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静静的躺在束缚衣里,自从送走郭阳后,他就被师尊关进的束缚衣,原因只有一个——不愿改口叫主人。
更要命的是,他还当着师叔的面,拒绝了师尊,令师尊颜面大伤。
掐指算来,这个月三十天,在这里已经度过二十九天了。
中间师尊好心,两次每次半天的假,但都因自己一句“不。”让自己回到这里。
他曾听说过束缚衣的厉害,但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撑到今天。
难成是自己精神过于强健,导致调教失效。
反正自己没有出现任何精神问题,反而过的挺滋润。
这时他感到了一双手在触摸自己的前面,他知道这是师尊给自己的排泄时间到了。
自进入束缚衣,便依靠注射营养素来维持生命,后面则成了枫的地盘。
排泄完毕,凛明白自己要迎来一天中最不喜欢的一部分。
枫打开后面的小门,轻轻安抚凛的臀部,让后掰开凛的臀瓣,取出前一天放进去的玉势,检查一翻,然后为他很仔细的润滑,之后再放入更大一点的。
“这是为你好,因为我不想伤到你。”透过枫在第一天时就透过束缚衣内的麦克告诉了凛。
好吧,虽说凛很不领情。
而在这个月的每天中,枫总是会不定时的通过麦克向凛说一些话,有时是劝他投降的话,偶尔略带威胁,有时是些肉麻的话,还有时候会讲讲笑话,或是念书给他听,更多的时候仅是一些无意义的吐槽或是碎碎念。
比如说说不好吃的饭菜,或是某个主人给奴隶打了一个很难看的印记。
凛不知道要是当事人听说了会是什么心情。
在枫放入玉势之后,凛的后面会有一丝的胀痛感,枫则会在这时给凛说一些特别好笑的笑话,或是其他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是凛一天中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今天在笑话之后,枫多说了一句:“要是没有我给你讲这些笑话,你现在会怎么样呢?”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凛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还能再束缚衣中安然过日的大半原因,是因为枫每日陪在自己,说话给自己听,如果枫想要一个绝对服从的淫奴,只要不在和自己说话,关上十天,半个月自然什么都服了。
想到此,凛用手按了按枫给自己的按钮,“想明白了就按下它。”师尊当时是这样说的,不对,自己出去之后应该改口叫主人了吧。
想到此,凛觉得有些不舍,虽说都要听师尊的话,但主人和师尊的区别自己还是懂的。
凛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索,枫便将他从束缚衣中放出。
凛听说过长期在黑暗中的人,猛然接受强光,双眼会爆盲,严重的甚至会终身失明。
想到此凛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依循枫手臂的方向跪了下去,微微张开已经一个月没有开启过的双唇,声音因许久未曾说话而显得有些生涩、沙哑,却也让声音显得格外真诚。
“主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凛要花上一生时间去体味,当然枫势必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