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高潮又称多重高潮,与连续高潮不同,连续高潮中间有一定间隔,而多重高潮则是第一次高潮刚结束或尚未结束时便再次高潮,这种极况极其罕见,绝地长老也是第一次碰到。
之前他射精后总要休息片刻,但闻石雁先是潮吹,接着喷尿,然后又是二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刺激将他的欲望再次拉满,即使闻石雁高潮已过,狂暴的奸淫却还在继续。
高清电视的大屏幕挂满水珠,画面变得有些朦胧模糊,只要看到失去头颅的少女,闻石雁难过得几乎无法呼息。
死去的已不可能复活,更多活着的还需要她来拯救。
对于绝地长老,那些学生是死是活他不会放在心上,虽不像通天还拍照片视频做证,但闻石雁相信如果他答应放人还是会放了他们的。
放了一拨,随时可以再抓一批来。
他们想要的是自己的服从,满足他们各种变态要求,从自己身上获得更大的刺激与乐趣。
今天用尊严换取无辜的人活了下来,但敌人又会抓新的人来,这似乎像是白救,而且如果不救前面那些人,可能后面的人就不会被抓。
但凤战士不会这么想,她们无法看着无辜的生命在眼前死去而不去救,自身的痛苦和他们的生命相比,无疑生命更加重要。
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凤战士也不会放弃希望,今天救了这些无辜的人,明天或许能打破牢笼,那就不会再有新的无辜之人受到残害。
绝地长老抱着闻石雁走回沙发,用这样高难度的性交姿势对他来说算不得困难,但还是正常些的交合体位操起来更酣畅淋漓。
屏幕那边几个胆小的女孩直接吓晕了过去,没晕的也没人敢去看那没头的尸体。
他们紧张地盯着屏幕,祈祷着她不要再被那个黑人奸淫出高潮来。
他们看到她背靠着沙发,那个黑人半蹲在她身前,他们看不到她的脸,甚至都看不到她身体,只能看到被两条粗壮黑腿紧夹着的雪白屁股和搁在那黑人肩上的雪白脚丫。
粗黑的肉棒以四十五度角凶猛地一次次刺进她身体,雪白屁股和雪白的脚丫在猛烈地撞击下剧烈颤抖个不停。
此时在他们心中,闻石雁已从曙光女神变得了世间凡人,对她不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却更深切的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
虽然有一个同伴被杀了,但他们没忘记刚才她长达近十分钟的怒吼,没有忘记她在快要高潮时奋力抗挣的样子,他们所有人,包括男孩在内都遭到了强奸,在生殖器捅进他们身体时,像整个人被刺穿一样的疼。
那个黑人的生殖器要比强暴他们的男人粗长一倍以上。
如果这个比牛鞭、马鞭还粗的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或许都不需要砍头,他们就会被活活捅死。
而这恐怖的东西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狂插乱捅,他们有些不忍目睹,但他们还是得去看,因为他们要知道在这粗暴野蛮进攻下,她还能坚持多久,在她下一次高潮的时候,就又会有一个人的脑袋会被砍掉。
绝地长老狂插数百下,才从刚才震撼带的极度亢奋中缓过劲来,回想刚才看到的这一幕,现在都还有种窒息的感觉,奸淫女人奸淫到有震撼般感觉,他生平还是头一遭。
他挺起身,将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双腿拿了下来,即便她在胯下已经十二次高潮,但那双腿缓缓向两侧打开时,依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她身体弯曲着,双手抓着沙发的边缘,还在和亢奋的性欲进行着战斗。
她角眉梢蕴含着肉欲春情,但眼神中痛苦和疲惫却怎么也掩遮不住。
绝地长老想起蚩昊极叮嘱过,注射这个药物在五小时后女人会有猝死的可能。
现在给她注射药物已超过六小时,现在她样子倒不像马上会死。
不过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刚才她在用怒吼压制性欲时,心跳达到每分钟170次,在高潮时,他自然不会再关心她的心跳,但保守估计也得每分种200 次以上。
人的心脏负荷是有限的,当心脏超过负荷极容易引起猝死,就是想救也救不回来,更何况她现在肾上腺素必定处于一个极高值,也很容易引起心跳骤停。
现在她还没真正亢奋,心跳竟然也有120 ,而没使用春药前,即便快要高潮时心跳最多也就100 上下。
如果她真死在这里,通天倒的埋怨倒还好,圣主肯定也会怪罪,抓了那么多凤战士,圣主只对她特别有兴趣。
此时,绝地长老已清醒过来,打消了什么征服她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看她这一副拚了命和性欲战斗到底的架势,要想再将她操到高潮,势必要和之前一样,不断刺激她阴蒂、阴道,在高潮不可逆转时才能将阳具插入,这种事做一次还有乐趣,如果每次都这样怎么行。
自己是来享受快乐的,是来当大爷的,全神贯注、观察她身体细微变化,通过最巧妙的方法挑逗她的性欲,那似乎是牛郎该干的工作。
随着绝地长老的大力抽插,撑开的阴道口渗出粉红色的液体。
从昨天下午开始,整整十八个小时的奸淫,到少有十个小时以上男人的生殖器始终在阴道里进行着剧烈活塞动运,而奸淫她的几个男人,阳具都要比普通人粗长得多,冲刺的力量也要更大。
虽然阴道一直保持足够的润湿,但内壁还是因为过度摩擦破开了许多小的口子。
绝地长老皱了皱眉,倒不是心痛她,而是这样的话她就更难亢奋,她一直试图用痛疼来压抑性欲,说了不准自残,但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被她自己掐出了血,现在阴道都开始出血了,虽然并不严重,但肯定会带来强烈疼痛,这下她都不用掐自己了。
绝地长老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将手伸向她的私处,刺激起红肿的阴蒂,这里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她的性欲正在慢慢高涨,他还是有信心让她高潮的,但到少得用半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
他感到有些烦燥,这样草草结束是不可能的,随随便便射了又不甘心,今天做了一夜十次郞,前面都这么激烈刺激甚至震撼,这第十次不能虎头蛇尾吧。
转过头望向屏幕,手下有的又开始奸淫那些学生,有的聚精会神地看着实况转播,刚才打开摄像头是为让闻石雁有更大的羞耻,现在他看到不停耸动着黑屁股的自己就像马戏团的大猩猩。
拿起遥控器数切断摄像头与那边的连接,那些手下呆了半天个个脸上露出极度失落的神情。
望着头被砍断的那少女,绝地长老心想要不要再杀一个或几个刺激刺激她,在她心神失控时或许会无法压制性欲,但他有些犹豫,他和通天长老一样,担心如果自己不讲信用胡乱杀人,哪一天她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就不受自己胁迫了,乐趣岂不是少了一大半。
虽然绝地长老和通天长老一样卑鄙无耻,但自认为也是个强者,说出的话能不出尔反尔就尽量不出尔反尔。
看看身下的闻石雁,再看看屏幕,绝地长老有些举棋不定。
他的犹豫闻石雁看在眼里,同时也察觉到她心中的杀意,从被俘的第二天起,通天就用无辜者的生命胁迫自己,他们那些污秽的心思自己清清楚楚。
不就是要让自己出丑嘛,不就要自己在他们胯下亢奋嘛,他们这样的确满足了他们变态的欲望,但想要动摇自己的意志却万万不能。
相比通天,绝地的杀心更重,上一次绝地长老最后要自己五分钟来一次性高潮,当时自己已精疲力尽,根本做不到。
在最后时刻,闻石雁记得自己几乎用求的语气道:“能不能不要杀死那些孩子。”
“可以,你去杀掉一个同伴我就放了他们。”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十八、九岁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如果自己不压制肉欲,产生了高潮有人会被杀;而继续压制肉欲,他恼羞成怒也要杀人,闻石雁真不想再有任何一个孩子的头颅再被砍下。
闻石雁察觉到绝地长老越来越烦燥,杀意也越来越浓,她抓住对方粗壮的手臂问了上次一模一样的问题:“能不能不要杀死那些孩子。”
绝地长老没有立刻回答,一张黑脸阴晴不定,杀死那些学生未必能给她带来致命的打击,现在蚩昊极坐镇美国,自己在莫斯科还要呆上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有其他的凤战士,但在她身上获得的快乐无疑是最大的。
通天每次利用完那些人质,都还向她证明的确放了他们,就是为了让她能乖乖听话,自己似乎也不宜杀得太狠。
“好,你不用再忍得这么辛苦了,即便来了高潮我也不会杀他们。”绝地长老犹豫了片刻道。
“好。”
闻石雁长长舒了一口气。
经历了十八个小时的奸淫,她感到精神依然非常亢奋,这绝不正常,那种药物不仅刺激性欲,还让人如打过兴奋剂般一直保持亢奋状态。
她知道自己注射药物后心跳一直很快,她已感到胸闷心慌,虽然暂时还没觉得有生命危险,但她知道真实的自己处于虚脱状态,是在药物的刺激下才这样的。
如果继续下去,真的有死亡的可能,她不想死,她要活着杀光那些凌辱自己的人,要活着继续守护那些善良无辜的人。
闻石雁结束了武道修行状态,顿时肉欲的黑潮瞬间将她吞噬,才三、五分钟,黑潮将她高高抛了起来,她从空中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魔鬼的胯下颤抖、痉挛,先是爆炸般的快感,接着是凌迟般的痛楚,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她需要休息,即便是把眼前强奸当成休息,她也要缓一口气,才会有力量面对更艰难的挑战。
绝地长老亢奋到了极点,如果注射春药后,她就变成这样,他肯定没那么兴奋,但刚才他可化了近二个小时才将她操到高潮,现在才几分钟,她就高潮,反差太大了。
他用真气锁住精关没有射精,今天自己再射一次差不多了,十是个吉利的数字,代表着圆满,不过在自己射之前得把她操出十次、八次高潮才行。
连着三次高潮后,闻石雁突然双眉紧皱捂着肚子痛苦呻吟起来,绝地长老看到阴道口涌出大量颜色极深的血来,他连忙拨出阳具,腥红色的血仍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她被自己操得大出血了?
绝地长老二话不说,提起她冲进房间,立刻给她注射了解药,同样也用上了双倍剂量。
“肚子痛?”绝地长老问道,血流了一会儿倒也不再流了,染红了很大一片床单。
肚子似刀绞般疼痛,闻石雁一时也不知道身体什么器官出问题了。绝地长老看着看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道:“是不是来月经了?”
绝地长老猜得没错,她是来月经了。
在被俘的当晚,她被注射了抑制卵子生长的长效避孕针,本来再过几天便是生理期,注射避孕针后,生理期推迟了。
在她有着强大力量时,她从不知道痛经是什么,而此时真气被抑制,在长时间的奸淫、春药的刺激下,她来了月经,而且更产生了强烈的痛经。
“真晦气,早来不来这个时候来。”
虽然闻石雁没有回答,但绝地长老凭着经验基本确定她是来了月经。
他提起闻石雁又一次走了浴室,没再去浴缸,而是拿着花洒冲洗起她的下体。
私处和大腿根的血污很快洗净干净,绝地长老道:“你自己把里面也洗洗。”
他刚才试过了,只要自己一松手她连站也站不住,自己一手抓着她,一手拿着花洒,只有她自己洗了。
见她没有反应他又道:“别忘了外面还有十一个学生在。”
听到他的话,闻石雁只有将手伸向下体,在她清洁红肿的阴唇时,绝地长老有些不耐烦地道:“里面,洗里面,要是不流血的话,老子还要接着操呢。”
刚才绝地长老正战意高昂,被突然打断自然极为不爽。
都来了月经,恶魔竟还不肯放过自己,闻石雁感觉眼前漆黑一片,在他不断催促下,她只有把手指伸进还残留着血污的阴道。
月经期有五至七日,虽然不是一定不能操,但总放不开手脚,不要说通天长老,就是他也不愿意太快把她搞残了,强大的圣凤,这般成熟美丽,天下哪里去找第二个。
想到这个,绝地长老就像要被禁欲一周似的,还没等她把阴道清洗干净,便把花洒放在头顶,扳转她身体按在墙壁上,阳具狠狠地捅进后庭的菊穴。
贴在冰冷瓷砖上的闻石雁痛苦地低声呻吟,她再度恢复“率性而为”的状态,剧烈的痛疼忍着不叫需要用精神克制叫的冲动,她感觉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精神似乎也细若游丝。
肉棒在菊穴里快速抽插,绝地长老时不时将手伸向她私处,察看有没有继续流血,摸了几次都没血,有了将肉棒插进阴道里的冲动。
不过,他知道即便把阳具插进那里,第十次的射精必然以不完美结束,因为他察觉不到她身体里有一丝一毫性欲的存在。
蚩昊极和他说,用过这种春药的女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很又难再亢奋起来,看来今天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再享受到她高潮时的美妙滋味了。
在菊穴中抽插了百余下,绝地长老抱着她回到客厅。
他让她背靠着沙发,掰开双腿,再次检查有没有经血流出,确认暂时没有后,才将阳具慢慢地捅了起去。
没有丝毫性欲的阴道冰冷得如没有生气,抽插起来再没有刚才如丝般的顺滑,紧倒是紧不少,但阳具与干涩的阴道肉壁摩擦时似乎都能听到“沙沙”的声响,绝地长老也不敢使出吃奶的劲强力冲击,这样操起来还有何乐趣可言。
绝地长老心中极是不爽,心想你这个时候来月经,是成心不让自己痛快,即然你不让我痛快,那我也要要让你不痛快。
他拨出阳具,将她扔到地板上,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道:“我操了你一晚上了,现在懒得操你,你来服待我,前面也好,屁眼也好,随便你,半个小时,你没来高潮的话,那些学生我杀一半、放一半。”
闻石雁的心朝着无底深渊滑落,望着不远处高高矗立着的黑色巨棒,她又一次感到绝望。
此时她疲惫到了极点,不要说高潮,身体连一丝性欲都没有,就连站起来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