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风天道和一众凤战士吃饭地点百余米处,一幢白色平房里,无敌帝皇圣刑天透过窗户看着那边正发生的一切。
风天道曾邀请他一起吃这顿饭,但他拒绝了。
他比风天道大十岁,虽不能说看着他长大,但在他成为黑帝时,他们就认识了,算算也有二十来年了。
在那个神秘的未世预警出现前,在他心目中,风天道肯定不是什么雄主,但该他做的事还是会去做,勉强算一个守成之主,在他休生养息的政策下,近二十年虽只掀起一些小风小浪,但魔教综合实力倒是越来越强。
圣刑天有时会感慨没生在一个好的年代,没能跟随轩辕擎天、百里天鸿转战天下,有时还心存幻想,希望风天道是那楚庄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但那神秘预警出现后,特别他在珠峰与天凤一战后,风天道成了明朝的万历帝,他居黑暗帝宫不出,不理魔教政务,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和蚩尤大帝两人。
而当“门”横空出世,看着他们迅速控制美国政府,尤其是面对蚩尤大帝都可能背叛魔教的严峻现实,风天道居然没有任何应对策略,就当完全不知道般天天沉迷女色肉欲之中,在圣刑天眼里,他和隋炀帝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圣刑天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自己有责任不能让魔教这个有数千年传承的组织在他这一代彻底消亡。
魔教之所以会称自己魔教,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一些行为用人类传统的价值观衡量是属于恶的范筹,但善恶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乃至茫茫宇宙之中,拥有绝对力量才是王道,弱者天生就该是强者的奴仆。
如果人类不去追求力量,只讲相互平等、彼此友善,那人类就是一群绵羊,终有一天会被宇宙冰冷的规则所彻底淘汰。
圣刑天并不知道风天道拥有的力量原来属于圣主,数千年前从恶魔分裂出来时那部分能量虽没有觉醒自我意识,但却有着某种潜意识,它不想再回归恶魔,它想要自由,它想变得更强,只有强大才是自由的保证。
所以追求自由才是魔教最初的本源,作为一个存续千年的组织,即便没有宗教一般的理论体系,也得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追求力量显然要比追求自由来得更明确,至于什么推动人类进步、进化什么的更宏伟远大的目标,完全是魔教中某些人凭空想像出来的,为他们挑起动乱、欺凌弱小披上虚伪的外衣。
圣刑天好不好女色?
他也好女色,好色程度甚至蚩尤大帝之上,但他能做上二皇的位置绝非侥幸,除了足智多谋、武功高强外,在他心中魔教的生死存亡要比女色重要得多。
风天道邀请他共进晚餐的意思也很明确,都准备遣散她们了,她们可都是绝色的凤战士,你圣刑天想的话可以先拨个头筹,这几个凤战士绝大多数除了他风天道还没别的男人碰过。
要说一点都没有诱惑那是假的,但圣刑天还是拒绝了。
远远地看着风天道剥掉年龄最大的上官星阑衣服,在她身后快速地进行抽插,圣天刑不由得苦笑起来。
如果仅从上官星阑背影看,诱人S 形的柔美曲线并没有太大走样,尤其是那蹬着黑色高跟鞋的修长双腿,依然让人充满遐想和渴望。
木头餐桌两边寂静无声,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简值震耳欲聋。
“我们真的好久没做了,还有感觉吗?”风天道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用阳具撬顶碾压着阴道四壁。
隔了许久,传来上官星阑的声音:“你说这是告别宴,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吗?”
风天道有些不悦地道:“上官星阑,你就不能好好做完再问吗?非要现在说这么扫兴的事。”听到风天道的话,上官星阑不再说话。
风天道又抽插了百余下,上官星阑干涩的阴道终于有些湿润起来,但仅是这样自己哪里可能满足,便又问道:“到底有感觉没有,能来高潮吗?”
上官星阑幽幽叹息,接着传来她的声音:“我老了,真的很难。”
“我知道你老了,别说难不难,就说行还是不行吧。”风天道说道。
上官星阑还没说话,对面涨红着脸的荆楚歌道:“风天道,你身为魔教之主,这样对一个老人,你还是不是人。”
司白露走到她身后,随时准备在她暴起时控制住她,而司惊蛰走向桌子准备再次收紧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带。
上官星阑见状急忙道:“风天道,让她停下。”
风天道示意司惊蛰暂停,道:“荆楚歌,你几次破坏告别宴的气氛,我念你性格火爆,道个歉,保证下次不这么做了,这次就算了。”
荆楚歌看到司惊蛰的手虚悬在岳青霜的脖子上,只得咬牙切齿、瓮声瓮气地道:“对不起,不会了。”
听到荆楚歌的道歉风天道这才作罢,又对上官星阑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隔了片刻,上官星阑道:“应该行,但需要时间。”
在座有七人,风天道应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但他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刻,也就意味着他奸淫其人的时间少一刻。
“大概要多久?”风天道又问道。
上官星阑犹豫了许久最后道:“至少半个小时,或许更长。”
风天道将阳具从上官星阑身体里抽了出来道:“有点长,那等下再说吧,你先坐,最好能回忆回忆我们过去曾有过的激情。”
说着绕过桌子走到穆素嫣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道:“起来。”
穆素嫣有些战战兢兢站了起来,风天道注意到坐在旁边的荆楚歌双拳紧握、剑眉倒竖,便道:“怎么,又想为她出头吗?”
荆楚歌气得浑身发抖,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风天道让在座凤战士中年龄最小的穆素嫣转过身面朝着自己,道:“怕吗?这么多前辈都盯着你,要勇敢一些。”说着将她短外套脱了下来。
“我不怕。”穆素嫣咬着牙道。
风天道双手伸到她后背,一颗颗解开她连衣裙的扣子,道:“女人嘛,总有第一次的,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今天这里坐着姐姐、阿姨,除了那个白头发的阿姨……不,按年岁她可以做你奶奶了,除了上官奶奶,其他所有人都是我让她们成为真正女人的,等下可别哭呵,也别像你边上坐的荆姐姐,都没一点内力还要和我打,也别学桌上躺的岳姐姐,明知逃不掉,还拚命逃呀逃呀。”
说话间,风天道慢悠悠地将她连衣裙脱了下来,双手伸向了她胸罩。
像洋娃娃似的穆素嫣长得特别可爱,又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粉色文胸内裤,就像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在得知她还是处子之身时,众人眼中的怒火更加猛烈。
风天道将她文胸内裤统统脱掉扔在地上,他伸手将桌上盛着龙虾、鲍鱼的瓷盘移开了些,让穆素嫣坐在桌上,然后将她穿着平底小白鞋的脚拎起来踩着桌子边缘。
每个凤战士性格脾气不同、胆量也有大小,面对暴行时的反抗和恐惧不代表她们会屈服,在之前风天道对她的猥亵时,穆素嫣已经哭过好几次了,或许在座的前辈给了她勇气,这一刻她表现出现所未有的勇敢。
巨硕的龟头将娇嫩的花唇碾压得凌乱不堪,虽然并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风天道还是嗅到潮湿的气息,毕竟才十八,身子嫩得随便一掐都掐出水来。
风天道双手抓着她不停颤抖的屁股,胯部前向一挺,在一声如诉如泣的呻吟中,龟头钻进了花唇里面。
那些还没遭到凌辱的凤战士看着一丝不挂的上官星阑,想到她被囚禁了二十多年,莫名的悲愤充斥胸膛,又看着才十八岁的穆素嫣既将失去童贞,怒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烧,再又想她们自己那些惨痛经历,心仿佛在不停地滴血。
但在这一刻,没有一个人心中后悔成为凤战士,正因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罪恶,她们的存在才有意义。
在一声压抑却又撕心裂肺的哀鸣声中,风天道的阳具撕开穆素嫣的处女膜,龟头残忍无情地挺进到少女花穴的深处。
阳具照例开始活塞般的运动,速度渐渐加快、力量慢慢变大,穆素嫣的胯间、风天道的阳具沾满了鲜艳的处子落红。
穆素嫣虽然没哭出声,但明亮双眸不断积蓄的泪水终究还是满溢了出来。
“怎么样,有感觉吗?能像上次一样来高潮吗。”
抽插了百余下后,风天道问道。
在前些天,他用手刺激穆素嫣的阴蒂、乳头令她有过一次彻底的亢奋。
穆素嫣流着泪拚命地摇着头,虽然真和他说的,并不是太痛,但心里的痛却是那么难以忍受。
“的确有些为难你了,你也先坐下吧,好好回忆下那天的感觉。”
说着风天道将阳具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
他又原路走了回去,来到坐在上官星阑旁边的慕容琼华身后,双手刚放在她肩上,没等他说话慕容琼华便站了起来。
风天道在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让她转过身,道:“这些年,你算是最听话的,我知道你心里苦,她们中有些人瞧不起你,帮我一起欺辱她们,但你也是没办法,母子连心,虽然和宗青鸾一样都是人工授的精,但总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但即便为了他,你也不肯做一点有违信念的事,虽然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宿敌,但有时还真蛮佩服你们的,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但时男人还真拿水没什么办法。来,把衣服脱了吧。”
听到风天道的话,慕容琼华心里酸楚难当百感交加,对她而言孩子虽是最大的牵挂,但自己对同伴做的那些事比自己被凌辱还要难受百倍,她有苦难言更无处倾述,今天风天道说出了实情,她一下感到轻松了许多。
慕容琼华默默地脱光衣服,看到风天道示意自己坐在他身上,没什么好犹豫的,她和上官星阑想得一样,希望他奸淫自己的时间越长越好。
跨坐在他身上后,慕容琼华握着身体下方粗大的阳具慢慢放进自己身体,然后柔软的纤腰像柳枝般摇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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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是女人骄傲,但当她们落入邪恶之人手中,美丽会变成一种悲哀。
如果换成别的凤战士,第一次的奸淫应该已经结束了,因为刑人的射精的冲动已无比强烈,按这种情况他会先享受一下爆炸般的快感,再去想玩点别的什么。
但冷傲霜的美丽超越了别的凤战士,刑人觉得对她第一次奸淫还应该更刺激一些。
在碗形水池的水位降到只有一米四、五时,刑人停下了暴力抽插,冷傲霜被他扔在水池中央,在水花扑腾中冷傲霜双脚触到了池底,但她太虚弱了,即便在水里颤抖的双腿竟也无法支撑起身体。
赤裸的身体很快沉了下来,在将头露出水面后,她挣扎着游向水池边缘,这一次她还是稍稍地转动身体的方向背对着刑人,脚踩在水池的坡底,手抓着池边,她急促地喘息着,疲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惘。
虽没有回头,但从眼前的屏幕中看到站在自己身体后的刑人正紧紧盯着她,凶恶的眼神仿佛想要吃人一般,她露出在水面外的整个光洁的后背汗毛直立。
这也是一个令蚩昊极印象深刻的画面,在凌辱开始时,她表现出极大的勇敢和坚强,将冷若冰霜、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演绎得淋漓尽致,在经过失温和长时间奸淫后,她终于卸下伪装,露出女人的柔弱之姿。
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直面身后的男人,当“哗哗”的涉水声慢慢逼近,浸在水里的赤裸身体战栗得更加剧烈。
刑人俯下身将冷傲霜玲珑的玉足从水里捞了出来,在将她身体拉成一条直线时,冷傲霜还死死地抓着水池的边缘。
此时突然响了敲门声。
刑人双眉一皱,门口有自己的守卫,他吩咐过不准让人打扰,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敲门,难道蚩昊极改变了主意?
刑人跳出水池,在打开房门那一瞬间,冷傲霜一样期盼着蚩昊极派来的人,但当看清来人,她感到池水的温度似乎突然降到冰点以下,因为走进的男人是比野兽更加像野兽的司徒空。
两人聊了片刻,司徒空的意思很明白,他也想一起回入。
刑人之前留守美国时与司徒空已比较熟络,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愿意为一个女人和他关系搞僵,何况多一个人或许能让接下来的游戏更精彩一些。
在达成一致后,两人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向还在水池中的冷傲霜。
在对冷傲霜的凌辱有新加入者时,蚩昊极刚回到自己的卧室。
圣主对他态度的转变,再加力量大大增加让他斗志满满,不过想到刑人带走了冷傲霜,心中多少有一丝不悦,但既然答应,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蚩昊极离开卧室时刑人还没有将冷傲霜送回,他也不好意思去催,直接去参加军政联席会议。
中午休息时,蚩昊极回了卧室,手下报告说刑人大概八点多已将她送回。
蚩昊极推开次卧的房门,只见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似还在熟睡,他走了过去,轻轻将被子拉开一角,幽暗的光线下一张惨白的美丽脸庞露了出来。
早上黎战曾向他汇报过,昨日司徒空也去了刑人处,可以想像她这一晚上受了多大程度的暴虐。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睁开了双眸,蚩昊极感到她身体在猛烈颤抖,目光中也带着惊恐之色,但眼神中的那份倔强和坚定还在,他放下了心,虽然在这一刻欲望油然而生,但他还是没说什么便离开了。
晚上,蚩昊极终于开完了所有会,他再次走进冷傲霜的房间,她躺在床上还没起来,蚩昊极掀开被子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
脱光她的衣物,身上除了一些淤痕没太明显的伤痛,但阴唇和肛门都红肿不堪,蚩昊极心中微微有些不忍。
“有我妹妹的消息吗?”冷傲霜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只她还活着,我会想办法救她的。”蚩昊极道。
冷傲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蚩昊极也脱掉了衣服,手握着阳具棒身,用龟头在红肿的阴唇上轻轻摩擦,以往阴唇总是会慢慢湿润起来,但今天却没什么反应。
蚩昊极见状只有将阳具插了进去,在抽插时,他尽量不用胯部撞击,这样她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
但抽插数百下,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昨天可能是筋疲力尽了,但都休息了一天,不应该这样。
蚩昊极觉得这是她故意为之,大概是恨自己昨天把她交给刑人,心中有些不悦,觉得她太高看自己了,仗着漂亮难道自己就得像阿难陀一样不让别人碰她。
想到这个,蚩昊极不再怜香惜玉,用更大的力量进行冲击,但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把头扭向一侧,这种轻蔑的态度之前更不曾有过。
虽然心中恼怒,但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此时,黎战进来报告,说圣主已经完成对司徒空等人力量提升,刑人奉圣主之命带冷傲霜过去。
蚩昊极看了看冷傲霜,似乎没有像在克林姆林宫一样害怕面对圣主,是什么让她的意志变得坚韧起来?
蚩昊极有些想不明白。
刑人在带走冷傲霜时又向蚩昊极请求再借她一个晚上,但这一次他拒绝了,现在蚩昊极在圣主心中地位颇高,刑人只得悻悻带着她离开。
约摸个把小时,刑人将昏迷的冷傲霜送了回来,蚩昊极命人将她清洗干净后放在自己的床上。
等了半个多小时,见她还没苏醒,蚩昊极走了过去,用内力刺激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