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颤抖着的身体,逐渐缓和了下来,柳易尘心疼的轻抚着他的后背。
虽然林天龙逞强不肯承认,但是柳易尘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刺激到了他,他不会知道自己闯进屋子里他的脸色又多么苍白,见到自己时,神情是多么欣喜。
静静的躺在林天龙的身旁,假寐中的柳易尘突然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在逐渐接近小院。
起身披上一件披风,他在来人敲响小院大门之前打开了门。
大头看到看门的是柳易尘,连忙拱了拱手,焦急的说着:“大嫂,老大在吗?出大事了。”
“是如月姐弟俩的事吗?”柳易尘平静的说道。
大头愣了一下,然后连忙点头说是。
“如非欲……对我行不轨,已经被天龙教训过了,他们两兄妹都被逐出了山寨。”
“……”大头目瞪口呆,一时回不过神来。
柳易尘继续说道。
“天龙现在正在休息,如果没有其他事,就明天再说吧。”说完,便关上了小院的院门。
大头呆愣愣的站在门外好一会,才一脸震惊的离开了,随后,如非的小院立刻被人清扫的一干二净,寨子里也没人再提起这姐弟俩的事情。
“啊啊啊……姐,好痛啊。姐……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如非大声惨叫,涕泪横流,一只左臂在原本是右臂的地方到处乱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小非。”如月满脸泪水,心疼的摸着如非的断臂处,那里已经被一块白布包住了,鲜红的血渍染透了一层层的白布。
此刻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可断掉的胳膊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上去了。
如非在组织力,本就是靠着开锁的技能和逃命的功夫,加上他这个当姐姐的照顾,才能勉强生存,这次他不但失去了自己的右臂,而且他们的任务也失败了,回去之后,恐怕……
一想到这,如月紧紧的咬着下唇,细长的指甲狠狠的扣进手心,直到抠出血来也不自知。
他的弟弟,她唯一的弟弟,被那个贱女人毁了!
她会让他血债血偿!
“林天龙!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眼看着如非又疼的昏了过去,如月眼睛通红,声嘶力竭的喊着。
深夜,猴子落寂的在房间里喝着闷酒。
那天大家回来之后都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地的血迹和一条胳膊,虽然大家对于试图侮辱大嫂的如非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如月的离去却让猴子很伤心,他觉得,如月那么闪亮的女孩子,被大哥赶出了山寨,完全就是被如非连累的。
当然,他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大哥也不可能留下如月。
只是,他觉得有些遗憾,难得如月已经开始对他逐渐有好感,说不定,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谁想到,在这种时候,如非居然做出这种混账事。
“如月……恐怕咱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猴子大着舌头,目光朦胧的盯着烛火,喃喃的说道。
“呵呵,谁说的?”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如月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如……如月?”猴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般的用手揉了揉。
“是我。侯大哥,你想我吗?”如月呵气如兰,柔软的手臂入蛇一般缠上猴子的脖颈,紧紧的搂住他。
“我……我是在做梦吗?”猴子自言自语道,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酒瓶。
“你猜呢?”如月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同时含住了他的耳垂。
猴子的呼吸猛然变的粗重起来,眼中的神采被盖上了一层薄雾,变得有些茫然。
如月的掌心,一个碧绿的玉瓶被打开了,一股淡淡的腥气散逸出来。
“呼……呼……”猴子的眼睛越来越红,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揉捏着如月丰盈的臀部。
“侯大哥,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如月的轻语彷如恶魔的呢喃,彻底击碎了猴子的神智。
他急躁的扯碎了如月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肤,迫不及待的把她朝床上压去。
屋里很快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愉悦的呻吟。
如月的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紧紧的攀附着身上律动着的男人,嘴里不住的发出舒爽的呻吟,可眼睛深处却泛着冰冷的寒光,直到身上的男人大吼一声,达到了高潮,在她身上昏了过去,这才留露出厌恶的表情,把男人从他身上推了下去,然后从衣服的碎片中泛出一粒蓝莹莹的药丸,给他喂了进去。
冷哼一声看着床上昏睡着的男人,如月收拾好地上衣服的碎片,然后把猴子的裤子穿上,做出一副他醉酒的样子,转身悄悄离开了山寨。
“老大,老大。”猴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山寨里已经没有多少需要林天龙决断的事情了,可偏偏他总是找各种理由凑到林天龙的身边。
要不是他看着林天龙的时候,目光中没有一丝异色,柳易尘简直就要以为他是故意来破坏他们和谐的二人世界的了。
“又什么事啊?”林天龙也觉得很头疼,这猴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无数次的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骚扰他。
甚至几次打算两人的好事,就算是林天龙也会郁闷的。
“啊,是刘奶奶……”
“刘奶奶怎么了?”林天龙十分紧张的问道。
刘奶奶在他心里可是有如亲奶奶一般,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而且刘奶奶岁数大了,身体也并不好,所以林天龙才会这么紧张。
“呃,刘奶奶没事,是刘奶奶家的那只大黑猪生小猪了。”猴子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着。
“……”林天龙一阵无语。柳易尘则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那……那没事我先走了。”猴子抓了抓脑袋,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心里也在纳闷,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来找老大呢?
“这家夥到底在搞什么啊。”林天龙哭笑不得的看着猴子的背影。
柳易尘撇撇嘴,他也不明白那家夥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