尼了,那是咱们能到的最后一个地方,过了贝贝托尼就进入哥伦比亚的国境了。”
连续三天的航行,始终走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里,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显得很疲惫,史皮带来的一个小伙子还染上了疟疾,好不痛苦,整个人都掉了一层皮似的。
尤其是最后这一天,因为行程临近了边境线,尽管门多说这条河道很安全,可每个人的心还是高高悬着,就在半个小时前,还有一架军方的直升机超低空的从渡船上空飞过去,隔着树影间的缝隙,船上的人甚至能把直升机的编号看得清清楚楚。
别的倒是都还好说,最要人命的是盘踞在丛林里的蚊虫。
在韦柳港出发的时候,李再安还专门买了一些驱虫剂,可谁知道那些贵的要死的驱虫剂对丛林里的蚊虫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头一天晚上,他的胳膊上就被一种不知名的虫子叮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包,那包红中带紫,碰一下就疼的钻心。
后来还是门多给找来一种带锯齿的植物叶子,用叶子里挤出的如同牛奶一般的汁水涂在身上,这才不再受蚊虫的困扰。
李再安倒是问人家那是什么植物来着,可惜门多不肯说,最后也只能作罢。
地图是很普通的水网路线图,上面找不到什么贝贝托尼的名字,倒是可以看到哥伦比亚境内的帕克阿,那是哥伦比亚游击队的控制区,也是李再安此行的目的地。
“到这个地方还要多久?”李再安随手朝帕克阿所在的位置一指,问道。
“你们要去那里?”门多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便恍然道,“你们不是打猎的,是毒贩。”
李再安笑笑,没有说什么。
如果放在中国国内,一个普通人骤然见到毒贩必定会大惊失色,可是在巴西,在这经济极度落后的东北部省份里,普通人对毒贩几乎谈不上什么恶感。
“对不起先生,那个地方我不去,”门多犹豫了一下,拒绝道,“如果你们提前告诉我这一趟是打算去帕克阿的话,这一笔生意我是不会接的。”
“给你加五千的佣金,五千美元,怎么样?”李再安也不问他为什么不接,只是简单而直接的开出价码。
五千美元对于门多这样的印第安族向导来说是很大一笔钱了,实际上他给那些偷猎者做向导,本身也不一定安全多少,因为偷猎必定要上岸,而在丛林里上岸就存在着更大的风险。
而类似那样的生意,偷猎者走一趟往往两三周,最后给他的佣金折算成美元也不过五六百而已。
门多短小而浓密的眉毛跳了跳,明显是有些心动了,但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贩毒是魔鬼才会做的事情,是引诱人堕落的诡计,那些受计枉死的鬼魂是会回来索命的,”门多说道,“作为缇塔波玛的信徒,我不能帮你们做这样的恶事。”
丛林的印第安部落有各种各样的信仰,门多当初所在的部落大概是鬼魂崇拜的部落,信奉鬼神,他所说的缇塔波玛应该是某个不知名的大神或是大鬼。
“一万呢?一万美元怎么样?”李再安不为所动,这世上任何的鬼神在金钱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哦,是单程吗?”门多这次倒是没有犹豫,他试探着问道,“我是说,你们总需要向导带你们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