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十个天道盟成员的注视下,风铃被绑成一个极其屈辱的趴伏姿态悬吊在空中。
浮云手持象超大号针筒般的注射器,从边上铁桶里抽出一整管浑浊的浣肠液,然后将注射头塞进风铃的菊穴中。
浮云缓缓推动注射器的活塞柄,很快一整管的浣肠剂注入了她的身体。
他一连注入了五管,风铃平坦的小腹高高隆了起来。
浮云感觉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便让围观的天道盟成员进场,告诉他们只可以摸,不可干,实在忍不住的可以朝她打个飞机。
那些天道盟的成员大多听说过凤战士的事,但凤战士只存在故事之中,几乎没有人亲眼见到过。
而眼前有一个传说中凤战士被赤裸裸地吊了起来,还被灌入大量的浣肠剂,而且又是那样的美丽。
四、五十个男人“呼啦”一下围了过去,近一百只手争先恐后地伸向风铃赤裸的身体。
当然,一百只手同时想要摸到她是做不到的,总有一些人挤不进人圈中。
尽管浮云告诫过他们,不要踩到下面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但推来攘去的,还是有人踩到了纪小芸的大腿和胳膊。
虽然追求集体凌辱的效果,但场面实在太过混乱,连浮云都看不下去了。
他找出他们当中的头目,让十个人左右一批,每个人可以摸五分钟,一批批地轮换。
头目化了好大力气才让他们排好了队,去摸风铃的人几乎都解开了裤档,一边摸一边抓着肿胀的肉棒撸了起来。
一道道精液射向了风铃,她小脸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
这样的场面带来的羞耻难以想象,而另一方面,肚子里翻江倒海,不停地“咕噜咕噜”作响,排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在第三批的十个男人摸着她的身体时,风铃失声尖叫起来,一道褐黄色的水柱从股间激射而出,就象喷泉一样高高射向了天空。
边上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那水柱淋在他们头上,一根根鼓胀欲裂的肉棒开始齐齐喷射,场面真是壮观无比。
时间也就过去不到半小时,但风铃感觉好象有一生那么漫长。
天知道她以什么样的心态挺了过来,没有挣脱枷锁去杀掉那些男人。
现在风铃开始有点理解纪小芸了,为何她心中有这样强烈的杀戮欲望。
但这并没有完结,风铃被放到地上,浮云将她小臂和小腿折叠分别与上臂、大腿绑在一起,这种绑法有个名称叫犬奴缚。
绑好之后,人要想前进,只能用手肘、膝盖作为支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或许浮云觉得使用麻绳绑不好看,这次用了特制合金做成的铁环,大小八个铁环分别套在了她的手臂和腿上。
纪小芸也被从地上抬了起来,绑在一块悬空的铁板上。
风铃惊恐地看到,有人拿来一大桶点燃的木炭,铺在了铁板的下方。
风铃大吃一惊,很快木炭的热量会传递到铁板上,纪小芸会活活烤死。
正当惊魂未定时,浮云给了她提示,在离铁板不远处,放着三个灌满了浣肠液的注射器,一个注射头向上,一个平粘在木板上,还有一个注射头是朝下的。
风铃看了半天,在浮不断暗示下,她总算明白过来,他们是想让自己把那些浣肠液注入身体,然后排泄出来,浇灭铁板下的木炭。
“不要管我,让我死!”纪小芸用嘶哑的声音对风铃道。
风铃惨然一笑道:“我说过要带你回去,就一定要带你回去。”说着手肘膝盖支撑着地面,象狗一样爬向那几个注射器。
爬的时候,风铃问自己,如果现在绑着的不是特制合金环,而是麻绳,她会不会奋起反抗,即便战死当场。
但她知道,此时对她而言,死都一种奢望,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
倒还要感谢浮云使用了她无法挣脱的合金环,让她没有了选择。
望着三个注射器,风铃先选了平粘在木板上的那个,似乎这个难度最低。
她趴伏着,雪白的屁股慢慢向后移,注射头戳着她菊穴,经过若干次的尝试,终于将注射头纳进了菊穴中。
屁股再慢慢往后退,注射器后端的活塞柄受到挤压,活塞轴推动着浣肠液,注入了她的菊穴中。
第二个注射器直立在地上,她也必须得直立起身体。
风铃还是不敢用上一丝真气,她跪趴着,手肘用力按着地面,但身体挺到一半,力度不够,“卟嗵”一下又落了下去。
风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用尽所有力量挺起身体,这次终于成功了。
因为背对着注射器,她挪动着屁股,靠着触感寻找注射头的位置。
经过多次的尝试,她终于成功了,注射头刺入她的菊穴之中。
于是,赤身裸体、身上满是男人精液的年轻凤战士,象举着爪子直立起的母狗,缓缓地将屁股压了下去,掺有辣椒水的浣肠液注入了她身体里。
第三个注射器难度更大,她必须手肘、膝盖撑地,然后高高撅起屁股,菊穴才勉强能够碰到注射头。
她一次次地不断尝试,有一次用力过猛,针头重重戳在菊穴边上,疼痛令她括约肌一松,一小股浣肠液顿时喷了出来。
她连忙收紧菊穴,压下强烈的便意,继续尝试。
终于,风铃带着满满一肚子的浣肠液爬向纪小芸,此时铁板已经有些发烫,纪小芸痛苦地扭动起已不成人样的身体。
风铃再次遇到难题,铁板与木炭间大约只有半米左右的空隙,她该如何把身体里的浣肠液精准地喷射到木炭上。
如果趴伏着,太近肯定不行,会喷到铁板上面;太远可能也不行,因为最开始几下喷着比较远,后面力道弱了,可能会便喷不到木炭。
如果将身体翻过来呢?好象也不行,因为手脚弯曲被绑,人一翻过来,人就象一个不倒翁,很难保持身体的平衡。
最终,风铃决定背靠着铁板,上体直立起来进行排泄。风铃倒爬到铁板旁,通红的木炭烤得屁股象是着了火一般。她顾不了那么多,手肘猛击地面,身体挺了起来。在她背靠住铁板那瞬间,股间喷出了浣肠液。在滋滋”的声响上,大量的水蒸气与青烟升腾起来,先是整个屁股,然后整个人都好象被雾气笼罩。
三管浣肠液减缓了铁板温度的上升,但仍不少木炭还在燃烧,那边浮云已将空掉的注射器重新灌满。
铁板边烟雾缭绕,年轻地凤战士四肢着地,慢慢从雾气中爬了出来,坚定地向那三个注射器爬了过去。
终于,在纪小芸被烤焦之前,风铃熄灭了所有木炭。
当浮云为她拿掉铁环、洗净身体时,。
方臣长身而起,挟着风铃走向不远处的一排房屋。
已经看了那么久,方臣早已欲火焚身,这里人太多,得找张床,在床上好好干她了。
还没被人操过的屁眼里里外外都已洗得非常干净,随便怎么操也不会秽物流出来。
虽然方臣喜欢浣肠,却也不希望干女人屁眼时候对方大便失禁。
“但愿小美女的屁眼不会被师傅操烂,我还想干上一次呢。”浮云望着师傅的背影喃喃道。
流风指挥着人手开始拆那些铁柱子,天道盟的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有人望着方臣离开时的方向,意淫着那房间里激烈、刺激的肉搏大战。
突然有一个人“啊”地叫了起来,所有人扭头看去,顿时人人都目瞪口呆。
那个小美女竟骑坐在方臣肩膀上,两人都没穿衣服。
流风、浮云、疾电最先反应过来,她不知何时恢复了武功,而且已经制往了师傅。
“涅槃”试炼的确令风铃身体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抑制真气的药物失效,伤势恢复得也特别快。
在方臣将她带去房间时,她已恢复了近五成的功力。
风铃找准机会,趁着方臣色迷心窍时击伤了他,并制拄他的要害。
此时,风铃的小手按在方臣的天灵盖上,如果他有任何异动,天顶盖便会被她立刻击碎。
流风等三人围住方臣,却不敢出手,师傅的性命已掌握在她的手中。
“去找一辆车来,开到仓库门口。流风,带上那女人,其他任何人不准跟过来。”
方臣已与风铃有了约定,他放她们离开,风铃则留他一命。
说罢,方臣缓步向仓库大门走去,流风抱着纪小芸跟在后面。
仓库门口停放着一辆已经发动的汽车,流风将纪小芸放在车的后座上。方臣沉着道:“我放你们离开,但你要遵守约定。”
风铃道:“当然,我们凤向着遵守承诺。”
骑着方臣来到驾驶位边,掌劲一吐,方臣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这一掌,方臣没有一年半载伤势难以复原。
“不杀你,没说不伤你!”风铃轻灵地钻进驾驶室,黑色的汽车绝尘而去。
流风看到师傅倒地,立刻冲过去抱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离开。只要方臣失去战力,凭他是拦不住对方的。
风铃驾驶着汽车在阳光中疾驰,后座地纪小芸虚弱地道:“风铃,谢谢你。”
风铃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我说过要带你回去,就一定要带你回去的。”
车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纪小芸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这一瞬间她有恍若隔世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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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兰走进昆明市公安局缉毒大队,望着进进出出的缉毒警,神情有些恍惚。
过去那充满激情与热血的岁月仿佛就在眼前。
与雨兰并肩而行、穿着警服的女子叫江曦蕊,公开身份是云南省国安局调查二科的科员,真实身份是一名凤战士。
在雨兰回忆起过去后,林雨婵问她怎么选择以后的生活。
雨兰说想先回昆明,回到她曾经战斗过地方看看,林雨婵同意了。
虽然在中国,魔教在暗处活动,但雨兰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圣魔女,所以凤还是非常重视,派了江曦蕊负责安排她的生活,并对她进行保护。
两人一个穿着天青色的连衣裙,一个穿着藏青色的警服,容貌都极为美丽,虽说警察定力比较好一点,但一路走来,回头率仍是极高。
突然,雨兰远远看到办公大楼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穿警服的女子,“丁梅”她惊喜地叫了起来,人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刚跨出一步,江曦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雨兰前冲的力量极大,她硬生生也跟着跨了一步。
“雨兰,你这样会吓到别人。”江曦蕊道。
雨兰顿时醒悟过来,按她刚才的跑法,打破百米世界纪录都没问题。
她尴尬的一笑道:“我知道了。”
江曦蕊松开手,这次雨兰以普通人最快的速度奔跑了起来。
她一跑,远处丁梅也向她跑来。
丁梅跑得比她慢许多,还一瘸一拐的,显然腿有问题。
整整五年了,两个曾经同生死、共患难的战友、姐妹终于又一次紧紧相拥。
她们都曾是正义的化身,但命运却都对她们无比残酷,但她们都还是挺了过来,熬过苦难岁月,打破了命运链锁,一起在阳光明媚的早春中笑逐颜开。
“知道你今天要来,我不知道多高兴,昨天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这么多年没你消息,我都……我都以为……不说这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雨兰,当年要是没有你,我都……我都……真是苦了你了……”丁梅说已然泣不成声。
“梅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呀,我们应该高兴才好,能看到你,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虽然当年丁梅是雨兰的大姐,是性情最沉稳的一个,但此时她比雨兰更加激动。
两人有说不完的话,一旁站着的江曦蕊不仅也有点动容。
当年雨兰和许筱玲、张洁、林巧儿还有孙瑛瑛等几个缉毒女警关系最为要好。
张洁与孙瑛瑛在缉毒战斗中牺牲了,许筱玲、林巧儿也受尽磨难才重见光明。
许筱玲还在干缉毒,林巧儿因为各种原因已经不当警察了。
丁梅告诉了雨兰一个意外的好消息,高海峰还活着。
高海峰也是一名缉毒警,他追求雨兰好多年,但雨兰的心一直扑在工作上,并没有接受他的追求。
雨兰第一次被毒贩抓住,失去了童贞,受到毒贩难以想象的残酷折磨,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却被当成怀疑对象停职审查。
在她人生最黑暗、苦闷的时候,高海峰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鼓励着她,和她一起寻找真相。
两人慢慢产生了恋情,但因为曾被毒贩以无比残忍的方法虐待过,所以雨兰对性爱产生了恐惧,所以两人一直没有迈过最后这一关。
后来,雨兰虽然洗清了冤屈,但因为缉毒队里出现了内奸,再一次落入圈套,又被毒贩掳走。
高海峰不顾危险,孤身追踪,想把雨兰救出来,最后在雨兰面前中枪坠入深谷。
雨兰一直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丁姐,带我去看他,现在就去。”雨兰急切无比地道。
“雨兰,你要有心理准备,高海峰他……他瘫痪了。”丁梅沉重地道。
高海峰家住在市郊的一个老小区里,看上去很破旧。
路上丁梅说了高海峰的情况,前几年他父亲过世,家里只剩他一个人。
因为那次单独去营救雨兰并没有得到缉毒队的同意,所以尽管身负重伤也没有记功,离开警队后的待遇也要差不少,以生活过得有些拮据。
他个性要强,丁梅等战友给他的资助也从不肯收。
敲了半天,高海峰终于坐着轮椅开了门,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时,雨兰扑了过去抱住了他。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他轮椅都扑翻了。
又是历经劫难后的重逢,江曦蕊看着他们象孩子一样又哭又笑,眼角不由得微微有点湿润。
是呀,这个世界虽然有很多丑陋罪恶,但也有很多象他们一样勇敢正直的人,江曦蕊感到自己身上的职责更加重要、也更加神圣。
晚上是丁梅安排的聚餐,江曦蕊也跟着去了,虽然雨兰武功或许比她还强,但自己奉命保护她,就要做到最好。
只有了解她,互相信任,甚至走进她的生活,才能更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许筱玲、林巧儿也都来了,在战斗中、在苦难里结下的友谊是那样的深厚、那样的珍贵,她们都象年轻了十岁,再次回到那个热血燃烧的年代,但是对于那段屈辱的经历,他们都还是尽量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
送高海峰回到家时,雨兰突然说,她不走了,今后也都在这里。
高海峰顿时愣住了,他不同意,但雨兰非常坚决,过去雨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一次最后也没能拗得过她。
江曦蕊走的时候说可以向上面申请一下,换个好点的居住环境。
雨兰说不必须麻烦,住这里就可以了。
后来江曦蕊搬出林雨婵的名头,雨兰就不说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江曦蕊是林雨婵派来保护她的,虽然这里是在中国,但是魔教无孔不入,一切行事都以安全为第一。
送走了江曦蕊,雨兰帮高海峰洗了脸,又将洗脚水端在他的面前。
“别、别,我自己来,这样我不习惯的。”高海峰看到雨兰有帮他洗脚的意思连忙道。
“没事的,你行动不便,我帮你洗。”雨兰蹲了下来,不由分说帮他脱去了鞋袜。
“我自已来,自己来。”高海峰的国字脸涨得通红。
命运真是一个神奇无比的东西,他做梦也没想到,雨兰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居然还帮他洗脚。
以前,他看着雨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如果能给她洗个脚,那真比捡个金元宝还开心。
洗簌之后,雨兰将他抱到床上,高海峰先是感受到她高耸胸脯的柔软,不由心神一荡;然后又奇怪雨兰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虽然瘫痪后体重轻不少,但也有一百四十多斤,她居然象是抱着个孩子一样的轻松。
高海峰刚到床上,立刻道:“雨兰,我睡沙发,你睡床。”他的房子一室一厅,客厅里有张不大的沙发。
雨兰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睡床,我……我也睡床,可以吗?”
知道高海峰还活着,雨兰就打定主意,对于一个不惜生命来拯救自己的男人,无论他瘫也好、瞎的也好,哪怕就是植物人,她也会守在他的身边。
更何况当年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他,只是没迈过最后一关而已。
高海峰就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脸红了起来,喃喃道:“可……可以。”
“海峰,我去洗个澡,你内衣在那里,借用一下,今天我什么都没带,明天再去买。”雨兰道。
“橱里,橱、橱里有。”高海峰说话有点结巴起来。
雨兰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出了房间,潺潺的水流声响了起来,高海峰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多时,雨兰穿着他的背心回到了房间,背心下修长的腿光光的,高海峰目光触到她冰蓝色的内裤时象触电般扭过了头。
雨兰上了床,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高海峰双手放在肚子上,身体挺得笔直。
看到高海峰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雨兰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海峰,这五年你过得还好吗?”雨兰问道。
“还行,虽然行动不太方便,但有不少战友帮忙,没啥困难的。”高海峰笑了笑。
雨兰侧过身体,把脸朝向他道:“是我不好,害得你变成这样,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没用。五年了,我每天都在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用,为什么没能把你救出来!”高海峰的神情有些激动。
雨兰握住了他的手道:“海峰,你已尽力了,有些东西是命运,我们都无法抗拒。今天住在这里并不是我的冲动,找到一个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男人,是我雨兰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可是,,,,可是我现在都这样了,我会拖累你的。”高海峰道。
“什么拖累不拖累,你再说这话,我真的不高兴了。海峰,我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能再次相聚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我们一起好好珍惜,好吗?”
雨兰道。
高海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中泛起点点泪光。五年来,无论生活有多苦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但此时却胸口酸楚难当。
“雨兰,这五年你去哪里,你……你过得好吗?”高海峰道。
雨兰一愣,与阿难陀的种种浮现在脑海中,虽然阿难陀对她也不算太差,但自己就是他的一件工具而已,可以用来泄欲,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无视她的尊严,甚至可以牺牲掉她。
隔了片刻雨兰才道:“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而且失忆了,直到最近记忆才恢复过来,不然的话,我早回来了。”
雨兰感觉气氛有些凝重,便往他身上靠了靠道:“海峰,这些年你有想我吗?”
“想,当然想,天天想。”高海峰突然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眼神中有愤怒也有自责,更捏紧了拳头。
“海峰,怎么了?这五年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雨兰问道。
“没有,没有。”
高海峰似乎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后道:“那天你被毒贩抓走后,我一直在后面跟着,在第三天时候,我终于追上了他们。当时……当时,我躲在草丛里,看到,,,,看到他们在污辱你,我当时就想冲过去和他们拚命。但他们有十多个人,我只有一个,我怕了,我怕死,我怕打不过他们,我更怕救不了你!我在草丛里趴了一个晚上,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污辱着你。我都数着,一共十七个人,污辱了你二十八次。后来一直快到国境线了,他们人也开始分散走,我才过来想救你,但……但最后还是没能救出你来。这五年里,我天天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胆小,为什么会这样怕死,看到你被他们污辱,却还偷偷地躲在草地里不敢出来。我真的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高海峰越说越激动,提及那段往事,雨兰也心如刀绞。
躲在草丛没出来,是正确的选择,一个打十七个,怎么可能会赢。
最后在国境线上,他一个打六个,最后仍功亏一篑。
她抱住了高海峰,轻轻地道:“海峰,别说了,别说了,一切都过去。”
说着雨兰柔软的唇紧紧地封住他的嘴。
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只有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刚才给高海峰洗脚的时候,雨兰发现,虽然他瘫痪了,但性功能仍健全,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都给顶了起来。
在两人亲吻时,雨兰将一条腿搁在他身上,大腿慢慢移到胯间时,那里已是一柱擎天了。
雨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逃离魔窟,和他成为男女朋友后,有一次接吻时他表现得非常渴望,但自己却拒绝了他,他非常地失落。
之后,在雨兰第二次被抓的时候,她无比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不把身体给他,这样他和自己都会少了几分遗憾。
雨兰又想起高海峰在追求自己的时候,说他还没有交往过女朋友,瘫痪之后应该也不太会有。
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还是处男。
想到这里,雨兰春心一荡,小手缓缓伸进他的裤子里,将发烫的肉棒握在手中。
顿时,高海峰上半身猛地一颤,瑟瑟地抖动起来。
看到他又紧张又兴奋的样子,雨兰感觉很是有趣。
她抓着高海峰的手,让他伸进自己背心里,当火热的手掌握住她的乳房时,高海峰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雨兰的小手虚捏成圆筒状,轻轻地撸动他的肉棒,凭着她对男人的了解,只要稍稍加快一点节奏,他便会立刻一泻如注。
在两人唇分的时候,雨兰忍不住问道:“海峰,你以前说没交往过女朋友,这五年有过女朋友吗?”
高海峰道:“兰兰,我都这样了,还会有女朋友吗?”
在长长的热吻过后,高海峰人放轻松了许多,开始象以前一样叫她了,抓着乳房的手也不用她的命令,不停地轻轻揉搓摸捏,甚至还调皮地用指尖拨弄起乳头,弄得雨兰奇痒无比。
雨兰笑道:“那是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做宝贝。那这么说,你……你还是那个喽。”
“什么那个?”高海峰一时没明白过来。
“那个就是那个喽。”雨兰说着重重捏了一下手中棒身,高海峰顿时明白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是倒是,不过……”
“不过什么?”雨兰好奇地道。
“我……我自己打过飞机,这还算不算。”高海峰觉得自己在雨兰面前不能说一句假话。
雨兰呵呵地笑了起来,打过飞机应该还是算处男吧。
突然她觉得好象是他吃亏了,自己……
自己,雨兰心猛地颤了一下,她立刻告诉自己,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去想了。
她浅笑盈盈地望他道:“海峰,好热,把我衣服脱了。”
高海峰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侧过身,将雨兰的白背心脱了下来,雪白高耸的乳房在他眼前不停地晃悠着。
雨兰的乳房好美,和他记忆中一样的美。
高海峰在和雨兰交往的那段时间,他吻过她,也摸过她的乳房,但都是伸到衣服里摸的,从没脱掉过她的衣服。
但高海峰曾两次目睹过雨兰赤裸的身体,第一次是发现胡军队长强奸雨兰时拍的录像,靠着这卷录像洗刷了雨兰的冤屈;第二次便是在草丛中目睹雨兰被十多个男人轮奸。
所以,看到雨兰赤裸的身体,高海峰第一反应是那些她被凌辱的画面。
一切都过去了,高海峰压抑内心翻腾的情绪,虔诚地望着那丰盈的雪乳。
无论雨兰曾经被多少人污辱过,但在他的心中,雨兰依然如处子般纯洁无瑕。
在激动、渴望、忐忑、期盼、喜悦等等情绪之中,两人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雨兰跨坐在他身上,引导着那滚烫肉棒缓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在两人融合成一体时,雨兰觉得无比充实、无比愉悦,原来与相爱的人结合,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
片刻之间,高海峰脸红了起来,双手抓着床单,五官扭曲、咬牙切齿地叫道:“兰兰,我快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射了,要射了。我真控制不住了,兰兰,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雨兰心中暗笑,难道处男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坚持不了二分钟?她感到身体里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地爆发时,迅速地摇动起雪白的屁股。
“兰兰,啊唔,我爱你,啊呵,爱你。”在高海峰的叫声中,雨兰第一次感到花穴被男人精液浇灌是那么地开心快乐。
片刻后,打光了炮弹的高海峰喘着粗气道:“兰兰,对不起,我太快了,我实在忍不住,对不起呵。”
雨兰俯下身,手指放在他的唇间道:“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说对不起,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身为男人,不到二分钟就射了,令他感到羞愧。以前自己打飞机可以撸蛮久,怎么一进到雨兰的身体里就如此不堪了呢?
“没有什么但是,你那东西软了吗?没有吧!我会不让它软的。”
雨兰的花穴一张一驰强劲地蠕动起来,就象一只柔软温润的小手不停地握捏着棒身。
轻轻摇动身体,鲜艳的乳头在高海峰的胸前划着圈圈掠过。
顿时,高海峰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萎顿下来的肉棒重新活了过来,他顿时感到豪气万丈、信心倍增,大声道:“没软,兰兰,这次我一定能坚持挺久的。”
“是吗?可不要说大话呵。”雨兰轻笑道,圆润的玉臀一阵快速地上下左右乱摇。
“慢点,慢点,是我错了,还不行吗。”高海峰立刻求饶道。
“知道错了还是好孩子。”雨兰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一刻,历经劫难的恋人终于幸福地相拥,简陋狭小的房间里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