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那几对狗男女都已经来齐了,全都一丝不挂,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场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陈美玲,陈美玲躺在地上,两脚八字大张,露着毛耸耸的阴户。

我老婆的腰间绑着一根象男人阳具似的东西,象男人一样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着陈美玲。

当然其他几位也没闲着,王门第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张,我堂嫂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

林业站我老婆身边,一边看我老婆操陈美玲的样子,一边把阳具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为他口交,吴万载走在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

村长看着眼红,上前跨在陈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陈美玲的奶子上,背对着我老婆,将阴茎塞进陈美玲的嘴里,陈美玲一口含住用劲地吮吸起来,剩下一个胡建国,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后跪下去,用手拨拨自己的阴茎从后面插进我堂嫂的阴户。

谷仓里的淫糜景色达到极限,使我血脉喷张,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然后我注意到了胡丽贞手脚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谷后面,全身赤裸,两粒奶头因怀孕而变得硕大无比,颜色很深,在灯下非常耀眼。

我拿出相机,用手指盖住闪光灯,偷偷地对着胡丽贞拍了一张,快门声音不大,里头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男女女不可能会听到,只要闪光灯不照进屋去决不会被人发现的。

当然我知道拍出来的效果也绝不会好,但我只求能辩认出是谁就成了。

接下来,我收起相机,继续观赏谷仓里的精彩表演。

王门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虽然是爽,但他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头发,这有什么趣味呢?

所以,他不断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头,后来,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让她用胸前的两只大肥奶夹住自己的鸡巴,然后搓动奶子,用奶子摩擦着鸡巴。

摩到兴起,又将鸡巴塞入我堂嫂的嘴里让她猛吸,胡建国则在我堂嫂后面独享她胯下的两个肉洞,一会儿在操阴户一会儿又干屁眼。

五个男人中最先败下阵来的是王门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见他大叫一声,一阵哆嗦,精液从鸡巴中喷涌而出射得我堂嫂满脸满嘴都是,然后他慢慢推开我堂嫂的头摊在椅子上直喘气。

这下可爽到胡建国了,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头发,让她脸朝天冲着,从后面猛操肛门,我堂嫂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模样,简直象一匹奔跑着的母马,只不过她比母马多出了胸口两个狂甩的奶子。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王门第因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没有面子,他直起身子狠狠地给我堂嫂一个耳光,嘴里怒骂道:“臭婊子,贱货。”

我堂嫂委曲地抚着脸却不敢吭声,继续忍受着后面胡建国的鸡奸。

三分钟左右,胡建国射了精。

而此刻,鸡奸我老婆的吴万载也泄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肠里,泄的时候双手从我老婆黑毛成丛的腋下伸过去狠揪我老婆的两粒大奶头,象是要活生生摘下来似的,而泄了之后,他一把推过正让我老婆为他口交的林业,将自己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鸡巴塞进我老婆嘴里,让我老婆为他清洗。

林业走到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接着鸡奸我老婆。

这时我老婆的肛门早已是被操得宽松无比,看林业抽动身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实际上他的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毫无阻力。

不一会儿,他大叫一声,在我老婆的直肠里射了精。

这时,五个男人全都解决了。

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动作很慢,抽出了还插在陈美玲阴户里的假阳具,慢慢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将假阳具也从自己的阴户中抽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和陈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

两个人正好四只奶子两丛阴毛对着我正面全裸,和陈美玲的阴毛一对比我再次觉得我老婆的阴毛真的是浓密得无以伦比,说真的,她简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裤。

村长掏出一包烟,一根根地递给其他几个男人,胡建国知趣地打开打火起要为大家点上。

王门第淫笑着道:“不用你点,不用你点,这种事应该让那几个婊子来干,来,你们谁来点?”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对那几个女人说的。

村长笑着道:“王处(处长之简称)就是有情调,好好。”

我老婆和陈美玲显然刚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没力气说话。躺在地上真喘气,我堂嫂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没吭声。

胡建国一巴掌打在她头上喝道:“贱货,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快帮王大爷点烟。”

我堂嫂低着头,想站起来,王门第道:“跪着点。”

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从王门第手中接过打火机打着了火,伸向王门第叨在嘴里的烟。

火接触到烟,王门第深吸一口气,点着了。

我堂嫂缩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见王门第猛的一把揪起了我堂嫂的奶子,将红红的烟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头上,我堂嫂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在静夜里这声音要显得凄厉可怕。

王门第早料到她会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脸颊,使她叫不出声来。

这几个动作非常快,一两秒间在场的人一时反映不过来。

等反映过来时,男人们淫笑起来叫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惊恐不已,看着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边哭边握着自己被烫伤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气。

这情景显然更加刺激了王门第的兽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陈美玲,嘴里叨着重新点着的烟,手上拿着打火机,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

我老婆和陈美玲害怕极了,她们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他终于停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看着她们。

为了免受烟头的炙烫,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将王门第的阳具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陈美玲也赶忙上前想推开我老婆抢王门第的鸡巴。

这时,王门第一把将我老婆和陈美玲推开,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

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

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

王门第说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了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卖淫,让人给烧了。”哈哈……”

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

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

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

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

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

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些,来抽烟吧。”胡金贵答道。

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

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

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

只见胡金贵对王门第道:“王处长,刚刚我们谈的事你看怎么样?”

王门第深吸一口烟,道:“老胡,不是我不帮你啊,你也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行。这几年你们砍伐树木年年超标,亏空还没补齐,今年又想多拿指标,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还不是您老一句话,我们都是靠您发财啊!”胡金贵道。

“不是这么说,我一句话,能行,上面查下来还能行?我都说了,你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胡金贵道。

王门第沉吟了。

这时胡金贵又说:“王处长,这样吧,钱您放心,我给,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给您玩个花样,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没玩过。”

王门第眼睛一亮,道:“什么花样?”

胡金贵冲胡建国一眨眼,道:“上”。

胡建国答应民一声,跑到稻谷后面,冲胡丽贞解开,带了出来。并大声道:“大肚婆,王处长,您玩过吗?”

又冲胡丽贞道:“跪下,磕头”。

胡丽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从,只得跪了下去,她的双手仍被反剪在后面,两个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阴阜上的阴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门第等人淫笑地走了过去,这时,王门第说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说”。

他转头对林业和吴万载道:“兄弟,谁先上?”

“处长请。”二人答道。

王门第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胡丽贞的嘴里,胡丽贞屈辱地吮吸起来。

而此刻我的照相机又开始工作了。

在王门第和林业、吴万载蹂躏胡丽贞的当会,外面那几个婊子洗好赤条条地进来了,她们看到三个大男人玩弄个孕妇时,竟然惊呆了,一时竟不知所措。

胡金贵一瞪眼喝道:“看什么,没见过是不是?”

这一喝多少让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战战兢兢,倒是陈美玲沉下气来了,道:“哟,玩新鲜的啦。”

说着,她走上前去靠着村长,回头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赶明儿,让她们也怀上,让您再玩玩?”

村长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的,这种老东西现在玩玩还凑合,再要怀上,谁干她们呢?”

说着,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陈美玲的奶子,搓揉起来。

胡建国上前道:“老爸,你玩那两个,我操操她。”

说着,他拉过陈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阴毛,陈美玲一脸浪笑,搂住胡建国,道:“让我先吮吮鸡巴吧。”

胡建国道:“不行,我现在就想操你的屄,来跪下来。”

他让陈美玲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分开屁股,露着阴户,然后挺起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操了起来。

陈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我老婆和我堂嫂,裸着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声。

村长走过去,对我堂嫂说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去,拿起村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我老婆站在村长边上,将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对着他,我看到村长伸出了手指,插向浓毛的深处。

我长叹一声,悄悄地爬下树来。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忽然之间发现我已经不再生气了,反正这是这样,生气也没有用,相反,我倒有些欣喜,毕竟我拿到了我认为对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战武器。

接下来仍是要不露声色,要怎么达到我复仇的目的,又不为人所知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脑一阵昏沉,我抚着脑袋,走到楼下,从厅口射进来的光线刺得我双眼睁不开来,这时我才发现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我老婆仍没回来,在哪里或许不知道,但在干什么是可想而知的。

我到厨房烧火,随便煮了点面吃了,精神也恢复了些,之后我斜躺地一张竹椅上,慢慢思索着,一个复仇的计划就这样产生了。

我感到时日可待了,内心一阵狂喜。

这时,有人敲门,一看,我堂哥。

他一进门脸色臭臭的,道:“宝成,你媳妇在家吗?”

“不在,哥,怎么一来就问这事?”

“哼!我家那个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妇去哪了?”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让他进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气,事情反正就这样,我告诉你无妨,快到咱出头的日子了。”

“什么?真的有这种事?快告诉我。”我堂哥一下子兴奋得站了起来。

我按住他道:“别急,你听我说,你的性子急,我告诉你万一你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什么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你听我说,我要去躺远门,去深圳,你别问为什么,而且一定要注意,这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在嫂子面前生气什么的,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果她们起疑心了,事情就办不成了,到那时就惨了,明白吗?”

“明白,可是你得告诉我怎么报仇?”

“不行,你别问”。我严肃地说。

“你要去深圳,怎么报仇?”我堂哥大声道。

“你不要问,总之你不要问。”

我坚决打住,道,“你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别管她们去哪?反正玩也让人玩了,这个改变不了,别生气了,听我的,听明白吗,别生气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锄头,到田里种菜,在菜地里干活到五点钟才回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老婆回来了而且把饭做好了,见我回来,忙上前帮我接过锄头,倒水让我洗脸,招呼我吃饭。

我拿起碗埋头就吃,一切是那么自然,象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实际上,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她心虚罢了。

吃着,我忽然说:“美香,我想过一两天去深圳,再干两三年,怎么样?”

“什么?去深圳?怎么突然想去深圳?”

“在家里种田,一年赚多少钱?去深圳,起码翻两倍,现在年轻,不去外面再赚点,以后老了吃什么?”

“可是,可是,你一走,家里又剩我一个人,难啊!”我老婆悻悻地道。

“有什么难?有宝发哥嫂俩,有什么事会照顾,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儿子还小,路还很长啊!”

我老婆正伸出去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道:“你刚打工回来没几年,又要出去,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得了罢,三十多岁的人了,讲这种话,别说那么多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说完,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

我老婆只好沉默起来。

吃过了饭,我上楼洗了个澡,躺在床了,脑袋里仍在盘算着复仇的方法和步骤,我一定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才行。

由于昨天一夜没睡,早上睡的时间也不长,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有些困了,迷糊中竟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我听到我老婆睡觉时发现的酣眠声,而窗外月色如水,从窗户的月光照进去,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白色的背心,虽平躺着,仍可见到胸前隆起的两团肥肉,光线虽然错暗,但仍可以清楚地看见黑色的乳晕非常大,紧贴着白背心,白背心下部轻轻地卷起来,露出肚脐眼。

我一时不觉兴动起来,用手轻轻掀起她的白背心,让她的两粒奶头露出来。

她的下身穿着一件中国农民常穿的那种宽筒的花短裤,里面再穿件内裤,我抓住她的裤头,轻轻往下拉,由于她的阴毛浓密,所以我只要往下拉两寸左右就露出几根黑色的阴毛来,衬着雪白的肚皮,非常诱人。

我用手轻轻地揉捏几下她的奶子,手指停留在她乳晕的中心点奶头,轻轻推动,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推动东摆西摆!

我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粗暴地扒起她的衣服,这下使她惊醒过来,但连挣扎都来不及,我就把她的背心给剥下来了,然后我脱起她的短裤,我老婆坐起身来道:“干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干什么?”

我粗声粗气地道:“干你,别说话。”

说着又狠剥她的短裤,很快我老婆一丝不挂了,我起身,走到门边,一下子打开了房间的灯,原本并不太亮的白炽灯一下了照亮整个房间,让原本适应黑暗光线的我和我老婆眼睛一下子不舒服起来,不由得人眯起了双眼。

我走到床边,压在我老婆身上,双手满握住我老婆的奶子,将左边的那粒奶头捏在嘴里吮吸起来,另一手狠狠地搓揉起她右边的奶子。

搓着搓着,我感觉我老婆的奶头勃起了,变成硬跷起来,那感觉非常好。

然后我抓住我老婆的两只脚脖子,往上推又往两边扒开,让她的双脚成个大大的“M”字型,长满浓密黑毛的生殖器和排泄器官一下子无羞无耻无遮无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我让她自己的手勾住脚,保持这种姿势。

然后手掌抚弄着她阴阜上的阴毛,轻轻搓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后手掌向下,沿着她的阴唇外围环绕着移动,我故意用指甲划动她的唇外皮,让她不断产生疼痛感,最后我的手指插进她的阴户,一下子是四支指头插进去的,里面温热无比,而且非常湿滑。

我听到我老婆发出一声呻吟声,喘着粗气,硕大的胸脯起伏着,奶子即使是平躺也象两座小山包一样,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抽动,居然淫荡的颤抖着。

我感到她真的很淫。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让她跪在我面前,她的奶子一下子显得规模更大,挺在胸前,我狠狠地挥手煽了她一下奶子,“啪”的一声,非常响亮。

我老婆火了,大叫:“干什么!”

挥手向我打来,我抓住她的手,她拼命挣扎,我死活不放。

突然我的手往头上一举,她被我抓住的手也跟着举过头顶,她的腋窝露了出来,原本浓密的腋毛变得一根不剩。

我故做惊讶地道:“美香,你的腋毛怎么不见了?”

“啊!”我老婆大吃一惊,手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全无,脸色在转瞬之间一阵惶恐,结结巴巴地道:“刮了,我——刮,刮了。”

我知道她一定清楚我肯定能发现了,所以肯定编好了一个理由,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形之下发现,所以她几乎被我打个措手不及。

我问:“刮了?怎么会刮了,这么些年,没见你刮过,怎么会刮了?”

她心虚地道:“天,天热,难受,我就刮了”。

我当然不会去深究,但故意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臂,察看一番她的腋窝,然后又是狠狠煽了一下她的奶子,这下她不敢反抗了,只是躲闪。

但我哪容她躲闪,狠狠地煽了她五六下奶子,然后让她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四肢着地。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用力吮吸起来。

可能是我老婆心内有鬼的原因,拿出了侍候别人的本事,拼命为我口交,从吮吸、轻咬、舔、嗑全都用上了,只想努力讨好我,而且她在为我口交的时候,拼命地挺起她的屁股,轻轻晃动,与母狗相比,只少了根尾巴。

我伸手下去,捞住她的奶子,把玩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我有些忍不住了,让她吐出我的鸡巴,掉过身子去,继续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只是屁股冲着我。

我俯下脸,掰开她两瓣肥白的屁股,露出中间黑毛成丛的阴户和屁眼。

我端详她的屁眼,上面依然是几根粗毛,肛门口上红红的肛蒂微微露着,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胡金贵父子玩弄我老婆的画面,令人不由怒气上冲,我再不管什么了,挺起自己的鸡巴猛一下插进我老婆的直肠,一手抓住我老婆的头发,让她扬着脸,然后狠命的操了起来,直到我连续三次将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为止。

第二天,我若无其事的到村里闲逛,逢人就说我要上深圳打工去,村里那些上年纪的和一些女人都羡慕不已。

毕竟,在村里一年是赚不到多少钱的,而且真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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