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芸被胡二田推出了很远,整个身体又从被子里裸露出来,她也顾不得再去遮掩,又想扑回来阻止胡二田的犯罪行为。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的那个孽物虽然蓬勃时很硬挺,但那只是血液充盈的力量,实际上那玩意是没有骨头的东西,何况现在已经软下来。
胡二田握的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割下那肉筋荕的东西并不费劲儿,他左手向外拽着,右手刀刃用力深入,只听哧地一声,黄老三的孽根就被齐刷刷地割下来,胯间只剩下两个血琳琳的蛋蛋……
胡二田把手里那个血琳琳的玩意嗖地扔到了李二芸的面前,说:“你不是稀罕他的这个玩意吗?那归还给你,你拿着它去鬼门关和黄老三相会吧?”
说着,他把带血的尖刀驾到李二芸的脖子上,“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是在是忍耐不了这样的屈辱,黄泉路上见吧!”
李二芸羞愧,着急,恐惧,又被黄老二血琳琳的孽物惊吓得很厉害,刚想说什么,却是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顿时晕过去。
胡二田手中的刀在李二芸身体上举了好久,心里剧烈地翻腾了好久,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李二芸身边熟睡的孩子,最后还是把刀收起来了。
他知道,就算没有看到孩子,他也不会忍心杀李二芸的。
这原本是个好女人,她为胡家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就算有千错万错也不能对她下手的。
但他收起刀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热辣辣地涌满了眼眶子,那是一个男人屈辱,委屈的泪水。
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流下来,他很快擦干了眼里的泪水。
见李二芸还赤身果体昏倒在炕上,他又返回身用被子把她的身体遮掩住,然后又看了一眼炕上下体鲜红不知是死是活的黄老三,快步离开了上房,直奔大花儿住的下房而去。
大花儿在下屋里已经把放慢插好,炕上铺好了被褥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心里一阵惊怵,问道:“谁呀?”
胡二田喑哑着声音说:“是我,你二哥,胡二田!”
“二哥?”
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大花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哥在白城工地干活呢,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她惊乱地问,“二哥,是你吗,你咋回来了?”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先把门开开吧!”
胡二田急促地说。
大花儿辨认出是二哥的声音,她急忙下地穿鞋。
可就在这一刻一种担忧和恐惧让她差点窒息。
因为她马上想到了上屋里黄老三还和二嫂那样着呢?
怎么办?
难道二哥是有备而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顿时惊慌失措……
她身体颤抖,手也在颤抖,总算把门推开了。
大花儿顿时吓得妈呀一声,下意识地向后退着。借着灯光,她看见二哥满眼血丝,满脸杀气,手里还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尖刀。
“二哥…你这是咋地了?啊?……”
大花儿声音颤抖地叫道,眼睛还盯着那把血琳琳的刀。那一刻,她已经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胡二田回身把房门关严,把刀插进腰里去,缓和着神色里的杀气,说:“大花儿,你不要怕,听我慢慢告诉你……”
胡二田简明扼要地说了自己从白城回来的一切前因后果,着重说了刚才的刀光血影。
大儿吓得面色惨白,差点就站不住,心里叫苦:完了,胡家的灾难又降临了,二哥又重蹈了大哥的覆辙,太可怕了!
她颤着嘴唇问道:“你把……黄老三真的打死了?”
“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我把他的那个孽根给割下来了!我本想把李二芸也一起结果了,但还是没下去手……”
“二哥,你咋这么傻呀,你咋这么鲁莽啊。二嫂不像你想的那样,她跟黄老三是有原因的,你不能怪她,你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花儿急得只要哭。
胡二田冷冷地看着妹妹,咬牙问道:“这么说,你跟着黄老大也是有原因的呗?你们都贱逼嗖嗖地跟仇人睡觉,难道还让我为你们唱赞歌吗?我不想听到其他任何事实真相,只要我看到了也听到了……李二芸她心甘情愿地对黄老三投怀送抱就够,这就是事实,还会有比这更能难以忍受的耻辱吗?我没杀了这个淫妇就算手下留情了!”
“二哥,我二嫂不是心甘情愿的,她确实是有原因的呀!你们两年多夫妻,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大花儿,我也不相信那会是真的,可我站在外面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没有别的解释!”
“有,二哥,你听我细细地说给你听……”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不能原谅这个贱女人!”
胡二田打断大花儿话,几乎是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