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梦吗?
你的梦真实吗?
梦衍万载,须臾千年寰宇之内,高天之上,天音滚滚响彻琼霄,玄曲绕梁经久不衰,能够欣赏的人却凤毛麟角。
“你在干嘛?”
星奈像小猫趴窝一样趴在轩休怀里,见他摇头晃脑挺有节奏,忍不住问道。
“听曲儿。”
“我为什么听不见?”
轩休睁开一只眼睛,稍一打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若是听见,我们便无缘相遇了。”
……
……
晶莹剔透如同琉璃的鱼儿游荡在珊瑚礁中,外面聚集了无数贪婪的修士,被一层膜排斥阻拦,不得寸进。
鱼儿明白性命危矣,全力顶撞着一团白花花的软弹美肉。
那是一对挺翘饱满的玉乳,珊瑚丛中,正躺着一位女子,仙姿玉色,甜美的睡颜流露着一丝媚态,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可妄言的乐事。
却又柳眉微皱,似有一分不舍。
星眸缓缓睁开,仙子轻掩朱唇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如梦方醒。
“小家伙,撞我做什么?”
她弹开那条锲而不舍对着玉乳使劲的琉璃鱼儿,随手便送予它一场造化。
七晕八素的鱼儿捂着起包的脑壳,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已经长出了手脚,竟然化形成人。
“仙子隆恩!”
她笨拙的跪了下来,还不是很习惯这副躯壳。但是千百年来,她可见过太多想要争抢自己的人了,晓得跪拜是人类通用的最高礼仪。
只是仙女看到鱼儿赤裸着蜷跪,用的是压低身子,胸部挨着地面,屁股落在脚腕上的姿势。
这是性奴喜欢的跪姿,她心里不免升起一股羞恼之意。
怎么好像…自己也有过这种姿态?
只是念头一动,鱼儿就被水流托起身子。仙子打理好身后的云鬟雾鬓,取下一支钗子为鱼儿盘好青丝。
“仙子…不用如此照顾奴家…”
许是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她已是受宠若惊,开始自称奴婢。
“无妨,在我睡觉时,你不也为我驱散了周围的纷扰。”
虽然入梦,仙体也能感知到鱼儿的存在,是这只鱼儿把其他不长眼的家伙驱赶,免得打扰自己的安睡。
仙子又揉了揉眼睛,驱赶走最后一丝困意,她还有事要做。
虽然梦里的一些细枝末节,醒来时已经淡忘,但那些并没有什么所谓,忘了便忘了。
“仙子!别出去,外面有人!”
鱼儿看着仙子的背影从珊瑚中消失,才想起自己被追杀的事情,外面可是堵着很多很多人呢。
虽然她不觉得仙子会出什么意外,但是……
仙子身上和她格格不入的宽松睡衣,已经从肩膀上滑下一截,露出了大片冰肌如玉,甚至看得见挺翘的乳房和粉红的奶头!
可惜,鱼儿还是晚了一步,仙子已经见到了盘踞在珊瑚礁外的强者。
“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你是谁?把那只琉璃千生鱼交出来!”
为首的一人怒喝,他可是一方天地的圣子,调动了无数人力将这处机缘牢牢抓在手心,怎料被这个女子捷足先登。
虽然这女子样貌惊为天人,却穿着睡衣,衣衫不整露出半个奶子,下面也只堪堪遮住屁股。
不少人硬了起来,倒不是他们修为浅薄意志薄弱,而是这欲盖弥彰的仙女美肉太过诱人。
琉璃千生鱼?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在说那条玲珑剔透的小鱼儿?她并不在意此人所窥的机缘,毕竟她只是恰巧走到这里,困了,便睡了。
但是对方眼里,流露出的贪婪色欲,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
“我是谁?嗯,容我想一想,月…夕姚,没错,是月夕姚。”
“至于你们所说的什么生鱼片,我没见过,也没吃过。”
“什么?你竟然把它吃了?!那只好请你去我青云圣地里做客了,来人,请仙子上轿。”
他不由分说地招呼手下,备出一只蛟龙抬轿。
“仙子,你的衣服!”
鱼儿气喘嘘嘘的追了上来,这双腿脚在水里着实不便,只是她也不懂如何变回原形。
她帮月夕姚整理好了衣服,盖住裸露的那抹粉红,长舒了口气。
不过月夕姚却尴尬起来,自己虽然衣衫不整,但好歹穿着衣服……而赶着过来提醒自己的鱼儿,可是一丝不挂。
那圣子却乐开了花,虽然变成了人形,但是琉璃千生鱼的气息,他可不会忘。
机缘!大机缘!
这鱼儿能化形成人,一定是在这里获取了大机缘,而这个捷足先登的美人儿,绝对也获得了大机缘!
都是他的!
幸好,他事先亲自打理此事,其他各地的天才妖孽也没有与他争抢,这下他便可以把这大机缘尽收囊中。
月夕姚皱了皱眉,这人不停攀升的贪婪欲望,足以让她隔着这么远都觉得恶心。
话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晓的家伙…杀了也没人在意吧?
“我挺喜欢这里的,你既然生在这儿,又想报答我,那就为我守在这地方吧。”
“好的,夕姚姐姐,我一定会守住这里的,您要早点回来啊!”
月夕姚摸了摸这个便宜妹妹的脑袋,“好好好,我会很快回来的哈…欠…”
又困了,但是这次她还不能睡。
看着仙女姐姐的身体化为泡沫散去,小鱼儿收起离别的伤感,她对救了并赐予自己天大造化的月夕姚可不只是怀有感激之情。
她开始清理这儿的尸体,顺便将他们身上的宝物和空间收纳之物收集起来,避免招来其他人的垂涎。
这群人到死都没明白,自己得罪的是怎样的存在。
梦衍九千界的小界主,梦仙月夕姚。生平喜欢游山玩水,哪里都想去,哪里都去得。
爱好是睡觉。
那圣子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死因,只是因为一时的贪婪,惹毛了一个有起床气的异类。
……
……
……
———凡间———
“主人,请狠狠地肏贱奴的肉穴吧啊啊啊!”
一个巫女正在乞求妖魔的肉棒,还有几个小腹被烙上肉便器字样的巫女们,被绳子牢牢束缚,跪在地上,愤怒且悲伤的看着昔日好友沦落为一只沉溺于性交的雌兽。
她们明白,那也将是自己未来的模样。
“真是野蛮…”
一声不屑惊扰了妖魔,它和那群女人纷纷扭头看向一处,妖魔的呼吸瞬间变的急促,胯间肉棒也涨的更粗。
“哦哦哦咦咦咿!又变大了!好棒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我!”
但是那妖魔却没有继续抽插,而是把那雌豚从肉棒上摘了下来,扔到一边。
它挺起流淌着浓汁的肉棒走向仙气飘飘的女子,显然妖魔对强大和美丽的雌性更有追求。
“呲溜”
一股先走液从肉棒里窜出,它并不蠢,眼前的雌性很强,自然要偷袭先发制人,任谁也想不到,人高马大的妖魔会用先走液来让女人身中淫毒吧!
月夕姚没有躲闪,只是那汁液还没有溅在身上,就已经从这世上消失,当然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企图轻贱自己的妖魔。
那群被俘的女子也被月夕姚的手段整蒙了,毕竟这对于她们来说着实是降维打击。
月夕姚没有管这群肉便器,哪怕她们还被绑着,能否获救得看那个被玩成了母猪的家伙,是不是还残留着一点人类的心灵。
她无拘无束,不被世间常理所累,就像她可以随手赐予一条小鱼天大的造化,也可以转念收割无数人的性命。
一切阻碍在她面前让路,不仅是拦路的妖魔,还是高山险阻,都要避让她的脚步。
来到这个小巧的世界,她便只剩一个目的。
必须要见的人,必须要斩的缘。
“感觉是在这边…”
随着她来到这个世界,梦里的一些场景和朦胧印象也逐渐变的清晰。
“唔嗯…如果被那几个家伙知道,我在这种地方输掉的话,可能会被嘲笑,不,一定会被嘲笑的吧。”
那几个家伙,无一不是享誉盛名的妖孽。
本来月夕姚也应是其中一员,但是比起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们,她这个走走睡睡的“无害”女子,自然不被人们知晓。
月夕姚虽不曾来过这里,也不可能在这里输给某人。
但是月姚输过,而且输的很惨。
作为九天之上的梦仙子,上天的宠儿,月夕姚从未输过,无论是战斗还是其他。
所以,即使是梦中的她,月夕姚也不会允许自己输掉。
虽然在外人看来,她此番前来讨还,未免有点以大欺小,还有些小肚鸡肠。但是对月夕姚来说,如果不赢回来,早晚会让她道心受损。
就是这里…
这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也不会有妖魔,毕竟这个世界,人类大势已去。
但就是在这个地方,月夕姚曾死在了这里,或者说,这里是 月姚的埋骨之地。
月夕姚轻易进入了其中洞天,外面的幻象对她来说就和小孩涂鸦一样可笑。
况且来到这儿,她也记起了一些东西,就比如一只叫狐仙仙的狐妖,在这布下的幻阵和陷阱。
她没有躲闪,一直走的直线,然而陷阱根本不会触发,她的存在便已经影响了周身的环境,以至于眼前院落里玩闹的男女,根本没有发现她这个不速之客。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她们的日常。
“不要…不要再插了啊,会怀上的!嗯嗯啊啊啊啊!好棒…要去了!要怀上孩子的孩子了啊!!!”
洛神芊花被孩子压在身下,粗暴的奸淫着她汁水泛滥的肥穴。
尽管这种行径有违人伦常理,但芊花只是嘴上反抗,实则不断迎合孩子的肉棒,发泄自己的性欲。
“芊花…”
月夕姚回忆着梦中的洛神芊花,和现在的她好像有些许不同。
“是谁?!”
她无意间发出的声响惊扰了正在交配的男男女女。芊花立刻爬了起来,让孩子统统躲去找夭枫和狐仙仙,自己来与这个不速之客对峙。
看清了芊花如今的样子,月夕姚才明白为什么和印象里不同,记起她已经成为了异妖。
头上一颗萌萌的凸起角芽,表明她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你在笑什么?”
芊花有些紧张,这个人悄无声息进到了她们的世外桃源,对自己半人半妖的模样忍俊不禁,眼里尽是些嘲弄的笑意。
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八成是个来这里退治妖魔的巫女。
“我笑了吗?嗯…可能是因为好笑吧。”
“你什么意思!”
月夕姚的性格说好也好,但要说坏,可比月姚恶劣的多。
“我记得,你是被神社内定的下任宫司大人吧?怎么,好好的人不作,改当妖魔了?”
“你混蛋!”
洛神芊花气急,一闪身便冲到月夕姚的面前。
自从变成异妖之后,她的身体能力也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伸手抓向月夕姚的奶子,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当然,也有月夕姚那对挺翘的玉乳过于涩情惹眼的原因。
不出意外的,洛神芊花被制服在地上,月夕姚与她十指相扣,凭借肉身的力量把她压倒,来了个地咚。
月夕姚站了起来,芊花却仍然感觉手上有千钧分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对方欺辱。
“你多大了,我算算…按这儿的时间,得过了五六十年了吧?你怎么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胸大无脑,不就是因为这样,才连累母亲和妹妹被抓的吗?”
“你胡说!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被提及心中的痛处,即使已经放下过去,芊花也不愿被别人揭开伤疤,哪怕她的确是第一个落在夭枫手里的。
“哼哼,不愧是已经堕落成妖魔的下任宫司大人,连取人性命都能轻易说出口,看来曾经那个善良温柔的洛神芊花已经死了呢~看吧,连你的雌穴也这么认为。”
月夕姚用脚趾戳弄芊花的肉穴,“咿嗯唔唔!住口…不要再说了!闭嘴啊呜呜呜呜…”
芊花一边哭着一边潮吹了,淫液和精汁呲到了月夕姚的身上。
她愣了一下,自己下意识的没有躲开或是抗拒此事的发生,而且淫汁在肌肤上缓缓流下的感觉,好像也没有让自己心情变差。
“好了好了,别哭了。”
总归是与月姚关系匪浅,月夕姚只是略微惩治一下这个害得她在梦里输给夭枫的家伙。
解开了芊花身上的重负,月夕姚把她拉了起来,还为她擦了擦眼泪。
“虽然有些变化,但你还是洛神芊花呢。”
或许是触景生情,月夕姚又忆起一段梦里的景象。
那是月姚第一次被妖魔强暴,洛神芊花拼上小命打倒了妖魔,抱紧了身中淫毒,变的奇怪的自己。
“别哭了姚姚,你不会有事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啧啧,如今,竟然变成了自己来安慰那个坚强的洛神芊花。
月夕姚摇了摇头,凡人总会变的,又不是每个人都与自己一样,亘古不移。
但是下一瞬间,洛神芊花在她毫无预料之时,发起了攻势。
目标是月夕姚的小穴,那身睡衣未免太过可笑,露出了修长圆润的大腿和一点粉嫩的屁股,只要是有心之人,便能轻易的触及她的穴肉,前提是月夕姚没有丝毫防备。
而现在,她正巧没有防备。
“你…你干嘛!”
一直淡然自若的月夕姚,在芊花的偷袭下破了防,露出异样的表情,阴唇肉瓣被别人拿捏住,饶是她也不免羞红了脸。
“小夭!”
芊花大喊一声,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夭枫从暗处发起了偷袭。
但是月夕姚却失去了踪影,芊花满脸问号的看向自己的手指。
“不对啊?我明明擒住她的小穴了!”
“没错,是我失言了。”
月夕姚已经站在几十米外,无奈的抚摸私处。
“我收回说你胸大无脑的话,芊花,你成长了呢,变的有心机了。”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我们这几十年可没去招惹外面的是非。”
夭枫开口道,他很纳闷这个貌若天仙的厉害角色为什么会盯上了这里,明明外面还有大把需要退治的妖物。
“要我回答之前,能先借我一个新的内衣吗?”
月夕姚无语,自己下面那条胖次已经被芊花变成了破布条,裆下漏风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
“不要跟她废话了小夭!我刚刚有把汁液抹在她的穴肉里,她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好排出体内的淫毒!”
夭枫闻言,目光也变得冷厉。
毕竟在妖魔眼中,这是所有雌性共同的弱点,只要被妖魔的体液进入淫穴,哪怕是出尘的仙子,也要变成欲火焚身的淫荡婊子。
唔…还想征服我吗。
月夕姚看出了他们的念头,也不再恳求对方施舍一条新内裤。
早知如此,就在便携空间里准备几条新的胖次了,而且她所修行的道可不包括凭空造物这种能力,真是倒霉…
“一起上呗,还有藏起来的那几个。”
月夕姚招了招手,小狐狸和几个小妖童的气息暴露的太过明显。
“上!”
一声令下,从数个方向一同杀向月夕姚。
“唤灵巫术,妖灵驱散。”
她手上结印施法,使出了月姚擅长的唤灵术。
凝结的妖力被强行扰乱,夭枫三人齐齐愣住,只剩下孩子们凭借一腔孤勇冲了上去。
“哎呦!”
不出意外的,孩子们人仰马翻,显然是吃到了苦头。
“你是谁!为什么…这是月姚(姚姚)擅长的术法!”
“嗯哼?怎么,就不许别人也擅长吗。”
夭枫皱眉,的确,这术法并非只有月姚使用,但是效果如此显着,他也只见过月姚一人。
三人交换眼色,夭枫和芊花冲了过来,狐仙仙在原地准备施术。
“想放大招?很可惜,你们两个可不够哦。”
月夕姚被扯入缠斗,但是夭枫和芊花这点战斗天赋哪里够看,被驱散妖力的他们,连和月夕姚打斗的资格都没有,不消半分钟就被打飞出去。
“接招吧!”
狐仙仙闪身来到她的身后,将手中的狐妖咒术打进月夕姚的体内。
“呵呵,没想到蓄力还挺快的。但是这威力,怕是被夭枫吸走了太多妖力了吧。真可惜,本以为能有点惊喜。”
月夕姚一掌拍飞狐仙仙,宣告自己的胜利。
“没错,我是把她的妖力吸走了大半,但是谁告诉你,我是佯攻呢?”
月夕姚一惊,下一秒,浑身被妖力凝结的绳子死死地绑牢,乳肉和小穴都被绳子勒住,紧贴肌肤。
“噗噗,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招。”
月夕姚笑出了声,只是手指微动,连丝毫力气都没有动用,便轻易挣脱了束缚。
夭枫瞳孔地震,这是……
“你是谁!”
“只有月姚,这是只有月姚才知道的解法!你到底是谁!”
月夕姚眼神逐渐冷淡,“月姚?她不是……”
“你杀的吗?”
空气突然冷了下来,凝结成冰。
“闭嘴…”
“杀了你…”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夭枫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扑上去撕咬月夕姚。
那是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的禁忌。
他杀了月姚。
这话对也不对……
就像芊花一样,夭枫同样转化了月姚,为了让她们作为自己的便器母猪陪伴他漫长的妖生。
然而,偏偏是月姚,在转化的过程中出现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她好像破了一个洞,生机不断的泄露出去。
夭枫寻遍秘法强行吊了月姚半年的小命,最后她还是死掉了。
月夕姚打量着发狂的夭枫,若有所思。
到底是他对月姚产生了情愫?还是失手毁掉了一件心怡的雌器?
但是无论他为何而怒,都足矣见得,他对月姚死掉这件事,心有愧疚。
勉强可以给他加一分吧,月夕姚心想。
只可惜满分是一百,他依然不及格。
月夕姚施展术法把夭枫轰飞到天上,但他宁肯不护着要害也要狠狠地撕下这女人的血肉。
这种以命搏命的战斗让月夕姚蹙起眉头,灵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宽裕。
就在夭枫拼着折断几根肋骨再次击打在月夕姚的灵力屏障上时,终于出现了裂纹。
一个身影突然插入这场战斗,矫健的身手辗转腾挪滑到月夕姚的身后,拿着咒具匕首扎穿了她的灵力屏障,向她的脖子刺去。
“哪来的小鬼…”
即使背着身,月夕姚还是精准的抓住偷袭自己之人的手腕,在被夭枫打中之前,与这家伙调换了位置。
本以为发狂的夭枫会打伤这个小鬼,没想到他竟然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吐血倒飞回去。
月夕姚怔了怔,在她的印象里,夭枫好像不是个会被雌性拖累的家伙。
“你的子嗣那么多,少一个也不会有关系吧?”
月夕姚提起那个偷袭者,才发现她的容貌和梦中倒影有几分相似。
难怪…月姚似乎只生过一个半妖女儿。
虽然现在的月夕姚对梦里的身份和记忆并不感兴趣。
“放开她!”
“可她刚刚要杀我欸。”
月夕姚不至于真的杀掉月姚曾存于世的证明,但是以此来恶心一下夭枫,她可是非常愿意的。
“要不这样吧,你拿个别的小鬼跟她换一下,我也不想杀漂亮的女妖。”
“你休想”
隔了好远,还是能听到夭枫牙齿不堪重负,快要咬碎的声音。
“怎么,你想看着她死掉吗?果然雌性不会成为你的拖累呢,毕竟你连她的母亲都杀得。”
“够了!”
夭枫眼中似是无底深渊,他不会向眼前这触怒自己的雌性妥协,也不会允许她杀掉月姚的女儿。
月夕姚察觉到这份决意,不屑的把月姚之女丢在一边。
“好吧好吧,我放了她就是了。停手吧,我可不想你在我达成目的之前死掉。”
再不劝降,恐怕夭枫就要使出来伤敌800,自损一千的邪术了。
但是瞅见夭枫丝毫没有停手的样子,月夕姚眉目间的鄙夷又加重了几分,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莫非是觉得,我的灵力耗尽,你就可以打败我?”
这个在梦中无数次挫败自己,把她变成了母猪便器的家伙。
即便是现在,也怀揣着打败自己的想法,也太……
也太目中无人了!
月夕姚的心境被无知无畏的夭枫扰乱,他的每一分反抗都在提醒着自己梦中的败北。
够了…
天地间的势纷纷倒向一边。
灵力耗尽?
一路上,月夕姚所用的力量,都只是随手从这个世界拈来的灵力。
无论是万千世界最古老的存在,还是同辈之中最妖孽的天才,没人敢小看她,她本身就走在同辈之前。
又或者所有人皆可以小看她,但是唯有夭枫不行!
唯有他这个赢的自己体无完肤的家伙不可以!!!
超越死亡的恐惧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心中滋生,蔓延,连世界本身都在畏惧月夕姚的怒火。
夭枫也不例外,他的杀意被这不可抗力碾碎成渣,如坠冰窟。
“我不是来退魔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动弹,静静聆听月夕姚的弦音。
“你也该冷静下来了,事到如今,难道你还猜不到我是谁吗?”
夭枫一字一顿…
“…月…姚?”
“嗯哼”
月夕姚不置可否 ,补充道。
“现在是月夕姚。”
“姚姚,你还活着吗…”
狐仙仙和芊花身子轻颤,她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再看到逝去的家人。
月夕姚皱眉,她对梦中的身份和羁绊不感兴趣。
“月姚死了,”
她再次声明,“我是来赢回去月姚输掉的那份的。”
“灵魂转世吗?你吞噬了月姚的人格?!”
身为妖童,夭枫对灵魂方面有些独到的见闻。
只是月夕姚否认了这个说法。
“月姚与我本就一体,无论是人格还是灵魂。”
不止夭枫,天上界也有无数人以为她梦仙的轮回修炼是靠转世投胎。但那只是错误的猜想。
“月姚是我的一场梦,难道你会在意梦里的东西吗?”,除了输赢。
“是吗…因为身为月姚的你输的体无完肤,所以才要亲自赢回来。”
夭枫的话像针扎一样刺挠,月夕姚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敢这么说话,真的不怕惹自己生气一念之间把这里夷为平地吗?
“但是你已经赢了…我们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念头,你还想要做什么?”
赢了?
不,月姚输掉的可不只是这个…
“我还想要……”
月夕姚当着众人的面,把身上与她梦仙身份格格不入的睡衣脱掉。
“性交对决…”
“我也要赢回来!”
赌上道心通明。这次,她绝不会屈服。
……
……
……
“那个,姚姚……你准备好了吗?”
狐仙仙和芊花两名裁判,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月夕姚赤裸着身体,在抬到院子里的床榻上平躺,接受众妖的视奸。
一并排列的还有很多调教用的器械,任何雌性看了都会心里发怵。
“准备好了。”
月夕姚回应,无论多么困难,她都会赢下来。
夭枫眸光深邃,似乎在想些什么。
不过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在获得许可之后,狠狠的冲进月夕姚干燥的小穴。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调情。
他是故意的。
“嗯哼!”
月夕姚嘤咛一声,似乎才反应过来,做爱之前还应有前戏。
虽然月姚是个精通此道的淫女,但是月夕姚却对这一窍不通。
她还是个处女!
做过无数个梦,轮回了无数次,无数次相夫教子最后归于尘埃,但对月夕姚来说,那只是修炼的一部分。
她从未将梦放在心上。
现在,她真真切切的尝到了这份苦头。
月夕姚痛的双腿夹紧夭枫的腰背,双手搂住夭枫的脖子。即使她的肉体比神兵利器还要坚韧,在与人交合时,她也不过是个雌性。
一起懵逼的还有在场诸位,当看到两人胯间流下的血迹,所有人都傻眼了。
仙子,您就一个处,还要来和调教了无数雌穴便器的妖魔性交对决是吧?
“被小看了呢。”
夭枫把月夕姚从身上拉扯下来,死死攥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把她的下体倾斜起来,套紧自己的肉棒。
“给我高潮!母猪!”
“唔嗯嗯唔咿咿咿咿!!!”
被锁住脖子的月夕姚,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高潮来回应夭枫的命令。
射完精液,感觉到她的肉穴在抽搐痉挛,夭枫拔出了肉棒,冷哼一声。
真是愚蠢,只有这种水平,连几分钟都坚持不下来,这可比月姚差了太远。
把她变成月姚…这个念头在夭枫心里诞生。
把高高在上的仙女变成胯下性奴,强迫月夕姚接受梦里的她自己。
也许月姚就会回来……
既然她这么愚蠢的跑来送死,可就怪不得他们这些卑微的蝼蚁了。
突然,一只玉手拉扯夭枫的胳膊。
“在想…什么呢…我可…还没输…”
夭枫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正合他意,如果这就分出了胜负,那可就不好玩了。
一柱香过,月夕姚被束缚在空中,双腿和双手结结实实的绑紧,带着口枷,蒙着眼睛,耳朵和鼻孔里灌上精液堵住,以此断开她与外界的联系。
她撅起的翘臀,肉穴里被塞满了阳具。
“姚姚,你是否记得,我曾经与你说的话。”
即使她耳朵里灌着精液,夭枫知道她也一定能听见。
“我曾对你说,无论再强大的雌性,屁穴也会是她的弱点。全身被拘束,连排泄这种最不能容忍他人介入的行为,都被人管理着,这种悲惨姿态所带来的屈辱,会夺走身为雌性最后的尊严。”
“现在,你很幸运,能够品尝这种滋味,既然你无需排泄,那就由我来赐予你便意。”
夭枫将针管怼入月夕姚的屁眼,不停的打进粘稠的精液。
“这里面有我的,也有孩子们的,还有畜牲的精液,这些肮脏的浓汁将成为你的粪便排泄出来,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
夭枫抚摸着月夕姚逐渐鼓胀的肚子,没有丝毫怜惜,他要在今天,再次征服这个脱离掌控的雌性。
“月姚……”
“你是天生的淫贱母猪,”
“你是天生的便器性奴,”
“你永远都是我的孕袋,”
“你哪都去不了!”
他猛地用力挤压月夕姚的肚子,严丝合缝的肛塞被汹涌的排泄喷飞了几十米远,一道华丽的淫汁喷泉在月夕姚的屁穴外勾勒。
“呜呜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
月夕姚失神绝顶,忘我的高潮,这股人工制作的排便喷射,让她爽上了天。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母猪的哼鸣。
被解开束缚,夭枫抓着月夕姚挺翘的乳房,把她硬生生提了起来,等待她的回答。
“说啊,说你输了,愿意作我永生永世的便器雌奴!”
“…不要…”
她倔强的挤出这俩字,气的夭枫把她摔在地上,又有残留精液从她的肉穴里流下来。
“我想赢……”
月夕姚小声的呢喃。
“然后和你们道别。”
许是已经意识模糊,她终于说出了藏于心底的话。
她不是感情淡薄。
只是因为所行之道,所练之法,她远比同龄人体验了更多的人生,更多的生离死别,更多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
每一次刻骨铭心,都烙在梦里。
她是梦仙,梦境远比现实更加清晰。
她不是不在乎每一次梦中的自己,和梦里的家人。
她只是需要维持一个,不为任何事物动摇的,万古不朽的道心。
她不断强调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把月姚输掉的赢回去。但是还有另一个“顺带”的目的。
和梦里的自己道别,和她们道别。
斩断月姚的缘。
“我想赢,然后和你们道别……”
月夕姚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同时也激怒了夭枫。
“莫非你以为,还有机会离开?”
他眼中充斥着杀意。
只有月夕姚死了,月姚才会回来。
月夕姚,只会重蹈月姚的覆辙。
“你赢不了我,你注定,只能是我的!”
“你哪都去不了”
不顾狐仙仙和芊花的阻拦和求情,夭枫的身体喷涌着妖气,他疯狂地强暴奄奄一息的月夕姚。
他“杀了”她月夕姚伸手触向天空,却被夭枫捉住手腕,捏断了骨头。
她的意志逐渐粉碎,身体随之不再永恒。
两人沉浸在交尾之中,散发出的气息,让所有的一切陷入疯癫的发情和交配。
无论是月姚,还是月夕姚,都只有一个去处。
都只有一个归宿。
……
……
……
真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啊。
月夕姚醒了夭枫疯狂地拉着她陷入了无尽的淫爱梦境。
她一直处于劣势,甚至差点道心崩溃。
即使意志被折断,她也不愿停下脚步。
轻轻抚摸夭枫的俊俏脸庞,与醒时不同。睡着的夭枫,竟显得有些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输吧?
也是我第一次赢他…
心里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月姚一惊。
难不成…
自己动了情。
狐仙仙,芊花,还有她们的孩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酣睡,因为吸进了两人做爱时的淫气,她们也陷入了全力以赴的交尾。
现在,她若想走,谁也拦不住她。
可是,为什么这双脚,移不开这方寸之地呢。
原来,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九玄天外的仙子,不知不觉间已被凡尘中的妖魔窃走了心。
原来,在自己满足于第一次胜过他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夭枫躺在她的腿上,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许是早已笃定月姚的结局。
这一次,夭枫输了,却也赢了。
月姚抬手招来曾经的笔记,翻阅着过去的自己。
以如今的目光审视曾经的奸说淫语,脸上不免有些发烫。
从最初的小鬼强暴,到后面觉醒了抖M的体质,爱上妖魔奸淫,为淫术打分排名,以及最后被夭枫彻底征服,这日记也就变成了她们的淫爱日记。
翻到后面,笔记变的潦草。这时她因为妖魔转化的原因,身体变的衰弱,已经时日无多。
直到后来,日记已经无法亲笔书写,皆由夭枫代笔。
“虽然我这一生很淫荡下贱,颇为坎坷,但是我很庆幸能够遇到你们。”
“说真的,我原以为自己会在哪个妖魔手中沦为痴傻的鸡巴套子 惨兮兮的随便死掉……”
“只是没想到,在我临死时,还能有你们这些在乎我的人为我送行。”
“所以,别哭了,为我感到开心吧。”
————月姚的夫君,夭枫代笔。
这是月姚死时看不到的终笔。
在她离去之际,夭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夫君这个称谓,和其中的炽热,一同葬在她的笔记里,与她长眠。
泪珠从眼角滑落,抹花了她的容颜,最后点缀在那两个字上。
为什么…我会流泪?
她怔了怔,才察觉到其中含义。
一直以来,只有妈妈和姐姐能给予月姚的东西。她认为,只要有她们就足够了。
直到被夭枫强硬的插入她们的生活,给她们打上屈辱的烙印。
月姚屈服了。
月夕姚也屈服了。
也许是因为夭枫强势,也许是怪她生性本淫,也许是奈何因果命运。
她解释不清,但是在看到夭枫写下的,月姚到死都未能闻说的两个字后,月夕姚通透了。
原来他一直没能说出口的便是自己从未赢过的天意“哭什么?”
夭枫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不知何时,他已经醒了。
“先说好,别想听我嘴里说出那个词。”
月姚痴痴地展颜憨笑,“那样的话,叫我一声娘子或者老婆如何?”
“闭嘴,母猪”
笔记本的底层夹缝,那支不应存在于神社竹筒内的竹签,曾预言了月姚淫贱屈辱的一生。
被夭枫玩弄支配,和妈妈姐姐一同雌堕为奴。
噩梦一场,难得始终……
不…
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月姚,无比清楚自己的结局。
微风拂过竹签,原本的字迹渐渐消融,天意昭显,于竹签上刻下真正的赠言。
“淫梦一场,方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