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徐琳被迫扬起头颅,声音有点嘶哑。
“老爷放心,我会把瑶瑶送到老爷床上,给老爷使劲肏。还有我大儿媳陆晴秋,也愿意被老爷的大鸡巴肏…我们都是老爷的女人,求老爷使劲肏…啊,太舒服,老爷真棒!”
看到这里,岑莜薇暗骂一句奸夫淫妇,放轻脚步悻悻离开。
回到营地,那只潜藏在潭底的老龟已经游上岸,趴在草地懒洋洋晒太阳。
颖颖和吴彤正逗它玩,母亲则在帐篷里小憩。
“莜薇姐,你上哪去了?”吴彤关心地问。
岑莜薇不想看见颖颖,甩一句“不用你管”,掀起帘子闯进帐篷。
她也不搭理母亲,把鞋子一脱,直接和衣躺下假寐。
“莜薇,起来吃午饭,”母亲拍拍她屁股。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一直要生闷气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听话,快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接着出发。”
“干妈,人家不饿,你干嘛老催人家,”
莜薇坐起身,胡乱抓几把头发,一脸烦躁。
“烦死人,早知不来登山了。”
说完,又一头倒在毯子上,拿毛巾盖住脸。
母亲没好气笑笑,苦口婆心道:“莜薇,干妈知道,你还生干妈气呢。情急之下,干妈打你耳光,干妈不对,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妈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你就像我的女儿。干妈打你耳光,痛在你脸上,却疼在干妈心里。唉,你跟颖颖都是干妈的心头肉,少了谁都不行。看在干妈脸上,你跟颖颖和平相处,互相迁就对方一下,不行吗?为什么非得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大打出手,闹得鸠犬不宁?”
岑莜薇眼睛一湿,扑入母亲怀里,哽咽道:“干妈,既然都是心头肉,你干嘛厚此薄彼?人家好委屈…”
“乖,别伤心了,干妈不对,不该闪你耳光,干妈向你道教——”
母亲柔声安抚,轻轻摩挲着岑莜薇后背。
“颖颖毕竟是大少奶奶,你怎么能跟她动手?万一把她伤着,她爸妈怪罪下来,干妈如何担当得起?往后要改改自己的臭脾气,跟颖颖和平相处,知道吗?”
岑莜薇点点头,当面应承下来。
母亲给她擦擦眼泪,从背包里拿出披萨和水,递到她手里。
“快吃东西,别饿着了,”
母亲慈爱地抚摸着莜薇秀发。
“对了,你去小解怎么那么久,害我们为你担心。”
岑莜薇破涕一笑,凑到母亲耳朵上,压低声音道:“对不起,干妈。我路上遇见一对黄鼠狼夫妇,看它们打洞,所以耽误久了。”
“什么黄鼠狼夫妇?”母亲不解地问。
岑莜薇撕一口披萨,古灵精怪地说:“就是干爹跟徐伯母啊,他们俩个像黄鼠狼一样,趴在树上打洞…好精彩,看得我如此似醉,神魂颠倒。”
母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面红耳赤,羞莜薇一把道:“你没羞羞,看他们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以后不准偷看!”
“嘻嘻——”岑筱薇吐吐舌头。
“干妈,你脸那么红,是不是动情了?”
“胡说,没大没小,干妈的玩笑你都敢开,”
母亲戳她额头一记。
“给你个任务,马上去把他俩叫来,就说咱们要出发了。”
“是,”岑莜薇敬个军礼,跨出帐篷。
目送岑莜薇离开,母亲长叹一声,暗想道:琳姐争分夺秒,分分钟钟都不想错过跟老郝在山林里做爱的机会。
她倒是图自个快活潇洒,万一被颖颖撞见或察觉,场面该多么尴尬!
转念又想:卧龙岭地势陡峭,山高株密,蕴含天地万物灵气。
若能跟老郝在此做一次爱,倒蛮新鲜刺激。
唉,瞅筱薇这丫头光景,恐怕她也有此念想。
如果没有颖颖,我们四个女人跟老郝就在潭边敞开玩一次,也不虚此行咯。
“莜薇姐姐,你刚回来,又要到哪里去?”吴彤见岑莜薇又要走开,急忙追上去拦住。
“董事长说了,咱们马上出发。”
“放心,我找下干爹和徐伯母,很快回来,”
岑莜薇不耐烦挥挥手。
“哆里唆吧,你好烦哎。”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块找吧,”
吴彤挽住岑莜薇胳膊,讨巧取好。
岑莜薇露出一丝坏笑,吊儿郎当回道:“少儿不宜,你最好还是不见为妙。”
接着瞄一眼颖颖,咬着吴彤耳朵说:“我实话告诉你,他们俩正在林子深处做爱,一丝不挂呢。你看见他们,会多么尴尬,还是我去算了,你就别凑这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