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4)

在阿难陀冲至冷傲霜身后,挺着赤红阳具刺向她胯间时,虽然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却都依然被深深地震憾。

之前阿难陀已进入过程萱吟、月心影的身体,但她们都已非处子之身,身体也成熟如等待采摘的果实,而且她们被束缚成的姿态,似乎就是为等待男人的进入。

而冷傲霜不一样,在蓝白布条中的赤裸身体多少仍有些显得青涩,乳头小小的,花穴粉粉的,令人我见犹怜。

而且她“x”形身体姿态象是在受刑受难,令画面暴虐感大增。

而她的神情除了愤怒与冰冷,终于多了新的一种:痛苦。

倒没有咬牙切齿、五官扭曲,但仅皱一皱眉、瞪一瞪眼这样细微动作,却能令人切身感受她遭受的痛苦有多么巨大。

月心影刚才虽痛得大叫,但此时更痛,能叫出来的痛,还是能忍受的痛,但叫都叫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的痛。

虽然阿难陀早离开了她的身体,但身体里仍象有火焰在燃烧,但此时她已丝毫感觉不到,心中的剧痛压倒了一切。

她竭力抬起头,望着她,眼角泛起泪光,喃喃地道:“痛就叫出来,别忍着,叫出来会好受些的,真是傻姑娘。”

雷破、殷啸和屠阵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冰台前,仰起头望着冷傲霜的胯间,但遗憾的是,在蓝白布条的飞扬中,阿难陀手掌绕过她的身体,整个覆压着花穴,令他们无法亲眼目睹进入的过程。

在阿难陀强行破开冷傲霜身体的瞬间,象刀噼、象烙铁烫、象针扎,身体的疼痛无法描述,巨大的阳具如果仅仅是高温,倒还能忍受,问题在于邪炎真气的侵入,令痛感十倍、百倍的增加。

肉体的疼痛,还有贞洁被剥夺、尊严被践踏、灵魂被污辱所带来心灵伤痛同样无比巨大。

两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在冷傲霜体内汇聚成巨大的洪流,不断冲击用意志构筑起的堤防,她脸上痛苦之色越来越浓,在身后魔鬼又一次凶猛无比的进攻中,她紧握的双拳陡然张开、细小脚趾收紧蜷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一次响彻西伯利亚雪原夜空。

阿难陀手掌离开了冷傲霜的胯间,顿时台下仰头张望的雷破等人神情各异,两片纤薄花瓣依然紧紧粘贴闭合在一起,原来阿难陀进入的是她后庭菊穴。

这也只有他们注意到了,而在台上的月心影等人根本不忍去看那个地方,就连冷傲霜本人也不知道。

阿难陀刚才倒并非有意挡着,而是用横贯过胯间的手指拨开菊穴两边结实的股肉,方便肉棒的进攻。

要进入几乎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菊穴绝非易事,阿难陀凭着巨大蛮力和精准的技巧,成功地将硕大的龟头锲入菊穴,接来便是一场进攻与防卫的拉锯战。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相对伤势较轻一点,其他人都在重伤到几乎没有行动能力后被擒的,而她在被锁链的控制时尚留了几分战力。

所以在菊穴被异物侵入时,她将所有真气灌注下体,一方面抵御邪炎入侵,一方面绷紧身体,试图将异物挤压出去。

在这样的状态下,普通人的肉棒都很难够插进去,所以,阿难陀龟头进入时,也如殷啸破月心影处子之身一样,龟头被挤扁拉伸,这样才不会骤然撕裂菊穴洞口。

而当要继续进入之时,先得将龟头恢复原状,才方便挺进。

阿难陀将邪炎真气源源不断贯入肉棒,顿时菊穴的入口被扩开得更大,而真气的加强令疼痛也不断加大。

终于龟头恢复了它原本形状,菊穴四周肉壁已呈惨澹的白色,随时会撕裂开来。

阿难陀双手抓着她凸起的胯骨,肉棒向后稍稍退了少许,一圈呈极澹极澹粉色的嫩壁象咬着肉棒般被拉扯了出来。

当肉棒再度前刺时,又随着肉棒被挤进菊穴之中。

目睹着这一景象的只有雷破他们几个,他们都屏着呼吸,看着菊穴嫩肉一次次被拉扯出来,再挤压进去,每一次他们都担心,已扩张到极限的菊穴会不会象被撕开的嘴巴,突然爆裂开来。

虽然他们心中并无怜悯两个字的存在,但却都不希望看到这惨烈的一幕。

在进入的过程中,阿难陀表现与他武功一样强大的判断与技巧,每一次都令菊穴承受力达到极限,但却依然完好无损。

在若干时间后,雷破夺走了她妹妹冷雪的童贞,在之后进行的肛交中却撕裂了她的菊穴,可见雷破比阿难陀实是逊了一筹。

在进入冷傲霜的身体之时,阿难陀感到自己炙热无比的肉棒象是被冰雪包裹,凛冽的寒意不仅降低着肉棒的温度,而且好象融化的雪水,顺着肉棒蔓延到了全身,极大缓解了肉体的饥渴、心灵的燥热。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一种感到,雨兰虽也能承受自己的邪炎,但她的承受方式,是以一种更强大的热量相抗,所以肉体的欲望得到了发泄,交合之后,人依然火烧火燎的难受。

当然,流入阿难陀身体的寒意无法熄灭他的欲望,反令欲望更加汹涌猛烈,就象在烈日下奔跑,有人递来一杯冰水,不会令奔跑者停下脚步,反会令他跑得更快、更有力量。

虽然看似凶猛无比,其实每一次进攻,掠夺到菊穴内土地有时都不足一毫米,所以在数十次的冲击后,肉棒仍有大半停留在菊穴外。

台下雷破等人开始怀疑不堪重负的菊穴是否能够容纳得进阿难陀的肉棒。

除了殷啸天赋异禀外,阿难陀胯间那似驴马般的家伙令其他两人赞叹之余又感自愧不如。

突然,“呯”一声巨响,吓得雷破等人猛然一惊。

冷傲霜在痛极之下,头猛然后仰,后脑勺一下撞在阿难陀的脑门上,顿时铁塔般的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晃,这一下冷傲霜蓄力而为,阿难陀猝不及防,但真气强软弱有别,总是冷傲霜更吃亏一些。

她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但摇动着脑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长发飞舞中,又仰头向后撞去。

这一下阿难陀已有准备,身体和脑袋都往后缩了缩,这一下便撞在空处。

这是困兽犹斗死了也要咬对方一口,是一匹永远不可能被服的烈马、是刑天之舞、也是绝决之意,台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惊之余心中涌动起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气的烧炙下,冷傲霜翘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的股沟,打湿了在菊穴中不停进出的赤色肉棒,这令狞狰丑恶的凶器在后半程进攻中势如破破竹。

此时每一次的冲击所侵占的菊穴领土从毫米级变成厘米级,凶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锁链拉开的赤裸胯间。

但那凶器长得可怕,即便推进速度大大加快,但仍还有一大截横亘在胯下,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如果那东西完全刺入那尚带青涩的身体,其头部必然会从她身体某个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时,程萱吟、东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还没发现阿难陀进攻的目标是她的后庭,她们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经失去的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她们其中的一个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贞,她经常会在某个夜晚突然惊醒,身体感到象被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伤,从此时开始,即便她有重获光明的一天,这样的恶梦必然会伴随她的一生;而另一个,刚刚被敌人残忍地夺走了处子之身,那种身体似被噼开般的痛仍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无比难过,只要她不再受到伤害,她愿意再受一百遍这样的痛苦;而年纪最小的一个还幸运地保留着纯洁,在恶狼环伺、群魔乱舞中,她还能保留这份纯洁多久,她感到恐惧,当自己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时,她是否能和她一样的坚强而不屈。

在魔鬼的凶器刺入冷傲霜身体最深处时,凄厉的叫声化为惊天动地的怒吼,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深入坚冰的铁链在颤抖、从牢笼一般顶上垂落的铁链也在颤抖,脚下厚厚的坚冰出现一条条细细地裂缝,头顶钢柱发出“吱吱”的呻吟,残存的真气激荡起了长长的秀发。

她如补天的女娲,呐喊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神石托向天空,不惧力竭坠向大地。

她如诺伦女神在诸神黄昏降临的末日之战张开双臂愤怒而不甘的呼喊,虽结局终不可更改。

她如一只展翅的凤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么重生,要么消亡。

在怒吼声中,巨大的凶器从颤抖的花蕊中拨出,呈现出它恐怖的形态,一圈粉红色的肉壁包裹着凶器被再一次拽拉出来,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长,象是娇嫩花蕊控诉着丑对美的摧残、恶对善挑衅、坚硬对柔软的无情、暴虐对容忍的嘲弄。

“嗬啊!”状若魔神般的男人发出巨大吼声,犹如战神阿瑞斯,天下无人可抵他战意高昂的一击。

随着吼声,巨大凶器饱含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充满着征服一切的决意、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冲刺,刚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进攻才掠夺到的领土,仅在一击间已彻底沦丧,冲刺、冲刺、再冲刺,挺进到她逃无可逃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挺进到她身体与心灵最深处,令她的灵魂在哀号声中战栗颤抖。

“嘭”一声的战鼓在刹那间擂响,在黑色的胯与雪白的臀完美结合在一起时,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现。

挺翘的雪臀没有左右摇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浑圆的臀部以抛物线的形态向上翻滚,紧接着后腰呈现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涟漪,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涟漪便越来越小,在涟漪消散时,两片精致小巧的蝴蝶骨线条更加清晰分明。

虽然冷傲霜翘乳雪臀凹凸有致,该有料的地方一点不少,但体型总的还是算偏苗条形,如果说她妹妹的体形是大多数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种,那么她多少给人感觉有一、二分的骨感。

只有亲手抚摸过她的身体,才能体会到她的臀有多么结实紧致,才会真正明白来自身后的撞击力有多么巨大。

在翘臀向上翻滚的瞬间,黑与白随即分开,赤裸的胯部猛地向前挺起。

刚才灵鬾、血魆泄愤式地收紧铁链,令她的四肢伸展到了极限,所以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她并非整个人向前冲,而仅仅是胯部的前挺。

令雪臀翻滚仅是撞击带来动能的一部分,更多的动能穿过、绕过雪臀,首先令两片紧紧闭合花瓣剧烈震动,然后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汇合,向上沿伸。

小腹平坦凹陷,动能带来的震波对它没有太大影响,但两边肋骨清晰依然令人感到到震波的威力。

当无形震波到达巍巍雪峰的山脚下,顿时雪峰象被无形铁锤由下往上击中,竟也与雪臀一样,呈现抛物线般的跃动。

抛物线的弧度远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的抛物线只能算翻腾,而巍巍雪峰是向上猛烈甩动,这才让人明白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原来是那么强大到不可抵挡。

在雪乳甩动之时,震波仍没有消竭全部的动能,它继续向上,小小尖尖下颌抬了起来,精致迷人的脸抬了起了,最后直达长长如丝般的秀发,令它向着后方飘动飞舞,震波这才消散在冰与火交融的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中。

在撞击动能彻底释放之后,象弓弦一般被拉开的腰胯急速弹了回来,立在冰上的阿难陀如山般巍然不动,迎接着仍晃颤不止的雪臀带着臣服、迎合的姿态重新回到自己的胯间。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肉棒便带着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姿态重新进入自己的领地。

黑与白又一次紧贴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阿难陀感到眼前浑圆、雪白、挺翘的雪臀简值为他度身打造,否则为何能与他有如此完美的契合。

阿难陀依然没有动,残留的冲击力仍令雪臀再度颤动、胯部前挺,这次的幅度远比前次小许多,赤色的肉棒露出小半截后,挺翘浑圆的雪臀凝固在空中,无力向前逃脱,但也不肯低头回来。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两侧,于是它便只能回来,肉棒以胜者从容不迫的姿态重新填满它所占领的每一寸土地,它用点头般的抽动在占领的土地里欢欣雀跃起,而被占领、掠夺、填满、压榨的每一处柔软的肉壁在痉挛般的颤栗中哀泣。

阿难陀抓着雪臀,人向后退去,赤红色的肉棒象是从鞘中拨出现长剑,也象拉开弓弦中的巨箭,在长剑快要出鞘、弓弦即将拉满,手掌放开对雪臀的掌控,黑色又一次冲向白色,在又一声震摄人心的战鼓声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飞舞着雪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个发现阿难陀进去的是她的后庭菊穴,她脸上焦灼、愤怒、震撼、伤痛的神情丝毫未减。

随后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难陀疯狂地撞击雪臀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不要!”

而远处的凌宇脑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愤怒痛苦令他神经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

战鼓已然擂响,战争便不会停息,人类千百次的战争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部族又或一个人,战争总要以一方倒下作为终结。

鼓声低沉而缓慢,但每一下都象击打在人的心脏,令灵魂都止不住的战栗,冰台之上阴云密布,战争已经开始,但谁都清楚这只是激战的前奏。

“嘭嘭”的鼓声开始加快了节奏,声音变得清脆起来,就象骑士开始冲锋,响起马蹄碎冰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如暴风骤雨席卷大地。

这一刻,阿难陀已经忘记自己的邪炎会对女性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甚至是死亡。

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但眼前翘臀美背所呈现的曲线,已有足够巨大的刺激与诱惑。

滚烫炙热的肉棒象被柔软的冰雪所包裹,无论释放出多么巨大的热量,但冰雪却不曾有半点的消融。

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美妙滋味,就象是一个从没吃饱过的乞丐,本来只想吃一顿饱饭,突然面前是满汉全席、法国大餐,还有很多他连想都没想过的美味,即便他有着过人的定力与毅力,这一刻也已忘了自已是谁、自己又在哪里。

虽然阿难陀凭着原始本能享受着巨大无比的快乐,但在潜意识之中,还是在关注着她身体状态,如果眼前的美味佳肴开始散发出死亡气息,还是能够令他警觉,但没有,她依然鲜活无比,这令他更加的亢奋无比。

肉欲是人类生存繁衍的根本,很多人把成功看得比肉欲更重要,但是即便人人都获利巨大的成功,但没有了对性爱的热衷与追求,人类便会慢慢走向消亡。

肉欲的快乐写入基因、刻入灵魂,所以,阿难陀在若干年中,第一次享受到彻底释放肉欲带来的快乐,令他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被刀剑无情砍伐、被马蹄残忍践踏般极度痛苦令冷傲霜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这一次甚至比在废弃工厂被包围时更浓郁,在超越忍受极限的痛苦面前,她失去了绝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她不甘心这样死去,求生的意念激发起身体的潜能,残存不多真气聚集在被贯穿的菊穴,苦苦抵御邪炎的炙烧与冲击。

来自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起初阿难陀在撞击时,还让雪臀向前晃动,化解掉一部份的撞击力。

但后来他手似铁钳般固定住雪臀,令它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于是无法依靠身体前冲化解掉一部份的撞击力,动能变得更为暴烈。

她直挺着身体,向上翘起的雪乳在身体巍然不动时却猛烈向上甩起,粉嫩的蓓蕾上扬时几乎触到尖尖的下颌。

方才身体前挺时,雪乳虽一样甩动,但虽惊心动魄时却并不感到过于突兀,但此时身体不仅,雪乳却骤然甩起,不仅惊心动魄,在令人感到突兀时更充斥着强烈无比的暴虐气息。

或许阿难陀觉得她此时已无需再用悬挂在身上丝丝缕缕作为装饰,于是便将它们统统撕落,少了丝带的遮掩,令画面变成更加惨烈。

在冰台的钢柱上,安装着高清摄像机,将眼前这一刻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阿难陀从没将今天拍下的画面与人分享,而若干年后,阿难陀身亡,魔教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这个视频。

而正是看到这一画面,他不惜代价,抓到了她,将她收为禁脔,并将她调教成了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性奴。

有一次,蚩尤大帝蚩尤大帝在冷傲霜面前播放了这段视频,他说:虽然你之后还有很多美丽的瞬间,但这一幕我印象最深,也是在那一刻我决心要让你成我的女人。

舞动的长发、痛苦的神情、紧握的双拳、绷紧的脚尖、跃动的雪乳,翻腾的翘臀,这样画面之后仍然无数次的出现,只有一个画面只存在在此时此刻。

在无可化解的撞击动能下,两片紧紧闭合、只留着一丝细细缝隙的娇嫩的花瓣象彩蝶翅膀一般扑腾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如花骨朵的花穴骤然绽放,然后合拢,又一次的绽放。

此时此刻,从生理角度,她仍然是处子之身,但就在离不停张开闭合的花穴极近处,黝黑赤红的肉棒在肆意抽动,纯洁娇嫩与残忍强悍交织在一起,令人感到美、也感到丑,感到征服的快感,也感到一种无以伦比的凄美。

菊穴嫩肉咬着肉棒一次被拉扯出来,那不停张合的花穴似在哭泣,又似乎以一种无比诱惑的姿态在呼吸男人的进入,毕竟那里才是最迷人的桃源洞穴,只有进入到那里,才算是对她真正的占有与征服。

在如雨点般的肉体撞击声中,阿难陀脚下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四溢的真气令厚厚的冰层裂缝不断地加大,而冷傲霜也一直在扯动着钻入冰层的铁链。

在长达十多分钟的猛烈冲击之下,阿难陀处于喷发的边缘,冷傲霜感到自己身体的东西开始猛烈膨胀。

她痛苦地嘶吼起来,残存的真气强烈爆发。

突然,在巨大的声响之中,厚度超一米的冰台碎裂开来,破碎的冰块向四周倾泻,露出下方台底纵横交错的钢柱。

程萱吟悬挂在空中,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而月心影被从穿过冰面的铁链绑着,冰台倒塌,她人便落到钢柱底座上。

虽然依然被束缚,但有了一点点活动空间。

她几乎下意识地朝冷傲霜扑去,用尽全力地伸出双手,但却还是触摸不到她还悬在空中的身体。

在这瞬间,月心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画面。

在冰台碎裂的刹那,阿难陀在人坠落之时,手掌一把抓住冷傲霜略显消瘦肩膀,并用腿盘住她的腿,铁塔般的身体就如一只巨大无比的猩猩吊挂在她赤裸的胴体上。

这样的画面诡异、震撼的程度超越了冰台突然崩裂,所以雷破他们本都是反应迅捷之人,但都呆呆得看着,谁都没有任何应变的行动。

悬挂在赤裸胴体上的黑猩猩发出巨大吼声,胯部猛然向雪臀撞去,在比冰台破裂还响亮的声音中,冷傲霜的肩膀被拗得反折过来,赤裸的腰胯部被高高地顶向飘雪的夜空。

在这一瞬间,阿难陀喷出犹如铁水般滚烫的精液,凶猛无比地射入冷傲霜菊穴的最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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