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统统都给你!”
许彦卿俯首大口含咬晃动不停的乳尖,手指揉弄她露出的肉珠儿,胯下青龙暴粗狰狞竟又胀大许多,“咕吱”冲撞进某处未垦蛮荒。
听得桂喜气嘘娇哭一声,抖颤瑟缩的身骨倏得紧绷僵直,他便觉马眼被紧箍住后抽不得,猝不及防一泼滚烫黏腻的甜水兜头浇盖,顿时腰酥体麻,吐出红亮湿盈的乳尖儿,粗喘低吼,脊背猛一仰挺,生勾内寸余,雪白浓稠的精浆大股大股喷泻而入,烫得桂喜紧攥住锦褥被子。
湘琴提食盒子进院要往正房走,赵嬷嬷打着呵欠拢起袖坐在明间槛上,见她来阻住路问哪去。
湘琴笑道:“给二爷送肉骨汤。”
“二爷正在吃肉骨喝香汤!”
湘琴听得不明:“肉骨汤在我食盒里哩,谁又多献殷勤了?”
赵嬷嬷瞟她两眼:“你去,你去,不长眼的丫头,莫怪我没提醒你。”
湘琴迟疑地走至帘外,恰听姨奶奶似要死掉般叫个不住,混着二爷喑哑粗嘎的喘息,架子床摇得都要散架了。
经妙棋被撵后,她也渐通人事,顿时红臊起脸转身出来,赵嬷嬷眯着眼嘿嘿看笑话:“明儿我要告诉二爷你听房。”
“赵妈妈可不兴胡说欺负人。”湘琴脸色由红转白。
赵嬷嬷抬手抚着睡毛毛的发髻,站起身慢声耍歪理:“我有阻你没?我可是二爷的奶娘,说的话儿你不听,抬步硬往里闯,不是要听房还能作甚?或者你对二爷也存有那样的心思…”
“赵妈妈您一把年纪的人,这种瞎话胡编不得。”湘琴急得直跺脚,朝周遭看圈儿静悄无影,才白眉赤眼问:“您到底要闹哪样才算罢!”
赵嬷嬷朝她食盒呶呶嘴儿:“肚里咕咕响个不住哩。”
“给了您,二爷问起该如何答他是好?”
赵嬷嬷瞅准机会一把将食盒夺下:“二爷可没闲情吃这个。”
她往明间槛里跨,回头看湘琴呆呆还站着,摇头道:“还不赶紧寻人烧热水,你旁处勿去,就守在这等二爷吩咐,总有你的好处。”
房内不知房外事,恰一片春情意浓满堂香。
许彦卿虽泻了元精,胯下青龙依旧半硬硕大,灼热的充塞花径不肯拔出,他拨开桂喜濡湿滴汗的发丝,缱绻亲吻她潮红未褪的颊腮。
桂喜蹙眉阖眼还在细细喘息,一场激烈狂肆的夫妻恩爱耗尽她所有气力,虽余温未散,理智却悄然悉数回笼。
洞房那晚是百般的不甘愿,毕竟许彦卿实非她执念的良人,而是欠下五百银的无情债主。
她已身偿还一年,说起皆是苦情,其间哪有丝毫愉悦,若他胆敢再来讨甚么鱼水之欢,她就死鱼板板一条给他看。
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她非但没有死鱼板板一条,好像摇头摆尾蹦跶地比二老爷还欢快。
羞愧恼怒薄凉各种莫名滋味、交缠扯拽她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想起离这隔两条街皇宫内的玉林师兄,因着锦绣前程背弃了她,不曾怪过他,世间贫贱之人各有各的不得已。
如今更没那个资格怪他了,瞧她也没有坚贞到底。
忽然想躲得远远的,不用呼吸同样的空气,不看同样的月亮,不怕抬首偶然邂逅。
天涯海角彼此一生不复相见罢。
“二老爷。”桂喜依旧阖着眼,轻声说:“我想回南边去了!”
作者的话:珠珠珠珠,厚脸皮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