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整齐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地也轻轻颤动起来,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律动,是数万人才能踏出的可怕节奏。
三万大军兵临淮安城,吕桦到了。
放眼风景如画的淮安,吕桦心情异常轻松,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袭而死的一千多位黑欲铁骑,此次出征可谓是顺风顺水就攻破山脉屏障,杀到了西川三郡之一的淮安。
城外的农田上还有稀稀拉拉的农民忙着秋收,看到黑压压的大军,都只是瞥了几眼,并不多做收粮食之外的考虑。
吕桦披着大袍,骑着马悠哉的走到军队最前,他打量了许久,原本刀割剑砍一般的严峻面庞忽地融化开来,双唇如大漠的岩洞屈起弧度,竟是忍不住笑了出声,声音嘶哑,闷得人难受。
淮安城城墙低矮,却修筑得极为美观,看在他的眼里,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里没有驻军吗?”吕桦笑罢,侧过头问身边的灰衣谋士。
那谋士也笑着,慵懒的指向城楼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么。”
吕桦又是干笑两声,突然严肃起来的问道:“你说,姬家的兵马呢,怎破开子午谷后,一路上都不见阻拦?”
谋士摇头大笑:“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若说是怕了,我肯定不信,想必将军也不信。”
“我倒是觉得有三种可能,你帮我拿捏拿捏?”
“将军请讲。”
“第一嘛,你看这座城根本不适合防守,他们为了谨慎起见,兵力全部收缩回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们故布疑阵,摆出这么一副空城无守的样子,好让我们贸然进攻,其实某处还有埋伏。第三嘛,他们确实不要这座城了,而且都没通知这里的郡守,让他们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反而使得疑心颇重的人不敢进攻。”
说完吕桦认真的盯住那谋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转动,良久方才说道:“将军考虑甚为周到,古有大贤空城退敌,但那计谋永世只能奏效一次罢了,我们不若派遣一队人马进城试探一番,是弃是伏,岂不真相明了?”
“好,那么,派骑兵还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铁骑是我们此战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万一中了埋伏?”
此话点到即止,吕桦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派一千步卒进城吧。”
“甚好。”
两人商榷完毕,在军队的调令下,一千步兵向着淮安城进发。
淮安城墙上一个士兵发现了整整齐齐走来的离军,顿时慌张起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
“敌袭,快放城门!放箭!”
“弓箭手呢!”
看着那些士兵真个是慌张的样子,吕桦冷冷的笑了,他征战多年,岂能看不出士兵脸上的真假,他手一扬,纵马而起,还未落地便喊道:“全军攻城吧,看来是我多虑了,这里被放弃了,并未被姬浩渺拿来骗我们。”
谋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缓缓赞同。
烟雨淮安,铁刃北下,拂柳风被血气哗。
城门只是短暂的抵御了刀剑,便被离军破除,数万离军浩浩荡荡的攻进了城墙,根本没见过这架势的淮安守军一触即溃,被屠杀在街道旁。不受管制的离国兵卒被鲜血激起凶性,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没过多久就将风情如画的淮安污毁半城。
沿着整齐的青石街道,杀光了所见男丁的残暴离军蔓延开去,冲进一家家豪门大院,撕开了无数书香门第的霓裳。
玉石珠宝被洗劫一空,书画文墨被付之一炬。
讽刺的火光里,风雅才子披头散发,半哭半死。平日里眼高过顶的才女佳人,残裹裙绒,哭喊得撕心裂肺,被一个又一个野蛮的离国士兵压到身上,按进土里,轮番摧残着她们为心上夫君保养得如温玉一般的身子。
萧府。
四大才子之一的萧逐昀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怀里极有姿色的宋家小姐亦是捂着赤裸的胸口忍不住瑟瑟发抖。
淮安素来风流,虽然宋玉尚未过门,却已定亲,提前房事并无不妥。本来因为被扰而颇为恼怒的萧逐昀看清门口凶恶的身影后,一瞬间脸上再也没有了血色。
离国攻向川西,这是好些日子前就人尽皆知的事了,可是淮安城里没多少人重视,想着即便战火到了这里,至少郡守会提前安排百姓离开不是?屈尊迁徙,躲避一下战事,也不是什么值得费神的大事,有空多琢磨琢磨文章和生意,岂不才是正道。
可这么一批杀神偏偏就如同天降般的来了,淮安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前线的消息,许多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几十个身上带着血迹的离军砍开了自己的房门,萧逐昀一下子想明白了前因果后,心中虽有心思萌动,但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暗道今日怕是再劫难逃。
一群离军只是瞥了萧逐昀一眼,目光便是落在了宋玉光溜溜的身子上。
宋玉强忍住尖叫,把身子缩在萧逐昀身后,猛地拉过被子挡住自己,同时小手紧张的捏着萧逐昀的肩膀。
萧逐昀知道宋玉在催促自己想办法,他爱着自己这位温柔娴淑的未婚妻子,即便是直面死亡,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露出笑容:“各位……军爷,府中的东西都孝敬给你们了,能否放过我与内人?”
“哼,”离军嗤笑一声,仿佛在说:“这个不用你孝敬,我们已经拿了。”
笑完之后,十几个人都看着萧逐昀身后那不断颤抖的雪腻香肩,眼神里满是火热。萧逐昀还想说些什么,可这群离军根本不听,对付萧逐昀这样的文人,他们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好了。
随着眼前拳头的不断放大,萧逐昀眼前一黑,面部传来剧痛,接着,他只感到自己在巨力的推动下飞下了床榻,撞在屋旁的柱子上,半边身子都麻了。
对于这个几下子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废物,离军不愿再多理会,连刀都懒得拔。
可怜的宋玉一边尖叫着,一边被健壮的离军拉下床来,撕扯开身上的薄被,大手毫不留情的抓捏起她身上的软肉。
纤细的身板毫无阻力的被男人搬弄成各种姿势,宋玉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也逃不脱被被众人大力揉搓啃咬的命运。她终于是在恐惧中发出了痛苦的哭声,哭得动弹不得的萧逐昀更加心神俱裂。
“呃……呃呃!”萧逐昀低沉的咆哮着,这是他表达愤怒的唯一方式。
然而除了宋玉泪眼绝望的看向死狗般的他,其余散发着浓浓兽欲的男人皆是将其无视。
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宋玉虽然无力抵抗什么,但也没有慌乱的呼救求饶,在她看来,即将从所有人都羡慕的娇女沦为残破玩物,自己就剩下这么点尊严了。
文人也有文人的骨!
“呃啊啊啊……”
因为离兵粗暴的插入,宋玉痛得惨叫起来,那个离兵抱住她的身子,翻身躺了下去,把她放在了身上。又圆又翘的娇嫩雪臀因害怕挣扎而摇晃着,另一个离兵也迫不及待的掏出狰狞的肉棒,对准粉嫩的后庭狠狠塞了进去。
残暴的奸污干得宋玉失声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后庭被阳具开苞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以为死掉了。
一个离兵淫笑着蹲下来,抚摸了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后,强行吻住了她的嘴巴,久未洗漱的大口恶臭无比,他啃咬着宋玉的舌头,贪婪的几乎要将它咬破。宋玉秀气的脸被揉成一团,她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恶心颤抖扭动,那个离兵吻够了,立刻按着她的头,将黝黑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猛干起来。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不断扑腾在宋玉白嫩柔软的身子上,肉棒毫不怜惜的轮番往她娇柔的三个洞里塞去,对于这群离兵来说,再美的女人又不能带走私藏,玩一次的东西坏了也不可惜。
在暴虐的奸辱中,宋玉的长腿被扯来扯去,白皙的身子上齿痕遍布,身体里各个男人的精液越来越多,可她的泪水却渐渐流干了。
“萧公子……来生再见!”
终于等到一个空挡,下定决心赴死的宋玉对着萧逐昀大喊了一声,随后愤恨的爆发了最后的力量——银牙猛地一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正在冲刺肏干的离兵也不理会这具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头也不抬的继续干了下去。直至最后一个人射完,他还对着所宋玉的尸体扇了数个耳光,骂道:“贱人,虽然已经决定爽完就要杀了你,但是你死早了,下面就松了,大爷我好不尽兴!”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吧,这些中原的女人真是不赖!”
听着众人远去的谈话声,仿佛全身骨骼尽断的萧逐昀又花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艰难的爬到宋玉身边,耗尽力气才睁开肿涨不堪的眼睛。
“啊!!!”
看着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未婚妻子,萧逐昀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膛中喷了出来,落在宋玉精液斑斑的身躯上。他痛哭着抚摸宋玉冰凉的小手,脸色越发的狰狞。
“玉儿……有朝一日……定以天下离军之血……祭奠汝之性命!”
曾经自以为是的风流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后的萧逐昀心中燃起了再不可扑灭的火焰,在烧毁自己之前,必将先焚伤仇敌。
……
类似的一幕幕家破人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处,上至贵府妻女,下至农家小妹,离军强壮的性器都将她们为权贵才人准备多年的娇躯耕耘了一遍,一时之间,一城的天之娇贵,侥幸没有被奸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纷纷自缢。
大熠的文人多数出自淮安,淮安的文人,多数做了亡魂。
这一年,才子们终于是不再出声,灵动少女的眼眸里,也只剩下死寂。
这时,吕桦才率着黑骑进城,整整齐齐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静,血柳轻摇。
灰衣谋士却有些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被肆虐过的街道并不安全,但是他不敢确定心中的惶恐,试探的对吕桦说道:“此战太过容易,我心里总是不安啊,不过真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吕桦不语,率着黑骑穿梭在阁楼围立的东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渐渐看到了平静的凤凰湖面。
湖上,血丝融岸,中心有一只小舟飘来,甲板上立着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摇扇。
“青羽银甲若尚在,岂轮铁箭灭国哀?”
清朗的颂诗声不小不大,却正好传进吕桦的耳朵。
“哦?这淮安倒真是文人风骨,看来是嫌这江水染得不够鲜红啊,取我的弓来。”吕桦眯着眼睛,将手伸到了副官身前。
灰衣谋士瞳孔一缩,咀嚼着江上公子的诗,突然觉得寒风抚背,他战战兢兢的按住吕桦的肩膀,轻轻的说道:“将军……我,我貌似知道哪里不对了……”
吕桦身型一凝,转过来,威目虚起,不可置信:“还是……中计了?”
“是……是的……不过他们真的放弃了这座城……他们用真的……来骗我们……”灰衣谋士想起了川西特有的建筑格局,不由自主望向阁楼顶端隐秘的夹层,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咻!”
小舟上一只火器冲上天空,发出尖锐的声响,道路两旁原本寂静的阁楼全部探出箭头来,那是北方的离兵触及不到的地方。
顷刻间,黑箭如雨般洒下。
天变了颜色,漆黑的雨滴让仰头的黑骑头皮发麻。
螺旋的箭头瞬息而至,轻松的刺穿黑骑的特制战甲,剧毒瞬息间让他们本来雄厚健硕的身体变得僵硬。随着第二轮箭雨的射出,一骑又一骑接连倒下,长长的道路上,这群威名滔天的黑欲铁骑已经没有多少还能骑在马上了。
吕桦睚眦欲裂,离国无敌的黑骑,竟然要尽数屈辱的折损在偷袭之下,避无可避!
“我怎么忘了!穿甲箭啊!”那谋士悲鸣起来,语气里惶恐不安,绝望中夹杂着愤恨:“姬浩渺是个魔鬼!他为了射杀黑骑……根本不顾百姓死活啊……”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灰衣谋士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几十万百姓的性命,他设下计谋却不为守城,真的是不守城啊,啊!”
黑箭终结了谋士的狂乱,吕桦咬着牙,眸子里血丝满满,盯着湖上的男子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毒,好毒,你好毒啊!”
吕桦连喝三声,“噌”地拔出佩剑,剑鸣嗡止。
身后箭雨不停的倾泻,离国最精锐的黑骑还在成片的倒下,他不甘的嘶吼着,狼狈的策马前窜,一边挥舞着兵器,一边没命的往空地跑去,寻向他的大军。
湖上的公子看完了这一切,自顾自的对着吕的背影朗声大笑,遥遥抱拳,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够听到,便介绍起自己来:“在下姬贤渺,代表家兄向吕将军问好了,家兄说了,欢迎来到姬家的川西,将军若是喜欢这淮安水乡,那便留在这里吧,哈哈哈哈。”
……
慧泉,离军大营。
吕阳“哗”地拉开汗游的帐篷,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正在卖力耕耘的汗游。
昨夜收兵回到驻地,在医官整治了铁沁儿之后,汗游便是将其转移到自己的账内,言称要亲自守护。
当时收到这个消息的吕阳不由地回想起汗游扛着昏迷不醒的铁沁儿出现时,铁沁儿那盔甲不整的样子。于是他心中一动,便是吩咐了伙夫在汗游的饭菜里加了许多壮阳之物。
本就对铁沁儿垂涎已久的汗游在树林的将她强奸至晕厥后依旧觉得不够,这才大胆的想要在军帐里再亲方泽,吃了壮阳之物后,更是一夜不眠,此时的勇将铁沁儿已经是被干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满眼通红的汗游好似根本没有发现进入帐中的吕阳,依旧“嘿嘿”的耸动着腰背,发紫的肉棒抽插在铁沁儿的股间,将那里搅动得白沫翻翻。躺在羊毛毯上的铁沁儿双腿无力的弯曲着,被汗游拨得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交织着口水和精液。
女人就是女人,何等的悲哀,力压群雄,一柄铁剑冠绝了无数男人又如何?
吕阳走了过去,抽出长刀,对准汗游的颈子,“噗”地一声,温热的鲜血溅到了铁沁儿汗珠密布的俏脸上。
汗游的人头“辘辘”的滚到一边,吕阳蹲到铁沁儿的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我的莫速尔将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可惜你当年还胜我一筹,成为了第一个赤旅出生的将军呢。”
“呃……汗游……那恶贼……”铁沁儿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
虽然比不上灵动的萧若瑜,但这也是一张魅力十足的漂亮脸蛋。
尤其是现在饱受凌辱后的虚弱模样,真让人恻隐之心勃然大动。
可是吕阳眼里却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艰难,惋惜的说着:“汗游他奸杀上级,罪不可恕,已经被我斩杀了。”然后他手掌落到铁沁儿脖子上,逐渐加大力道:“你的仇我帮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渐渐失去呼吸的铁沁儿嘴唇苍白,一点也不挣扎,只是努力的张大了眼睛,看着吕阳,难看的笑了。
“还是……你赢了啊……”
“咔…”
吕阳别过头,身子随着这一声骨头的响动而颤了一下。
明明是他亲手结束了威名赫赫的铁将军,但流露出兔死狐悲表情的,却还是他。
帐外阳光明媚,帐内有些阴冷。
确定铁沁儿断气后,吕阳走出军帐,高声呼来其他将领,告诉了他们汗游奸杀莫速尔的事情。
回到中军主帐,吕阳拿起本来属于铁沁儿的将印后叹了一口气,铁沁儿战死,自己无疑就会升为吕桦的偏将了,一跃成为军中权势不小的人物,可他心中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战争,军士,哎,真是残酷啊……”
(插一句刚才想放在“咔”后面又怕破坏气氛的自带吐槽:不得了了,作者杀妹纸了……)
在离军营地的最后方,是吕阳两百亲卫所在的地方,即使昨日被萧若瑜杀了不少人,也还有一百多人存活了下来。
自从一行人回到这里以后,怀恨在心的他们对萧若瑜的凌辱就没有停止过。
一百多人轮流休息,但萧若瑜的身体却一直不断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被上百根雄壮的大阳具肏得越来越火热。在一百多个强壮的男人中间睡了一夜,萧若瑜赤裸着的身子比起一个个黝黑的男体,更像是狼群中的小白羊。
吕阳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这个亲兵大帐,示意几位瞧见他的亲兵不要声张后,慢慢坐到了椅子上,颇有兴趣的瞧着这个武功比自己还要强上许多的小美人。
相比起外围休息着的密集人群,围在萧若瑜身边的几个人倒是成为了一个稀疏的空圈子。
此刻,亲兵中的一位百夫长正连抱着萧若瑜的小臂和腰肢,从她身后将她抱起,插得踮起脚尖的她身子前后乱摆,像是在狂风中飘舞。
换了几个姿势后,百夫长将她摆成跪姿伏在地毯上,捉起她的两条手臂向后拉起,本来因为无力而压在地上的上半身被拉到空中。柳腰弯曲,萧若瑜被撞击了一夜而弹力依然不减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迎接了粗壮肉棒的再一次刺入。
萧若瑜柔软的内腔包裹住百夫长的肉棒,温暖火热的阴道紧紧缠绕其根,使得百夫长舒服的呻吟出声。昨夜他一直谦让,让兄弟们先上,其实他自己也是许久未碰过女人,而萧若瑜这样身材修长健美的,更是极其符合他的胃口。
女人跪趴在地上,让男人从后面猛干,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的姿势,百夫长一边挺腰一边低头不断欣赏,看着自己的粗大肉茎在怎么样奸淫这个被称为圣女的年轻姑娘。
“呼……呼……呃……好爽……你的肉穴好爽……啊……干死你……啊啊啊……”他越看越兴奋,抽送的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来越大,不自觉的吼叫起来。
终于,在萧若瑜“咿咿呀呀”的叫苦声中,他的龟头一阵麻痒,积攒了几个月的滚热精液从肉棒里射出。一大滩白浆顺着萧若瑜布满红痕的大腿内侧流下来。这时半死不活的萧若瑜失去身后手的固定,还未来得及用手撑住地面,就“噗通”的扑到了地上,白白的屁股还接连被喷射到百夫长继续发射的几道混浊精液。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赤旅这个特殊军团可以携带女人,但即便是如此倾国天资,他们也不会无休止的淫玩下去,须知战争正在打响,体力代表了自己和主帅的生命。所以发泄过两次以上的人都自觉的当起了观众,像是观看戏子的表演一般,喝彩叫好。
“好!”
“王头厉害!”
“王头看样子憋坏了,哈哈。”
萧若瑜虚着眼睛打量着周围,完全不抵抗的被蹂躏了一夜,其实她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气力。想到颜雪衣一定会来救自己,那么这份体力自然是要留到混乱之时了。
可是萧若瑜睁眼的一瞬间,吕阳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清明,于是他悄悄对着另一位百夫长说道:“包企,你去这样……”
包企听完,点了点头,招呼过几个人来,再次围住了萧若瑜。
“有完没完呀……”
萧若瑜暗自磨牙,郁闷得很,整整一夜的交合,全是些只顾自己发泄的蛮干,其实她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有的只是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罢了。
包企带着三个人将萧若瑜摆到矮桌上,一边扛起萧若瑜的长腿,一边把肉棒塞进了滑腻的蜜穴里。
“啪!啪!啪!”
淫靡的交媾声一下一下的响起,包企缓慢的抽插着,并尝试着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萧若瑜敏感的阴蒂。站到一旁的两个男人则是各自抓着萧若瑜的一只手,为他们抚慰那火热的肉茎。
至于剩下的一位肉棒十分长的男人,更是站在萧若瑜扬起的头前,手扶着阳具在她细嫩的脸上戳弄着,龟头分泌的晶莹液体一条一条的留下粘稠的痕迹。除了扶住肉棒的手,男人的另一只手,还沿着她的细颈滑下,顺着锁骨到了坚挺的双乳上,或轻或重的恣意揉捏玩弄,指间更是轻夹着那嫣红的一点突起不住搓弄。
突如其来些许技巧激发着萧若瑜身子里酝酿了一夜的妩媚,细腻滑嫩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粉红。
包企只感觉比起昨夜进入的蜜穴,现在这穴儿明显要火热得多,而且在自己缓慢的调情下,逐渐有了吮吸的感觉。当即他便对着吕阳点了点头,然后拔出肉棒,用龟头在其阴部滑了几圈,在再次插入。
“唔……啊……”
萧若瑜一个没忍住,甜美的呻吟从昂扬的脖子间传了出来。
这时包企则是疯狂的抽插起来,并且对其他几个人说道:“可惜啊,将军说这个女的一动不动没意思,让我们爽完了之后就丢给外面的一万大军,会不会被干死我们就不管了。”
“什么!”
萧若瑜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弹了起来,精神饱满的样子让在场的一百多人傻了眼。
“哈哈,将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在装虚弱,能修炼出剑气的武人,身体素质企是寻常女子那般娇弱的。”包企哈哈大笑,抱住两条白嫩的大腿,干得更加起劲了。
“你们……!”萧若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又被那个谁摆了一道。
察觉到了萧若瑜满是气愤的目光,包企对她笑了笑后,抬头示意了一下,那个正用肉棒乱涂的男人立刻抵在萧若瑜的嫩唇上,然后一个挺腰,干进了她的小嘴中。
极长的肉棒贯穿了萧若瑜的喉咙,作呕干让她迅速溢出泪水。
两人一前一后的挺动起来,旁边两人也配合着他们的节奏轻柔的按压着萧若瑜圆扑扑的雪乳。感觉到快感一丝丝诞生的萧若瑜叫道不好,于是身体越绷越紧,然后……双腿一弹!
包企却是早有准备,按吕阳所猜测的,即使萧若瑜恢复了些力气,但是好歹也在不断高潮,体力不可能恢复到超过男人的标准。于是包企没有丝毫惧怕,只是上身向后一仰,身体呈反弓型躲开了这一踢,同时顺势抓住萧若瑜的两只玉足,手上用力一拽就弹回了上半身。
而被捏住敏感脚丫的萧若瑜却是双腿一抖,蜜穴“噗”的溅出一小股汁液。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操她的时候,一捏她的脚掌,她就特别激动,一会儿就高潮了。”这时一个士兵喊了出来。
包企顺手再一抚弄,果然看到萧若瑜扭动腰肢,与之前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于是笑呵呵的嘲笑道:“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啊,还真是不好猜呢,是不是舔舔你的脚,就能把你变成一个小荡妇了呢?”
“唔唔!”萧若瑜被迫套弄着两根肉棒,喉咙因为抽动而吮吸不断,但其实她是想要大叫:“不要!”
包企眼神指示着萧若瑜嘴里的肉棒疯狂抽插,塞满了她的口腔,将一丝丝的津液搅成泡沫。而他自己则是抱住萧若瑜乱蹬的结实长腿,死死的抱住其中一只,然后从腿根一只抚摸到脚尖,在控制着那只玉雕般的粉嫩小足伸进自己的嘴巴,依次含住五根可爱小巧的脚趾丫吮吸起来。
萧若瑜在被摸到修长小腿的时候就开始抖起来,脚趾被包企吸进嘴里的一刹那,更是整个人都崩溃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萧若瑜抽动着,阴道剧烈的收缩,将包企的肉棒都挤出去半支,然后她绷直了身体,屁股都抬离了桌面,在长长的呜咽吓抽动着小腹,淫水一股一股的被颤抖的蜜唇甩了出来。
包企干脆一狠心,乘机含进她半只粉足,舌尖穿梭于每一跟脚趾头间,吮吸得“渍渍”作响。另一只手更是捉住她抖动的细腰,配合臂弯里搂住的大腿,将萧若瑜拉到身前,又用下身撞击出去,肉棒又快又深的进出子宫,给萧若瑜绝巅的高潮浇上一把油。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萧若瑜全身都痉挛起来,没被舔舐的哪只脚脚趾屈做一团,在空中乱划,直到她的呻吟声都变了味,身体才放松下来,但还是止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这会儿那个阳具极长的男人一脸尴尬的抽出了肉棒,表示刚才那一阵嘴里的吮吸太厉害了,直接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已经被本能吞咽着的萧若瑜吃了个干净,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后,一条无力的鲜红小舌也顺着耷拉了出来。
像是经历了严酷大战一般,萧若瑜张着嘴大口喘气,躺在桌上,胀鼓鼓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也不遮挡,好似根本不在乎一大群男人满脸诧异的围观。
良久之后,萧若瑜才逐渐归于平静,包企享受完肉穴奇异的扭曲缠绕后,便开始抽插起来,再次逗弄起萧若瑜脆弱的神经。
“嗯呀……啊……嗯……嗯啊……你……啊……我不行了……嗯啊……呀……啊……好酸啊……”
激烈的高潮后,萧若瑜全身都是香汗,发丝黏在脸蛋上,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猫。极度敏感中的蜜穴承受不住粗糙龟头的磨挂,激得她八爪鱼般的缠上包企以求减小抽送幅度,同时弱弱的哀求起来。
包企正在兴头上,那里理会萧若瑜的感受,刚才受着吕阳的指示才慢吞吞的给与其挑逗。现在被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他当然是将萧若瑜压在了桌上,狂风暴雨般的就是一顿猛插。
一枝香之后,萧若瑜彻底软了,好似折断的梅花,花瓣散落了一地。
众赤旅有些不舍的多看了几眼后还是穿戴整齐的走出了大帐,去做他们该做的事了。诺大的军帐里只剩下了吕阳和萧若瑜二人,等她休息了许久,同样脱了个精光的吕阳抄着凳子坐到萧若瑜面前,轻声笑问:“累了吗?”
萧若瑜就躺在吕阳脚边,疲倦的身子侧躺在地,勾勒出一抹纤长的慵懒曲线。她侧过脸,看了一眼坐得高高在上的吕阳,竟然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是今天最后一个。”吕阳笑得无比灿烂,爱怜的用脚背勾了勾萧若瑜的脸蛋。
“我,累得动不了了……”萧若瑜一副无赖的样子。
吕阳眼中闪过戏谑,弯下身子捏住萧若瑜的肩膀,把她立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胯间。萧若瑜却是像没有了骨头似的,脸蛋往他腿上一靠,半个人斜着趴在了他腿上。
看着萧若瑜略带挑衅的眼神,吕阳一挑眉毛,做出了一件萧若瑜后悔的事情。
“啪!”
清脆的打击声在萧若瑜精致清纯的脸蛋上响起,萧若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一幕绝对淫乱得让人血脉喷张。
吕阳竟然用他的肉棒抽打在了萧若瑜的脸上,像是在扇过一个巴掌,而这般的侮辱显然要更为恶劣。
反应过味的萧若瑜脸颊瞬间红到了不正常,大眼睛里屈辱的泪花即刻形成,委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继续摧残。
“啪!啪!”
吕阳捏着自己阳具的根部,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萧若瑜的脸蛋,直要把她的羞耻心敲个粉碎。看到萧若瑜此刻羞耻的面容,吕阳显得更加兴奋,他甚至还将肉棒按在萧若瑜的脸上磨蹭,仿佛是在比较这般装饰会不会更加好看。
“够了!”
萧若瑜的声音缺少底气,显得有些换乱,她一下子立起身来,磨动着虎牙。
吕阳依然是淫靡的用肉棒去抬起若瑜的下巴,问道:“哟,还想咬我不成,你有那个力气吗?”
断定萧若瑜下颚早已酸软无力,吕阳趁萧若瑜准备说话的瞬间,顺势一顶,将肉棒插进那湿润的小嘴里干了几下,然后又快速的抽了出来,再用力朝萧若瑜脸上一抽。
“啪!”
因为肉棒上沾了唾液,这一次的声响更为清脆,虽然依旧不痛,但萧若瑜觉得脸蛋上就是火辣辣的。
强烈的屈辱与无力感让萧若瑜一下觉得疲惫无比,连闪躲的力气都消失掉了,只想抱住师父大哭一场。看到萧若瑜的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留下泪滴,吕阳兴奋到极点,立即用龟头挑了那滴眼泪,然后来来回回在萧若瑜脸上抽打。
随着吕阳的兴奋程度,肉棒蓄力的幅度一下下加大,打在脸上的声响也变得更加响亮,萧若瑜滚烫的脸上已满是自己的口水与吕阳龟头分泌出的污渍了。
在空旷的大帐下,健壮的男子端坐在凳子上,一具雪白玲珑的娇美仙躯跪坐在其双腿间,闭着眼睛被那根粗长阳具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美丽的娇颜。这超越开国之辱的淫靡场面,若是让任何截教之人看见,定要与这个叫吕阳的男子不死不休才行。
随着吕阳鞭打的力道越来越大,萧若瑜的脸蛋也不禁随之晃动起来,每一系肉棒接触到滑嫩的脸颊,都使得她的脸或左或右的偏来偏去,看着背影就像是正在不断的摇头。
大离的军帐里,首次这般娇弱的萧若瑜被迫接受着命运残酷的侮辱,被这个初次相识的敌人用最污秽的男性性器拍打着少女神圣的脸颊,而她无法还击,直至细嫩的脸蛋被自己的口水和对方的分泌物弄得滑腻不堪,这场淫辱才告一段落。
屈辱的鞭挞恍惚间让萧若瑜想起了媚浮屠里的调教,强烈的雄性的气息随着鼻息灼烧她的小脑袋,她呼吸越发的急促。吕阳会意的将肉棒放肆的拍到她的鼻尖上,用那滚烫的棒身去摩擦她的嘴唇。
萧若瑜沦陷了,她扬起脑袋,更加贴近的去嗅闻吸食肉棒的气味,让它们深深的进入肺里,才像发了毒瘾一般的迷离起来。她亲吻着这只肉棒,像是对待心爱的人,舌尖不自觉的伸了出去,一下下勾舔肉棒的下冠,她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一道人影……金矿隧道里……那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
让吕阳都没想到的是,萧若瑜一阵喘息颤抖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张开小嘴,主动舔舐起他的肉棒来。鲜红的舌头一圈圈的缠绕着口中的阳具,然后叼着肉棒上的皮囊,小狗进食般的套弄起来。
整只阳具都在萧若瑜的口中被吞吞吐吐,吕阳这才意识到萧若瑜口技之绝。
一番享受之后,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洒满了萧若瑜的小脸,嘴角、鼻尖、睫毛上,全都是厚厚的精迹。
意乱情迷中,吕阳拉起萧若瑜,引导到她坐到了自己身上。这一次温柔的进入到萧若瑜饱受蹂躏的蜜穴里,吕阳感到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你是我的女人!”
吕阳坚定的沉吟,揽住萧若瑜的柳腰驰骋起来,另一只大手从哪跳动的玉兔开始,游走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将上面未干的精液一一抹匀。
萧若瑜卖力的蠕动着腔内的嫩肉,服侍粗壮的肉棒,在男人的抚摸下欢愉得媚叫不断。
两人从凳子上缠绵到军帐门口,最后吕阳含着萧若瑜两只脚丫,深深的将精液射入了她狼藉的子宫。高潮中胡乱呻吟的萧若瑜星眸半合,看到吕阳充满爱意的脸庞后,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啊……啊……嗯啊……不……不是你……哦……啊……啊啊……”
温存过后,吕阳把赤裸的萧若瑜紧紧搂在怀里,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有一个家。
可是,突如其来的情况并不允许他继续儿女私长。
“报告!”一斥候赤旅火速来报:“报告将军!易安的大军已经杀到了驻地。”
“怎么这么快!”吕阳轻轻放下萧若瑜,惊愕的问道。
“他们……他们的骑兵,过了树林后就一直在冲锋!”
“该死!”
制定的计划全部来不及施展,被反将一军的感觉让吕阳心中烦躁,他咆哮道:“走不了了,你快去通知埋伏在另一条路上的人马赶来支援!”
同一时间,遥远的川西淮安。
吕桦率着损失了一半的大军狼狈的逃出了满是尸体的淮安城。
此战姬浩渺牺牲了淮安四成的人口,换了一个黑骑全灭。
反观姬家游走在城墙上精锐的银甲骑士。
他吕桦,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