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嘉乳房丰盈,但乳头却小如红豆,隐藏在股沟深处的粉色雏菊一样精致小巧。
祖万通的目光顺着股沟落在她私处,粉色的花唇严丝密缝地闭合在一起,端是无比诱惑。
女王的气质、御姐的身材,但乳头、菊穴、私处等性器却给人一种似乎尚未完全成熟的青涩之感,这样的反差让祖万通感到莫名的亢奋。
祖万通扒开雪白的股肉,低头细细察看完全暴露在眼前的菊穴。
那精致迷人的菊穴让他想到一种鱼,一种名为嘉鱼的珍稀小鱼。
被她打伤后,楚南嘉这个名字便深深烙刻进他心里。
在偶然之下,他了解到南嘉这个名字出自华夏的诗经。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意思为南方有一种鱼名为嘉鱼,是用于宴请嘉宾的珍馐。
根据方志记载:嘉鱼孟冬大雾始出,出必于湍溪高峡间。
其性洁,不入浊流,常居石岩,食苔饮乳以自养,堪称水中君子,腹部多膏,极其鲜美。
一年来,祖万通从没忘记心中的仇恨,当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因伤而变形的身体,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终于她还落到自己手中,就像美味的嘉鱼般摆上了餐桌,任他随意享用。
以往强奸女人他并不喜有人在旁,而今天却希望有更多人参加这复仇的盛宴。
祖万通取来一件由黑色皮条连接在一起SM装,很快楚南嘉脖子套了项圈,双手反绑在背后,紧勒着胸脯的皮带让本就巍巍高耸的丰乳产生了爆乳般的夸张视觉效果。
虽然楚南嘉表面看起来一直保持着冷静,其实痛苦、羞耻、屈辱等等负面情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在穿戴束缚好后,祖万通将她按在桌上,胯间的阳具向那朵精致的雏菊刺了过去。
赤红的龟头顶在菊穴口,就如巨石压在小花上,再也看不到朵雏菊的踪影。
祖万通试着往前一捅,感觉像是撞在一堵肉墙上,似乎根本没有能够进入孔洞存在。
在龟头触到菊穴的刹那,楚南嘉的括约肌猛然收缩,菊穴处于完全闭合状态。
祖万通加大捅刺的力量,但依然无法进入。
他不想使用蛮力,那样很有可能会将肛门撕裂,今天她下面肯定是要流血的,但他不想见到处子落红前就把她下面搞得鲜血淋漓。
祖万通用龟头反复碾压着穴口,极有耐心地一点点继续加大捅刺的力量,菊穴洞口仍没开启,但慢慢地开始向内不断塌陷。
屏息缩肛虽能暂时阻挡龟头的进入,但无法长时间维持,在换气时,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松驰,塌陷的菊穴在强力挤压中迅速扩张,在龟头快要挤进洞里的瞬间,楚南嘉再次屏住呼息,将它挡在洞口的外面。
楚南嘉何尝不知道这样并不能改变最终结果,但这是对敌人暴行一种无声反抗,她需要用某种方式去释放内心的痛苦与屈辱。
在经过很长时间的僵持后,楚南嘉感到气喘力竭,她意识到不能将全部的精神体力消耗在徒劳的反抗中,深吸了一口气,当括约肌再次松驰时,她没再拼尽全力将它向内收缩。
祖万通很高兴她的这种反抗,就如即将被宰杀的鱼在案板上垂死扑腾,让他充分享受到杀戮的快感。
随着她放弃了反抗,龟头慢慢地挤进了菊穴口,虽然极为紧致的压迫感让他兴奋不已,但总觉得似乎还不够刺激。
他按捺住阳具继续前进的冲动,龟头从菊穴中退了出来。
“仇胜,去把摄像机拿来。”祖万通道。牢房里虽有监控设备,但八十年代摄像头拍摄下的画面并不清晰,无法和专业的摄像机相比。
仇胜走后,祖万通将楚南嘉悬空吊了起来,用黑色的皮带将双腿束缚成羞耻的M 形。
刚做完这一切,仇胜拿着摄像机回到了牢房。
当镜头对准她拍摄起来时,强烈的羞耻感似潮水般在楚南嘉心中翻腾,她想到过去曾看到过同伴被凌辱的录像,也想起不久前突袭魔教基地时找到的宓寒影裸照,这一刻她真正体会到她们当时的痛苦状态。
魔教中人为满足他们的私欲,完全无视他人的生命与尊严,能力越大,破坏力也越强,如果没有人阻止他们,这个世界将会充满更多的罪恶。
而能力越强,责任也越大,此时虽即将遭受残酷的凌辱,但楚南嘉提醒自己决不能在痛苦中沉沦,自己必须时刻保持着昂扬的斗志,因为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辜和弱小还需要她去守护。
浑圆的雪股又一次被男人的巨掌扒开,隐藏在沟壑深处的粉色雏菊无所遁形,仇胜在楚南嘉身前蹲了下来,摄像机的镜头离那朵精致的雏菊不足半尺。
数年后,楚南嘉亲眼目睹到摄像机拍下的这一幕,镜头凑得极近,纤毫毕现的私处和菊穴占据整个画面,虽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拍摄,却让人感叹那私处与菊穴的精致和迷人。
很快,随着一根似蟒蛇般巨物的出现,一切地美好立刻便被打破,杀戮的气息充斥了整个画面。
生长在沟壑深处的那朵雏菊似乎预感到危险的降临,瞬间蜷缩起来,变得比之前还要更小。
在菊穴被敌人阳具贯穿的整个过程,楚南嘉一直认为自己无所畏惧,而当看到这个画面,她知道自己是选择性的忘却当时的恐惧。
性观念极为保守,将荣誉尊严视为与生命同等重要的凤战士,在这一刻又怎会没有丝毫的恐惧,只不过心中坚守的信念让她们有了战胜恐惧的勇气。
比鹅蛋还大的龟头从下至上顶在菊穴口,楚南嘉悬在空中的赤裸身体都被顶了起来,但龟头仍被阻挡在洞口之外。
像刚才一样,祖万通没有强行进入,即便是收缩括约肌这样无声无息的反抗一样让他莫名的兴奋。
悬在空中的楚南嘉被祖万通的阳具顶起后,身体大部份的重量压在龟头上,普通人的阳具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压,但作为强者只需一丝真气便能让阳具的坚若钢铁。
虽然楚南嘉暂时阻挡住了龟头的进入,但却无法阻止股沟底部不断向内塌陷,这样的画面着实让人有惊心动魄之感。
祖万通双手虚扶住她,悬空的雪臀在他控制下以半旋的方式不停摇晃,龟头不断碾压着菊穴洞口。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后,楚南嘉终于力竭,在括约机松驰的一瞬间,身体突然下坠,一直伺机而动的龟头立刻钻进扩张开来的菊穴之中。
为了以防将菊穴撕裂,祖千通托住她下坠的身体,虽然她比宓寒影要丰满,但菊穴似乎比她还要狭窄紧致,祖万通感到挤进菊穴的龟头像是被手掌紧紧勒握住,不仅阻止着它继续深入,还以不停地收缩试图将它驱赶出去。
“长安那一战后,想过会有今天吗?被操屁眼的感觉怎么样!”祖万通贴在她耳边道。见她没有理睬又道:“和你说话呢,没听到吗?”
“不曾想到,至于感觉,当然很痛苦。”楚南嘉道。
“我知道这点痛苦对你们凤战士算不了什么,不过我告诉你,痛苦才刚刚开始,好好享受你的地狱之旅吧。”祖万通道。
听着祖万通得意洋洋的话语,看着插进楚南嘉股间的巨棒,宓寒影的神情要比她更加痛苦。
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她们都感受到对方的决意,只要心中光明仍存,即便身在地狱又如何?
哪怕周围是群魔乱舞,她们也将无所畏惧。
楚南嘉赤裸的身体缓缓坠落,雪白的臀部还在不停地旋动,干涩的菊穴内壁紧紧粘连在龟头、棒身上,每一次臀部的转动都拉扯着菊穴里的嫩肉,带来无比强烈的疼痛。
但至始至终,楚南嘉连哼都没哼一声,细心的宓寒影还是注意到了,她紧握的双拳、绷直的脚尖还有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都说明此时她正忍受着难以想像的痛苦。
她要比自己坚强太多,如果换成自己可能早就叫出声来了,宓寒影感到有些惭愧,她打定主意,自己要和他一样。
在近一半的阳具消失楚南嘉股沟间时,祖万通调整了她的姿态,依然还是悬挂在空中,但身体从直立变成横着向下趴伏。
自己是第一个征服她的男人,在阳具彻底贯通她菊穴时,高高在上的应该是他才对。
从龟头刺洞口后,虽然前进的速度并不快,但阳具不曾有半分退后,此时阳具终于第一次缓缓后退,菊穴里粉色的嫩肉包裹着棒身被拉扯了出来。
阳具后退绝不是杀戮的终结,是为积蓄力量,对攻击的目标做到一击必杀。
如果一下将阳具刺入菊穴的最深处,是否会将它撕裂,经过多次前进后退的试探后,他渐渐有了把握。
在最后的杀戮到来之时,祖万通身体微微下沉,双腿不丁不八似铁柱般扎在地上,一双巨掌牢牢攫住悬空的雪臀,从股间缓缓抽出的阳具就似出鞘的利刃散发出浓浓的杀意。
他像一个准备给敌人最后一击的武士,而对于楚南嘉,从走这个牢房起又何尝不是一直在战斗。
在寂静之中,祖万通突然吐气开声,胯间的阳具用一往无前的姿态刺向前方,很快龟头便到达了曾已攻占过的位置,这一次它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摧枯拉朽之势破开一切阻挡,直直地刺进楚南嘉菊穴的最深处。
这一瞬间,好像有两把利刃同时插进楚南嘉的身体,一把插在心里,另一把插在双股之间。
她双眉紧皱,死死咬着牙关,抵御着双重的剧痛侵袭。
突然插进菊穴里的阳具像是突然生出了无数尖刺,她还没明白怎么一会事,那阳具突然开始猛烈膨涨起来,自己的菊穴跟着也无限扩张,那种针扎般的痛她还能忍,但下体像是爆炸开来的剧痛超出了她忍耐的极限。
“啊呜!”在进入牢房后,楚南嘉第一次痛叫了起来,她仰起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被祖万牢牢牢攫着的雪臀依然纹丝不动。
对于复仇者来说,当然希望能听到惨烈的哀号,祖万通本希望最后的杀戮时能听到她的叫声,但还是失望了。
于是他只能用真气攻击脆弱的菊穴,虽然这算是下策,但终究还是听到她痛苦的叫喊声。
在楚南嘉的痛呼声中,阳具开始了继续的杀戮,但很快叫声停了下来,刚才是因为猝不及防,稍稍适应后,楚南嘉便能忍着不再叫出声来。
祖万通没有用真气继续摧残她的菊穴,如果继续这么做,她很容易因过度疼痛而昏厥过去,那样还得想办法把她弄醒实在有些麻烦。
阳具在楚南嘉菊穴里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并非是祖万通怜香惜玉,而是只能这样。
包裹着阳具棒身的菊穴口呈现出似果冻般的透明质感,这是扩张到极限的表现,如果狂插乱捅,依然会有随时撕裂的可能。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菊穴里太过干涩,虽然给她造成更大的痛苦,但也使得抽插难以有顺畅的感觉。
祖万通犹豫片刻,为获得更大的快感,他还是决定用什么东西去润滑菊穴。
最初他打算用口水或润滑剂,但突然看到宓寒影鼓胀的乳房顿时有了新主意,用她的奶水润滑楚南嘉屁眼,这应该会很有意思。
“仇胜,你去找一下,那个柜子里应该有吸乳器,顺便再拿浣肠的针筒过来。”祖万通道。
这间牢房是凌辱宓寒影的主要场所,房间角落的一个柜子放着各种SM的工具。
“我去找,让仇胜继续拍。”高煌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高煌有些担心祖万通会霸占楚南嘉,连口汤都不给他们喝,如果是这样,那会是个巨大的遗憾。
因为看在师傅的面子上,祖万通对他要比仇胜更客气,不过该出力时还是得出点力,总不能一直这么袖手旁观。
高煌拿着吸乳器和针筒回到桌旁,他按住宓寒影从她乳房里吸出二百多毫升的奶水,然后将奶水灌进浣肠针筒里。
祖万通停下对楚南嘉的奸淫,他将她抱到了桌上,让她趴伏在仰面躺着的宓寒影身上。
他的用意很明白,是让宓寒影看着自己的奶水如何灌进她同伴的屁眼之中。
浑圆的雪臀几乎贴在宓寒影脸上,看着就在眼面前的菊穴,她心中满是悲愤。
此时它又如一朵雏菊静静地开放在雪白沟壑的深处,但刚刚经历过的狂风暴雨怎可能不留下被摧残过的痕迹。
又粗又大的针头刺向那雏菊的中心,虽然她没有任何躲闪的举动,但宓寒影看到那朵雏菊迅速地向内收缩。
即便她们都是战士,但也是女人,当敌人准备将同伴的乳汁注射进她的肛门,她怎么可能没有恐惧、羞耻和愤怒。
这一刻宓寒影想反抗、想怒骂,但她知道这只会给楚南嘉带来更多负担与痛苦,她用全部意志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眼睁睁地看针头刺进楚南嘉的身体。
祖万通亲自操刀,随着缓缓推动活塞,二百多毫升奶水全部注射进菊穴里。
拨出针管后,他将楚南嘉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让她蹲在了桌子上。
祖万通的这个举动让楚南嘉心猛地一沉,宓寒影的头就在自己胯下,敌人不仅将她的乳汁灌进自己的身体,还要自己拉出来淋到她的脸上。
“祖万通,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你也算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用这样的手段不怕失了身份吗?”楚南嘉道,她真不愿意看到宓寒影受这样的污辱。
“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你能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感受到更大的痛苦?”祖万通道。
楚南嘉还想说什么,下方宓寒影“唔唔”叫了几声。楚南嘉明白她的意思,不要去求恶魔,她不会怕的。
“是你自己拉,还是要我帮你!”祖万通一手抓着她身体,一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
“无耻!”楚南嘉忍不住怒斥道。
“还是我来帮你吧。”祖万通道。
一丝真气侵入楚南嘉的身体,灌满整个菊穴的乳汁顿时如开水般沸腾起来。
楚南嘉正想挣扎,祖万通和高煌的手掌握住她足踝,将她牢牢地定在桌子上。
楚南嘉用尽全身力量收缩肛门,但灌进身体里的乳汁如同炽热的岩浆,根本没办法阻止它喷涌而出。
“寒影!”在菊穴口裂开一道缝隙时,她忍不高声叫了起来。
宓寒影知道她的意思是让自己躲开,但她没有躲,有祖万通、高煌在旁,就算想躲也躲不了。
一道细细的银线从楚南嘉菊穴激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宓寒影脸上,视线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刻相比俏脸涨得通红的楚南嘉,反倒是她显得更平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