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诉心意(微h)

桂喜忽然起了怯,前趟恩爱还是在遥远的京城,她原就受他不住,更况今时今日,遂垂眸轻声说:“我先走了,二老爷记得回房!”

就要去取衣挂上的斗篷,能逃一时是一时。

许彦卿似看透她的心思,冷笑一声:“急甚么,同女先生读书识字已有数月,我听闻你常偷懒耍奸,可是真的?”

“何时偷懒耍奸了?”桂喜睁大眼睛,有些委屈被误会:“一直勤学苦练不曾懈怠过。”

许彦卿拈起毛笔,一面垂颈书写,一面沉声道:“你过来,告诉我这是甚么字。”

是要考学了,桂喜走到他身边,仔细看后回说:“是月圆花好!”

“这是四个字,你怎答五个?果然有惫懒!”

桂喜急忙更正:“月圆花好。”撇撇嘴儿,二老爷太严厉了。

许彦卿又写四字给她认,桂喜此趟乖觉:“春水潺潺。”

“蓬门荜户。”

“桃源洞口。”

她忽然抿起嘴,小脸红了红。

“怎地?这么简单的字都不认得?”许彦卿蹙眉淡训:“白学了这些日。”

桂喜经不得激,硬起头皮道:“驴大肉茎。”

“看来还真见过识得。”许彦卿勾起薄唇:“再考你个容易的。”

龙飞凤舞几笔几划,一气呵成。

桂喜瞧着笔划繁多,端看半晌,有些羞涩地摇头:“不太认得。”

许彦卿没为难她,只道:“颠鸾倒凤。”又问:“你可解它的含意!”

“不知呢!”桂喜眨巴着清水眸瞳,一脸虚心求教的可爱模样:“二老爷教我!”

“好!”

许彦卿得偿所愿,满口答应,搁下毛笔,朝她清润一笑,忽得伸长胳臂,一只箍住她的蛮腰,一只圈住她的膝窝,微俯身一把将她轻松抱起仰躺在桌案上。

桂喜猝不及防,娇臀两瓣挨上桌面才惊觉,瞬间慌张起来,仰撑脊骨,手儿抓住他的肩膀,抖颤颤道:“二老爷这是做甚么?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让我教你颠鸾倒凤?这就是在教你!”许彦卿嗓音喑哑粗浊,他一路忍到此时就怕吓着她,现是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掰开她的腿儿挟在自己腰两边,胯下一尾蛰伏青龙,早是蓬勃鼓胀的不行,硬挺挺隔着蟹黄洒花绸袴,自有主张地厮磨那柔软似棉的腿心。

桂喜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嚣张跋扈,简直灼烫强势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忽听“嘶拉”绸锻开裂声,二老爷竟等不及解盘花扣,直接扯烂了衣襟,露出里面一片红肚兜。

绣着交颈戏水的五彩鸳鸯,被两团浑圆绷成两只胖鸳鸯,夺目的香艳。

“还说不是来勾引我。”许彦卿哧哧黯笑,俯首吮咬她白腻的美人骨,软嫩极了,在他嘴下绽开一朵朵红梅,指骨拆解肚兜的细绳儿。

“回房里去!”

她又痒又痛,呼吸热乱,语不成调,觑眼看着二老爷也好不到哪去,抛却平日里惯常的温和儒雅,泛起暗红的颧骨,俊朗面庞浮起一抹狂肆,倒有些狰狞之色。

挣扎着使劲儿推他胸膛,却被他锢住手腕按在桌面,不慎推倒一挖方砚台跌落下地,“哐当”一声巨响。

“二老爷诶!”守在门外的许锦闻声近前,不敢进,只隔帘询问。

“滚!”许彦卿沉声厉喝,待脚足响动如兔子般瞬间跳远,他目光灼灼,紧盯住身下女人的眼睛,他一字一顿:“桂喜,你还是不情愿么?”

大铜火盆里轰隆隆似闷雷嗡鸣,是下面兽炭燃烬成白灰,再受不住叠堆上头新炭之重,倏然坍塌的声音。

桂喜觉得自己心底某处也轰然坍塌了,浑身再没一丝力气,推拒的手儿交绕到他的颈后,示意他俯下头来:“二老爷”

她说:“我欢喜你!”

红嘴儿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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