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梦霖开始爬的时候,通天长老让闻石雁也一起爬。
在会议桌中间,两人面对面相遇了,通天长老望着一路滴落在桌上的精液,欲火又不受控制地腾腾往上蹿。
“起来,把衣服脱了。”通天长老用皮鞭抽打着闻石雁的屁股道。
闻石雁站了起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脱掉外套和裙子,那一身黑色皮质SM束缚装给众人带来无比强烈的感官刺激与视觉冲击。
通天长老用鞭梢托起卓梦霖的下颌道:“把你头的屄清洁干净,用嘴,明白吗。”
卓梦霖抬起头,看到闻石雁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定了定神,她双手扶着老师的大腿,脑袋钻进双腿间。
伸出粉色的柔嫩舌尖,轻轻舔着老师饱受摧残的菊穴,精液淡淡的腥臭味钻入了鼻尖,这一次她竟没有感到太过恶心。
自己的菊穴也被不少男人蹂躏过,她知道有多痛,但老师竟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强迫自己亢奋起来,这该有多么难。
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老师受一切痛苦,但她知道这只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自己能做的只有更加坚强,不让老师太过担心。
看着埋在双腿间的卓梦霖,闻石雁的心微微有些刺痛,此次莫斯科战役,她主动要求加入自己这一组,而她作为在凤之中除天凤外第一高手,承担的作战任务是最危险的。
在神凤级的凤战士中,她的武功并不顶尖,在自己印象中,她还有爱哭的小毛病,但闻石雁相信她会和所有凤战士一样勇敢。
心潮起伏之际,闻石雁忍不住抬起手轻抚她的秀发,趴伏在身下只着轻纱的半裸胴体轻轻颤抖起来,此时无需多言,两人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她们的心意只有她们明白,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高官们已热血沸腾兽欲贲张。
总理实在忍不住道:“通天长老,不知您后面如何安排,您不会就这样让我们看看吧。”
“刚才让你们随意你们不要上,现在又这么急了。”
通天长老道。
奸淫过闻石雁的除了圣主、蚩昊极只有自己和绝地长老,是否让更多人奸淫她,他还是有些犹豫。
但自己用尽各种手段玩弄折磨她,她不要说屈服,连丝毫动摇都没有,还是得变些花样才行。
“不是,刚才我们错了,她们都太出色了,尤其是她,这样美丽绝伦的女人天下没几个,如果错过,我们会抱憾终身的。”
总理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这里的她自然指的是闻石雁。
“不急,好东西得慢慢品尝。”
通天长老道,他自己如何获得最大的快乐与满足是第一位的,他们的意愿最多只能当个参考。
看到卓梦霖舔尽遗留在闻石雁私处的秽物便道:“差不多行了,还有五分………算了,再给你十分钟吧,要是不行,可以让你的头帮帮你。”
卓梦霖闻言身体向后挪了挪坐在桌子上,纤纤素手伸向敞开的裤裆,揉搓起饱受摧残的私处,但二、三分钟过去了,不要说高潮,就连点燃肉欲之火都没做到。
虽然老师说过,只要“无愧于心”便好,但她还是希望拯救那些花季少女。
正当卓梦霖焦急惶惶之时,一阵带着暖意的幽香迎面而来,她抬起头看到老师坐在自己的身边。
正当愕然时,老师将她揽入怀中,卓梦霖倚着高耸乳峰,看到老师鼓励中带着怜爱的目光。
在她印象中,老师以严厉着称,如果练功不够勤奋又或什么事没做好,老师都会不留情面地批评,很多凤战士都有点怕她,她不曾想到,竟然有一天能看到老师如此温柔的一面。
闻石雁将她搁在私处的手挪开,道:“什么也不用多想,只要放松就可以了。”
说着涂着星空红指甲的青葱玉指轻巧地拨弄起躲在花唇里的小肉芽。
上次她这般做时,只有通天长老一个观众,而这一次旁边有那么多人,饶是闻石雁也因强烈的羞耻而面染桃花。
闻石雁的手好象有着强大魔力,只在片刻间,被轻轻捻动着的阴蒂迅速充血肿胀,卓梦霖闭上双眸,脸颊浮起红晕,呼息变得急促起来,她抬起手伸入青色纱衣中,等手掌复住一侧的乳房,鼻腔中传来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呻吟。
再过片刻,红肿的花唇渐渐湿润起来,闻石雁大拇指继续拨动着阴蒂,中指探入阴唇间的缝隙,在上下划动中,两片阴唇犹如鲜花般绽放。
虽然通天长老说她们是妓女,但即便现在也无人相信,有略懂中文的知道她们受到胁迫,窃窃私语中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信息。
绝美的容貌、诱惑到极致的身体还有她们神秘的身份,无一不激起众人更加高涨亢奋的欲望。
通天长老看得眼睛也直了,虽然闻石雁以同样的方式令冷傲霜产生过性高潮,但这一次似乎更加刺激。
有更多旁观者是一个因素,还有两人的衣着打扮,闻石雁是黑色SM束缚皮衣,卓梦霖是天青古风小衣,一个穿着尖头细高跟鞋,一个穿着圆头绣花布鞋,截然不同的元素形成了强烈视觉反差与震撼。
闻石雁的手指插进卓梦霖的花穴中,很快找到女人最敏感、最能激起肉欲的G 点,在手指时快时慢的抽动中,晶莹的爱液从花穴深处、从四周的肉壁中渗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闻石雁的手掌,更从掌缘滴落到了红木桌面上。
在被俘之前,闻石雁并无任何性经验,但她却能在最短的时间、以精准巧妙的方法令卓梦霖亢奋。
一法通而万法通,闻石雁虽真气被抑制,但作为顶级武道强者,有着超强直觉,所以能找到最正确的方法激发起卓梦霖的肉欲。
还不到五分钟,卓梦霖的身体已充盈起满满的情欲,她睁开眼睛有点羞涩地望向老师,老师的目光还是那样平和,在眼神触碰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老师对自己的肯定。
重新又闭上眼睛,黑暗中卓梦霖感到老师的身体是那么温暖,在老师的怀中就像在妈妈怀中一样,自已的欲望就似一把竖琴,老师每一次撩动琴弦,都奏出了更高亢的音符。
虽然在圣主面前她很多次亢奋过,但她心中已不把圣主当成一个人,虽然她知道此时有很多人盯着她肆无忌惮地看着,但她还是庆幸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能在老师怀中。
卓梦霖的呻吟越来越大,眼前就要彻底地亢奋,边上的通天长老突然大声道:“等下。”
闻石雁、卓梦霖望向他,看着他正快速地将裤子脱了下来。
通天长老平时喜穿唐装,如果他故作高深一言不发时倒还有三分仙风道骨,而此时墨绿色盘扣刺绣外套还穿着,下身精赤着露出与体型不并太配的粗硕阳具,哪还有什么高人风范,完完全全是一个老色棍模样。
通天长老像猴子一样蹦上桌子,在他眼中,在场的高官和奴仆差不多少,古代罗马贵族们寻欢作乐,是完全不会顾及边上有没有奴仆在场的。
他只感到,在这些高官们的面前,闻石雁虽表面看上去和平时无异,但实则内心的屈辱痛苦要更加强烈。
通天长老来到闻石雁的面前道:“继续让她保持兴奋,没我点头不能来高潮。”说着他将阳具顶到她嘴边道:“张嘴,给我好好吹吹。”
躺在闻石雁怀中的卓梦霖看着上方不远处的巨硕肉棒,怒火在胸膛燃烧,正是它夺走了自己的童贞,此时又要当着那么多人面污辱自己的老师。
虽然刚才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被奸污,但隔着老远和近在眼前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紧握双拳,半裸的胴体颤抖起来,突然卓梦霖感到老师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要冷静。
闻石雁缓缓张开嘴,将眼的阳具吞了进去。
凤战士这种不顾及自身痛苦屈辱去拯救别人的行为,很多人都无法理解,通天长老一样不能理解。
他抓来普通人胁迫闻石雁,当她按自己要求做到某件事后,他还真将那人放了。
对他而言,抓几个普通人要多少有多少,放走几个根本无所谓,重要是闻石雁能乖乖听话。
他担心有一天闻石雁不愿再受胁迫,所以放走的那些人都送到中国大使馆还拍下视频作证。
如果明知拯救毫无一点点希望,凤战士还会用自己的痛苦屈辱去拯救吗?
答案是不会。
因为没有胁迫者会这样说:人我肯定是要杀的,但你还是得按我说的做。
虽然很多时候拯救的希望极小极小,但每一个凤战士都会为这极小极小的希望而奋不顾身。
在通天长老爬上桌子,闻石雁立刻察觉卓梦霖的肉欲似潮水般退却,今天她能救下那十个小女孩,让她们一个不少地安全回到中国吗?
闻石雁觉得非常困难,虽然救了这十个后面通天长老还会抓来更多,但能救一个是一个。
她前后轻轻晃动脑袋,让肉棒在口中进出,插入花穴中的手指加大对G 点的刺激,卓梦霖应该是明白她的意思,花穴里柔软的肉壁咬着她手指开始蠕动起来。
通天长老双手叉腰享受着温润小嘴给自己带来的美妙享受,过了片刻他皱了皱眉道:“这可不行,你这次吹得可比上次差多了,能不能专注点,现在那十个女孩命都还在,如果再不认真,我可不敢保证了。”
闻石雁心头冒起真火,在被俘之前,她从没有为男人口交过,技术是没有,但凭着敏感的直觉她知道如何能令男人兴奋。
那次通天长老命她在十分钟内用口交让自己射精才能救人,虽然最终失败了,但通天长老惊奇地发现她口交时自己无比亢奋,甚至要锁住精关才不会射精。
而对于闻石雁来说,她得以一种修行武道时的精神心态为他口交,才能让对方获得巨大快感,而武道在她心中是神圣的,这更她屈辱感倍增。
虽然真火都出来了,但闻石雁还是强迫令自己进入极度专注的状态,她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伸出细腻滑溜的舌尖灵巧地扫拨着赤红色的龟头。
男人的阳具龟头最为敏感,而这样用舌尖去拨弄龟头还有着强烈的视觉刺激,闻石雁没研究过这些,她只是凭着直觉而行动。
通天长老虽已射过一次,但被她舌头这么一扫拨,顿时爽得差点灵魂都要出窍,而当闻石雁将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她的小嘴就像是无底深渊,又像是产生快乐的泉眼,一吮一吸之下,整根肉棒快乐地不停坠落,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微微后缩,可感觉上肉棒还在不断地深入。
三、五分钟后,通天长老竟有了射精的冲动,无奈之下他只有锁住精关,继续享受圣凤用嘴为他带来巨大快乐。
边上十多个曾经是这个国家金字塔顶端的掌权人物多数裤裆间都湿了一大片,但即便射过精欲火依然在他们的身体里熊熊燃烧,都只想着什么时候能爬到那个穿着SM皮衣的女人身上,唯有东方军区的司令安德烈。
季耶维奇心情比较复杂。
虽然他也像其他人一样因为恐惧而匍匐在圣主脚下,但内心的反抗却没有完全停止。
安德烈的妻子是一个中国人,但在最美的年纪病逝,之后他喜欢上一个叫月心影的中国女人并疯狂地展开追求,虽被对方一次次婉拒,但还是对她一往情深。
或许喜欢过的两个女人都是中国人,安德烈对中国有着强烈的好感,现在马上要对中国开战,而这场战争完全是圣主的意思,这种傀儡般任人摆布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安德烈过去一直觉得月心影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人,但今天见到闻石雁,他不得不承认,无论容貌气质,她才是最美的。
他已经臣服于圣主,但良知还没有彻底泯灭,看着通天长老将肉棒捅进她的屁眼,在感到痛心时却也和所有人一样充满强烈的渴望。
通天长老终于将阳具从闻石雁的嘴里抽拨了出来,刚才眼看卓梦霖快要亢奋,他本是准备去享受她高潮的滋味,但来到闻石雁的面前,突然改变了主意。
看了看脑袋靠在闻石雁雪峰上的卓梦霖,通天长老将阳具送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来吹一下。”
卓梦霖张开红唇,沾满闻石雁唾沫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通天长老抓着她的头发一阵狂插乱捅,但获得的快感根本无法与在闻石雁嘴里时相比。
看着闻石雁雪白的乳房被她脑袋撞得剧烈摇晃,通天长老心中一动,将卓梦霖的脑袋往边一甩,一把抓住闻石雁的头发。
在抓着头发将闻石雁身体拎起时,通天长老突然感受到隐约但却浓烈的杀意,刹那间他的动作僵住了。
在淫虐闻石雁这些天,他不止一次感受到她杀意,在他将蚂蚁放进她的阴道中、在她面前杀人时、在逼迫她亢奋时都曾感受过来自她的杀意,面对杀意虽心中免不了有一丝恐惧,但容易让他变得更加暴虐。
凛冽的杀意也就一闪而过,闻石雁压下内心翻滚的波澜,通天长当作不知道,他还没蠢得去问闻石雁是不是想杀他。
强行让闻石雁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按着两边乳房外侧,将肉棒塞进深深的乳沟之中。
这些天来,他虽奸淫过闻石雁很多次,但乳交还是第一次。
但凡第一次,总会让人特别刺激,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
通天长老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肉棒被丰盈的双乳完全包裹竟没了踪影,他身体用力一挺,赤红的龟头这才从雪白缝隙中钻了出来,示威似地撞击了她的下颌,才重新缩回到深沟之中。
肉棒在暖香软糯的乳肉严密裹挟中快速抽动,连着抽插了百余下,通天长老感到射精冲动强烈得都难以用真气控制。
阳具离开了乳沟,闻石雁被推到在桌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足高扬在半空,通天长老粗硕的肉棒凶猛地刺进花穴,疯狂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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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萨克斯坦阿克别托市郊外的一幢小楼内,风离染强作镇定地望着走到面前圣刑天。
他的面容显现出一种带有病态的惨白,与昨天大不一样,应该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
“你受伤了。”
风离染看到圣刑天眼神中不加掩遮的欲望。
在“门”掀起惊涛骇浪令整个世界陷入巨大危机时,暂时与魔教休战对双方都有利。
而圣刑天从司徒空手中救下自己,说明魔教内部意见并不统一。
在之后的沟通中,圣刑天也表达了对“门”还有对目前局势的担忧。
“是的。”圣刑天道。
“你遇到我们的人了?是谁?”风离染道。
圣刑天摇了摇头道:“没有。”
“是谁打伤你?是『门』的人吗?”风离染道。
圣刑天再次摇了摇头道:“不是。”
风离染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是蚩尤大帝?”
这一次圣刑天没有作声,风离染知道自己猜对了。
蚩昊极、姬冬赢被圣主用精神控制的事她并不知道,但风离染知道“门”出现后,蚩尤大帝与“门”联系相当密切,此时蚩尤大帝打伤了圣刑天,代表他与魔教决裂彻底投向“门”的那方。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说真的,我还真想过不侵犯你,这般的美好真不忍心去破坏,不过转念一想,人生在世能令自己的心动的东西真不多,山河会变色、兄弟会反目,将来的事永远在预料外,错过了或许死之前要小小后悔一下。”
圣刑天道。
听到圣刑天说得如此直白,风离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不是他,自己早被司徒空强暴了,此时虽仍极不情愿、不甘心,但无论如何,总比被那个像野兽多过像人的司徒空夺走处子之身要强。
风离染不停安慰自己,但失而复得继而又得而失复的心情仍是相当沉重。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比如诸葛琴心,虽然我只见过她三次,但却和她斗了几十年,人这般聪慧,却还如此美丽,怎不令人心动。还有闻石雁,武功那么高,对了还有姬冬赢,她在和武明轩碰面的时候我曾想赶过去,但最后还是没去。”
圣刑天说着将手伸向风离染雪白优雅的脖颈。
在从百老汇剧院离开后,圣刑天命人买了几套价格颇为昂贵的衣物,此时穿在风离染身上是一件有着古典中国风的红色短款旗袍。
“对了,还有个叫冷傲霜的,阿难陀非常喜欢她,长得真也非常漂亮,我都将她叫来,后来想想阿难陀这么喜欢她,也就算了。现在想来,颇有点后悔。”
圣刑天解开了旗袍斜襟上的第一颗扣子,迷人的锁骨跃入眼帘。
两人隔着极近的距离,风离染能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心跳不由加速,身体微微战栗。
在大剧院中,她曾赤身裸体面对众人,但那个时候脑子想着怎么救人,反倒忽视自身的痛苦屈辱。
圣刑天不紧不慢解开斜襟的扣子道:“当然对你也是印象极深,二年前那次你让我很吃惊,没想到你能在我手下能支撑那么长时间,更没想到你预先安排这么巧妙的逃跑方式。任何事情都留下后手,让我刮目相看。”
两年前遭遇圣刑天是风离染最危险的一次经历,听到他提起,风离染有些黯然,虽然侥幸逃过那一次,但今天还是落在他的手中。
解开斜襟的最后一颗扣子,红色的衣襟垂挂下来,望着被红色文胸包裹的雪乳,圣刑天身体里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越燃越烈。
拦腰抱起她,圣刑天坐倒了床边。
风离染横着坐在他的腿上,望着他充满着欲望的炙热的目光,她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以圣刑天目前的伤势,应该静心运气疗伤,任由欲望滋长泛滥并非好事,但与蚩昊极决裂,令他极其郁闷,虽然抱着尚是处子之身的绝色凤战士,但一边是快乐,一边多少也些有自虐的味道。
圣刑天并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服,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向她下体。
虽然他看到过风离染赤裸的身体,但当手掌触碰到带着微微凉意、宛如凝脂般的肌肤,还是感受到难以形容的愉悦与快乐。
虽然都是违背女人意志的强奸,但圣刑天喜欢用欣赏的方式感受女人带给自己的欢愉,魔教中武明轩、阿难陀甚至雷破都或多或少受到他影响。
女人并非脱光才最好,很多时候这样半露不露更有诱惑。
圣刑天的手伸入红色裙摆,在大腿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最后才伸向双腿交汇处。
风离染将双腿并得严严密密不留一丝缝隙,却阻挡不了对方在自己耻丘上肆意的游走。
手掌在私处停留良久又继续向上,直到指尖从敞开衣襟上方钻了出来,风离染的裙摆被撩了起来,白皙的双腿尽收眼底,紧接着豆蔻红的蕾丝胸罩被拉扯了下来,一只圆润翘挺的雪乳袒露了出来。
看着圣刑天指节修长的五指轻轻攫住自己的乳房,风离染身体战栗得更加厉害,美丽的脸颊浮现起胭脂般的红来。
相比司徒空,风离染对于圣刑天的厌恶要少很多,但并不能抵消尊严被践踏所带来的痛苦与屈辱。
她小手紧握成拳,望着眼前抓着自己乳房缓缓蠕动的手掌,眼神中浮现起强烈的不甘与愤怒。
圣刑天低下头想吻她,风离染扭头躲避。
圣刑天按着她脸颊强行让她面朝自己,虽然嘴唇贴在一起,但风离染紧咬牙关,圣刑天也没有再用强,尝试了几次后只得放弃。
他倒也不以为杵,这个世上令他心动的女人并不多,眼前的她算是一个,只需真实就好。
揉搓着掌中雪乳,圣刑天感到内心渴望越来越强烈,但胸膛气血翻涌,喉咙口微微发甜。
年少时他也是个随心所欲、快意恩仇之人,但随着武功、地位越来越高,为了魔教发展壮大,他学会隐忍克制。
今天与蚩尤大帝一战,痛心之余让他深感世事无常,在与死神擦肩而过后,他只想好好地放纵一回。
圣刑天站起身将风离染放在床上,掀起血红的裙摆,双手向着同样也是红色的亵裤伸去。
在指尖快要触到亵裤时,风离染双手抓住了他的胳䏝,阻止了他的行动。
反抗是徒劳的,风离染本不想反抗,但这一刻她还是改变了主意,即便圣刑天从司徒空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也没有践踏自己尊严、违背自己意志的权力。
圣刑天手臂一甩,摆脱她的控制,但风离染手足并用,开始更加激烈的反抗。
风离染真气被抑制,圣刑天虽身负重伤,但只要用上一丝真气便可让对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却没有使用真气和她扭打了起来。
对于遇到难得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圣刑天只求一个真实,无论她默默忍受,又或拚死反抗,只要真实就好。
两人都是当世强者,虽然都没有使用真气,但攻守间的一招一式却极其精妙。
圣刑天力量比对方大,武功更是高出她不止一筹,风离染都没能从床上站起身,便被对方压在身上。
圣刑天骑坐在她腰上,将她的手按在住,望着急促喘息的风离染道:“一定要这样吗?有意义吗?”
“有意义!”风离染咬着牙坚决地道。
圣刑天没有再多说,他用从裙摆上撕下布条绑住她的双手。
但风离染还是不停挣扎,圣刑天在一番努力后,将她两边的手腕与脚踝绑在一起,这才让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反抗就是为了让自己无法反抗,现在如愿了。”坐在床边的圣刑天道。
“我还以为你和其他魔教的人不一样,其实也是一丘之貉。”风离染冷声道。
“说得不错,我们和你们是千百年来不死不休的宿敌,道不同又如此为谋。”圣刑天道。
“蚩尤大帝投靠了『门』,像司徒空这样跟随他多年的人不少,他们应该也会离开魔教,你们如何应对。”
风离染道。
虽然被捆绑着以屈辱的姿态躺在圣刑天的面前,但她还是关心着外面局势的变化。
“非常麻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烦心的事太多了,等我心愿达成了再慢慢考虑吧。”圣刑天站了起来脱去衣物。
看着圣刑天赤条条上了床,风离染感到莫名的紧张与恐慌,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残酷的命运。
圣刑天坐到风离染敞开双腿间,俯身解开文胸中间的搭扣,浑圆挺拨的乳房完整地呈现在眼前,又一次轻轻抚摸迷人的雪乳,心中不由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在魔教中圣刑天算是对肉欲比较克制之人,但奸淫过的凤战士也不下十人,其中数人还是处子之身。
圣刑天承认,在自己奸淫过的凤战士中,她无疑是最美的。
她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媚意,他从来没在没在别的凤战士身上看到过。
此时她头发散乱、气息急促、胸襟敞开、裙摆残破,越发让那种楚楚动人、能勾人魂魄似的媚意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粉色的乳头在圣刑天手中慢慢坚硬挺立起来,风离染的绝美的脸庞升起了红霞,她想反抗,但身体能活动空间很少,她想去默默忍受,却又露出不愿认命的神情。
抚摸许久,圣刑天将手伸向风离染的胯间,豆蔻红的亵裤被褪了下来,光洁娇嫩的私处又一次无遮无挡地呈现在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