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冰床已经完工,冷傲霜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铁链禁锢着她手足,如同被恶魔摆放在祭坛上的女神。
阿难陀贪婪的目光久久凝神着她,她的容貌、还有身体都是上天创造的奇迹,完美到令人不可思议。
虽然男人对于女人有不同审美标准,但如断臂维纳斯,几乎在任何人的心目中都完美到极致。
冷傲霜没有断臂,却被铁链紧缚,没有残缺,却比残缺更凄美百倍。
阿难难虽已饱览过她的身体,甚至用精液灌满她迷人的菊穴,但亢奋的欲望得到一定程度释放后,他才有平静的心境去细细品味、去用心欣赏,感受她叹为观止的美丽与诱惑。
冷傲霜绝美的脸庞如冰封的河流,但阿难陀感受到冰层下的情绪如同激流。
刚才进入她菊穴的瞬间,自己粉碎过坚硬的冰层,惨烈的痛号犹在耳边,但有些可惜,当时没能看到她脸,没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阿难陀没有妄想令冷傲霜屈服,所有凤战士都如虔诚的苦行僧,她们心中的信念在他看来愚不可及,但却几乎坚不可摧。
但他还是渴望听到她的惨叫、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征服不一定是非得要她跪下,将她彻底打碎、摧毁也是一种征服。
不过,在打碎她之前,阿难陀还是想好好感受她极致的美丽,世事无常,她熬过了肛交,但谁又能保证她在接下来的媾和时不会香消玉殒呢?
如果现在立马提枪就干,当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阿难陀的目光从冷傲霜美丽的脸庞一直游移到了雪白的赤足,傲立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娇嫩的花穴都充满着巨大的诱惑,但要彻底品味她的美丽,自然要么从头到脚,要么从脚到头,不可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阿难陀想了想,决定还是从下往上。
他弯下身,单膝跪地,火热的手掌缓缓握住如冰雪雕琢的小巧赤足。
阿难陀的举动令在场之人都是一愣,冷傲霜的脚很美,忍不住去摸一下倒也正常,但干嘛摆个单膝脆地的姿势,弄得好象骑士在向女皇效忠一般,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
即使是跟了阿难陀多年的雷破,也从没见过他如此专注地去握住一个女人的脚,神态中竟还带着一丝虔诚。
在双掌合拢之时,冰雪似的赤足消失在掌中,转瞬间,阿难陀合拢的双掌向左侧倾斜,没被阿难陀握住的另一只脚的脚背绷得笔直,想必被握住的那只也是同样。
阿难陀心脏怦然跳动,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挺起脚尖的动作,却带给他感官无比巨大的刺激。
无论高跟鞋或芭蕾舞鞋都是让女人挺直脚尖,这样的姿态无疑更具诱惑;而在做爱时,悬挂在男人身体两侧的脚尖是绷直或是回勾,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视觉效果。
而这个动作,令阿难陀再次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让阿难陀感到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用冰雪雕琢出来、精美绝伦的玩偶。
斜着的手掌缓缓落向脚背,一颗颗晶莹如玉石般的脚趾从虎口中显现,在充满力量的巨掌间,旁观众人第一次感到冷傲霜的脚竟是那么精致纤细小巧、那么欺霜赛雪的洁白无瑕。
阿难陀一手握着她的脚底,一手从脚趾开始摸了起来,手掌滑过隐隐能看到淡青色经络的脚背,一直到了细巧迷人的足踝,然后手又再次伸向她的脚趾。
雷破等人心想她的脚虽然真的很好看,但也没必要摸那么久吧,我们都等你吃完肉,想讨口汤汤喝喝。
但没想到阿难陀摸了半晌,竟将脑袋都伸了过去,一口将冷傲霜的足尖含在嘴里,顿时众人彻底傻了眼。
阿难陀虽在教中位高权重,但魔教中人生性不羁,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很少会顾及旁人的感受。
他感到仅用手无法彻底感受掌中玉足的美丽诱人,想用嘴去感受,想到了便这么去做了,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阿难陀其实极少这样做,之所以表现出异于往常的痴迷,一方面自然是冷傲霜本身的诱惑,而另一方面他想让自己的欲望更加高亢。
刚才和她肛交后,竟令自己触到武道突破的门槛,他感到在夺取冷傲霜处子之身时,如果也能象刚才般畅快淋漓,说不定心中的执念便会化解,一举突破万毒邪炎第七层,达到真气收放自如的“映雪”境界。
所以,他现在要做得首先令自己不断亢奋起来,自己越亢奋,获得的快乐将越巨大。
茫茫雪原,天空聚集着铅一般的灰色云层,预示着暴风雪的到来。
围绕在冰台四周的数十名少女带着不同的神情望着台上发生的一切,台上的女人和她们不一样,在她们被虐杀之时,台上的人曾试图挽救她们的生命。
其中有人懂中文,听到程萱吟、东方凝和阿难陀的对话,那个看上去年纪比她们还小的女孩跳了一个晚上的舞,为的便是给她们争取一线活下来的机会。
在绝望无助时,她们是唯一的救星。
台上的众人之中,冷傲霜无疑是她们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她们目睹过她与阿难陀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当时不少人都生出了一线希望。
而此时此刻,她被缚在冰床上,被男人肆意玩弄,她们为她的命运而担忧,更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冷傲霜望着台下低泣的少女还有一个个粉嫩可爱的婴儿,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在心中涌动。
凤战士的存在本就是为保护无辜与弱小,可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在今天之前,信念是一种责任,而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一个女人被男人污辱蹂躏时会有多痛苦。
在西藏训练营的时候,她了解过历史上的一些人类暴行,比如纳粹集中营、南京大屠杀等等。
那些事件历史比较久远,又在战争时期,所以最让冷傲霜震撼是看到1998年印度尼西亚发生的排华事件的影像资料与图片。
有一张照片她至今印象深刻,一个年轻的女子,家人被砍下了脑袋,她上身赤裸,长裤被剥到脚后跟,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和脚,象搬沙袋般抓着她不知去哪里,后边还有不少男人举着长刀跟着。
在史称“黑色五月暴动”排华事件中,至少有上千名华人女子被强暴和轮奸,死亡人数高达数百,照片中这个年轻女子的命运可想而知。
冷傲霜想,在照片定格的那一瞬间,亲人已被杀死、自己马上要被轮奸甚至也会被杀死,那个年轻女子该有多害怕、多痛苦、多绝望。
从那一刻起,守护弱小信念变得更加坚定,但却也在噩梦出现过同样的画面,惊醒时每每一身冷汗。
而此时此刻,炙热的手掌开始沿着她双腿慢慢向上游走,冷傲霜又象陷入了那个噩梦之中,自己就象照片中的女子,心中充满着恐惧、痛苦甚至还有绝望。
刚才阿难陀对她的奸淫,自己耗尽了剩余不多的真气,也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与意志,但没想到他进入的是那个地方,在某种意义上说,自己此时还是完壁之身。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很难再抵挡得住万毒邪炎的侵袭,自己会死在这个冰床之上。
冷傲霜并不怕死,但却不甘心、不甘心接受这样的死亡。
一双玉足都亵玩了那么久,当阿难陀的视线跟着手掌抵达大腿的尽头,自然将停留更长的时间。
指尖缓缓地在粉色花瓣边缘游走了半天才挤入中间迷人的缝隙,上下来回划动数下后,粉色的花瓣被轻轻地捻了开来。
才捻开,指头刚离开花瓣,绽放开来的花朵就象含羞草一样又闭合起来,然后又再次被捻开,再合拢,再被捻开。
阿难陀坐在冷傲霜身侧,极有耐心地重复着这一动作,当娇嫩的花朵绽开时,一片粉红嫩肉中细如米粒的洞口如花蕊般诱人,他用指尖轻轻触碰穴口,手指象是通了电,赤裸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微微战栗起来。
阿难陀专注地看着冷傲霜双腿间一次次绽放开来的花朵,他都没去看她是什么表情,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体乃至心灵仍被厚厚地寒冰包裹着,靠这样小小的手段恐怕连裂痕都很难有。
裂痕虽然没有,但两片纤薄如纸的花瓣在他持之以恒地捻拨下多少还是有了一些变化,虽然并不明显,但色泽似乎更鲜艳了一些。
阿难陀没有天真地以为撩拨起她的情欲,但眼前绽放开来的花朵却是更加的迷人。
隐藏在花朵深处的小小肉蕾也被找了出来,于是在捻开合拢的间隙,小小的肉蕾被他的指尖或快或慢地拨动起来。
阿难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着手指继续捻着花瓣、拨着肉蕾,冷傲霜赤裸的身体战栗得更加剧烈,但还有忍着没叫出声来。
隔了许久,阿难陀才慢慢抬起头,两片娇柔的花瓣已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着晶亮的光泽。
有些凌乱不堪的花瓣再次被手指捻开,因为粘上了唾沫,花瓣粘在了两边,一时无法再迅速闭合。
于是,那粒小小的肉蕾没了保护,被更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渐渐在他指间肿胀起来。
终于,两片花瓣在轻颤中挣脱出来,将深入花穴的手指包裹起来,但这样的抗挣是那样无力,迷人的花朵很快又一次在赤裸的胯间盛开怒放。
这样直挺挺躺着并不是欣赏那花朵的最好角度,阿难陀冲着边上的灵鬾、血魆打个手势。
两人心领神会,将绑在冷傲霜脚踝上的铁链放长,然后向两边拉动铁链。
阿难陀从冷傲霜侧面坐到她双腿中间,修长迷人的玉腿在他眼前缓缓打开,胯间那娇艳的花朵以更暴露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雪白的双腿被扯成标准的一字马,灵鬾、血魆手握铁链向冰床的上方缓缓一步一步走去,每走一步,绷成一条直线的双腿便向上弯曲一分,冷傲霜身体的柔韧程度要比专业舞者更好,双腿向上弯曲的弧线越来越大,直挺的脚尖越过了肩膀和她的脸颊平行。
阿难陀欣赏、抚摸、亲吻着她双腿间绽放的花朵,这本应该是一件极快乐的事,但他却有些烦燥起来。
虽然他一开始打定主意,要慢慢欣赏、品味她身体每一次处的美丽,但他却已没有了平和的心境。
亢奋的欲望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只有进到入那迷人的洞穴中,心中的渴望才会得满足。
但现在就开始吗?
现在开始能有最大的快乐,能消除心中的执念吗?
冷骄霜一直以沉默作为抗挣,令阿难陀不再自信,怕到时候破不开她心中象盔甲般坚硬的寒冰。
这个时候,边上白虎殷啸实在按捺不往,大着胆子向阿难陀提出要个凤战士玩玩,阿难陀想了想,手指向了月心影。
在阿难陀赤龙般的阳具顶在花朵中央,手掌向着冷傲霜巍巍雪峰挺进时,在他的示意下,殷啸、雷破、屠阵子三人将月心影带到了冰床边上。
雷破最懂阿难陀的心思,拍拍殷啸的肩膀道:“殷兄,别急着干,她屄还干得很,你家伙那么大,弄湿点才进得去。”
殷啸吐了些唾沫在手上道:“雷兄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弄伤她的。”
雷破笑道:“你都破了她的处,还这么着急干什么,玩点有意思的。”
殷啸摸不着头脑道:“什么叫有意思的。”
雷破道:“来,你和屠兄把她抬起来。”
雷破虽然不情愿,但阿难陀是老大,雷破又是他的人,就算他要抢在自己面前干月心影,恐怕自己也只能相让。
于是殷啸只得与屠阵子各抓着月心影一条腿将她抬了起来,雷破走了过去,用手捏住冷傲霜的赤足道:“来,用这个保证管有用。”
殷啸、屠阵子顿时大感刺激,嘻笑着将月心影抬了过去,雷破抓着冷傲霜足尖,手指捏住最大那粒脚趾,拨弄起月心影红肿的花唇。
冷傲霜勃然色变,第一次试图挣扎,黑色的铁链剧烈抖动起来,但却仍阻止不上雷破将她脚趾硬生生塞进了月心影花穴之中。
此时月心影已从最初见到冷傲霜受辱时的震惊慌乱中清醒过来,她望着冷傲霜,轻轻地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残酷的命运如果无法逃避,只有一起勇敢面对。
雷破抓住冷傲霜冰凉似玉的赤足时一阵心神激荡,虽然月心影也相当美丽,乳房又是出奇的丰满巨硕,但无疑冷傲霜的诱惑还是要大许多。
握着她的脚,他更想去摸一下那迷人的腿。
最终雷破还是克制住了冲动,阿难陀脸色阴沉,自己做得太过,会令老大不悦。
只有等老大干过了,自己或许才有机会。
想到过会儿或许能一亲她的芳泽,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雷破猛地收紧虎口,五粒小小的脚趾被挤压成一团,然后整个捅进了月心影的花穴之中。
阿难陀的手掌登上了那座巍巍地雪峰,开始慢慢地探索、慢慢地感受雪峰的极致美丽和诱惑,当峰顶那两粒小小蓓蕾在他指尖悄然挺立,戳在花瓣间的阳具忍不住已蠢蠢欲动。
冰床边上,对月心影的奸淫已经开始。
殷啸一手抓着自己巨大的阳具,一手握着冷傲霜的嫩足,在小巧足趾协助下,阳具慢慢刺入了月心影的身体。
在开始猛烈冲击时,他仍握着玉足不放手,于是巨大的肉棒和雪白的玉足在月心影胯间一起飞舞不停。
阿难陀已再难控制亢奋的欲望,他抓着冷傲霜的雪乳跪坐起来,身体一挺,龟头向花穴冲去,第一次的进攻只是试探性的,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
米粒般大小的洞口不断被撞得慢慢扩张开来。
终于,在十数次冲击后,阿难陀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在短暂的相持后,龟头终于刺进了扩张到极致的洞口。
这一刻,除了冷傲霜自己,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胯间,所有人都有种无法呼息的窒息感。
刺入花穴中的龟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和凛冽的寒意,冷傲霜凝聚残存的真气抵挡着邪炎魔功的侵袭、阻止着龟头继续向纵深挺进。
抵抗是徒劳的,只要阿难陀愿意,坚硬似铁的阳具可以摧枯拉朽般刺进花穴最深处,但他选择一点一点地推进,慢慢地去感受征服带来的快感,慢慢感受攫取她处子童贞的愉悦。
天下女人虽多,但似冷傲霜这般武功高强、冷若冰霜又艳绝人寰就她一个,这样的女人能遇见已是幸运,能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就连阿难陀都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垂青。
但阿难陀仍不满足,虽然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汹涌,但信念筑起的堤坝依然坚固。
他让冷傲霜目睹月心影被强暴,原想令她感受更强烈的痛苦、屈辱,但两个女人竟都一声不吭,视周围的男人象不存在一般,用目光给予对方安慰和力量。
阿难陀心中苦笑,在遭受苦难之时,凤战士总是会悲天悯人地忽视自己的痛苦,把更多的关切爱护放在别人身上。
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不可能放弃,而自己的决定,阿难陀也不想改变,难道非要用上极度地暴力,那么夺走她贞洁的时间只有零点几秒,以后回想起来留不下什么深刻的记忆。
犹豫中,阿难陀听到台下和她同来的那个男人愤怒的吼声,他感到非常刺耳,便对雷破道:“把那男人带上来。”
雷破应了一声,将凌宇带到台上,冷傲霜神情顿时大变,不仅仅因为他喜欢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凌宇虽然是军人,但和月心影还是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和台下的那些少女一样,是自己要去守护的人。
阿难陀看了凌宇一眼道:“杀了他,慢慢杀。”
雷破让凌宇跪在冰床边,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每当阿难陀赤红色的阳具向花穴纵深挺进一分,凌宇便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望着濒临死亡的凌宇,冷傲霜心神有些乱了。
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
去求阿难陀不要杀他?
会有用吗?
她几次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下体炙燃般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几次都疼得想叫出声来。
终于,她还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凌宇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叫道:“阿难陀!”
阿难陀笑道:“你原本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吧呢。”他打了手势,雷破的绳子松了松了,凌宇剧烈地咳嗽起来。
阿难陀见她叫了一声却没说话便道:“你想说什么,想让我放他一条生路吗?容易,乖乖听话就行,我干得爽了,自然就放了他。先笑了一个,让我看看你的笑容,一定很美。”
冷傲霜望着凌宇,此时此刻自己怎么笑得出来,但为一个无辜的人,为了一个曾经爱过自己的男人,她愿意放弃尊严去挽救他的生命。
在她无比艰难地开始翘起嘴角时,突然看到凌宇眼中的绝决,她大叫道:“不要!”
但在她大叫之前,凌宇已猛地用脑袋撞向了冰床。
雷破反应原比凌宇要快,但他也如阿难陀般屏着呼息等待着冷傲霜展现凄美无比的微笑,所以反应过来时,在冰渣飞溅中,凌宇已头上满是鲜血,生死不知。
“凌宇!”
冷傲霜狂叫道,她用尽全身力量挣扎起来,瞬间爆发出的真气强了数倍,被殷啸握着的玉足脱离了他的掌控,手抓铁链的灵鬾、血魆猝不及防,被拖着在冰台上滑行,向上弯曲的弧线瞬间变成了直线。
“放开我,你们还是不是人,连毫无抵抗的人杀,连女人、小孩都不放过!放开我!”冷傲霜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与痛苦。
冰雪女神情绪开始失控,阿难陀终于如偿所愿,他大吼一声,赤红色阳具挟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向前刺去,他感到横亘在龟头前方那道柔软阻挡,停了片刻,再一次感受她最后的纯洁,然后龟头推动着薄薄的肉摸继续挺进。
在冰床的两边,灵鬾、血魆双足陷入冰中,他们一步一步地开始后退,直线又慢慢变成弯弯的弧线,而挺得笔直的玉足也被殷啸、雷破重新握住,这一次任冷傲霜如何拚命挣扎,玉足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花穴内那道肉膜已向里延伸到了极限,冷傲霜知道自己将立刻、永远地失去处子之身,手与脚都动弹不了,她只有仰起头大叫道:“不要!”
这一刹那,她脑海中浮现起那个被男人抓住手脚、提拎在空中的年轻女子,冷傲霜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便是就是她。
阿难陀长笑道:“你逃不掉的!冷傲霜,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永远都是我阿难陀的女人!”
说罢,他用足十身力量,巨大的身体向山一般向她压了过去,刹那间,阿难陀好象听到帛缎被猛然撕裂的声音,他热血上涌,那道代表纯洁与童贞的处女膜已被他彻底地粉碎。
她美丽绝伦、孤傲高洁,她武功高强、超凡脱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圣女,而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天下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值得高兴、自豪与骄傲吗!
已得到她的处子童贞,阿难陀再无顾忌,而前方已再无阻挡,他大吼一声,巨大的阳具挣脱层层叠叠嫩肉的缠绕,一往无前地刺进冷傲霜花穴最深之处。
“啊!”
在失去处子童贞的瞬间,冷傲霜赤裸胴体剧烈痉挛起来,惨烈的叫声响彻西伯利亚乌云密布的天空。
台下的少女们心惊胆战地用手捂住了耳朵,就连远处雪林中的几只雪鸮都被惊得飞了起来,纷纷逃向远方。
在人类的历史上,正义与邪恶的战争从没有停止过,有无数的人,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欺凌弱小、屠戮生灵,也有无数的人为了心中的正义前赴后继、甘愿牺牲。
在这茫茫的西伯利亚的雪原上,邪恶的魔鬼发出得意的狂笑,而正义的天使被折断了双翼,摆放上了祭坛,成为供魔鬼享用的美餐。
祭坛上的天使是如此的美丽,即使被魔鬼的长枪贯穿了身体,却令她显得更加美。
完美固然令人心动,但残缺的美却令人感到震撼,冷傲霜已失去了处子之身,但边上的男人对她的渴望却更加强烈。
这一刻是残酷的,但依然存在着爱。
月心影含着泪望着冷傲霜,在那间小屋她们赤裸相拥时,月心影心中确定自己爱她,而在这一刻,她想,无论自己还能活多久,无论她还能活多久,这一生自己只会爱她一个人。
凌宇头靠在冰床上,艰难地张开眼睛,那一下虽然撞得头破血流,但并没有死。
映入眼帘的是无比恐怖的画面,一根赤红色的肉棒在冷傲霜胯间肆意抽插,殷红的血染红了冰、染红娇嫩无比的花瓣,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很残酷,无比的残酷,残酷到令凌宇无法呼吸,但相比心中的女神为他向魔鬼低下高傲的头颅,他宁愿看到是眼前的残酷。
“对不起,我救不你,虽然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但我还是爱你,我真的爱你!”凌宇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道。
“你还没死!”一个阴冷声音在身后响起,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凌宇再无法呼吸。
在生命最后时刻,凌宇用尽一切力量转过头,想用目光和她告别。他看到了她痛苦之极的脸庞,凌宇心如刀绞。
“我先走了,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希望……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远离一切痛苦厄运。”
在冷傲霜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的时候,凌宇看到冷傲霜发现了自己正看她,他燃烧最后生命,嘴唇喃喃无声地道:“再见了。”
凌宇相信冷傲霜听到了他的告别,在陷入永无边际的黑暗前一刹那,他听到冷傲霜嘶哑而微弱的声音:“再见。”
在冷傲霜失去处子之身那一刻,痛苦如汹涌潮水冲破了厚厚的坚冰,令她再无法冷静。
凌宇为了她不向魔鬼低头而选择自杀,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令抵挡痛苦的堤坝有了裂痕。
而在永远失去纯洁的那瞬间,她感到身体象被利刃劈开,灵魂象被撕裂成了碎片,痛苦远远超越了她的想象。
冷傲霜是骄傲的人,但越是骄傲的人越不能忍受污秽;她是刚强的人,但至刚易折,当痛苦超越承受极限,她不会弯曲,但却会被狠狠地折断。
她大叫着、怒吼着、用尽所有力量挣扎,但却无法阻止烧红的长矛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身体。
阿难陀没想到这个有点血性的男人竟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所有的一切变得完美无缺,接下来,他只需要尽情去享受,消除心中的执念,令武道迈入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