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面对一个天姿绝色的美人,只有上她一次的机会和可以天天操心态肯定不同。
如果以后还能继续上,为长远着计,多少会爱惜美女的身子,而只有一次机会的话,就把她屄操烂也没关系。
此时绝地就是抱着这种心态,奸淫商楚嬛的狂暴程度令人发指。
而刑人也不甘示弱,作为男人在这种事上哪肯丢了面子,抱着圣凤拚命耸动阳具,速度力量绝不肯差他半分半毫。
疯狂的奸淫中,绝地提拎着徒弟,刑人抱着师傅面对面撞在一起,青蛙压在了小舟上,在密集得令人头发麻的“啪啪”
声中,师徒的手又握在一起,她们勾连在一起手指像是紧抓着黑暗中最后的光亮。
绝地和刑人都觉得独乐不如众乐,之后的奸淫师徒总是紧挨在一起。
茶几上,师徒一起高高噘起的雪白屁股被撞得股肉乱飞;地板上,她们站立着、背靠背一起承受来自前方的冲击;沙发上,两人轮流趴伏在对方身上,从不同角度看着罪恶的凶器摧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
商楚嬛虽始终咬着牙,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从目睹师傅被凌辱开始,她的情绪两度失控,特别是第二次,不仅彻底崩溃,更造成创伤后的应激反应,而创伤后应激症的最明显症状是创伤性再体验。
师傅没死,但自己却永远失去了处子之身。
对于商楚嬛来说,绝地每一次深深插入,就像自己的纯洁、童贞被一次次夺走,要不是她意志足够坚韧,情绪可能又会再度失控。
通天长老虽刚射过精,但现在又亢奋起来,淫欲就像病毒,当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充满浓浓的淫欲的气息,只要身在其中必定会被传染。
对于通天来说,这可能是他看过最精彩的表演,在绝地魁梧身躯下的商楚嬛看上去是那么楚楚可怜,就连他都生出一丝莫名的怜意;闻石雁今天虽没有往常那般从容,但通天依然感受到她内心的强大,体格彪悍的刑人攻击虽似雷霆霹雳,她却也能化为无形。
在她们噘起屁股跪趴在茶几上时,通天踱着方步走到她们面前,挨个抬起她们下颌,商楚嬛自然不用说,即便强大的圣凤在这一刻也是会有极其强烈的羞耻感,而观赏她们羞耻的体态,看着她们强忍羞耻的神情,通天觉得是件相当有乐趣的事。
整个半个小时,师徒两人换了七、八种身体姿势两人才分了开来,狂暴奸淫就像大鱼大肉,吃多了总要换换花样的。
绝地放缓了冲击频率,开始试图挑逗起商楚嬛的肉欲,能不用闻石雁帮忙就将她操到高潮是最理想的选择。
但努力了十来分钟他放弃了,不能说一点反应没有,但要想将她弄出高潮需要很长时间,即便他有这个耐心,边上两个也等不了。
绝地长老又让她趴伏着翘起屁股,一边继续操她,一边用手指抠挖她的屁眼,既然只能操一次,屁眼总不能不插一下。
虽被暴过一次菊,但菊穴还是出奇的紧窄,不抠几下弄松一点依然很难插得进去。
绝地向来喜欢后入式,浑圆翘挺的屁股总让他格外亢奋。
望着胯间似雪浪翻滚的玉臀,绝地不禁问自己,如此这般迷人的屁股自己操够了没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眼前白得没有一丝瑕丝的屁股软硬程度恰到好处、弧度曲线妙到毫巅、色泽手感极为完美,称之为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丝毫不为过,这样的屁股就是操上十天十夜也不会厌的。
绝地无法控制地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黑人天性不喜拘束,他并不太喜欢用真气延缓射精,但为了继续操下去、继续保持快速抽插,只能用真气锁住精关。
按照事先商量,他和通天奸淫过商楚嬛后便交给刑人处置,总不能这样草草结束吧。
刑人长老一样努力了十来分钟也放弃了,他觉得如果不用胁迫,要想让她彻底亢奋不太现实,以前绝地说的应该是在吹牛。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让闻石雁坐在自己腿上,将阳具插回她身体后指了指屏幕道:“你自己来,骚一点,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有人会没命的。”
虽然刑人手指向电视屏幕,但商楚嬛就趴不远处,闻石雁又一次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意。
经历了长时间奸淫,还遭受了电击酷刑,闻石雁身心俱疲乏到了极点,但她还是踮起脚尖,当柔软的腰肢似柳枝般摇曳,雪白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
闻石雁虽感到刑人和通天、绝地一样,对自己充满贪婪和渴望,但他的心思并不全在自己身上,他时不时望向绝地,他在等待,等绝地结束对商楚嬛的奸淫,或许就是他对徒弟举起屠刀之时。
想起方才徒弟的苦苦哀求,闻石雁就特别难过,或许过去自己太自大了,总以拯救者自居,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小的徒弟会哭着求敌人不要杀死自己,还毫不犹豫地说出“我会骚”
这样的话。
只要能让商楚嬛活下去,只要不违背心中的信念,哪怕再屈辱羞耻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但闻石雁可以确定,即便跪在刑人面前,向他苦苦哀求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自己还能为徒弟做些什么?
闻石雁眼角的余光看到,绝地掰开徒弟的股肉,又粗又长的阳具捅进股沟里,通天、绝地的阳具虽看似差不多雄壮,但闻石雁清楚,还是绝地的要稍粗一些,刚才徒弟的肛门已扩张至极限,此时痛苦一定会更大。
先是肛交,然后绝地应该又会让自己再去挑逗徒弟,待她高潮后,或许便到了师徒这一生分离的时刻。
一定要为徒弟做些什么!但没了强大的力量,自己除了这具尚算美丽诱惑的躯壳还有什么?即便是在绝境之中,闻石雁也不会束手待毙。
在过去几十年里,在武道修行上,她越过一座座前人难以逾越的山峰;在与邪恶战斗中,她战胜了一个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过去她创造过无数令人惊叹的奇迹,今天即便身陷囚笼,即便没有强大的力量,她也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闻石雁凝聚心神进入修行状态,这一次她的目的不是激发性欲,而是用自己的身体让刑人感到快乐、感到满足。
在她决定用战斗的心态面对凌辱后,她还是第一次以满足敌人淫欲作为战斗的目的。
她继续轻摇柳腰,晃动玉臀,在旁人看来似乎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但刑人却露出诧异更狂热的神情。
闻石雁轻轻握住自己的雪乳,鲜红的指甲弹动同样鲜红的乳头,就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刑人感到那红宝石般的乳头在眼前竟似在翩翩起舞。
一法通万法通,虽然闻石雁根本不知道如何用身体去魅惑男人,但她此时神情、姿态、动作带来的诱惑却能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
如果刑人是个普通人当然洞察不了闻石雁的思想,但作为强者,他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眼前最强圣凤在用自己身体恳求他,求什么?
不去杀那些女人孩子?
不完全是,是想自己放过她的徒弟?
她怎么知道自己准备杀了她?
刑人想不明白,但难以形容的快乐却是那么真实。
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钳住她的胯部,雪白的屁股迅速升了起来,然后像块石头般狠狠砸了下去。
当高高在上的圣凤似乎在用身体取悦于他时,那种亢奋没有几个人还能操持清醒。
面对刑人凶猛的进攻,闻石雁知道自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自己用身体屈辱地向他祈求,希望能换来徒弟的一线生机。
在她攀上欲望巅峰时,刑人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发般的射精冲动,在她高潮的身体里狂喷乱射。
亢奋过后的闻石雁感到无比疲惫,自己这么做有用吗?她感到刑人的杀意仍在,这一刻她像是落入了无底深渊。
“刑人,让她来我这里。”
看到刑人射精后,绝地长老迫不及待地道。
在闻石雁朝他走去时,绝地将趴伏在地的商楚嬛抱了起来。
此时粗长的阳具已全部捅进菊穴里,只剩比拳头还大的黑色睾丸粘连在撑开的股沟底部。
在种种被奸淫时的身体姿态中,这是让闻石雁感到最羞耻的一种,这个样子就像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孩子,而自己真还在绝地面前这样喷出的尿液。
前几天,通天、绝地在奸淫她时放过这段录像,但无论如何相比自己,商楚嬛更像个孩子。
脑海中浮现起她还很小的时候,自己看到商玉石抱着她撒尿的画面,那时觉得有多好玩,现在就觉得有多悲伤,如果她母亲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不知会多伤心。
绝地抱着商楚嬛坐在沙发上,对闻石雁道:“和刚才一样,让你徒弟来次高潮,今天我心情不错,不太想杀人,不过你也别敷衍了事,需要多少时间,二十分钟够吗?这样,给你半小时好了,够了吧。”
绝地清楚闻石雁对商楚嬛极为疼爱,如果当着她的面杀死她徒弟,有可能会让她不再受胁迫。
他并不想杀商楚嬛,但有大哥在,这事他做不了主,再说商楚嬛的确对刑人造成了巨大伤害,换成自己可能也会杀她泄愤。
但无论如何,想报仇的是刑人,今天自己就不一定非要来做恶人。
听着绝地的话,闻石雁再次感受到强烈的无力感。
刚才忍受着巨大的屈辱让刑人得到满足与快乐,但似乎并没有消弥他对商楚嬛的杀意。
还要继续吗?
索性什么都不做,或许还能让他们考虑杀死商楚嬛的后果,当不再受他们摆布,他们就不能像现在一样,随心所欲地满足变态的兽欲。
即便商楚嬛最后还是被杀死了,也将带着最后的尊严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如果这样,哪怕最后商楚嬛活下来了,电视屏幕里那些女人孩子必死无疑,毫无疑问他们会先杀了那些人来试探自己的底线。
自己能眼睁地看着她们被杀死吗?
就在刚刚,闻石雁看到那个母亲在奸淫中高潮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太难了,是母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和羞耻。
她的孩子死了,但那里还有更多的孩子、更多的母亲,自己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杀死吗?不用多想,闻石雁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得到。
缓缓走到商楚嬛面前,闻石雁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她,商楚嬛将脸紧紧贴在师傅的胸膛上,似乎有一股力量传递进自己的身体,她感到一丝暖意在身体深处开始向外蔓延。
“你们女人怎么老喜欢抱来抱去,虽说有半个小时,也不要这样浪费时间。你坐下,坐在茶几上,抬腿,脚伸直,对,你徒弟的屄不是空着,不用我教你吧。”
即便等下就要杀死商楚嬛,绝地还是搞起变态的花样。
坐在茶几上的闻石雁右腿直直伸向前方,雪白的赤足绷着脚尖,五粒涂抹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精致足趾一字排开,横着悬停在两片娇嫩无比的花瓣前方。
闻石雁脚的尺码虽比她徒弟略大,但和她丰盈的乳房、臀部相比,则算是相当小巧玲珑。
脚形算是比较瘦长那种,当她伸直腿绷紧脚尖,会给人剑一般的锋锐感。
但涂上红色指甲油后,锋锐便感少了许多,某些挑动男人内心深处欲望的东西便会无限放大。
对于绝地来说,看到她小小的脚趾,他想到玉石;欣赏脚背、脚掌弯曲的弧线,他想到女人身体的曲线;就是观察到薄薄肌肤下蜿蜒的淡青色经脉也会莫名的亢奋。
当挺直的脚尖在自己眼前晃动,绝地觉得她像跳起了芭蕾,想到圣凤为自己起舞,还有什么比这更兴奋的事;当将她的足紧紧握在掌中,绝地感到像是抓住了圣凤的软肋,虽然这只是一种错觉,但这种感觉却十分刺激;而将玉足整个塞进嘴里,则有将她吞进肚子似的感觉,食欲与性欲的结合无疑会增加男人的亢奋程度。
被俘半个多月来,虽然在胁迫下做过很多屈辱的行为,但闻石雁还没有用脚去挑逗刺激同伴的性器官,而且对于男人玩弄自己的脚,她有特别强烈的羞耻感。
自己一个人还好点,此时还要用脚去挑起徒弟的性欲,羞耻感更以几何级数增长。
在绝地不断地催促下,紧紧合拢在一起的五粒鲜艳的脚趾有四颗蜷缩起来,只有大脚趾依然保持尽力前伸,毫无疑问,它是五颗宝石中最大、最璀璨的那颗。
当红宝石镶嵌进春天桃花的花瓣里,这是何等绮丽迷人的风景,通天站了起来,向那绚丽的宝石、娇嫩的花瓣投去充满淫欲的目光。
在足趾来回碾动中,原本齐整合拢的花唇凌乱起来,就如春雨后从桃枝飘落下来的花瓣。
通天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攫夺了她的童贞,处子的落红印在那素白的床单上,不由又是一阵莫名的激动。
虽然表面看足趾像是碾碎花瓣,但通天却莫名感受到师傅对徒弟深深的爱,表面上是为挑逗起徒弟的性欲,但内心却是极度渴望抚慰徒弟所受到的创伤。
如此美色美景,通天长老有种想吟诗一首的冲动,他虽是华夏血统,但长年生活在国外,虽也学习过华夏文化,但文学水平还不及华夏大学专科的学生。
憋了半天,终于他终于低声吟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其实这句并不应景,这首出自龚自珍的诗是说桃花的花瓣落在地上,化为春泥,让花更加娇艳迷人。
作为极度好色又得到商楚嬛童贞之人,通天脑海里首先跳出“落红”
两字,然后顺着这两字去找诗,再看到被足趾搓揉着的花唇,便想起这一首。
诗虽不应景,却传递出一个信息,在他内心深处希望商楚嬛这朵娇嫩的鲜花能够继续开放,他越来越舍不得杀死她。
“咳咳。”
吟完后通天长老也觉得这首诗并不贴切,但自己就这个水平,他转了个话题问绝地道:“绝地,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的脚有兴趣的,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个爱好。”
通天虽然也喜欢玩弄女人小巧玲珑的玉足,但绝地现在的热情比他还高,想到他是一个没去过几次华夏的黑人,通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从上次给她用了春药开始,以前对女人的脚没什么爱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的脚感兴趣。”
绝地也一直想不明白。
“男人恋足,从古至今,亘古不变,以前华夏女子都要裹足,就因为男人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
通天长老坐在绝地身旁,俯身一抄,将商楚嬛的腿提了起来。
商楚嬛的脚要比闻石雁还要小一码,通天将赤足举过头顶,这不像在看女人的脚,而是像在鉴定玉石的等级。
不过,商楚嬛盈盈一握的赤足还真如玉石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呈现出极其强烈的通透感,脚小足趾当然也更小,纯白中微微带着一丝粉色的脚趾就如冰种的翡翠。
“裹足我知道,三寸金莲,以脚小为美,不过裹过的脚会变得畸型,不怎么好看。”
绝地虽非华夏血统,但常识多少还是有些的。
通天长老将商楚嬛的玉足放到面前,瘦长的手指一粒一粒把玩着精致的足趾,慢悠悠地道:“华夏古时把女人的脚当作是美丽高洁的象征,所以叫金莲,因为在佛教里莲花代表着高洁,所以就把小脚比喻为莲花。”
“还有这个说法,我以前都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我就是对闻石雁的
脚感兴趣,去摸别的凤战士的脚好像没有那种强烈刺激感。”
绝地有些困惑地道。
通天长老想了想才道:“在华夏传统文化中,女人的脚传递着一种隐晦的性暗示,甚至是女人第三个性器官。在古代女人的小脚只能由丈夫把玩欣赏的,别人是摸不到的。”
通天没再说下去,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玩她的脚其实和把阳具插进她阴道一个道理,是宣誓对她肉体一种占有。
“不过,她徒弟的脚我也喜欢。”
绝地长长的胳膊一伸,将商楚嬛左腿提了起来,修长的玉腿不断向上举,最后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翘起的玲珑玉足越过她的头顶。
这样的身体姿态就如左右腿同时向前、前右做出一字马的噼叉动作,而且右腿还有一个往上翘起的弧度,这已不是普通舞者能做到的了,或许只有专业的柔术演员才能摆出这样的造型。
“这………这,可能她徒弟的脚的确好看吧,小巧玲珑,又嫩又白,谁都喜欢。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此用之在日者也;柔若无骨,愈亲愈耐抚摩,此用之在夜者也。”
通天长老摸着商楚嬛的玉足道。
“什么意思?”
后半句绝地根本没有听懂。
正玩得起兴的通天懒得和他解释,道:“和你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说女人的脚有两大作用,一是看,一是用,怎么看,怎么用,你自己领悟吧。”
两人说话间,时间已过去十分钟,闻石雁的脚趾虽不停撩拨着徒弟的私处,但并没有点燃商楚嬛的性欲之火。
的确,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忍受着强烈无比的羞耻,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亢奋起来,就是闻石雁也得在修行状态才行。
通天、绝地对女人脚的讨论刑人听得似懂非懂,作为阿拉伯血统,对华夏文化也没太多了解,但通天、绝地舍不得杀商楚嬛的心思倒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看着他们玩弄两人玉足,他也想加入参与,但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杀商楚嬛的心不够坚决。
虽然刚才她的师傅好像无声地求过自己,并让他得到极大的快乐,但这样放过商楚嬛,刑人还是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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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加边境,尼亚加拉大瀑布旁的whirlpool高尔夫球场。
蚩昊极来到一处小湖旁,这是他和千变异魔方臣约定的会面地点。
二天前,方臣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向他表示投诚的意愿,虽然方臣并非太重要的人物,但蚩昊极还是很高兴,答应与他见面,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双方实力的此消彼涨,而且有了先例,在战争开始后会有更多魔教之人看到已方强大的实力而改换阵营。
为了以防万一,蚩昊极带了千余名黑甲战士,并让纳兰梦、夏青阳、冷雪及十数高手同行,至于司徒空,这些天忙着到处抓捕凤战士,基本都看不到人影。
远远看到方臣的身影,突然蚩昊极心生极为强烈的警兆,他暗道不好,待想立刻逃离却已看到黑帝风天道从边上的树林出现,截断他的退路。
蚩昊极没想到黑帝竟会离开帝宫,专程跨越万里来杀自己。
“我现在该叫你蚩尤大帝呢,还是蚩昊极。”
黑帝风天道负手而立,虽只孤身一人,但身后似跟着千军万马,给蚩昊极带来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我原本的名字就叫蚩昊极,只不过在魔教的几十年忘了而已。”
蚩昊极傲然道。
在明白自己力量的来源,在向圣主效忠后,他知道自己和魔教已恩断义绝、再无瓜葛,风天道的话有明显试探之意,只要自己心志不够坚毅,气势上便落了下风,那便连战斗的意志都会丧失。
“我还是叫你蚩尤大帝吧,几十年都习惯了,只要你肯回头,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黑帝风天道内心真不想杀他,数十年,他虽是魔教领袖,却视圣刑天和他就如兄长,对他们信任有加从不防范。
蚩昊极苦笑道:“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大丈夫行事,做了便是做了,不论利害、不论成败,动手吧。”
风天道也苦笑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
对于他的背叛,风天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风天道还是希望自己回心转意,蚩昊极有些感动,但同时他知道此时风天道对自己杀意尚未到达顶峰,是自己唯一的突围机会。
往方臣那个方向是死路一条,他后面跟随着不少高手,只要能挡他片刻,风天道便会让他陷入绝境。
只有突破风天道这边,那个方向有自己的一批高手,千米外还有上千黑甲战士,只要能成功抵达,风天道武功再高,要解决那些黑甲战士要也颇化一番功夫。
想到这里,蚩昊极不再犹豫,他发出龙吟般的啸声,雄伟的身躯毅然将风天道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