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风雨如晦8

台南,深夜。

纪小芸驾着一辆黑色汽车驶离城区。

半个小时前,她回到陈宏所在的总统套房,他倒真没敢逃离,一见纪小芸就说水灵已找到,现在关在靠近海边一个的仓库里。

因为无法证实消息的真假,纪小芸没有杀他,对于这种小角色,她不屑一顾,杀掉水灵才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在与陈宏见面时,纪小芸察觉到屋外埋伏有不少的高手,她已做好一战的准备,但对方始终没有动手。

天道盟实力并不太强,但毕竟是魔教的外围组织,敌人会这么轻易地交出水灵吗?

会不会是对方设下的一个陷井?

但在复仇烈焰驱使下,即便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

出城之后,车辆渐少,纪小芸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银色的汽车一直远远地跟着自己。是风铃,她仍锲而不舍地阻止她的杀戮。

“唉”纪小芸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听说过她的事,风铃比她还要迟一年离开训练营,刚加入战斗不久,为解除一场核爆危机,受到了严重的核辐射,生命垂危之际,抱着万一的希望,进行了几乎没人能通过“涅槃”试炼,没想到她奇迹般通过了试炼,又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凤没有忘记她,令纪小芸感到温暖;而对于风铃,过去是敬佩,现在又多了一份感激。

但感激归感激,却不能改变她矢志复仇的决心。

在等陈宏消息的那段时间,纪小芸回到李武、李威所在渔村,相比他们而言,那些与人贩勾结的警察更该死。

在她闯入警局大开杀戒时,风铃再次出现。

这一次两人打出了真火,直至都受了内伤。

战至后来,纪小芸渐渐不敌,无奈之下,她只能离开,好在几名首恶已被毙于掌下,多少也算消了心中那口恶气。

即使风铃不断阻挠,不断劝说,甚至不惜和她战斗,但无论如何,水灵她还是一定要杀的,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她这个决定。

此时,纪小芸想,杀了水灵,是不是就跟风铃回去?

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回去应该会受到处分,甚至可能会失去成为凤战士的资格。

但自己还是一名凤战士吗?

自己在毒瘾发作时做出的种种毫无廉耻的行为,还配当一名凤战士吗?

不过,这些还不是自己目前考虑的事,一切等杀了水灵再说。

纪小芸开车来倒陈宏所说的地点,堆放着集装箱的露天仓库铁门大开。

下了车,纪小芸向里走去,周围看到不到一个人,但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在暗处应该埋伏了不少高手,凶险程度远比陈宏那边要高。

即然来了,那怕有埋伏,纪小芸也不可能掉头离开。

风铃的车并没有跟过来,但纪小芸知道她一定就在附近。

她会来阻止自己杀掉水灵吗?

如果自己中埋伏,她又会怎么做?

她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多半是和自己并肩战斗吧。

走过一条直路,转过一个弯,纪小芸看到了水灵。

在一片空旷之地,水灵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她头发散乱、脸上有伤,嘴也被堵着,衣服更是凌乱不堪,似乎受过拷打或凌虐。

想想也是,陈宏因她而受了重伤,抓到她后自然要将气撒在她身上。

最想杀的人就在眼前,但暗处肯定有敌方高手环伺,纪小芸不敢大意,凝神静气缓缓向水灵走去,同时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终于,纪小芸走到了水灵面前,面对这个已经彻底堕落、凶残恶毒的女人,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说,在水灵惊恐绝望的眼神中,纪小高高芸扬起了手臂,一掌向她的头顶斩落。

就在这刹那,突然连续地轰然巨响,纪小芸所在位置火光冲天,她和绑在椅子上的水灵一起被巨大气浪掀到了半空之中。

爆炸声尚未平息,一个娇小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面对熊熊烈火,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片刻之后,她抱着血人一样的纪小芸冲出火场。

虽然一进一出极快,但她齐耳的短发还是被烧灼得卷曲了起来。

“纪小芸!”

风铃焦急地喊道。

虽然她知道敌人一定有阴谋,但没想到敌人竟会这样狠毒,在水灵脚下埋了大量炸药,直接想把两人炸死。

怀中的纪小芸已奄奄一息,几乎不成人样,身体多处骨折,数不清的伤口鲜血狂涌。

换了普通人,受了这样的伤早死了,即便身怀内力,也是凶多吉少。

正当风铃叫着纪小芸的名字,并以内力保护她心脉时,四周缓缓地走出了许多人,对风铃形成合围之势。

风铃看到为首之人时,心猛地一沉,竟然是方臣,她没想到魔教的顶尖高手四魔之一的方臣居然会出现这里。

走前最前面的方臣望着风铃,心中不由一动。

不久前,他以极其残暴的手段凌辱过一个名叫傅星舞的凤战士,那段经历不仅令他享受到巨大的快乐,更令他难以忘怀。

方臣喜好以SM的方式折磨凤战士,看着凤战士被捆绑成各种既充分展示身体美丽,更屈辱奇怪的造型,他总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以前落在方臣手中的凤战士多是丰盈高佻,而一米六十出头的傅星舞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玲珑,在对傅星舞施以种种SM手段后,方臣发现身材小巧的,不仅摆弄各种体态造型更加方便,而且令他有更强的征服欲和性欲。

眼前的凤战士好象比傅星舞还要矮一点点,这在平均身高不低于一米七凤战士中属于较少见。

她长得也是极美,脸要比傅星舞稍圆一点点,身材要丰盈少许,与傅星舞相比,少了一丝神秘与空灵,却多了一丝自信与阳光。

此时,她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怀中是满身鲜血的战友,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却依然坚定无畏,这样的画面更大大增添了方臣对她的兴趣。

方臣轻轻挥了挥手,他的大弟子流风向风铃冲了过去。

风铃一手抱着纪小芸,仅以单掌迎战,流风竟被他逼着连连后退。

方臣最小的弟子疾电见势不对,立刻加入战团,却也只勉强挡住风铃凌厉的攻势。

站在方臣身边的浮云道:“师傅,没想到这妞武功这么高,手抱着个人,师哥、师弟合起来竟然好象还打不过她。对了,师傅,你说,她和那个傅星舞比,那个更漂亮一点。看她年纪好象很小,很有可能还是个处女,上次那个傅星舞什么都好,就是……”

话唠的浮云还没说完,方臣冷哼道:“你是来在看戏吗?看着你师兄师弟他们打不过,你还不上!”

浮云抓了抓头发道:“一时看得出神,都忘了,师傅我上了。”说着猱身扑上,三人以品字形对风铃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方臣微微有些心惊,对方的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他暗自庆幸,要不是预先埋下炸药,先炸伤了一个,今夜之战,纵然不败,也难留下这两人。

按方臣以往的心性,也不太愿将凤战士炸得面目全非。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方臣不仅心情极为恶劣,而且还内伤未愈。

那日,墨震天带着傅星舞逃走时,恰好朝军发起反攻,他回到驻地,曾被他奸淫过的练虹霓、背叛了魔教的易无极及数名凤战士对他进行围杀,虽侥幸逃脱,但伤得不轻。

好不容易逃回来后,无敌帝皇圣刑天指责他指挥无方,导致惨败,命战圣卓不凡替代他全权指挥。

卓不凡向来以护短出名,不仅没有过问易无极背叛之事,反将方臣一顿臭骂。

正好此时台湾天道盟求援,卓不凡便让方臣过来。

傅星舞逃了,仗打败了,挨了骂,还被踢到台湾这个么无关紧要的地方,方臣的心情当然好不了。

风铃面对三人的围攻,仅凭单掌作战,压力倍增。

眼前三人攻势虽猛,但她自信仍应付得过来,最大的威胁来自一旁观战的方臣,虽然他尚未出手,但却以心神锁定她的行动,一旦她想突围,就将面对他凌厉无比的攻势。

“风铃,别管我,你自己走。”

激战中的风铃听到纪小芸虚弱之极的声音。

受了这样严重的伤,那怕武功要比纪小芸高得多,几乎也不可能活得下来。

但隐藏在纪小芸身体里的神秘力量又一次救了她,巨大恐怖的创口出血渐渐止住,性命应该是能保住,但身体多处骨胳断裂非短时间能够恢复,需要修养相当长一段时间。

风铃面露喜色,纪小芸受了那么重的伤,连她都以为纪小芸活不了,但听到她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答应带你回去,决不会一个人走的,你撑住。”

风铃轻叱一声,单掌逼退三人,将细细的腰带从牛仔裤中抽了出来,手臂轻甩,将纪小芸置于自己背上,用腰带扎紧后,双掌一错,开始全力突围。

流风等人拚尽全力也挡不住风铃去路,无奈之下,方臣身形晃动,终于出手向风铃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方臣毕竟是魔教有数的高手,即便风铃通过了“涅槃”试炼,是年轻一代凤战士中的翘楚,却仍要略逊一筹。

如果她没有背着纪小芸,即便不敌,仍有几分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是,她又怎会丢下纪小芸而独自逃生呢。

在风铃受到方臣重击受伤吐血时,纪小芸感到后悔,如果不是自己接连和她打了两场,她不会这么快就力竭;如果不是背负着自己,她还有逃生的机会。

她几次让风铃独自突围,甚至想挣扎着想从她背上下来,但她受伤实在太重,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风铃对纪小芸的话置若罔闻,背着她,一直拚命寻找突围的机会。

而此时此刻,她在方臣师徒的围攻下已身受重伤,最后逃生的机会也已失去,纪小芸的心沉了下去。

风铃终于重伤倒地,已无一战之力,在倒地的刹那,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仰面朝上的身体翻转过来,只是为了不压着背上的纪小芸。

流风、浮云扑了上去,黑色的铁链象毒蛇般缠绕住她身体,在把纪小芸从她背上拉开时,风铃已被铁链绑住,却还牢牢抓着纪小芸不肯松手。

风铃从地上被拉了起来,拖到了方臣的面前。

方臣轻咳着,刚才一番战斗牵动了他的内伤,令他感到胸口烦闷。

不过,当他打量着风铃时,心情似乎又好了些,眼前这个风战士虽然身材小巧玲珑,但却非常的美丽。

风铃虽被铁链紧紧束缚,但面对方臣高高在上的俯视,却凛然不惧。

这样的神情方臣见过很多次,几乎每一个被抓住的凤战士都会以这样神情面对他,但他总能从她们的眼神中发现、捕捉到一丝被掩饰、被隐藏起来的恐惧。

但是,今天他很仔细观察,却很难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内心的恐惧。

很好,方臣喜欢这样,作为强者,谁不喜欢挑战,越是勇敢坚贞无畏的凤战士越好,当听着她们在刑具上痛苦的叫声、看着她们在众目睽睽下屈辱地做出淫荡举动、感受着她们在自己胯下不受控制到达高潮,这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浮云在一旁道:“师傅,我们现在去哪里。”

方臣道:“不去哪里,就在这里。”

“啊!”浮云惊讶地轻叫了一声,自觉有点失态,便立刻道:“明白,我和师兄这就去布置。”

不多时,有人抬来几根实心铁柱,浮云带着人将铁柱一根根砸进地里,四根铁柱中间围出一片方形空地。

之后,浮云又将铁链绑在柱子的顶端,四边围了一圈后,再连上对角线,铁链呈一个“口”中间再加个“X”。

风铃看到有人抬来铁柱,很快身后响起“呯呯啪啪”的敲击声,她不知道方臣想干什么,但那些恐怖巨大的声响还是震得她内心有些发颤。

对于方臣的一些变态传闻,她有听说过,她没想到,自己刚刚通过“涅槃”的试炼,竟然落在他的手中,接下来的考验或许比“涅槃”更加艰难。

风铃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尽全力阻止纪小芸杀掉水灵,可能结局会不一样,但当她看到纪小芸私处纹着的画案和文字,她也觉得水灵真的该死。

风铃也有些自责,明知道会有埋伏,如果早点发现敌人设下的陷阱,或许纪小芸就不会被炸成这个样子。

但风铃心中更多的是无悔无悔,看到纪小芸被炸成重伤,自己能不救吗?

一定得救。

面对敌人的包围,自己能抛下她独自逃生吗?

肯定不能;至于在力战之后被方臣所擒,非自己所愿,但她已经尽了全力。

在走出西藏训练营时,风铃告诉过自己,作为一名凤战士,只要无愧自己的信念,无愧自己的内心,即使前方刀山火海,即使斧钺加身,即使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那怕失去生命,也要勇敢无畏地去面对。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当那名掌握着核弹起爆密码的工程师在临死之时,提出想做一次男人的最后希望,她几乎没什么犹豫就脱掉了防护服,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唤醒了他最后的良知。

但是,就连风铃自己也知道,这一次不同于上次,在大义面前,逞血气之勇、无畏生死的人并不罕见,但面对千刀万剐而面不改色的英雄,大多只存在与故事之中。

风铃知道,今晚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生与死的考验,更将承受如千刀万剐般的痛苦与折磨。

自己能面不改色吗?

能无所畏惧吗?

风铃无法确定自己一定能够做到,但即便是改了色,即使是怕了,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她绝不会将敌人低头。

方臣与风铃默默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方臣希望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令对感受到压力与恐惧;风铃需微微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但她一直用自己的眼神告诉对方,她无所畏惧。

其实方臣很想问她一些问题,他并不指望从她嘴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想知道一些比如她的姓名,是不是处女,甚至是准确的身高三围什么的,语言上的沟通,有时也是实施SM过程中的一种乐趣。

不过方臣知道现在和她沟通,根本是自讨没趣,但他并不着急,另一个凤战士虽身受重要,但好象一下并不会死去,有她在手,眼前这脸上带着阳光,神情里带着倔强的凤战士会乖乖听从他的一切命令。

但方臣现在还不想这么做,胁迫这种东西,到该用的时候再用,用多了,尤其一开始就用,乐趣会少很多。

浮云绑扎好铁链后,在方形空地四围挖了一圈壕沟,然后倒入了汽油,点燃之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将里面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纪小芸被抬进了火焰包围着的空地中,铁链拉开她的手脚,呈“X”躺在空地中央。

她浑身是血,脸上、身上遍布可怖的伤痕,就如怪物般令人不寒而栗。

即便她曾是绝世美女,现在也没人会多看她一眼,更没人会有兴趣打她的主意,她所存在价值只是让接下的虐戏变得更加有趣的一件工具。

倒在浮云,绑好她之后,撩开她烧得焦糊的头发,试图还原她原来的容貌,之后又发现纹在她私处的文字图案。

“Fuckme。”

纹身处也有伤口,浮云擦掉上面的鲜血,勉强认了出来:“Fuckme,喂,你还能说话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纹上这个上,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Fuckme,操我,你可是凤战士呵。哦,我知道了,是别人给你纹上去的,呵呵,这个人也真够狠的,也太哪个了吧。上次我师傅看到一个特别喜欢的凤战士,也想给她身上弄个纹身什么的,最后想想还是没纹。哇,下面还有,看不清是什么,我擦一下,刻了什么呀!蛇吗?啊啊,不是,他妈居然是根鸡巴,这……这也太……太哪个了吧……”

在浮云絮絮叨叨说话时,纪小芸看到几个人抬着水灵残缺不全的尸体离开,她本应有复仇的快感,但此时她心中更多是牵挂着风铃,为她担忧、为她痛心,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自责与内疚。

做完这一切后,流风、浮云来到风铃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颇有仪式感地走入火圈之中。

火焰之中的凤战士,不错,方臣感到浮云这个徒弟虽然油嘴滑舌,但好象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创意了。

风铃被一根从上方“X”字交叉点垂下的铁链悬吊在空地中央,她没有被绑成诸如“土”字双腿劈叉、“大”字四肢张开形又或双腿“M”打开这些比较方便男人奸淫的姿态,而是被侧着身吊起,双腿紧并,小腿后曲,身体蜷缩,弯成一个半圆形。

这样的身体姿态,象一只慵懒的猫,象一个在黑暗中孤独悲伤的的女孩,也有点象胎儿在子宫中缩成一团的模样。

浮云并不清楚为何要选择这样的姿态,但他知道他那变态的师傅喜欢强烈的反差,如果把她绑成“大”字形这样的,配上她似乎无所畏惧的神情,就如女英烈一般的存在。

但她年纪那么小,身材又似那个傅星舞一样小巧玲珑,而且看她的体形,很有可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在面对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时,即便心中有坚不可摧的信念,但还是会感到悲伤,如有她可以选择,或许也会这样蜷曲起来,就象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得到心灵片刻的宁静与安详。

绑好之后,浮云轻轻一推,风铃蜷缩的身体犹如时钟钟摆一样在火光中高高荡了起来,然后他退出火圈,垂手而立。

刚才在绑她的时候,欲火在浮云的身体猛烈地燃烧起来,但现在他能做得只有等待,等待师傅尽性之后,自己才有机会品尝眼前年轻、美丽、阳光的凤战士那迷人的身体。

方臣大步跨入了火圈之中,娇小迷人的身体在他眼前一次次掠过,或许因为愤怒、或许因为羞耻,也或许因为那跃动的火光,她略略有些青涩、娇嫩得象吹弹得破、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脸庞染上一丝红霞,这一点点的红色,犹如点睛之笔,令她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

看到她,方臣不由自主地想到犹如夜中星星般的傅星舞,她虽千般好,但毕竟被墨震天干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有那个野兽般的司徒空好象也干过他,而眼前这个,极有可能还是处女。

他都有好多年没遇到过尚是处子之身的凤战士了,想到这个,方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虽然缓慢,但风铃身体摆动幅度渐渐小了起来,方臣还没想好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是先一寸一寸感受她美妙迷人的胴体,让她在羞耻中轻轻地战栗?

还是先拿鞭子抽他一顿,让她领略一下暴风骤雨的威力;又或再绑几个令她更加屈辱的体态,感受一下她心理的变化和身体的诱惑。

但这一个个想法他都不十分满意,终于他明白了,自己先得去证实一件事,然后才能想清楚下一步干什么。

方臣一步跨过下方纪小芸的身体,来到风铃的身后,手掌猛探,一把抓住了她圆润无比地的臀部,顿时钟摆一样的身体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方臣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开始剥起她天兰色的牛仔裤。牛仔裤很紧身,而且双腿收拢,身体蜷曲,挺翘的臀部向后撅突着,所以非常地难剥。

方臣没有用丝毫的内力,纯粹以普通人的蛮力去硬扯,他甚至没有解开牛仔裤上的钮扣,这更增添剥落的难度。

但他锲而不舍地不断拉扯着,悬在空中的身体前后左右晃动了起。

风铃这条裤子钮扣的质量特别好,一直都没有断开,不过牛仔布料多少有点弹性,扣子没开,但裤子还是一点点被剥了下来。

没过多久,方臣看到风铃的亵裤,白色的,纯绵的,他更加地兴奋,处女总是喜欢穿白的的内裤。

他用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边缘,连着牛仔裤一起往下扯。

很快,风铃雪白臀部的上半边裸露了出来,一条细细的缝隙将雪白的股肉分成两瓣,沟壑的大部还隐藏在裤子之中,但方臣知道,只要沿着这条幽深迷人的细缝前进,尽头将会有一朵精致迷人的雏菊,而再往深处,便是他无比渴望处子之地。

继续用力拉扯,几乎半个屁股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沟壑变得深邃,臀部圆润挺翘形状也越发清晰,在火光的映衬下,雪白的屁股也象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诱惑无比,令方臣产生想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在扒扯的过程中,方臣的手指一次次触碰到了雪白股肉,在海边的夜风中,滑腻的股肉微微有点凉意,非常的结实更不缺弹性,到底是还没人操过的屁股,想到这个,方臣激动得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牛仔裤在剥落到风铃圆润臀部中间好象卡住了,布料的弹性到了极点,而扣子仍没有断。

方臣只有左边剥下一点,右边剥下一点,再拉中间股沟处的,他几次将手伸到前面,因为弯曲的膝盖都快顶到腰上,裤子更拉不下来,只有继续从后面扒。

边上天道盟的人已被赶得远远的,留下的除了流风、浮云朵、疾电的三名弟子外,还有数名方臣的亲信部下。

方臣剥个裤子都哼哼哈哈剥得那么吃力,令众人大为不解,只要运上一丁半点真气,随便一扯不就完事了,弄得象个没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胡乱地生拽硬扯,有心急之人,恨不得上去帮他去剥。

浮云还是比较懂他的师傅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远不是抽抽插插,又或狂喷乱射那一刻,有时过程比结果更令人兴奋。

对于勇敢坚强的凤战士,这样低俗粗鲁的硬扒乱剥,远比一下将她们剥得精光更令她们感到耻辱。

纪小芸清楚地看到在她头顶上方发生的一切,怒火填满了她胸膛。

在风铃被吊起之时,两人有过一次眼神的交流,风铃见她似乎并无生命危险,还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

当方臣走到她身边时,风铃便扭过了头去,没再和她进行眼神交流。

纪小芸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虐,她需要以全部的意志力筑起一道道防线,抵御来自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痛苦。

她受过这样的苦,所以知道那有多痛,有多难熬。

望着风铃娇小的身躯,看着她一点一点在恶魔面裸露出纯洁的身体,心痛要比身上伤口更痛,她能挺得过去吗?

还会有人来救她们吗?

纪小芸感到有些绝望。

终于,牛仔裤的钮扣在粗暴的不断扒扯下崩开了,黄澄澄的铜扣向前飞了出去,裤裆敞了开来,卡在臀部浑圆弧线最顶端的裤腰瞬间被剥落到了弧线的最下端,年轻凤战士的整个雪白屁股完整地呈现在了方臣面前。

或许因为蜷曲的身体姿态,或许因为视线的角度,那赤裸的臀部在方臣的眼中感觉特别地圆。

顺着将股肉分成两瓣的那道深深沟壑,方臣看到了隐藏在沟壑最深处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但双腿夹得太紧,看得还并不太真切。

再继续往下拉扯,方臣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那娇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的花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刚刚补捕捞上来,摆放在白色餐盘中最新鲜的鲍鱼。

方臣还在继续地剥,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后,便无法再往下剥了。

因为要固定住向后弯曲的小腿,风铃的大腿上套着一个圆形铁环,大腿上的铁环与铐住脚踝的铁环间连着锁链,两处的铁环都深深勒进了肉里。

不过,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没想将她剥光精光,在大多数时候,半裸或者就象现在这样只露出个屁股,要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刺激与诱惑。

方臣的手掌伸向如最美、最嫩鲍鱼般的花穴,虽然她极有可能是处女,但需要自己亲自验证。

在手指将将要触到到花唇那瞬间,他还是改变了主意,手掌缩回一点,按在那带着丝丝凉意的雪臀上,象浮云一般,用力一推,顿时风铃悬在空中的身体又一次如钟摆般晃了起来。

方臣觉得,有时女人就象一杯酒,在不同的时候,自有不同的喝法。

可以鲸吞狂饮,可以细斟慢品,当然也可以象红酒一样摇上一摇,味道会更加地醇香迷人。

在风铃身体的摆动中,他绕着下方鲜血淋漓的纪小芸,缓缓地踱起方步。

在剥风铃裤子的时候,方臣选择在她的身后,都没去看她有什么样神情变化。

在对凤战士施以暴虐时,看到她们勇敢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轻视不屑的目光时,方臣总会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无奈之感。

明明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明明内心很想哭很想叫,却仍假装无所畏惧,而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伪装,但总是用尽种种手段也难以粉碎这种伪装。

就如面前的她,在剥她裤子时,本就结实的臀部坚硬得象块石头,穿着白色球鞋的脚尖脚背绷得笔直,方臣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屈辱,但如果看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神情,自己又会产生她根本一点都不害怕的错觉。

所以,有时还是不看的好,想象永远要比现实更加美好。

雪白的屁股在方臣鼻尖不远处擦过,他很想张开大嘴,一口咬住,肉他是不会咬下来的,这也太煞风景,但咬出几个牙印甚至咬出点血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样一口咬住,她会不会失声尖叫,如果会,倒也是挺刺激的;如果不会,似乎显得自己好象有点蠢。

犹豫了半天,方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四周跃动的火焰将雪白的屁股抹上如胭脂般的红色,还是让她再摇一摇吧。

再走了几步,方臣转到了风铃的前方,素白的衬衣上满是鲜血,平添几分悲壮之色。

裤子被扒下后,私处裸露在他的视线下,一小撮纤细卷曲的柔毛,不是太茂密,颜色也不是很深,但在一片雪白之中还是分外醒目。

因为身体蜷曲,花穴只露出最上方的一点点,远没从后面看得完整清晰,但却也令方臣心神一荡。

但愿是个处女,那么此次倒也算不虚此行,方臣心中默念道。

方臣终于把视线落在风铃美丽的脸庞上,勇敢坚定的神情倒在意料之中,而意料之外的是脸要比自己想象中红很多,就象抹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

在古代没那么多化妆品的时候,胭脂是最能增添女人美丽之物,只要抹上或浓或淡的胭脂,顿时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风铃那红红的漂亮脸蛋令方臣民看都有点痴了。

风铃脸这么红,一半是因为火光的映衬,而一半则是因为感到强烈的耻辱。

虽然她是十年来通过“涅槃”试炼的第一人,但实际没参加过几次真正的战斗。

而且根据情报,台湾并没有魔教的顶尖高手,所以风铃对这次任务的凶险性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风铃根本没有想到,几乎在转瞬之间,纪小芸重伤,自己也落入方臣手中。

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野蛮地扒了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裸露了出来,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有耻辱象是冰层之下的激流,虽然看不到,但却真实的存在着。

之后,风铃看到站在火圈外的有个男人拿着摄像机正对自己拍摄,羞耻的感觉顿时又重了几分,脸也就变得更红了。

方臣看着风铃红红的脸蛋,更加确信她一定还是处女,心中无所畏惧,但纯洁的身体第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脸才会这样红的吧。

他加快脚步,再次走回风铃的身后,胳膊轻展,手掌猛地攫住雪股的下半瓣,风铃摇摆的身体再次如石化般凝固住了。

刹那间,结实的股肉变得坚硬起来,但方臣轻易就能粉碎顽石的五根手指仍深深陷入了雪白的股肉之中。

没的听到期待中的尖叫,方臣脑海中幻想着那红红脸蛋露出恐惧耻辱的神情,另一只手缓缓竖起了食指,眼前是已摆放上自己餐桌上的迷人美鲍,他得先去探查一下它到底多么新鲜和娇嫩。

在熊熊火光中、在寂静无声中,恶魔的利爪又一次伸向了年轻、勇敢、坚贞的凤战士。

长夜漫漫,在黎明到来之前,等待曾用纯洁身体拯过数万人生命的风铃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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