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

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肏肏。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肏她的时候同样窄,一肏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挨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屄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肏得有点松弛迹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肏进她的肉洞里去。

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肏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

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

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屄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肏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屄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

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

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屄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

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

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

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屄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屄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肏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

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屄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屄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屄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

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

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屄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屄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

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屄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屄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肏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

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

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肏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

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屄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

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屄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

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

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

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

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挨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

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

是痒?

是酸?

是麻?

或是全部都有?

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挨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

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肏她骚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

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

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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