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克林姆林宫地下室。
蚩昊极第一次强奸闻石雁时,出于对强者的尊敬,再加多年的渴望思慕使得在潜意识中将她视为珍宝,所以在奸淫过程中多少有些小心和收敛。
在她被通天长老带走后,蚩昊极强迫自己放下对她执念,但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胸口还是有些烦闷。
蚩昊极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对她产生什么特别情感,只是无法随心所欲掌控一切,这是一个强者难以容忍的。
今天他又一次向圣主索要闻石雁,但仍被无情拒绝,一方面心有不甘,另一方面又不敢违抗圣主的命令,他感到万分憋屈。
在与圣刑天彻底决裂,没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虽在预料中,但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此时此刻,可以说是一生中最大对手被按在胯下,不知为何,望着她然还有一种需要仰视的感觉。
绝顶聪明的蚩昊极岂不知圣主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但明知做了手脚,心中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而地位武功都不及闻石雁的姬冬赢,竟然可以毅然反抗圣主,这一对比,他岂不是比闻石雁差了一大截。
蚩昊极心中涌起自暴自弃的念头,黑铁金钢般巨大身躯蹲了起来,拎起闻石雁修长玉腿,洁白浑圆的玉臀离开床单挺翘在了空中,硕大无比的阳具像打桩机般以垂直的角度直插而下,排山倒海似的力量从臀胯向上冲击,丰盈的双乳剧烈甩动,就连脑袋也被震得跳跃起来。
虽然同样是强暴,但从视觉效果来说,这一幕要比通天长老强暴闻石雁时更加震撼。
一个是干枯精瘦的老头,一个是虎背熊腰壮汉,还有阳具的尺寸,蚩昊极要比通天长老大不少。
几乎和闻石雁手臂般粗阳具以不可抗拒、无法抵抗的气势一次次深深贯入撑开到极致的花穴,强烈的征服感扑面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地血脉贲张。
每一次深深插入都令闻石雁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单纯从屈辱又或疼痛程度,不及通天长老折磨她时,但蚩昊极状如神魔的气势,令她感到有些不适应。
这一种从精神到肉体直至气势碰撞交锋,闻石雁微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任凭身体产生的自然反应而没有刻意去控制。
在半个多小时里,蚩昊极始终以一种压倒性、征服者的姿态奸淫着闻石雁,直到他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但他发现在自己狂暴冲击下她并没有亢奋起来。
持续、快速抽插变得不太连贯,蚩昊极时不时在她花穴中以顶、撬、磨的方式来延缓射精的时间。
闻石雁并没有刻意控制,就在不久前,在面对圣主时她数次高潮,之后在通天长老的胁迫下又又勉强亢奋过一次,此时她心神俱疲,虽在强烈的刺激下,却产生不了强烈的肉欲。
虽然知道闻石雁的身体状态,但蚩昊极仍不甘心,烦燥之下,他变得粗鲁野蛮,洁白如雪的乳房上布满被他牙齿咬过的红痕,浑圆如玉的臀上也被捏出青紫色的淤痕。
蚩昊极又硬撑了半个小时,射精的冲动实在忍无可忍,终于他发出沉闷的吼声,将浓浓的精液射入花穴深处。
发泄了积蓄的肉欲,蚩昊极感到心情好了一些,但刚才在闻石雁身体里纵横冲刺的快乐太过强烈,以致让他都不想从她身体里离开。
他靠着床背,将闻石雁拉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看到她双乳上红色的牙印,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份。
“刚才情绪有点失控。”蚩昊极道。
“没事。”闻石雁轻描淡写地道。
“以我的本意是不想让你关在哪里的,但圣主对你似乎特别在意,我已经两次向圣主要人,但他都没有答应。”蚩昊极道。
“你倒有心了。”闻石雁道。蚩昊极看上去比上次要颓废许多,但闻石雁没有任何可以帮他打破圣主精神枷锁的线索。
“过段时间我还会去求圣主,或许他会答应的。”蚩昊极道。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闻石雁道。
“我们是一生的对手,我并不想看你被通天这样宵小污辱。”蚩昊极道。
闻石雁不知是应该表示感谢,还是嘲讽对方一番,通天长老污辱自己,你难道不是,不过她选择了沉默以对。
蚩昊极见到对方沉默,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虽然靠着圣主蚩昊极如愿以偿得到闻石雁的处子之身,但显然他没有在魔教时快乐,本来想辅佐圣主成为世界霸主,但圣主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蚩昊极不敢反抗圣主,但却似乎失去了奋斗的目标,虽是当世的强者,但在迷惘之中,也和普通人一般,喜欢以肉欲来渲泄自己烦闷的情绪。
刚才面见圣主时,圣主命令他去美国主持大局,目前只有刑人长老在美国,虽然很多政府高官都已经臣服,但他一个人还是显得势单力薄。
战斗本让蚩昊极热血沸腾,但这一次却似乎没了以前那种激情。
明天就要启程前往美国,想到把闻石雁留给通天这样的小人,蚩昊极气不打一处来。
郁闷中他一个翻身将闻石雁重新压在胯下,一直没有疲软过的阳具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一次蚩昊极的进攻虽然一样凶猛,但多少还是顾及她的感受,而闻石雁也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肉欲,在大半个小时后,闻石雁终于亢奋起来,两个人一起到达了性爱的高潮。
整个晚上,两人没有太多交谈,蚩昊极像许多年没见过女人,又奸淫了闻石雁三次。
到了早上通天长老亲自过来要人,说要将闻石雁送去圣主处。
在蚩昊极将闻石雁交还给通天长老前,闻石雁向蚩昊极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他将冷傲霜带去美国,因为她感到冷傲霜在这里已经熬不过去了。
昨日蚩昊极将闻石雁带走后,通天长老有些郁闷。
对于囚禁地底的凤战士,通天长老最在意的当然是闻石雁,但抛开身份地位,只论青春貌美身材好,冷傲霜可能更胜一筹。
两个毕竟相差二十多岁,闻石雁虽然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但岁月总是会留下些痕迹。
在蚩昊极将闻石雁带走后,有些郁闷的通天长老走进冷傲霜的房间。
看到通天长老,被铁链紧锁着的冷傲霜露出惊恐的神情。
数天里,被关押着的凤战士几乎每天都被带到圣主面前,难以想像的精神与肉体双重摧残令她们生不如死。
在美国白宫的地堡中,有凤战士忍受不了痛苦而背弃信念,在这里虽还没有凤战士屈服,但冷傲霜的意志出现即将崩溃的先兆。
按理说,她受过的苦难要比别人多,应当更加坚强,但在落凤岛冷雪为救她向敌人屈服,当时她决意和冷雪共同承担后果,这在某种意义上表示亲人与信念同等重要甚至更加重要。
之后虽然冷傲霜还是冷傲霜,但曾坚不可摧的信念有了一丝小小的裂隙,在面对超越人所能忍受极限的痛苦时,她开始怀疑自己,变得不够自信,那一丝裂隙开始慢慢放大。
“何必这样死撑呢,圣主的强大你见识到了,只要低个头住后听圣主的,不就不用受这个苦了。”
通天长老托起冷傲霜的下颌,手掌在脸颊上轻轻抚摸,这张脸长得太精致了,传世艺术品都不及这张脸完美无瑕。
他原以为这看上去冷若寒霜的冰美人一定相当难缠,但几天下来,她倒这几个凤战士中唯一有可能屈服的一个。
通天长老恣肆地在她身上摸了许久,在冷傲霜以为他准备奸淫自己时,通天长老却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刹那间面对圣主时难以形容的恐惧令她感到窒息,她颤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看你精神还不错,送你去圣主那里再听听他的教诲。”通天长老道。
“今天我已经去过了呀。”冷傲霜惊恐地道。
“谁规定一天去一次,只要我高兴,把关你关圣主房间里都没问题,你眼睛一睁开看到第一个人就会是圣主。”
通天长老道,冷傲霜已有屈服的迹象,所以得趁热打铁。
在通天长老拖着她往外走时,冷傲霜抓着他胳䏝哀求道:“能……能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能!”通天长老迈开步子拖着冷傲霜双脚在地上移动。
“求你了,我不想去,我真的不能去。”冷傲霜神情惶急,在圣主施加给她的终极恐惧面前,她终究是怕了。
走到小黑屋门口的通天长老停下脚步道:“这么不想去,这样,你先给我吹个箫,我想想。”
冷傲霜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她不是没有为男人口交过,在西伯利亚、在落凤岛甚至在这小黑屋里她都曾口交过,但是以往所有口交都是为了拯救别人的生命或者为了同伴少受些苦难,而这一次却没有别人。
“你又不是没给我吹过,不愿意呀,算了走吧。”通天长老作势又要拖她。
“等下!”冷傲霜手紧抓着门框叫道:“是不是我这么做了就不用去了。”
“嘿嘿,如果我开心了当然不用去了,甚至明天不去都可以考虑。”通天长老道。
“希望你说到做到。”
冷傲霜咬了咬牙,虽然她感这样做极为不妥,但自己需要时间,只要给她一晚调整的时间,自己或许有力量能熬过再次对圣主时的艰难时刻。
“到里面去吧。”
冷傲霜道,两人站了门口,不远处站着守卫,还时不时有人进入囚禁其他凤战士的房间,在这里为通天长老口交,无疑更加羞耻。
“有什么关系,就在这里。”通天长老道。
冷傲霜张望了一下,看到几个守卫将目光投向了她,关进这小黑屋后,除了通天、绝地两大长老,并没有其他男人侵犯她,但她的美丽人尽皆知,得不到的东西总的好的,通天长老的手下个个对她充满无限的渴望。
通天长老坚决不肯进去,冷傲霜迟疑了半晌终于慢慢地蹲了下去。
门外灯火通明,门内一片黑暗,在光与暗的交汇处,冷傲霜慢慢蹲了下来。
身后尽是黑暗,虽然面朝光明,但通天长老挡住了绝大多数的亮光,如初雪般的洁白胴体被光照到的地方只有零零散散一小片。
望着被阳具顶起老高的裤裆,冷傲霜双臂像灌满铅般的沉重。
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她面前是一整排直挺挺的男人生殖器,她都不曾如此时一般彷徨无助;在落凤岛,阿难陀将像烧红铁棒般的阳具强行塞进她嘴里,哪怕在痛晕前也不曾像现在感到无力与绝望。
用尽浑身所有力气,才将裤裆拉链拉开,小手伸进敞开的裤裆里,却怎么也没法将阳具从内裤中扒拉出来。
要不还是死了算了,冷傲霜已不止一次想到死,但体内没有丝毫真气,一直被铁链束缚,死都成一种奢望。
通过胁迫的方式通天长老已让冷傲霜为自己口交过,但此刻他却感到格外亢奋。
因为被胁迫时,凤战士虽不得不按照他的命令做出各种羞耻的行为,但却能深深感受到她们对自己的极度蔑视,所以胁迫手段用多了,有时自己都感到很无趣。
但现在不一样,冰山一般的美人低下骄傲的头颅,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离彻底征服她只有一步之遥,这岂能不让他无比期待与渴望。
终于,阳具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和包裹,赫然挺立在冷傲霜面前,她一直非常犹豫,在为他口交和去面对圣主的恐惧间左右摇摆。
她在心中骂着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为什么不敢去面对那个魔鬼,但一边骂着自己,娇嫩的红唇还是缓缓开启,将通天长老胯间粗大的肉棒吞进小嘴之中。
“这么含着可不行,要主动一点,热情一点,骚一点。”通天长老道。
冷傲霜的口交动作生疏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但通天长老却亢奋莫名,没多久他感到欲火越烧越旺,一把用手按住她的脑勺,肉棒深深顶进她喉咙口。
之后发生的一切冷傲霜再无需犹豫甚至无需思考,野蛮的口交后,通天长老便开始疯狂地奸淫她,暴虐终于结束时,冷傲霜感到身体似乎已经散架。
通天长老将她冲洗干净后挟起她走出小黑屋,冷傲霜顿时大惊失色道:“你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圣主那里。”通天长老道。
“你说过不去的。”冷傲霜叫道。
“你刚才太敷衍了,所以还是得去。”通天长老道。
冷傲霜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站在圣主面前,瑟瑟发抖的她就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助与绝望,在圣主精神力像海啸般袭开时,她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被恐惧击溃的凤战士往往会先跪倒在圣主面前,而当她们不堪忍受恐惧的折磨,拿起利刃刺向无辜之人时,便是彻底堕入无底深渊之时。
冷傲霜之前已跪倒在圣主面前,但通天长老命令她屠杀无辜之人时,她还是坚守住最后的底线。
要让有着坚定信念的凤战士屈服并不容易,虽然冷傲霜处在崩溃的边缘,但这一次她还是挺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冷傲霜在小黑屋里醒来,恐惧令她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
她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已到达极,或许唯有死才能解脱,在黑暗中的每一分钟都似乎一年那么漫长。
又不知过了多久,小黑屋的门开了,冷傲霜惊恐地抬起头,进来的并不是通天长老而是蚩昊极,眼前的男人强奸了闻石雁也强奸过自己,但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望着眼面前憔悴不堪、赤身裸体的冷傲霜,蚩昊极心还是莫名地动了一下,虽然闻石雁在他心中份量更重,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几乎无人能及。
如果冷傲霜不是这般惊艳绝纶,他不会在与闻石雁对决前还强奸了她。
不过看她的神情,蚩昊极知道她应该挺不过圣主的威能,等待她的结局不是死亡便只有屈服。
这样绝色之人无论是死亡还是成为没有灵魂的傀儡,就连他也感觉到可惜。
“想离开这里吗?”蚩昊极问道。
冷傲霜的双眸亮了起来,她急切地道:“你能带我离开?”
“是的。”蚩昊极道。
“带我离开吧。”冷傲霜道。
“告诉我一个带你离开的理由。”蚩昊极道。冷傲霜顿时语塞,蚩昊极有什么理由带她走。
“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那就再见吧。”蚩昊极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冷傲霜叫道。
蚩昊极停了脚步,听到冷傲霜道:“那你要怎样才肯带我离开。”蚩昊极打量着她道:“你除了长得漂亮别的也没太大价值。”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冷傲霜道。
“如果我带你走,出去后得做我的女人,凤战士那些臭脾气不能有,得尽心尽力让我高兴才行。”蚩昊极道。
“没有别的?不会让我背叛凤?不会要我残杀无辜?”冷傲霜道。
“不会,哪一天你们凤有本事把你从我手抢回去,我也自认倒霉。”蚩昊极道。
冷傲霜再不犹豫道:“我答应你,带我离开。”
“可要说到做到。”蚩昊极露出微笑道。
“我会做到的。”冷傲霜道。
“黎战”蚩昊极叫道,黎战闻声走了进来,手上竟拎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
在闻石雁向蚩昊极提出请求后,他已决定带冷傲霜离开,一方面给多年对手一个面子,另一方冷傲霜是自己徒弟喜欢的人的姐姐,还有一点他对冷傲霜也颇为动心。
他向圣主提出请求,这一次圣主终于同意了。
圣主虽视人类为蝼蚁,但蚩昊极在他的计划中起到比较重要的作用,多少总也要给他点面子。
在蚩昊极、冷傲霜走出铁门时,通天长老挟着昏迷的闻石雁正好从对面走来。
他在圣主面前反对蚩昊极带走冷傲霜,理由是她应该很快会屈服,但圣主没有同意。
两行人相遇时,通天长老停下脚步皮笑肉不笑地道:“蚩尤大帝此去身负重任,希望能为圣主建不世功勋。”
“这不用你多说,我自当尽心竭力。”蚩昊极目光落在闻石雁身上道:“她是我多年的对手,是个值得尊敬之人,希望你不要太过份了。”
通天长老干笑一声道:“像她这般冥顽不灵之人如何处置当由圣主决定。”
蚩昊极不再多言大步向前走去,冷傲霜仍呆呆望着她最尊敬的人。
这几天,她们同在一张床上被敌人肆意奸淫,又在紧邻的小黑屋里一起忍受非人折磨,更在敌人胁迫下互相爱抚亲吻过对方身体和私密处,没想到蚩昊极会带自己离开,但老师却还要留在这里。
走了几步的蚩昊极眉头一皱,回过身拉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前走。
冷傲霜一步一回头,被通天长老挟着的老师背对着她,翘在空中的浑圆雪臀不停地摇呀摇、挂落下来的修长玉腿不停地晃呀晃,在摇晃中,时不时有晶亮透明的液体从老师充血肿胀的花唇间滴落,刹那间冷傲霜胸膛酸楚难当,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