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长老推开了他住所的房门时,刑人长老停下了脚步,眼巴巴地望着他。
在迈进房间时,绝地转身对刑人道:“你也进来吧。”
刑人一愣,随即面带笑容跟了进去。
虽然他们偶尔也会一起奸淫女人或享受女人提供的性服务,但刑人以为,面对蓝星月这般万里挑一、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绝地会象通天一样,一个人独自享用。
没想到他还能体谅他此时的心情,大度地叫上了自己。
说是房间,其实是在洞穴山壁上凿出的一个大洞。
虽然比刚才那间石室略小一些,但还是非常宽敞。
石室布置粗旷简约,就象走进非州某个原始部落酋长的居所。
最引人注目是地上铺了一张白色雄狮的皮毛。
白色的狮子非常罕见,只有非洲的克鲁格狮才会出现白狮,目前仅存的数量不到一百只。
这张白狮皮品相极好,狮头栩栩如生,毛发通体雪白,这样的珍品就是有钱也很难买得到。
走过白狮皮时,绝地看到蓝星月面露惊讶之色,说道:“这只白狮是我猎的,皮也是我亲手剥的。”
在石室一角,有个浅浅水池,后方石壁上有水不停地流淌下来。
绝地将蓝星月放在水池中,按动了某个开关,顿时石壁上的水流一下增大了数十倍,就象是一个小小的瀑布,飞溅的水花打湿了蓝星月赤裸的胴体。
“洗一下。”绝地命令道。蓝星月冷冷地望着他,就象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绝地没有再说第二遍,他跨进水池,双手按住蓝星月的肩膀,将她推入瀑布中。绝地拿起池边一条灰白色毛巾,开始用力擦拭起蓝星月的身体。
这是蓝星月第一次由男人给他洗澡,虽然在这之后,还有别的男人给她洗过澡,有在巨大豪华的浴缸中、有在冒着热气的露天温泉里,甚至在湾流G650商务机的狭小盥洗间内。
但是凡是第一次,记忆总是会特别的深刻。
粗砺的毛巾象是抛光用的砂纸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她娇嫩的肌肤,蓝星月感到痛极痛极。
对于乳房这样比较重要的部位,在毛巾擦了之后,绝地就象洗一个巨大的萝卜般,用手掌包裹着一边的乳房,掌心不停来回快速搓动。
原本像水蜜桃般圆润挺翘的雪乳在他搓动下似粗壮的雪茄般越拉越长,红豆似的娇嫩乳头从合拢的虎口中探出头来,像安上电动马达般剧烈震颤。
对蓝星月的私处,绝地洗得更加仔细,用毛巾擦、用手里里外外摸过后,灰白色的毛巾穿过她的胯间,绝地抓住两端,在飞溅的水花中,毛巾象小提琴的琴弓,飞快在她跨间拉动起来。
面对绝地的暴虐,蓝星月咬着牙一声不吭,她记得自己和白无瑕说过,沉默轻蔑才是最好的反抗,她这么告诉白无瑕,自己更要这么去做。
清洁完私处后,蓝星月被扳转过去,双手撑着石壁,毛巾象铲子一样刮着她的后背。
痛楚稍稍了减轻了一些,蓝星月更加牵挂起白无瑕。
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通天长老会以怎么残暴手段对她?
白无瑕也在洗澡,不过是自己在洗,通天长老在一旁看。
通天长老的房间布置是中式的,红木做的床,古色古香的桌椅,还有打座用的蒲团,倒也显得清雅别致。
墙角也有个小水池,可以用来沐浴。
进到石室后,通天长老也对白无瑕提出洗一下身体的要求,毕竟跳了几个小时的舞,数次高潮过,又和圣主媾和过,总要清洁一下身体。
“通天长老,是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找到了我,给了我很多帮助,我才能和母亲再次相聚。说真的,我很感谢你。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们可以聊聊吗?”
虽然或许再次被污辱不可避免,但白无瑕还是努力地寻找脱身机会,因为不仅关系到自己,还有蓝星月。
通天长老坐在椅子开始泡茶,说道:“白无瑕,你为什么不肯臣服于圣主,圣主是无比伟大的存在,你拒绝了圣主,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吗?”
“他要我杀掉蓝星月,我能做吗?”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圣主如果要我杀掉绝地、刑人,我会毫不犹豫去杀。哪怕圣主要我杀死我自己,我也照做。对于圣主,我们只有绝对的服从。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还可以去求求圣主,只要你臣服于他,他还会赐予你更强大的力量。”
“要我做别的都可以,但是要我伤害蓝星月,我做不到。”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白无瑕想了想继续道:“通天长老,看在我们相识几年的份上,你告诉我,你们打算这么处置我和蓝星月。”
通天长老端起茶喝了一口道:“这真还没想好,这事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还要与绝地、刑人一起商量。”
“你是大长老,大事不得你拿主意,绝地、刑人以往不都是听你。”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事关重大,商量还是需要的。”
“通天长老,我本来就是”门“的人,生杀当然由你们定夺,但蓝星月是凤的的人,你不止一次说过凤实力很强大,尽量不要和她们发生正面冲突,难以你不怕她们知道了对”门“不利吗?”
通天长老冷笑道:“那时圣主没有觉醒,韬光养晦罢了,现在圣主已经出世,既便与整个世界为敌,又有何惧。”
白无瑕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思忖时,通天长老不耐地道:“你还不去洗,难道要我帮你洗吗?”
白无瑕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道:“通天长老,我直说了吧,现在你为刀殂,我为鱼肉,一切都由你说了算。要我杀掉蓝星月,绝无可能。你们是打算一直把我们关着呢,还是到底打算怎样?”
“一直把你们关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最迟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的。我说了,对你的处置不仅要和其他两位长老商量,就连我自己都没考虑好。”
“通天长老,一切的事都由我而起,我从”门“中获得了那么多资源,我不肯当圣主的仆人,不肯听命于他,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能不能放了蓝星月,毕竟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了我还要考虑。”
白无瑕走到通天长老面前,蹲了下来,小手搭在他的膝盖,抬头望着他道:“通天长老,只要你答应让蓝星月走,我会留在你的身边,听从你的一切命令,而且会……会给你最大的欢愉。你应该知道,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和一个象充气娃娃般的人偶之间区别有多大。”
这样的场景通天长老想象过无数次,听着白无瑕的柔言细语,他心神猛地一荡,呻吟似地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你先去洗澡吧。”
通天长老虽然没给出明确的答案,但白无瑕还是愿意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肉体来换蓝星月一线自由的机会,哪怕最终徒劳无功,至少自己努力过。
白无瑕站了起来,袅袅婷婷地走向那个小水池。
足足化了十来分钟,绝地才算将蓝星月洗干净。
他挟起她,让她坐在白狮皮旁的一张石头桌上。
这么多年来,刑人还第一次看到绝地给女人洗澡,这个过程到也真刺激。
因为过度用力地擦拭,蓝星月全身泛起一种婴儿般澹红色,看上去像个洋娃娃般粉嫩无比,而偏偏她的神情却又是那么凝重肃穆,充满英气的脸庞带着将要英勇就义般的决然无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非但不令人感到突兀,反倒似强效春药般令刑人欲火焚身。
绝对长老从一个木箱中拿出几个装满液体的塑料瓶,他走到蓝星月向前,握住悬在石桌下的脚踝拎了起来,蓝星月的身体向后倒去,挺直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来。
“刑人,帮我抓下。”
刑人在桌子的对面接过了他手中的脚踝,双手一展,蓝星月修长的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在扯开她腿的时候,蓝星月的身体也被他拉了过去,脑袋顶在他的裤裆上。
阴茎受到压迫猛地挺动了一下,弹得蓝星月俊俏迷人的脸蛋晃了晃,见她没加理会,他悄悄地耸动跨部,阴茎更用力弹在她的脑袋顶上,这下她头晃得更加剧烈起来。
绝地长老将像开塞露一样塑料瓶尖头插进蓝星月阴道中,将瓶子里的液体挤了进去,顿时蓝星月感到阴道内火烧火燎的痛,但总算还能忍耐,这和被司徒空用真气冲击花心、阴道口被硬生生掰开的痛苦根本无法相比。
他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剂?
蓝星月想应该是春药一类的,春药就春药吧,她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自己被夜双生、司徒空奸淫时,都不受控制产生过高潮,夜双生那次是他对自己用了精神力,而司徒空则纯粹以极端的暴力令她肉体屈服。
眼前的黑人绝地虽然有四十多岁,但看上去比夜双生更魁梧强壮,蓝星月真怕自己的肉体又会再一次违背自己的意志。
而对方既然用了春药,真的控制不了肉欲不是自己的问题。
刑人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绝地拿出这样东西,他也以为是春药,说道:“绝地,你一来就用这个不太好吧,虽然我知道是很难把她搞得兴奋起来,但用了药多没意思呀。”
绝地将半个瓶身塞入蓝星月的阴道中,让灌进去的药剂无法流出来,蓝星月花穴不受控制收缩起来,将瓶子慢慢地挤了出来。
绝地按着瓶底猛地一推,将大半个瓶子都塞了进去,这下任凭花穴不断强劲收缩,也很难将瓶子再挤出来。
绝地拿地另外一个瓶子,将尖头捅进了蓝星月窄小的菊穴中,他边将液体挤入边道:“这不是春药。”
“那是什么东西?”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不是春药是什么,刑人长老无比的好奇。
“这是从我家乡带来一种特制的药水,女人使用过后,阴道会大大收紧,而且在一个小时之内,阴道不会产生任何的分泌物。”
“啊!”
刑人长老惊道。
他顿时想起来,在非洲有些地方流行一种干阴道性交,当地人觉得阴道干涩对阴茎的紧握感会更加强烈,会大大增加性交的快感。
毫无疑问,干阴道性交会对女性带来巨大的痛苦,但在非洲很多地方,因为缺乏教育,很多男女都不知阴道有扩张功能。
他们认为,一个女人的声誉取决于她阴道的大小,而由于女性地位的低下,她们只知道取悦男人,并不知道她们在性交时也有获得快乐的权利。
蓝星月根本不知道何谓干阴道性交,但想必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屈辱地躺在两人中间,阴道和菊穴里火辣辣地痛,但她心中更多地是牵挂着白无瑕。
在绝地长老等着药剂生效时,另一间石室内,通天长老已经成功撬开白无瑕紧咬的皓齿,将柔软的舌头拖拽出来,吞进自己嘴中吮吸起来。
绝地长老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有几分仙风道骨,脱得赤条条后象是一条瘦骨嶙嶙鬣狗。
他搂着白无瑕的脖子,腿勾住她身体,就象挂在刚刚捕获的猎物身上,贪婪地吸着她的鲜血。
青春与衰老、丰盈与干枯、美丽与丑陋、绝望与渴望,强烈的视觉反差令这一刻画面无比震撼。
白无瑕并不像凤战士,心中有守护世人的坚定信念,她原本强大的自信,一方面而是源于自身拥有的神秘精神力,另一方面是身后有“门”给予她强大的支持。
而现在,这两者都已都不复存在,她的信心已荡然无存。
失去自信,心中又牵挂着蓝星月,她心神有些乱。
她们失踪超过一定时间,牧云求败与母亲一定会通知“凤”,他们如果扣着自己和蓝星月不放,势必要与“凤”为敌。
他们会放了自己与蓝星月吗?
白无瑕直觉感到不会,但她心中还有是存着一丝侥幸的念头。
所以在被绝地长老亲吻时,她只进行了象征的性的抵抗。
精瘦枯长的手掌尽情揉搓过雪白的乳房后,缓缓滑过白无瑕平坦的小腹,整个覆在光洁娇嫩的花穴上。
小小的花蕾被鸡爪似的手指拨弄了出来,花瓣似的阴唇被碾压着分向了两边,在一片嫣红中,桃源洞穴的入口若隐若现。
通天长老从四年之前第一次见到白无瑕,就一直觊觎着得到她的身体,这一天终于来临,他感到自己的渴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他的手指插进白无瑕的花穴中,抠挖之下,花穴已微微有些湿润。
“宝贝,我来了,刚才还没有爽够吧,就让我再让你再好好的爽一下。”
这一刻,通天长老象年轻了二十岁,他爬上眼前雪白的迷人胴体,掰开长长的双腿,肉棒向着花穴刺了过去。
虽然他人精瘦干枯,但胯间的阳具倒颇为雄壮。
白无瑕绝望的闭上眼睛,下体传来剧烈的涨痛,在粗硕的巨物刺进花穴最深处时,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在通天长老的阳具填满白无瑕的花穴时,绝地长老对蓝星月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当绝地长老脱光衣服后,蓝星月大大吃了一惊。
只见他漆黑的身体上满是纹身,那是一种非州特有伤痕纹身,全身密密麻麻一点一点的凸起组成了恐怖而诡异的图案,令人看着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不仅身上有,就连阳具上也满是斑点,阳具不仅巨硕,而且特别的长,看上去就象是牛鞭马鞭一样。
蓝星月从石头桌上被抱到了白狮皮上,在用过那种药水之后,她感到下体有一种强烈的干燥与紧绷感,就象在沙漠中几天几夜没有喝水,全身皮肤干得象是要开裂般的感觉。
绝地长老按住她的大腿根,将双腿M形紧紧压住,黑色棒身中露出的赤红色龟头顶在看上去有些枯萎的花唇间。
望着蓝星月充满英气的绝美脸庞,他庆幸绝地长老挑了白无瑕。
虽然他对白无瑕也充满渴望,但对眼前的女人却更感兴趣。
虽然两人的美貌可以说不分伯仲,但蓝星月看上去更象一个战士,他更喜欢征服一个勇敢无畏的战士。
赤红色的龟头向着隐藏在花瓣深处的洞穴挺进,不可抵抗的强大力量令龟头刺了进去,两片薄薄的花唇也被龟头粘连着一起裹挟进了洞穴中。
顿时,蓝星月星眸圆睁,被按着的大腿根硬得象块石头,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绝地长老亢奋地看着她的变化,这样硬生生刺入干涩得没有一丝水分的花穴,带来的痛苦是极其巨大的。
他在等待,等待着她的叫声,他将在她的惨叫声中中用杀戮去征服眼前这个勇敢而美丽的战士。
蓝星月的顽强超过了绝地长老的估计,虽然疼得全身沁出密密的汗珠,却仍然忍着一声不吭。
绝地长老的肉棒的粗硕程度虽与阿难陀、司徒空差不多,但长度绝对要超过他们。
在三分之二的肉棒刺入花穴,龟头已顶在花穴的尽头。
由于没有丝毫的湿润,花穴四壁的嫩肉缠绕在一起,使得花穴的通道大大缩短。
蓝星月似乎也感到阳具到达了花穴的最深处,但外面仍有长长一截还没进去,她眼神中露出恐惧之色,如果对方强行进入,自己的宫颈甚至子宫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说不定会在奸淫中死去。
突然她看到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她意识到对方将进行最后的攻击,自己难道要死在这里?
自己不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还在他们手中!
自己不能死!
在绝地长老猛地用龟头撞击她的宫颈时,蓝星月终于惊恐地大叫起来,双手猛地托住绝地长老的胯间。
“啊!不要!”
听到蓝星月的叫声,绝地长老终于得意地笑了,虽然比自己估计得要更顽强,但勇敢的女战士还是在他胯下惊恐地失声尖叫,这个声音是那样的美妙动听。
他的肉棒在对她宫颈带来严重伤害时停了下来,缓缓地拨出几寸,又一次凶猛地刺了进去。
这一次他又听到她凄惨的声音,他亢奋得身体都有些哆嗦了起来。
虽然蓝星月已被司徒空等人奸淫过,但这一次痛苦更巨大。
在干阴剂的作用下,她的花穴干涩无比,她感到对方巨大的阳具就如同一把锉刀,无时无刻都在锉着她花穴的四壁。
以前被强奸,在被阳具插入那一刻特别痛,但之后肉体的痛楚还是会慢慢减轻一些,而这一次,却越来越强烈。
更何况,她想到此时白无瑕也一定遭受着通天长老奸淫,这让蓝星月更加痛苦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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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明轩又把目光转向姬冬赢,在她身上的解菡嫣刚刚攀上欲望的巅峰,看得出自己突然到来,令她心神大乱,她想立刻刹车,但身体却不听她的指挥,仍不住地痉挛扭动着。
武明轩心动一动,其实他对这个年轻的凤战士还是蛮喜欢的,好几次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愉悦地享受着她美丽的身体。
解菡嫣年纪虽然小,但意志非常顽强,武明轩用尽手段也没能将她推上欲望巅峰。
但用阴茎不行,用手倒是可以,如果不是男欢女爱,论对女性的性刺激,手要比阴茎更有效。
于是解菡嫣在他的怀中,战栗、羞耻、痛苦与快乐地呻吟着,花穴中爱液泉涌。
直到解菡嫣高潮过去后,武明轩才问道:“穆蒙怎么死了。”
姬冬赢从解菡嫣身上爬了起来道:“是我杀的。”
“为什么杀他?”
“我感觉很烦,而他又唠唠叨叨说怎么虐杀洛紫烟,我更烦,便杀了他。”
武明轩感到头大无比,穆蒙虽说不是太重要的人,但多年来自己为隐藏身份,让他扮演法老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被杀了实在也有点说不过去。
但能怎么办呢?
把她抓起来?
如果不耍点阴谋诡计,真还可能被她反杀。
她现在是越来越疯疯癫癫了,武明轩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原以为策反了姬冬赢是大功一件,没想到她现在却是大大的烫手山芋,甚至是个定时炸弹。
武明轩正苦着脸,姬冬赢一把抓住他胳膊道:“你来得正好,小姑娘也累了,你来陪我下吧。”
陪便是意味着上床,意味着做爱,武明轩并不是怕与她做爱,即使现在他还是能在姬冬赢身上感受到巨大的快乐。
但问题是穆蒙的尸体还这么横躺着,自己爬到她床上,这算个什么事呢。
慌张之中,武明轩口不择言道:“现在?我还没吃饭呢。”
姬冬赢朝着桌子努了努嘴,意思是那边有饭有菜呢。
武明轩定了定神了神正色道:“冬赢,穆蒙死了就死了,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再杀我任何一名部下,你能答应吗?”
姬冬赢点了点头道:“可以。”
武明轩松了一口气,虽然姬冬赢精神不太正常,但毕竟大家都是这个世间的强者,他相信她既然答应,就一定会做到。
刚松了一口气,听到姬冬赢道:“你不是没吃饭,怎么还不去吃。”
武明轩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道:“我还有点事,等下晚点过来,我去找人把穆蒙抬走。”说完也不等姬冬赢回答,疾步走出了房间。
床上的解菡嫣有些惊诧,杀了穆蒙就这么轻描澹写地过去了,看起来身为真正法老王的武明轩似乎都有点怕姬冬赢一样。
“起来吃点东西吧。”姬头赢坐到桌子边。
解菡嫣拨出涂满自己的爱液后变得亮晶晶的橡胶棒,走了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姬冬赢揭开白瓷盆上的盖子,将盆子推了过去道:“牛排已经冷了,将就着吃吧。”
解菡嫣愣了一下,慢慢拿起刀叉,切着已经变硬了的牛排。在被抓的那么多天,她还是第一次拿着餐具坐在桌子上吃饭。
在囚室中,虽然被注射了抑制真气药物,但为了以防万一,她时刻都被铁链锁着。
在吃饭的时候,有人拿着面包三明治这样的东西,捏开她的嘴巴,胡乱地往她嘴里塞。
有资格进随时进入囚室强奸她的只有武明轩得力部下,总共不到十人。
但不时有人贿赂守卫,借着送饭的机会,品尝一下梦中凤战士的味道。
于是往往解菡嫣嘴里塞满着面包的时候,花穴也被肿胀的生殖器填得满满的。
在他们疯狂的抽插下,嘴里的面包被震了出来,但很快又被塞了进去。
更有变态的者,在射精之后,将剩余的面包蘸着从花穴中流淌出来精液,然后再塞进她的嘴里,然后要么堵着她的嘴,要么拚命往她嘴里灌水,直到她全部吞下去为止。
解菡嫣轻轻抽动小巧而精致的鼻翼,将一小块牛排放在嘴,慢慢地咀嚼着,脸上浮现起伤痛之色。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遭受痛苦的时候很坚强、很勇敢,但在回忆起那些痛苦经历的时候却会变得脆弱。
她的神情姬冬赢都看在眼中,心中微微有点触动,自己也曾经有过和她相同的经历,又怎会不明白她心中的痛。
这么一想,脑海中那个对凤的依恋、对信念的坚持的那个小人立刻跳了出来,一顿拳打脚踢,姬冬赢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司马莫带着人进来收拾尸体,看到她们吃的饭菜已冷,一定不让她再吃。
他把冷了的饭菜拿走,过了片刻,又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他就象一个服务生般,殷勤地将一个个盘子端到桌上,然后看着两人用餐。
“冬赢姐,穆蒙怎么了招惹了你了,你要杀了他。”
“看他不顺眼。”
“冬姬姐,你会不会那天看我不顺眼我,也把我杀了呀。”
“我答应武明轩,不再杀他的部下。”
“那还好,真吓死我了。”
“不用怕,在所有人里,你还算比较顺眼的。”
“那武大人呢?”
“也还行吧。”
“哪个更顺眼一点呢?”
“武明轩。”
“这样呀。”司马莫脸上浮现起浓浓的失望,不过随即又阳光灿烂,自己怎么能和武大的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