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素衣冰心(2)

姜禹晴的巨乳让不少魔教强者都惊叹不已,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世界除了凤战士外的女人都唾手可得,而尤里虽贵为少将,但论见多识广、权势实力远不如他们。

瞬间燃烧起来的热血直冲脑袋,尤里的双手伸向眼前巨乳。

手掌虽大,但在巨乳面前却显示不出男人该有的气势,手指陷进乳肉,掌心紧贴乳房,却只能覆盖住巨乳一小部分的区域。

尤里肆意抓揉着乳房,这般充满诱惑的乳房仅仅抓揉如何能满足男人内心的渴望,他低下头将脑袋埋进巨乳里,轮流吸吮着雪峰顶上那两粒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时隔五年,姜禹晴又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面前,过往的屈辱和此时的羞耻交融在一起,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凝聚真气稳定心神,就像面对强大的敌人,和多年前被强奸相比,虽一样无可奈何,但身体里那强大的力量多少让她安心些。

尤里扒光她衣服后,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爬到床上,掰开修长的美腿,私密处尽览无遗。

光溜溜的私处没有毛发,她并非天生白虎,是在被俘后敌人对她使用过脱毛剂,不仅清除掉阴毛更破坏了毛囊,之后再无法生长出阴毛来。

没有阴毛的私处更符合西方的审美,她的私处和乳房一样,让人看到就联想到欲望两字。

在无数次奸淫和药物作用下,姜禹晴的阴唇虽没有出现严重的色素沉淀,但原本纤薄如纸的阴唇变得肥厚许多,那鲜艳的色泽和隆起的形状,就像成熟的果子,轻轻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尤里感到口干舌燥,脑袋嗡嗡作响,只有赶紧将胯间的肉棒捅进那个小洞里,狂乱跳动的心脏才不会从口腔里突然蹦跶出来。

龟头迫不及待地拨开艳丽的花唇,他猛地向前一挺身,阳具像是撞到墙上弯曲了起来。

尤里赶紧用手握住阳具,再度发力猛刺,但却仍被挡在穴口外面。

“怎么进不去?”

尤里抬起头问道。

姜禹晴没有回答,将脸转向另一侧。

尤里急得额头冒出汗珠,他不甘心地再次猛刺,终于紧紧闭合着的穴口被他冲开了一条缝隙,龟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尤里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进去了,他屏住呼息,双手撑着床面,调动腰胯臀腿的力量,肉棒在狭窄无比的通道中艰难前进。

这和尤里想得完全不一样,当年见到她时,她的确很年轻,现在七年过去了,算算年纪应该已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之时,当看到那丰满高耸的巨乳,艳丽肥美的花穴,更印证了尤里的判断。

但万万没想到,插入的过程似乎比破处还要困难。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尤里终于将阳具插进对方的身体,本能驱使他开始抽插,但阴道内极其干涩,缺乏润滑的摩擦让他感到疼痛。

这样的性交是尤里从没体验过的,他都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有想象中的快乐,也有没想到的痛苦;有得到后的满足,却也有莫名的失望。

看到对方颇为复杂的神情,姜禹晴有些犹豫,自己一直用真气在压制性欲,而且因为内心的抗拒,不知不觉紧缩着阴道,使对方抽插变得极为困难。

意识到这点后,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但因为阴道仍缺少足够的湿润,情况并没有多少改善。

是不是自己有点过份,这是一场交易,对方提供了情报,就应该让他好好享受自己的身体,但过去自己太多次在男人胯下亢奋高潮,即便因为情报而出买肉体,但姜禹晴却不想在男人面前再表现出丝毫的淫荡。

哪怕抽插有痛感,内心有失望,但姜禹晴给尤里带来的诱惑还是足够强大,虽然阴道还是有些干,但抽插时比刚才已顺畅许多。

但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强烈的射精冲动比预想中更早来到。

尤里当然不甘心这样结束,男人即便是花钱嫖妓,也想能干得更久一些,何况眼前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性交在断断续续中进行,姜禹晴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任凭尤里摆布,侧躺、趴伏、爬上对方身体,阳具在她身体里活塞般的运动速率越来越慢,时不时还从阴道里抽拨出来。

姜雨晴压制着肉欲,努力驱赶内心的负面情绪,盼望着这一切能早点结束。

一辆并不起眼的拉达汽车行驶在穆卡切沃市有些破败的道路上,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女子。

她容貌极美,披肩秀发似波浪般细腻柔软,精致的五官如出自大师的工笔画,更将古典美与现代时尚完美地融合,让人不由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而最让人感到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气质,悲天悯人中带着一丝缥缈的仙气,就像天上来到凡间的仙子。

她正是闻石雁的师傅,圣凤师玄音,是这一代凤战士中最年轻的圣凤。

这样女子有一个已让人惊叹,而坐在副驾位上的女人无论容貌气质均不比她逊色,她年纪看上去比师玄音稍长,容貌精致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头发挽起盘个了发髻,眼神中隐含凛冽的肃杀之气,和她看似有些柔弱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是阴雪蝶的母亲阴素衣,一样也是圣凤。

在激发潜能后,身体衰老比常人慢许多,阴素衣虽已年过四十,但看上像才三十出头。

汽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不远处正是苏联战略导弹部队尤里少将的别墅,姜禹晴不久前刚刚进到那里面。

“你不放心她,特意过来看看?会不会是魔教的圈套?”

师玄音问道。

对于姜禹晴用身体交换情报,她并不赞同,但姜禹晴非常坚决,阴素衣也同意了,她也没有办法。

阴素衣遥望着那幢别墅道:“并不是,姜禹晴暂时没有危险,只是觉得心里烦,出来转转。”

“是担心雪蝶吧,这次闻石雁的确鲁莽了些,没摸清对手情况便贸然行动,低估了敌人的实力。”师玄音道。

“她做得对,换成我,也会立刻行动的。这次行动不像以前,一颗核弹能够夺走数十万人的生命,时机与胜算相比,前者更加重要。”

没想到阴素衣不仅没有怪闻石雁,反而肯定她出击的决定。

师玄音默然,过了半晌道:“这次魔教行动的目的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们要的是战争,而这一次他们将世界推到毁灭边缘,宇文胤真的是疯了。”

“种种情报和我直觉判断,宇文胤活不了不太久了,这应该是他变得疯狂的主要原因。”阴素衣道。

师玄音知道阴素衣的过往,作为魔教二皇之一的宇文胤如果死亡,对凤当然是件好事,但他却在死前搅起那么大的风浪,好事成了坏事。

“昨天我们虽然截获了一颗核弹,但尤里还能提供更有价值的情报吗?他毕竟没有参与倒卖核弹的事,要想获得所有核弹的藏匿地点似乎有些困难。”

师玄音道。

阴素衣陷入了沉默,若有所思的凝重神情让师玄音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半晌阴素衣才道:“尤里是个好色之徒,希望禹晴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过去那么多苦都熬过来了,这次不会有事的。”

师玄音道。

虽然她不愿意姜禹晴这么做,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总要坦然面对,凤战士的牺牲如果是有价值的,如果能拯救无辜者的生命,她们都无怨无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阴素衣道。

“你什么意思?”师玄音问道。

阴素衣犹豫了片刻道:“我基本可以断定,尤里其实已被魔教的人收买。”

这个消息出乎师玄音的预料,道:“你是说尤里是宇文胤抛出的饵,目的是引诱我们上钩?”

阴素衣道:“应该是这样。”

“那他下的本钱还不小,送了我们一颗核弹,这事你告诉禹晴没有?”师玄音道。

“我也是刚刚知道,本想禹晴去之前告诉她,但她先到了。”阴素衣道。

“你没打她电话?”师玄音道。

“尤里既然是魔教的诱饵,别墅里肯定有监控,我怕露出破绽,这些年禹晴的情绪一直不是太稳定。”阴素衣道。

“那下一步怎么做?”师玄音道。

“当然是引蛇出洞,魔教此次行动太激进,内部应该会有不同意见,只要宇文胤一死,魔教不会真的引爆那些核弹。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禹晴,当年独孤无伤想让苏联发射核弹是个幌子,真实目的是为引她出来,而这次不一样,宇文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阴素衣道。

“这件事还是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吧,她刚刚好起来,不要让她再受打击了。”

师玄音道。

看到阴素衣有些凝重的神情,师玄音明白她的心思,同意姜禹晴的请求,她又一次将受到男人的污辱,她并不想同意,但为了尽快找到那些核弹,消灭幕后黑手化解危机,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此时女儿又落入敌手,而这个女儿怎么来的,其中又有多少心酸苦楚。

夜晚降临,黑暗似如化不开的浓雾笼罩着汽车,沉默中师玄音轻声道:“我讲个笑话,在来到穆卡切沃,我碰到一个老人。我问他你在哪里出生的?他说奥匈帝国;我又问你在哪里上学读书?他说捷克斯洛伐克。我再问你在哪里结的婚?他说是匈牙利;我继续问,孩子在哪里出生?他说,德国;我最后问,有孙子吧,他在哪里生的?他最后说:苏联。我说你到过的国家很多呀,但他却说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离开过穆卡切沃。”

阴素衣轻笑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安慰起人了。”

随即又道:“过去几十年里有太多的战争,但愿有一天,这个世界能真正铸剑为犁,我们才能卸下肩上的担子。”

师玄音望着前方的黑暗,虽然明知这很难,难得几无可能,但却依然充满信心地道:“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

两人在车里等很久,终于看到姜禹晴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虽然进入别墅只有几个小时,但看上去人似乎憔悴了许多。

在凛洌的寒风中,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有些抵受不住寒意蜷缩起了身体。

黑暗中,阴素衣迎了上去,姜禹晴看到了对方,顿时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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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几天里,赵天泽每晚都更换住处,他并没有感到奇怪,组织严密的犯罪集团,行事当然需要谨慎。

无论住在哪里,聂空都送来俄罗斯美女供他享用,但他再无之前的兴奋,脑海里总是浮现起那个叫鱼燕凝的国际刑警。

赵天泽问聂空她有没有招供,聂空说没有,他不敢多问,问多了自己心里都发颤。

他向聂空提出想见一见那个大人物,但聂空告诉他,这两天他很忙,空了自然会召见他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虽和新疆服刑相比,这里算是天堂,但和这样的犯罪集团扯上关系,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赵天泽总是惶惶不安。

晚上聂空照例又带来两名俄罗斯美女,但赵天泽对她们却没什么太大兴趣。

“聂大哥,那个叫鱼燕凝的国际刑警还活着吧。”赵天泽问道。

聂空笑道:“当然活着,这样的绝色美女怎么能让她轻易死掉呢。”

“你们对她用过刑了吧?她说了没有?”赵天泽问道。

“没有,别看她年纪小,骨头硬得很,我们也拿她没啥办法。”聂空道。

“这样呀!聂大哥,我想去看看她。”这个念头在赵天泽心中已盘旋许久了。

“她不在这里,对了,你去见她干嘛?你能让她开口招供?”聂空道。

“聂大哥,你别开玩笑,你们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行。”赵天泽尴尬地道。

“那你准备去干什么?”聂空道。

“我………我……”赵天泽脸红了起来,最后鼓足勇气道:“我还想那个………那个和她上床、做爱。”

聂空笑了起来道:“小兄弟,那可不叫上床、做爱,那叫强奸,上次她那么听话,是因为有同伴在我们手里,她可不是那些俄罗斯女人,会为钱而出卖肉体的。”

赵天泽喃喃地道:“这……这我知道。”

聂空道:“那你想去强奸她吗?”

虽然赵天泽曾被判刑,但那是在特殊的时期,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犯罪,当知道鱼燕凝是被胁迫的,却还是和她发生性关系,无疑是向罪恶深渊迈出了一大步。

但他终非是穷凶极恶之徒,当聂空挑明这是强奸,赵天泽有些犹豫,脑海中浮现起鱼燕凝被拷打后伤痕累累甚至血肉模糊的样子。

他对绝色美女当然充满强烈渴望,但又不想对她带来更多的伤害。

“心痛了吧,不想去伤害那个小美女吧,还是做个好人吧,我去把她们叫进来。”聂空离开后,那两个刚赶出门外的俄罗斯美女又走了进来。

要是换成从前,这两个美女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但那张精美绝伦、清丽中流露出最自然纯真的俏脸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看着她们媚笑着给自己口交,晃动着丰乳肥臀发出淫荡声音,赵天泽感到竟是那般乏味无趣。

还没进入正戏,她们又一次被赶了出去,这次他铁了心要去见那个美丽的女警。

聂空带着他坐车到了郊外,来到一幢不太显眼房子,进入地下室后,赵天泽终于见到了她。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在地上一张有些肮脏的床垫上,赤身裸体的她被两个魁梧强壮的男人像汉堡里的肉馅一样夹在中间,两根粗硕的阳具在阴道和肛门里同时快速抽插。

“叫你们好好审问她,你们倒好,一天到晚只想着干那事!”聂空训斥道。

“该用的刑都用了,我们也是没办法。”两人看到聂空,连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那晚,魔教的廉贞星君厉庆和天相星君蒙道祥又对鱼燕凝进行了残酷的奸淫,相比白虎聂空,暴力程度有所不如,但手段却更加无耻卑鄙。

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捅进鱼燕凝的阴道和肛门,乳沟第一次包夹住粗长的肉棒,盈盈一握的玉足第一次被男人又舔咬又,阴道和肛门也第一次被两根阳具同时塞满……

变态的奸淫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天明,厉庆与蒙道祥之后,又有男人对她施以暴行。

之后魔教对她开始进行拷问,虽然极少有凤战士会在酷刑下屈服,但总得一试。

两天两夜的拷问,鱼燕凝始终没有向魔教低头。

赵天泽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虽然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让他震惊,但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浑身是伤、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她还是像记忆中那般清纯、美丽。

不过走近后细看之下仍触目惊心,赤裸的身体到处是青紫的淤痕,雪白的乳房有被咬过的齿印,下体的阴唇和肛门红肿不堪,明显是过度性交所导致的。

赵天泽走了过去,蹲下身道:“你………你还好吗?”

鱼燕凝支撑着坐了起来,连续的奸淫和酷刑让她无比虚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似乎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看到赵天泽有些意外,道:“你来干什么?”

赵天泽道:“当然是来看你的。”

鱼燕凝道:“那你现在看到了。”

赵天泽道:“看到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就把知道的告诉他们吧,生命可只有一次。”

鱼燕凝淡淡地道:“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你不会明白的。”

赵天泽感受到她内心的坚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自己来是想再重温那晚的快乐,但看到她现在这个凄惨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良知和兽性肉欲作着激烈的斗争。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道:“聂大哥,我们走吧。”

聂空一愣,道:“你不是来操她的吗?”

赵天泽头也不回往门外走,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怕自己改变主意,边走边道:“这次不了,下次吧。”

看着赵天泽快步走出门外,鱼燕凝疲惫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欣慰之色。不过多时,门又开了,刚才奸淫鱼燕凝的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小子是个傻子吧,这样的绝色的女都不上,脑袋一定是坏掉了。”

“别管他,我们继续,刚才搞到一半,正兴头上呢。”

言语之间,鱼燕凝又被他们夹在中间,两根粗硕的阳具又刺进下体的两个洞里,而在一刻,才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凤战士眼神似乎比刚才还要坚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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