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到那人杀气腾腾拎着砍刀冲了过来,顾书同第一反应是想逃,先不说能不能逃得掉,自己能抛下楚南嘉不管不顾吗?

明晃晃的大砍刀劈了过来,顾书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滚了开去,他觉得屁股上一阵剧痛,大概是被刀砍中了。

“楚队长!楚南嘉!”顾书同大喊着手足并用向楚南嘉爬去,他也不想道想去干嘛,是准备和她死在一起?

还是期盼她突然醒来打走那些人?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那几个黑人哈哈大笑,身后拿着砍刀之人也没急着杀他,不断用脚踹他满是鲜血的屁股,另一个拿刀的男人则在前方守株待兔地等着他。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顾书同心里念叨着。

他一个文职人员,怎么打得过四个身强体壮、拿着武器的黑人,都怪自己乌鸦嘴,上飞机时什么不好说,偏要说不成功便成仁,好了这下可真的要成仁了。

屁股上又被踢了一脚,他抬起头,前面不远处矗立着两条又黑又粗的大腿,目光穿过大腿缝隙,他看到了楚南嘉巍巍高耸、洁白无瑕的乳房。

一只巨大的黑手紧紧握着它,五根手指都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隆凸出来。

虽然他刚才已看过乳房了,但现在离得更近,看得自然更为清楚,而且现在乳房出现的位置在男人裤裆下方,顾书同将目光抬高了一线,果然裤裆被阳具顶得夸张地向前凸出。

他想到非洲人的阳具似乎特别粗长,如果这般丑恶无比的东西插进女神的身体,自己真还是死了算了。

眼角余光又扫到楚南嘉的大腿,也有一只黑手在捏它,但大腿明显要比乳房结实,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光洁如玉的大腿却只有微微的凹陷。

这是一双充满力量的腿呀!

曾经打得那些穷凶极恶的劫机犯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就这样被野兽似的黑人肆意抓摸!

顾书同看到那只手捏不动大腿,于是向腿的交汇处伸去,大概是觉得那里会柔软一些。

红色的内裤!

就如烈焰,顾书同多希望它能将眼前的男人统统焚烧殆尽。

但是,冰冷的火已不再是火,而是殷红鲜血。

虽然楚南嘉的年纪比他大,但顾书同觉得她肯定是还是处女。

在他死去之后,她一定会被他们强奸,会失去宝贵的童贞,处子的落红是不是会那内裤颜色一样鲜艳。

她会被杀吗?

顾书同突然觉得可能不会,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有人会舍得杀掉。

他们大概会将她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然后天天强奸她,或许还会让她生下孩子。

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

她不是普通人,是华夏国安局精英中的精英,她会想办法逃出去的,一定会的!

但自己应该是看不到了,真是太悲哀了,但只要她活着,自己哪怕埋骨异国他乡,死了也会瞑目的。

真会瞑目吗?

哪会瞑目!

你的女神、你的梦中情人被黑人强奸、轮奸,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能死得瞑目吗?

顾书同再次望向楚南嘉,雪白的乳房和大腿似乎给他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不能这样倒下!

不能这样放弃!

为了今后有一个能光明正大地欣赏、抚摸乳房和大腿的机会,自己也要振作起来,要为生存而战斗。

当顾书同想用最后的力量和他们搏斗时,突然感到腰间被什么硬物顶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是带了枪的,虽然从没对人开过枪,但在训练场上他的射击成绩还是不错了。

“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顾书同猛地将枪拨了出来,一个翻身只听“呯”的一声巨响,那得意洋溢戏弄着猎物的黑人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胸口鲜血飞溅,他身体往后倒了下去。

顾书同没有片刻迟疑,又一个翻身,瞄准前面那人扣动扳机,子弹再次准确命中他胸口,第二个又倒下了。

剩余两人见状像受惊的鬣狗般拼命逃窜,他们知道砍刀是打不赢手枪的。

此时顾书同已经杀红眼了,朝着他们背影连续扣动扳机,一口气打光了所有子弹,其中一人摇晃着倒在地上,另一人跑得实在太快,一转眼就消失在树之中。

虽然顾书同表现得英勇神武,但第一次杀人,而且连杀三人,对他的精神冲击无比巨大。

他扔掉了手枪,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胃部更是痉挛起来,他忍不住开始呕吐。

还没吐完,他看到第二个被打死的黑人压在楚南嘉身上,这怎么可以。

他爬了过去,费力地将他从楚南嘉身上挪开,看着曾给他勇气和力量的乳房、大腿,虽然想多看两眼,但还是把衣服套上吧。

在先穿裤子还是先把乳房遮掩住的问题上,他上看看下看看犹豫了半天,与大腿相比还是乳房更不容易见到。

于是他把手伸向楚南嘉的裤子。

在把裤子拉上来时,他看到边上那个死人,胸中顿时如翻江倒海。

他扭过头,一边吐一边把裤子往上拉。

给这样绝色无双的美女穿裤子,竟一边穿一边吐,如果不明就里,这个画面定让人忍俊不止。

正当给她系上皮带,突然听到“唔”的一声,顾书同转过头,看到黑暗中楚南嘉缓缓睁开了那如秋水般明亮的双眸,顿时双手刚好放在裤裆前的他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卡亚巴达在用藤条撕碎了姬冬赢所有衣物后,并没有对她立刻进行猥亵或者强奸,他扔掉了藤条注视着眼前赤裸的少女,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他们后方的许今渊虽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却无比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强大。

他的老师、同为四魔之一的古夕痕说过:虽然我们魔教中人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追求随心所欲,但往往懂得什么叫克制的人才会真正强大。

老师是个懂得克制的人,林凤吟虽不是处子,但其容貌、气质在美女如云的凤战士中都可算佼佼者,但老师毫不吝啬地将她当成礼物送给自己,在自己得到她前没碰她一下。

毫无疑问,卡亚巴达也是一个懂得克制的人,面对这样万中无一的绝色之人,谁能不为之心动,但他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而是像雄狮般紧紧盯着猎物,不动则已,一动则似雷霆万钧势不可挡。

卡亚巴达的手下将绑在姬冬赢手腕上的铁链拴到车前的两根柱子上,然后将她的足踝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中,随着铁链收紧,细细的手臂像飞鸟扇动的翅膀斜着伸向两边,玲珑玉足的脚尖绷直后离开了地面。

刚才她虽戴着镣铐,却还能向敌人亮剑,那几式精妙的剑招虽因内力不足而威力大减,但许今渊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玄机奥妙。

此时粗长的铁链将她彻底禁锢,赤裸的身体凌空悬在车的最前方,火炬的光亮照亮她身后,但前方却是无边的黑暗。

现在许今渊只能看到她的后背,那脊背的线条、腰臀的曲线还有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充满摄人心魄的美感。

在刚才卡亚巴达鞭打她之时,那赤裸的身体让他感受到巨大的诱惑,但胯间阳具争气的没有太大反应。

许今渊是个豁达之人,虽然他并不愿意看到姬冬赢遭到强暴,尤其是被眼前这个野兽般的黑人强暴,但自己没有能力阻止这场暴行,明知不可为就不为吧,这才是当下应该有的态度。

但是,最好不要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明明不想看到她被强暴,却又莫名地亢奋起来,多少会让他感到惭愧。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永远与想法达不成一致,看着姬冬赢赤裸的后背,胯间的阳具还是不听话地一点一点慢慢抬起头来。

对于高煌,仅仅欣赏她后背肯定不会满足,他走到车前探出身子从侧面望向她。

她的头还是仰着的,既便赤身裸体、即便锁链加身,她那带着锋芒的傲气却丝毫不减。

刚才无论被暴揍还是被鞭笞,她微扬的剑眉都不曾皱一下,高仰的头颅更不曾低下过,刚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夜里的山风吹拂起她的黑发,虽然铁链紧锁着四肢,但高煌却觉得那些铁链根本锁不住她,或许在下一刻她就会御风而去。

高煌更注意到,她的乳房虽不能算太大,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特别挺翘,他真想将它握在掌心,好好感受一下这个如剑一般少女的高傲的灵魂。

可惜这里他不是老大,就如当年只能眼睁睁地看到祖万通的阳具插进楚南嘉的嘴巴、肛门和阴道,今天应该也是一样。

高煌叹了一口气,最后那辆被击毁的装甲车上没有楚南嘉,后来也没能拦下车队,她应该是回营地了,要想再逮到她没那么容易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一次深深地叹息起来。

平板车在铁轨上缓缓前进,大象“哞—哞—”的叫声和狮吼时不时回荡在车的周围,突然远处黑暗中隐约看到白色的人影,随着越来越近,那白色的人影不是一个而是一大群。

在车最前方的姬冬赢神情第一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微扬的剑眉皱了起来,脸上浮现起浓浓的愤怒、焦急和担忧。

那些白影不是别人,正是留在医院的七十个医生和护士。

在车队离开后,卡亚巴达派人冲进了医院,将他们全部抓到了这里。

两头大象停住了脚步,平板车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那些医生护士看到一丝不挂、被绑在车最前方的姬冬赢,诧异震惊的目光中有人认出她。

“是她,我认得她,她是来救我们的人!”

“我想起来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谁抓了她?还………还把她这样了。”

“无耻、卑鄙!我们是来帮你们的,是来给你看病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快放她下来!听到没有,放她下来!”

正当众人愤怒地喧哗时,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男医生越众而出,向着姬冬赢冲了过来,后面还有十多个人也准备跟去。

突然一声狮吼如炸雷般响起,两头雄狮从不同方向冲了过来将那医生扑到在地,其中一只咬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撕咬起他的大腿。

“畜牲,滚开!”姬冬赢双目圆睁大声吼道,束缚着她的铁链“琤琤”作响,这一瞬间她将残存的内力一丝不留地逼了出来。

这一声蕴含内力的吼声震住了那两头狮子,它们停下嘶咬,抬起头望着悬在空中的赤裸少女,眼神浮现惧意,如果不是驭兽人牵着它们或许已经准备开始逃跑。

“挨了那多打,中气还很足嘛。”卡亚巴达来到她身后,一拳轰在她纤细的腰上,虽然缚着她四肢的铁链收得很紧,但修长的身躯还是如拉开的弓弦般呈现出巨大的弧度。

一口鲜血从她嘴中激射而出,落到最远的几滴溅到了那年轻医生的白大褂上。

姬冬赢赤裸的身体如松开的弓弦剧烈颤动,这一掌让她经脉受创更加严重,此时她不要说吼,就连说话都感到困难。

在驭兽人的驱赶下,那两头雄狮又开始撕咬起那个年轻的医生,随着鲜血四溅,那个年轻的医生在野兽尖牙利爪下渐渐停止了挣扎、没了声息,十几个刚才想冲上来的人此时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前进一步。

一番撕咬,年轻的医生已血肉模糊,死状无比凄惨,两头雄狮退了回去,后面的两头走了上来,四头雄狮排成一列拱卫在车头前方。

那些医生护士面前是凶猛的野兽,后方是核枪实弹的士兵,看着不远处赤身裸体的姬冬赢,再无人敢上前相救。

卡亚巴达双手拢在姬冬赢腰上,手掌是那般巨大,腰肢是那么地纤细,强烈的反差给人带来极度的震撼。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他开口道:“十五年前,我们支持乌干达总统伊迪?阿明东征西伐,这与你们凤又有何干,战争本就伴随着人类的历史,你们又能都管得过来。你的师傅南宫羲御自诩正义使者,杀死我最重要的人,阿明政府因此而倒台。你知道他的倒台后发生了什么?自此由图西族组成的鲁旺达爱国阵线成立了,这更加深了胡图族与图西族的矛盾,今天发生在这里所有杀戮都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姬冬赢冷哼一声道:“阿明是非洲头号暴君,曾屠杀了数十万平民,你们这是助纣为虐,当然要将你彻底铲除。”

“和你们这帮凤战士讲道理就像对牛弹琴,你们天真的就像三岁孩童,还妄言什么拯救世人。人性本恶,根本不值得拯救,那些医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他们是来治病救人的,但等待他们的却是产自你们华夏的砍刀。要不是我护着他们,把他们当成诱饵,还没等你们到他们就都死绝了。而你又不远万里赶来拯救他们,告诉我实话,他们真的值得你牺牲一切去拯救吗?”

“值得。”姬冬赢斩钉截铁地道。

“这样,我们打个赌,眼睁睁看着自己同胞被强奸应该会很愤怒吧,你这样不顾一切地去救他们,他们也会不顾一切地来救你吧。从现在开始,那些狮子只会吓唬吓唬他们,不会真的去咬他们,当然你不能提醒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冲到这车上,只要他轻轻推我一把,我就放他们回国,同时也会放了你、放了你身后那些华夏的士兵。怎么样,敢不敢赌。”卡亚巴达道。

魔教中人虽残暴无比,但只要地位在四魔之上的,大多数还会自恃身份遵守诺言,姬冬赢没有立刻回答,她露出思考的神情,担心这是不是敌人的什么阴谋诡计。

“你是我的后辈,我没必要诓骗你,你输了我也不要你做任何事,我只想你看清人性的丑陋,免得你以后还那么天真,如何,赌吗?”

姬冬赢终于开口道:“赌!”

“好,小姑娘,你很对我胃口,那就祝你好运。”说着卡亚巴达黑色的手掌倏然从腰间挪动到翘挺的乳房上,十指猛地收拢,握住了整只乳房肆意揉搓起来。

原本默不作声的医生护士看到那黑人开始侵犯起姬东赢,顿时又开始躁动起来。

他们有的人搓着手不停踱步,有的低头不忍直视,还有的交头接耳商量起来,但始终没有人敢像那个年轻医生一样勇敢地冲向暴行现场。

“年轻真好,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结实的乳房,真让人爱不释手,南宫羲御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被人这样玩弄,大概会气得吐血吧。”卡亚巴达贴在她耳边道。

面对像姬冬姬这般天下无双的绝色,想控制欲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准备夺走她处子童贞时,即便是他也有点得意忘形。

他一只手仍抓捏着雪乳,另一只手沿着平坦凹陷的腹部往下探去,精致迷人的花唇很快被黑色手掌完全遮掩,粗壮的手指异常灵巧地拨开花唇,熟练地找到隐藏其中的小小花蕾轻揉了起来。

终于有一个约五十来岁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姬冬赢认得他,他是医疗的负责人王主任。

他在离狮子还有十来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战战兢兢地用法语说道:“我想和你谈一谈。”

“谈什么?”卡亚巴达用熟练的华夏语道。

王主任一愣显然没想到黑人还会说华夏语,隔了半晌才道:“这位同志,不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做。这是犯罪,是一种严重的侵犯,她是我们的同胞,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事发生。你能不能停一停,我们先谈谈,好吗。”

“她漂亮吗?”

“啊啊,漂亮,不不,这和漂亮不漂亮无关…………”

“想操她吗?”

“啊啊,不不,怎么会,我要谈的不是这个,我们是想你……”话音未落,一头雄狮怒吼着朝他扑了过去,他尖叫着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了回去。

作为医生护士,他们大多是善良的,但他们算是知识分子,百无一用是书生,在他们面前是一具残缺的尸体和四头雄狮,边上还有很多持枪的士兵,没有人敢用生命去拯救那正被异族污辱的年轻少女。

卡亚巴达脱掉了金色的长袍,那肌肉隆凸的身躯强壮得难以置信,更可怖是他胯间的阳具粗摸估计长度竟有50厘米,这已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那阳具不但长还粗得可怕,虽然他站在姬冬赢身后,但那些医生护士中有不少人看到了那恐怖的东西,几个年轻的女护士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就连高煌看得都暗暗心惊,激发潜能者的阳具远比普通人雄壮,但粗壮到这个程度,只能用天赋异秉来形容了。

许今渊离他们有点远,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两个都是背对着他,姬冬赢虽身材高佻,但卡亚巴达更为高大几乎将她完全遮挡。

在看到他双手环绕过她的身体,知道已开始对她进行侵犯,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等卡亚巴达脱光了衣服,在他侧身时许今渊看到了那胯间的巨物,虽然隔着老远,却也能感受到似驴鞭、马鞭一般物件带来的震撼。

许今渊自认为自己的阳具尺寸也大得惊人,天杀星君岱钦体形远比他要魁梧,但阳具还是他更为雄壮。

此时看到卡亚巴达的阳具他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心揪了起来,如此巨物姬冬赢能承受得了吗?

卡亚巴达用手执着阳具敲打起姬冬赢挺翘的雪臀,高亢响亮“啪啪啪”声响了起来,那激烈快速的节奏、那震荡人心的气势完全可以媲美非洲的战鼓。

这样带有挑衅性的污辱动作让那些医生护士更加群情激愤。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站了出来,他握着双拳,一步一步走向那些狮子,狮子开始低沉的咆哮起来,要不是驭兽师拉着,它们立刻就会向他扑去。

姬冬赢眼中露出希望的光亮,她并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在成为凤战士的那一刻,她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眼前的这些医生护士、身后的那些国安局同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异国他乡。

她希望再能出现一个如刚才般的勇士,虽然他牺牲了,但只要还有人无所畏惧,就能让敌人尝到轻视华夏人的苦果。

那人走得比刚才王主任更远些,但还是在离狮子前三、五米处停下了脚步,他大声道:“我们华夏的部队还没走,现在的华夏不是以前的华夏,你这么做想过后果没有?我警告你,立刻停止暴行!否则一切后果你自责!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卡亚巴达笑了,姬冬赢的心沉了下去,当两头雄狮扑过去时,他说着最狠的话却做着最怂的事。

看着他狼狈地逃了回去,卡亚巴达停下了对她屁股的敲打,黑色的阳具穿过敞开的胯间,棒身紧紧贴在粉色的花唇下方。

“我准备开始了,一旦你不再是处女,我们的赌约就结束了,还要再等等吗?”卡亚巴达道,黑色的棒身像一把锯子紧贴着花穴来回磨动起来。

“不说话,那我就开始了。”卡亚巴达将阳具抽了回来,龟头顶在花唇的缝隙间。

“等等!”姬冬赢咬着牙道。她看到他们一直在商量,一直没有放弃,他们怒火在一点一点积蓄,说不定他们中能再出现一个无畏的勇士。

“好,没问题,我们就再等等,看看有没有哪个勇士会来拯救你。”

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姬冬赢并不止这一次遭到男人的奸淫,毫无疑问,这一次是最痛苦的。

其中当然有失去童贞的巨大伤痛,更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希望与失望并存。

虽然她知道普通人很难有勇气闯过那四头雄狮,但刚才那个年轻医生的壮举仍给她一线希望,这样的人既然有一个,或许还有第二个,如果这样的情况再出现一次,他不但不会死,还能拯救所有的人。

虽然与他们的生命相比,姬冬赢将自己的纯洁排在末位,但作为一个骄傲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珍惜自己的处子之身。

希望的确是个好东西,它能给人信心、勇气和力量,但有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

姬冬赢本已做好被强暴的准备,但卡亚巴达的赌约给了她希望,也让她尝到在希望中煎熬的味道。

卡亚巴达觉得提出这个赌约太对了,他强奸过不少凤战士,最不想看到的是她们面对暴力的冷静与蔑视,他感受到姬冬赢心中的希望和失望,这种强烈的情绪反应给他带来无限的乐趣和快乐。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护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一步一步走向狮子,脸上虽有畏惧之色,但似乎比前面两个男人更加勇敢。

姬冬赢感到自己心跳在不断加快,从她脸上看到深深地同情和怜悯。

狮子开始咆哮,但她仍没有停下脚步,只要她这么一直走、一直走,所有人都会因她而重获自由。

虽然看不到,但她感到身后的卡亚巴达似乎也有些紧张起来,在她胯间磨动的阳具虽没停,但动作却有些迟滞。

她虽越走越慢,但一直没停下脚步,居然真走到了狮子面前,那些狮子的咆哮者更加凶猛,每头都摆出作势欲扑样子。

那个护士先是闭上眼睛,然后缓缓将拳头举了起来,嘴里轻轻念道:“我志愿献身护理事业,奉行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坚守救死扶伤的信念……”

当她闭着眼睛念完护士宣誓的誓言时,人已穿过狮子之间的空隙。

她离轨道车只有三、五米,虽然车有一定的高度,但真要攀爬上来却也并非十分困难。

姬冬赢屏住了呼吸,再走两步、走两步,爬上车一切都将结束了。

伸在胯下的阳具此时也停止了抽动,大概卡亚巴达也没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她开始担心起他会不会信守承诺。

这个世界希望和失望总是相伴相生,突然那个护士“噗通”跪在地上,道:“求求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有钱,只要你放过她,你要多少钱都可以。”说着磕起头来。

卡亚巴达狂笑起来,姬冬赢面色惨白,贴在胯间的阳具动了起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对花穴洞口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在这一瞬间,姬冬赢将残存的真气凝于下体,本就极其狭窄的阴道口完全封闭,就如天生石女无一般。

此时如果是普通人,哪怕用再大的力量也无法刺入花穴,但卡亚巴达不是普通人,他内力之深厚即便姬冬赢没受伤时和他也有不小的差距。

一缕劲气从丹田传至棒身再冲到龟头,两片纤细的花唇在真气冲击下像彩蝶扇动的翅膀般一张一合扑腾起来,这样的画面不要说有人看到根本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凤战士在被奸淫时,基本真气都会被抑制,男人根本无需内力也能轻松插入,这样的情况根本不会发生。

在卡亚巴达发动最后进攻时,高煌悄悄来到车前,虽是侧面,但将身子往外稍稍探出,姬冬赢的胯间自然一览无遗。

他看到随着卡亚巴达内力不断增强,两片花唇不再是左右开合,而是如暴风骤雨中两片娇嫩的花瓣,在强劲的狂风中无规则地乱舞。

蝴蝶扇动翅膀也好,花瓣狂乱舞动也罢,未来的圣凤在即将失去处子童贞前那一刻,她那娇嫩迷人的花穴呈现出来的那种难以描述的凄美永远印刻在高煌的脑海中。

高煌看到的也只是表象,他看不到是在真气的冲击下,姬冬赢花穴的洞口像鱼嘴一样快速地张合起来,从完全封闭到出现米粒大的小孔,在继续的张合中,米粒大的小孔变得筷子般粗细。

姬冬赢当然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口在不断扩张,但剩余不多的真气根本没法让它重新闭合。

当孔洞有手指般大小时,龟头开始尝试着进攻,但双方大小相差还是太过悬殊,一道道真气继续冲击着穴口,穴口在不断扩张中更剧烈地震颤起来,真气冲击带来的震感是按摩棒根本所无法比拟的。

此时如果龟头上长眼睛的话,已能看到横亘在前方不远处的一道粉白色薄膜,只要它被刺穿,这场场赌约便是姬冬赢输了。

那个女护士还在磕头,本来极度失望的姬冬姬突然感到有些释然。

一个柔弱的护士,和自己素不相识,她能孤身穿过狮群,那该是多大的勇气!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赌约,面对强壮的男人,哀求是她唯一能想到拯救自己的方法。

还有什么苛求的呢?

姬冬赢想和她说一声谢谢,但凝聚起所有力量的她一时都无法开口说话。

这样用真气封闭阴道口毫无意义,阳具突破防御是迟早的事,姬冬赢想到了放弃,突然那边人群又喧哗起来。

姬冬赢看上去比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护士还年轻,她是为拯救他们才遭到这样的厄运。

虽然他们知道她将被强奸,但当亲眼目睹时,感受还是完全不一样。

而且另一个原因是强奸她的是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他的阳具是他们所见过最为巨大的。

看着近半米的庞然大物顶在她胯间,所有人都觉得那东西根本无法插进她窈窕的身体,他们是医生护士,从他们的专业知识判断,如果那东西强插进去,她的阴道肯定会被撕裂,死亡的概率极大。

当强奸变成屠杀,愤怒的程度大大增加,有人喊起了“住手”、“放开她”这样话,还有人忍不住“畜性”、“野兽”、“禽兽”这样骂了起来,更有几个人手挽手一起又走向了狮群。

姬冬赢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但她所有的努力也就到此为止了,在一道无可抵挡的真气冲击下,已扩开到手指般粗细的阴道口倏然张开到有可乐瓶盖般大小,卡亚巴达手掌紧攫她两侧突起的胯骨,庞大的身躯猛地向一挺,巨大的龟头刺进了花穴的洞口。

“都这样了屄还夹得那么紧,给我破!”卡亚巴达低吼一声,黑色的身体再次向前猛攻。

在下一个瞬间,卡亚巴达和姬冬赢都像听到什么东西突然碎裂时的“咔擦”声,他们知道就在前一刹那,他们其中一人攫夺走了一个纯洁无瑕少女的处子童贞,而另一个则永远失去了她最宝贵和珍惜的东西。

在姬冬赢的处女膜被撕裂时,她还是咬着牙没有吭声。

阳具缓缓后退,它不是打算离开,而是准备发动更凶猛的攻击,虽然处女膜已不在了,但只有阳具抵达那幽深通道的尽头方算对她彻底的占有。

在阳具发起最后攻击时,卡亚巴达挥了挥手,两个驭手松开铁链,雄狮从后方将那个还跪着的护士扑倒撕咬了起来。

“不!”在姬冬赢撕心肺的叫声中,那近半米长的黑色阳具摧枯拉朽般直冲进花穴的最深处。

看到雄狮扑向那护士,手挽手的几人顿时停下了脚步,他们听到姬冬赢的叫声、看到那近半米长的黑色阳具消失在敞开的胯间。

在目瞪口呆时,他们看到更恐怖诡异的画面,姬冬赢耻丘上方有一根圆柱形的物体隆了起来,在平坦凹陷的腹部里不停的翻滚搅动。

他们中有不少人看过一部叫《异形》的电影,那搅动的圆棍就像异形要从肚子里破体而出。

隔了好久,他们终于明白过来,那是刚刚插进她花穴里的阴具,这一瞬间他们望向姬冬赢的眼神充满怜悯和悲哀,就如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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