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姐。”
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面孔,紧紧抿着的嘴唇浮现出海市蜃楼般的微笑,尤其是他的眼睛流动如山间的清泉,霎那间滋润你饥渴的心田。
他终于回来了,我亲爱的弟弟。
关昭的热泪顿时夺眶而出,几天来的委屈和痛苦随着滚滚直下的泪水如翻江倒海般倾泄,她颤抖着丰润的双唇,身子一阵的发软。
关化抱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股熟悉的滚烫,从手掌传到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牵挂的女人,就算是远在千里万里,她依然是梦中最美的星辰,熠熠生光。
他温柔地吻着她精致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熟悉,都是那么的甜蜜。
两人的嘴唇交接着,互相探索着,关昭整个身子都快要瘫倒了,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摩挲着她丰满的臀部,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臀部和阴牝之间的肌肉因为敏感而紧张,天啊,这是多么熟稔,多么令人疯狂的感觉!
她柔嫩的阴牝因为他的爱抚已经瓣开,翘立的阴蒂坚硬地肿胀着,这瞬间,她全身敏感的器官都显得生气勃勃,“好弟弟,姐受不了了……”
关昭全身感觉热烘烘的,阴牝间的爱液不断涌出,内裤已经全部浸湿了,而关化的舌头仍然不停地向着她的舌头和喉腔索取着,唾液流泄在关昭雪白的胸脯上。
关化慢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目光深情地凝注在她黑亮齐整的阴毛和微微起伏的阴户上,“她属于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他想,他跪了下来,把头俯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阴牝有一种潮湿的味道,他的舌尖轻轻触摸着她两瓣阴唇周围,接着缓缓地伸进阴牝内壁,进出之间只感到阴道里奇妙无比,自有一番天地。
关昭一阵的酥麻,美目轻闭,细致地享受着这阵阵的快感,唇间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这真是太美妙了,她再次痉挛着,就好像电流行经她的周身。
关化嘴里嗫嚅着,好像在说着什么,然而他的舌头并没有停下来,仍旧在她美丽的阴唇上下左右游走不定,就好像在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般的吸着她不断涌现出的黏稠的淫液。
关昭只感到全身的性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她不断的扭动着曼妙的胴体,身子越来越热,在兴奋之下,她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往自己高耸挺立的丰乳揉搓着,“我要飞了,弟弟。”
她的神志渐渐不清了,她无力地抬起柔若无骨的柔荑,“好弟弟,姐姐就要飞了,要飞了……”
就在这时,关化捏了下她的美臀,然后双手按在她的纤腰上,一扳,让她的四肢支在床铺上,每次相交,他总是要先从背后插入。
关化擎出已然滚烫坚硬的阴茎,当硕大无朋的龟头一接触到她的阴唇时,她一阵颤抖,接着她感到疼痛,“啊!”她发出一种近乎天籁的声音,刺入的阴茎就像刺入了她的子宫,太好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我的好弟弟!
他的每一次抽进抽出都是那样的真实,在这种一出一进之间,关昭尖叫了。
“嗯……啊……哼……好弟弟,再用力些,把姐的逼插烂……再快快……”
就在她不停的叫喊中,关化也一往直前地冲刺着,他的阴茎忽而上下冲插,忽而左右搅拌,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似的。
关昭的小嘴咬着她的绣花枕套,香汗淋漓,粉红色的乳蒂坚硬地膨胀着,“我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关昭的第三次高潮了,她全身发软无力,感觉就要虚脱了,而关化也体贴地感觉到了,他速度加快,频率加剧,配合着他的姐姐又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才紧急地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粉白的液体从她的阴牝处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好弟弟,你真行,你真棒。”
她气喘吁吁地仰天而卧,她深情地看着他,而他的龟头仍然高昂着,“姐用嘴帮你出来吧,好么。”
关昭也不等他说,就坐了起来,伸出纤手抚摸着他滚烫的阴茎,她用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把他的阴茎包在里面。
她先是轻缓地套弄着,然后吐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龟头,而伴随她的舌尖吐进吐出,关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着,真是太舒服太爽了,尤其是看到姐姐椒乳颤动,凤目迷离的浪样,他更是淫兴大发。
关昭从龟头沿着长长的阴茎舔至睾丸,然后含着睾丸细细地吸吮着,而小手纤纤仍旧套弄着他包皮褪尽的阴茎。
关化呼吸急促凝重,随着她的动作加快,他的脸部肌肉也痉挛着,身子一阵抽搐着,“啊”的一声,一股炮弹般的急流掼入了关昭的嘴里面,其量之多,使得她的小嘴竟然装不下,依然有不少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泄而出,关昭伸出粉红色的舌尖慢慢地舔着,其状之媚之骚,饶是关化身经百战也仍然心里一颤,“好姐姐。”
关昭摸着他壮健丰硕的肌肉,自上而下缓缓的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划着,一股快意涌上关化的心头,他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着她黑亮的长发,浓密的发间散发着紫罗兰的香郁。
“弟,姐已经买好画展的门票了,听说这次参展的有特地从卢浮宫借来的西莱斯、德加和雷诺阿的画,都是你最欣赏的法国印象派绘画大师。”
“嗯,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去。”
关化深深地吸吮着她丰润的双唇,有一种芝兰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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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晓凤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依然是那样的花容月貌,冰肌玉肤,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闻于斯不在,他说要出去走一走,只要他不叫,她就不跟,这是多年来在他们当中已经形成的一种默契。
她把洗面奶涂在脸上,细细的研磨,然而闭目间满是闻于斯坚毅的面容,他深邃而忧郁的眼神叫她回肠荡气。
她感到异常的焦燥和不安,有一种末日般的感觉,这是一种几天以来愈来愈强烈的感觉。
十年来,他从来不曾带她出门,而且还是出来旅游观光,她一直默默地扮演着地下情人的角色。
三天前,闻于斯突然来到了她的方正律师事务所,那天她正埋首研究江城市最大的国有独资公司——江城天龙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崔志强贪污受贿一案。
“凤,过几天我要去北京,跟我一起去吧。”他的神色一如往常,从容而又有些慵懒,那股略带磁性的嗓音总能叫她的心弦为之一颤。
“好,我吩咐助理把这案子理一下,咱们什么时候走?”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几千个日日夜夜了,他从来没有这般郑重地邀请过她。
尽管手头的这个案子是如此的重要,但与跟他出游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了?凤。”闻于斯轻轻地摸了下她微微泛红的脸,她的眼里有泪花闪动。
“我想看看画展,你知道我一向对油画情有独钟。”
就这样,她跟他来到了北京。
她想不起为什么内心会如此烦躁,她苦苦地思索,平时闻于斯跟她在一起,通常都是疯狂地造爱,难得有交心的时候。
但为什么这次,他会异乎寻常地和她谈起了他的父母以及他对父母那种强烈的思念?
她想,这就是自己烦躁不安的原因吧。
她用力地甩甩乌黑的长发,沐浴后的姬晓凤犹如出水芙蓉,清丽不可方物,虽然已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了,但她自信还能足以打动闻于斯的心。
没有迹象表明,他有第三者,而且自己也不害怕,因为自己还是有实力的。
她摸着细腻光洁的肌肤,丰乳高挺,小腹结实而没有赘肉,阴牝紧窄处闪现着奇异的光芒。
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正在胡思乱想时,她听见了开门声,闻于斯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大包的东西。
“给你买了件大衣,试看看合身不?”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咖啡色的大衣,是法国巴黎JESUIS品牌。
“我喜欢它的品味高雅,清净自然,凤,你穿上去一定好看。”
没等他说完,姬晓凤一把抱住了他,激动的泪水潸然而下,“闻,你对我真好……”她的一双眼睛深情地凝视着,秀美的脸颊上飘浮着一抹醉人的酡红。
闻于斯虽然还是神色不变,但内心不免有些感动,只不过送一件衣服,她就激动成这样子,看来以前对她真是关心太少了。
他对男女情事一向不那么看重,尤其是对官宦子女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远,当初看上姬晓凤,只是出于一种男人好色的本能,压根儿没想跟她多纠缠,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就这样十年过来了。
电视机里传来蔡琴缠绵悱恻的歌声,声声道尽无边的浓情蜜意,情动的姬晓凤踮起脚来,两唇相接,丁香暗渡,心中灼热难当,她需要,需要他坚硬的刺入!
“闻,来吧,快来!”
其实不用她说,闻于斯已是自然而然的抱起她火热的身躯,往卧室里走去。
闻于斯静静地躺在床垫上,看着姬晓凤闭着眼睛骑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而阴茎被夹紧的感觉是如此的快乐,她的乳房随着她的节奏也在上下左右的跳动着,“噗噗”的声音是肉与肉相互撞击的结果,而回荡在房间里的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奇异的浪叫,有时又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拖得长长的,更显得奇诡淫縻。
他也需要一场激烈的性交来摆脱内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当你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我将以最快的时间给你回复。”
符载音的卧室电话留声重复着单调的语句,这是很异常的,符载音已经失去音讯多日了,无论是手提电话还是电子信箱,都没有回音。
刚才在北京街头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他最后一次电话,他就绝望了,他知道,出事了!
一种隐隐的痛霎那间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心强烈抽搐着,“一切都等回到江城再说。”他想。
闻于斯突然把姬晓凤掀翻在床上,腾身而起,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了她脆弱潮湿的阴牝内,直抵她的花心。
姬晓凤乐得全身一抖,耻骨相接的快感是难以言宣的,她忍不住把粉臀上扬,陶醉于这种有规律的挺动中。
闻于斯有节奏地抽动着,然而在这种节奏中包含着一种疯狂的失去理智的情绪,他一言不发,全身显得僵直,丝毫不理会身下这妇人玲珑曼妙的身段和柔腻的肌肤。
姬晓凤抑制不住阴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双腿盘曲着挎在他的腰间,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她的脸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星眸半闭,贝齿紧咬,脸上呈现出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她的全身轻飘飘的如在空中,花心处的酥麻和阴道内壁的痛楚需要她付出全部的精神和体力来迎接,经过一连串的抽搐后,她全身瘫软下来。
但是,闻于斯仿佛永不停歇的样子,仍旧是开足马力拼尽全力地横冲直撞,姬晓凤在这种无休止的撞击中已是泄出了阵阵淫水,高潮不断使得她发出了气若游丝般的呻吟和喘息,她昏迷了……
闻于斯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呆视良久才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他把阴茎从她的阴牝里提了出来,仍是阳刚十足,随着阴茎的拔出,姬晓凤的阴道口喷涌出许多粘白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浸湿了胯下的床单。
闻于斯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三五”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但他的思绪却不在这里,在激烈的性交之后,他神奇的预感再一次光临他的心头,浓浓的担忧笼罩在他思想的天空,使得他的心发紧,只要是关于灾难的预感,对于他来说,百试不爽,这是他在法国外籍军团转战中东和非洲时就已经得到过验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