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顿折腾,总算把房间布置好,搬了进来。
靠里面那张床,是他们两个睡,靠门这边,是我和小筝睡的。
这样方便一早出门时,不那么惊扰他们。
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个布帘隔着。
如果不是后来穆姐来了,我早就想搬过来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间住着七八个,还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臭袜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
然后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电视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
哪有躺在这里,看电影舒服呢?
更不要说,这边的房间也干净,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也方便,不用排队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没几尺远,就是老文也这样抱着他的老婆,感觉总有些怪异。
一边极小心的别搞出什么怪异的声响,一边心底又有种某种新奇与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一边拿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又不许我有什么大动作。
她其实最喜欢这种状态,亲热着,而又不真的做什么。
我很想收拾心绪,早点睡觉,睡着了,也就安稳了。
可这种情况下,又哪能睡的着,更不说,边上还有小筝的挑逗。
边上那一对,虽然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明显也没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没平静过。
这样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两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怕动静大。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时还太年轻,以为这样的关系,跟谁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到,所以不够珍惜。
后来才发现,这种坦诚和信任的难得。
那种虚伪而矛盾的活着的,才是这世上的大多数。
广州的天气,要指着它凉下来,感觉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热起来,却是快当的很。
那时,老板要铺货全省的计划,除了粤北那种很穷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了。
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来,出差不回来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
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担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担心老文心急用强。
说起来,要说老文真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我也不可能一点醋意没有。
但,也就那么一点。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象一般男人那样的心理,觉得自已的女人就如传家宝,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觉得自已吃了大亏。
象许多黄色网站,总是充斥着大量的绿帽文,甚至绿母文,还有什么乱伦,群交之类。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异类。
就算是真的说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你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文。
我们的关系自不必多说,特别是听了他们办事时,拿我和小筝助兴;也或是我们也总提他们来助兴。
好像那种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么生的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愿意,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过份了,一定要和我说,我去找他。
这样和她说,我是担心她,会有那种被强行占了便宜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确实是极不好的。
我是那种精神世界很复杂的人,要不,也就不会得了抑郁症了。
而相对来说,小筝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大概,也是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说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说了一个,关于我自已的经历。
我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迷上了玩电脑游戏,有空就往那时的网吧——电脑室跑。
也因此,成绩自然就越来越差了。
那时有个玩友,就是在电脑室一起玩游戏认识的。
他比我大个三四岁,在水厂上班。
没多久,他跟我说,他家人觉得开这个挺挣钱,就也想开一个,然后叫我以后到他家的电脑室玩,给我长期打八折。
这样,他家的电脑室一开,生意就不错,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拉来不少长期爱玩的顾客。
有时候,我们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学校宿舍还要爬墙,还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里面的房间,弄了两张床,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鸡鸡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反而处差了。
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胸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真不是我能说了算啊。
要不,你让我夹点菜,蹲厕所那吃去?
老文平常就是那种,说话挺有意思的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头猴脑的,又故作委屈的样子,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穆姐本想再教训他几句,可这样一笑起来,就教训不下去了。
我做为,同样是男人的立场,要说管住手脚还容易一点,可要管住眼睛,那确实很难办到。
别说老文那种,就是我这种胆小猥琐的,也一样会到处乱瞄。
我正想说点开解的话,小筝笑着先说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又不是没看过。
再说了,我胸又没穆姐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肤更是比脸更白,脖子和胸口还挂着细细的汗珠,看着更是领人遐想。
别说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没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说开了,倒让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还要琢磨着,这样小筝会不会觉得难堪。
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会不会吃醋。
说说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这方面的事了。
穆姐见小筝都脱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觉难受。
我看她动不动就要扭一下身子,无意间抠一抠胸衣带。
老文很直接的对她说:你也去厕所脱了吧,扭来扭去,我看着都怪难受的。
穆姐脸一红,低头不接话,也没动。
老文又接着说道:你今天不脱,明天后天,总是要脱的。
我不信,你今年一年,在房间里都这么穿着?
我们四人中,老文不必说,我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较开放的,而且更年轻的人,顾忌本就会少一些。
算下来,穆姐算是我们之中偏保守的那个了。
当然,保守的人也要做爱,也会调情,会谈些性方面的话题。
就如她经常关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顺不顺利。
但她对于性的专属性,这类的问题,会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说那些,也是那种大姐姐关心小弟的意思,绝没有调情之类的。
穆姐笑骂了老文两句,便也起身,去厕所把胸衣脱了。
不过,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的两大团软球前,最高峰的地方,两块方形的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头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
她可能觉得那两个地方太扎眼,便用了这么个办法。
很多模特,也会用乳贴之类的东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该用白色的纸巾,这样不但没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扎眼。
穆姐一出来,见我们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说,她挺羡慕小筝那样的,不累赘也不显眼。
她以前也这样穿过,而且是长期这样穿的。
这回可能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当时我们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湿,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动跟我说,叫我陪她出去走走,凉快一下。
转头又看着老文说,也好让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们给烧死了。
一阵嬉笑之后,我和小筝便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