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在鱼雷击中潜艇外壳瞬间,如钟声般的巨响传遍整个潜艇内部。
巨响过后便再无声息,那颗鱼雷果然是个不会爆炸的哑弹。
死一般的寂静中,闻石雁呻吟的音调骤然拨高,瞬间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她没有忘记十分钟没有高潮对方就要杀人的威胁,现在时间已到,她唯有以这样的方式尽最大的努力去拯救那些年轻的文工团员们。
闻石雁大声呻吟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身后阳具的冲击,确定鱼雷没有爆炸的司徒空放下心来,在察觉到闻石雁高潮后,他立刻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舱房外传来士兵们劫后余生的欢呼,舱房内粗大的阳具喷射出的精液又一次开始猛烈撞击蜜穴深处娇柔的花蕊,光明之剑没能撕开黑暗,深海之中,恶魔的狂欢盛宴还在继续,折翼的天使依然在地狱之中蹒跚前行。
“鲲鹏号”射出六枚鱼雷后立刻撤离战场,不给“印第安纳”号反击的机会。
“印第安纳”号继续朝着目地的驶去,危险似乎已离它远去。难道历时二个小时的追踪彻底宣告失败了吗?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在鱼雷撞击潜艇那瞬间,一个像粘在鱼雷上的黑色人影扑向潜艇,当鱼雷被潜艇坚硬的外壳反弹开去时,那个黑色的人影竟如䲟鱼般牢牢吸附在潜艇的外壳上。
“鲲鹏”号突然下潜之前,秋旭绫决定实施一个极为冒险的计划。
卫昆仑对眼前这片海域非常熟悉,所以“鲲鹏”号能躲进海沟避开对方侦测,等距离足够接近,可向对方发起突然的攻击。
秋旭绫当然不会真正击沉对方,但她要跟着鱼雷去到敌方的潜艇。
当卫昆仑听到秋旭绫的计划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理论上超级磁铁能保证她吸附在高速前进的鱼雷上,但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的事。
首先秋旭绫要能抗住深达三百米的巨大水压;其次鱼雷离开发射管的瞬间,她要能吸附在鱼雷上,鱼雷击中敌方潜艇时,她还得吸附在对方潜艇上,要知道潜艇的外壳同样对超级磁铁有强大的吸力。
这是最主要的两个问题,其它还有快速上浮会造成肺泡破裂、氧气够不够用、如何确保鱼雷能够命中敌舰等无数问题。
卫昆仑当即表示反对,即便他知道凤战士有着远超普通人的强大力量,却也不相信秋旭绫能做到这个程度。
但秋旭绫态度非常坚决,她的军衔、职务比他高,卫昆仑反对无效,他能做的唯有最大程度保证至少有一枚鱼雷能够击中敌舰。
深海之中,“鲲鹏”号如蛟龙般从深邃的海沟中一跃而出,六枚鱼雷从鱼雷管中依次射出,在最后一枚鱼雷射出时,吸附在潜艇外壳上的秋旭绫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她短暂摆脱潜艇对自己身上超级磁铁的吸力,成功吸附在那枚鱼雷之上。
而卫昆仑也做到他能做到的极致,最后那枚鱼雷如他预料中一般准确击中了敌舰。
秋旭绫成功吸附在敌舰上,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不说她有没有从外部破坏潜艇的能力,即便她有也不敢这么做,因为闻石雁、明萦宛还有那些文工团员们都还在里面。
虽然秋旭绫是神凤中的最强者,但二百多米的海水压力也是她承受的极限,她不知这艘潜艇还会在海底航行多久,也不知道它会去到哪里,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
从感情来说,闻石雁是她的老师,从重要性来说,闻石雁是凤战士的精神支柱,她不能拉着整艘潜艇的官兵陪自己冒险,但她自己可以,就是死也不能扔下她们不管。
想到闻石雁就在潜艇里面,秋旭绫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兴奋的是自己就在她身边,只要在她身边就有营救的希望;难过是的在这一刻她可能还遭受着敌人残酷的凌辱,自己离她那么近,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和秋旭绫想的一样,舱房里强奸还在继续。
闻石雁仰面躺在床上,强奸她的人还是华战,明萦宛俯身跪趴在床尾,严横站在她的身后。
虽是强奸,但她们美丽的脸庞染着桃花般的嫣红,雪白的胴体泛起淡淡的粉色,私处更是春潮泛烂,就如两个干柴遇烈火、久旱逢雨露的深闺怨妇。
两人虽同样性欲高涨,但对待性欲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闻石雁轻声呻吟,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向下体,指尖拨弄着充血肿胀的阴蒂,表现出对肉欲极度的渴求;而明萦宛低声闷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身体紧绷得像拉开的弓弦,显然在拼命压制着亢奋的肉欲。
就在几分钟前,司徒空对明萦宛使用了春药,那种名为“龙卷风”的春药他也有,虽然纳兰梦已死,但他手上的存货还有很多。
和那次绝地对闻石雁一样,他同样使用了双倍剂量。
在注射完春药后,他告诉闻石雁到目的地还有二个多小时,这段时间里她性高潮的次数要与明萦宛相同,如果高潮次数少于她,每少一次便会杀死一个文工团员。
在克宫地堡闻石雁深知与魔鬼根本毫无道理可讲,想要拯救他们眼中如蝼蚁草介般的无辜生命,只有忍辱负重地去满足他们淫邪变态的欲望,才能为他们搏得一线生的希望。
在华战继续开始对她实施奸淫时,闻石雁立刻开始自慰,这是刺激性欲最有效的手段。
三分钟后,注射春药的明萦宛还没高潮,闻石雁已有了首次高潮,她知道不能等,当时自己虽能坚持十来分钟才高潮一次,但明萦宛应该挺不了那么久。
在被注射春药后不久,明萦宛即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亢奋性欲,意志筑起的堤坝根本无法阻挡肉欲的黑潮,她想用疼痛压制性欲,但这种带有自残性质的行为很快被严横所阻止。
闻石雁高潮过后,明萦宛已在高潮边缘徘徊,她不甘心这样就被肉欲击败,在即将高潮的瞬间,明萦宛用尽所有的力量怒吼起来。
“不!”愤怒的吼声响彻整个狭小的舱室,随着吼声明萦宛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猛地提起重重锤打在床板上。
虽然赤身裸体并以屈辱的姿态趴伏着,虽然雪白的屁股被身后男人紧攫着,虽然粗硕的阳具在股间肆意进出着,但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如战斗时的呐喊,拳头击打床板的“嘭嘭”声如战鼓般充满昂扬不屈的战意。
销魂的呻吟和愤怒的吼声交织在一起,对于施暴者来说,两种声音都让他们的兽欲得到更大的满足,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真实目的是为了拯救,这让那销魂的呻吟不再有淫荡的感觉,更让那愤怒的吼声多了几分悲壮。
明萦宛以这样的方法坚持了二分钟,突然“嘭嘭”击打床板的声响骤然停止,严横抓着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
这一瞬间,明萦宛感到双腿间有什么东西突然炸裂开来,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让意识、思维停顿下来,她再也喊不出那个“不”字。
在明萦宛不可逆地登上肉欲巅峰时,一道晶莹的水柱从花穴中激射而出,她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潮吹了。
越是拼命克制肉欲,高潮时亢奋程度会越高,出现潮吹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在明萦宛高潮时,闻石雁的叫声也响了起来,她第二次高潮了。
两女同时高潮,明萦宛更在众目睽睽下嘲吹,奸淫她们的华战、严横哪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两人精关一松嘶吼着将精液喷射进她们阴道深处。
刚射完精,严横便朝华战拼命挤眉弄眼,意思是你都已经射了,该把闻石雁让给我了吧。
华战虽意犹未尽,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在两人推拉摆弄下,闻石雁与明萦宛互换了位置,闻石雁仰躺在床尾,弯曲的双腿向两边敞开着,脚踩在床的边缘;明萦宛则背靠着华战的胸膛半坐半躺被他搂在怀中。
严横虽刚刚射过精,但将闻石雁拖过来时,心中的渴望和身体里的肉欲不但没有丝毫减少反倒更空前的高涨。
望着眼前的闻石雁,虽然她都给自己口交过,但他还是有种梦幻般的感觉。
任他想像力再丰富,严横也想不到有一天闻石雁会这样张开双腿躺在自己面前,甚至还在他的面前羞耻地自渎。
这一刻他感叹命运的神奇,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也能登上至高的山峰,也能有一览众山小的志得意满。
在乳白色的精液还源源不断地从花穴里流淌出来时,鹅蛋似的龟头堵入穴口,随着“噗嗤”一声轻响,第八个男人的阳具刺进闻石雁的阴道之中。
在所有第一次将阳具插进她阴道的男人中,武功、地位最低的严横却享受到最帝王级的待遇。
充盈满满肉欲的阴道对它的进入似乎表现出极大的欢迎甚至渴望,当整个阴道被完全填满后,它立刻收缩蠕动起来,给予双方最大程度的性愉悦与性刺激,短短两分多钟后,阴道便以猛烈的痉挛宣告着高潮的到来。
此刻巳时已过,午时刚至。
午时是一天中阳光最猛烈的时刻,午时对应的生肖为马,相比于阴险狡诈蛇类,马的形象似乎要正面得多。
但在这阳光最猛烈的时刻,闻石雁仍然没有看到任何光明的希望,反倒亢奋的性欲就像那炽热的阳光。
即便在克宫地堡,她也不曾在七、八钟内连续三次高潮,而对于今天来说,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马让人联想到激情与奔放,为拯救那些文工团员,闻石雁激起的性欲就如狂奔的野马,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的极限又在哪里?
旁观的司徒空非常想知道。
第八分钟,闻石雁第三次高潮,第九分半钟,明萦宛第二次高潮。
搂抱着明萦宛的华战将阳具插进她菊穴时,她还能勉强坚持,但当华战开始刺激阴蒂时,不到一分钟她还是高潮了。
高潮时她又再次嘲吹,虽喷出的水没刚才多,但还是有些直接溅射到了闻石雁的脸上。
第十分半钟,闻石雁第四次高潮;第十二分钟,明萦宛第三次高潮;第十四分半钟,明萦宛第四次高潮,第十五分半钟,闻石雁第五次高潮。
在闻石雁第四次高潮后,严横握住她双手手腕,这让她无法再进行自渎,这一次她用了比刚才多一倍的时间才到达高潮。
第十六分半,明萦宛第五次高潮,这种名为“龙卷风”的春药药性太过猛烈,她没有去自渎已比一般的凤战士强上不少。
但华战不断刺激她的阴蒂,明萦宛根本无法抵御身体里如海啸般汹涌的肉欲黑潮。
第十九分钟,闻石雁和明萦宛同时第六次高潮。
严横将闻石雁的身体翻了过来,为了不让她自渎,他将对方双手拉扯到了身后。
闻石雁首次在他胯下高潮时,严横已有了射精冲动,无奈之下他只有像华战一般用真气锁住精关,唯有这样他才能在闻石雁一次次高潮中坚持下来。
第二十二分钟,明萦宛第七次高潮,她的高潮次数首次超过了闻石雁。
一旁的司徒空开口道:“严横,再给你几分钟,完事了把外面的人带进来。”
第二十四分半钟,闻石雁和明萦宛同时高潮,但闻石雁高潮的次数已比她少了一次。
在闻石雁这次高潮时,严横“哇哇”怪叫着抓着她屁股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严横刚抽出阳具,趴伏的闻石雁翻了个身,手掌立刻伸向下体,她一边撩拨着阴蒂,一边对流出的精液视若无睹,直接将手指伸进阴道刺激着里面的G 点。
“老大,带几个人进来。”严横问道。
“全部。”司徒空站了走来,他走到床尾俯视着正自渎的闻石雁。
“全部?房间这么小,全部带来吗?”严横惊诧地问道。
“对,全部。”司徒空再次重复一遍。
“明白。”严横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